张文顺徐德亮 徐德亮2015年近况:张文顺大骂徐德亮的原因

2018-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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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事实上说他被逐出师门也不完全正确.他和张文顺只是口盟的师徒并没有进行拜师(摆枝)仪式.在他的事件后张文顺举行了摆枝仪式收了张德武等人,其实也是对他的行为的一种反击吧.一些媒体的报道中称徐德亮自己也说过他和张文顺老先生并非师徒,他的八角鼓.评书.单弦等都是小时候跟其他老先生学的,张文顺这个相声的师傅并不是正式的.后来张文顺去世的时候徐德亮的博客里也只是说对张文顺老先生的悼念.j6P德云社是郭德纲.张文顺.李菁三个人创办的.徐德亮也是早期成员之一,名分上拜张文顺为师,属"德"字辈,和郭德纲

事实上说他被逐出师门也不完全正确。他和张文顺只是口盟的师徒并没有进行拜师(摆枝)仪式。在他的事件后张文顺举行了摆枝仪式收了张德武等人,其实也是对他的行为的一种反击吧。一些媒体的报道中称徐德亮自己也说过他和张文顺老先生并非师徒,他的八角鼓、评书、单弦等都是小时候跟其他老先生学的,张文顺这个相声的师傅并不是正式的。后来张文顺去世的时候徐德亮的博客里也只是说对张文顺老先生的悼念。j6P

德云社是郭德纲、张文顺、李菁三个人创办的。徐德亮也是早期成员之一,名分上拜张文顺为师,属“德”字辈,和郭德纲论师兄弟。徐德亮和王文林离开德云社主要是因为郭德纲成名之后,经济上的纠纷。病中的张文顺对此非常气愤,故而宣布从此不认徐德亮这个徒弟,并声称徐德亮不能继续使用艺名中的“德”字。是为所谓“逐出师门”的原因。j6P

撇除相声界师徒长幼之种种,徐、王二位的离开和任何企业员工和管理层经济上的纷争。j6P

徐德亮2015年近况——徐德亮:一反映现实就得罪人j6P

20多年前,徐德亮刚跟着师傅学相声的时候,一下午就练这一句话,每个字的轻重缓急都有讲究。师傅一遍遍地打断、纠正,徒弟一遍遍地琢磨、重说……2014年11月,徐德亮在采访中回忆起这段经历,重复这句开场白时,一开口就把环球人物杂志记者带入了演出现场的气氛中。其实他早就不光靠相声吃饭了,但这门古老的曲艺形式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j6P

“我不想贴上个什么标签限制自己”j6P

36岁的徐德亮比现在台上的新生代相声演员大不了几岁,但他觉得当下的年轻演员和他学艺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不那么愿意下苦功了。”很多时候,他让徒弟重复“今天我们给您说段相声”,说不了几次徒弟就不耐烦了。j6P

“年轻人不服这个劲儿。现在的孩子理解能力比过去强,但说出来的感觉不对。相声基本功没那么简单,可能就差那么一点,但差一点就不行。台下过了师傅这关,也还得上台自己练。练着练着,终于有一天突然就明白了,那一点到底差在哪儿。”j6P

艺术的功底都是从小打的。“我父母都是工人,我妈觉得孩子得有个爱好,从我5岁起就带我去学画画,学乐器,后来让我学相声、学京剧,给我买各种各样的书。”j6P

徐德亮从七八岁开始学习老北京最具特色的一种曲艺——八角鼓,后来拜名家章学楷为师。成名后,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宣传这项正在逐渐消失的传统文化。在电台做节目时,他时不时会唱一个新曲,“就是想让大家听听这个弦子声”。j6P

2001年,徐德亮从北大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毕业,没有从事自己的专业。“所谓国学指的就是我们这个专业,太深了,不是谁都能研究的。我的同学也是干什么的都有。”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媒体,做了一年多跑文艺口的记者。“我比较愤青。比如一个剧团排了个新戏,一共投入100万,光做服装就花了20几万,其实钱都被各种关系户挣了,我批评说这是劳民伤财。结果第二天总编就接到电话,文章不让登。我觉得自己干不了这行。”j6P

离开纸媒后,徐德亮在IT界打拼过一段时间,成为一家小网站的总监,收入还不错。但无论职业怎么变化,他一直把相声作为爱好,在剧场里兼职表演。2006年初,传统相声迎来了一轮复兴,剧场爆满,这种气氛让徐德亮很兴奋,就在年底辞了工作,全职说起了相声。j6P

“可以说,30岁之前,我尝试过各种各样的领域。做过编辑、记者、策划、演员、编导、特约撰稿人……”徐德亮这样总结自己早年的经历。“有一段时间,我很排斥别人说我是说相声的,就称自己是‘八角鼓票友’。就算靠相声出了点儿小名儿,我也还努力地推销自己其他方面的身份,比如专栏作家、资深IT人什么的。”j6P

2008年是个转折点,而立之年的徐德亮看透了很多东西。“人没自信的时候,往往要给自己拉大旗做虎皮。”他开始放弃那些头衔,“能被那些头衔、经历吓唬住的人,也没有吓唬的价值。”j6P

徐德亮最具代表性的一部作品是《我的大学生活》,2006年在北大首演,但直到2008年才通过网络真正火起来。“突然间,每个人见到我都说,你的板砖掉啦(台词),你的板砖掉啦。我还纳闷呢,怎么这段火了?后来人家跟我说,现在大学宿舍里都听《我的大学生活》呢。”但更多普通人记住徐德亮却是通过一段带有玩票性质的作品《不说足球说相声》。“谁能想到呢,我说了那么多相声,最有名的却是带着两个足球解说员(黄健翔、董路)说的。”j6P

他被冠以“新文哏”相声代表,文哏通常是指以文学作品为基本内容的相声,表演风格文雅,代表作品有《批三国》等。老一辈的文哏代表人物苏文茂曾说:“我一辈子很文明礼貌,我的相声从来不带脏字。”徐德亮的作品同样注重文化性、知识性,他的《西江月》《进化论》《安得广厦千万间》等文学性都很强,但他更希望的,是开创一种新的风格:“首先带给人快乐,另外要有知识性、趣味性,对社会、对人性有反思。”j6P

现在,相声只占徐德亮生活的很小一部分,他每周六在北京星夜相声会馆有一场演出。其他时间,他写文章、画画、玩古董、录节目,依然忙碌。j6P

徐德亮坦言,自己是什么都愿意涉猎,但不会专注于一点。“人生百年,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我不想贴上个什么标签限制自己。”他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这阵子,他正跟一位师傅学琢玉。j6P

中文系出身的徐德亮喜欢写作,打小作文就不发愁,初三开始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到了大四,校园里流行“攒书”,北大出了一套知识普及丛书,徐德亮负责撰写文化分册,从框架到内容一个人搞定,取名《知道点中国文化》,囊括了很多有趣的知识点,比如为什么老丈人叫“泰山”,什么是九九消寒图,通过讲故事普及传统文化。这算是他的第一本书。j6P

有点名气后,开始有媒体约徐德亮写专栏。一开始他写杂文、散文,出过《逗你玩》《新鲜猫屎》等书。后来他看到王朔的一句话:你牛写小说去啊,散文谁不会写!徐德亮很受触动,于是就写了一系列关于猫的小说。j6P

徐德亮特别喜欢猫,10年间家里养了8只猫,朝夕相处,小说里的故事很多是观察猫时引发的灵感,还有一些是为了反映特定主题而作。他一个月写一篇,在一本杂志上连载,最后结集成书,内容嬉笑怒骂俱全,有喜有悲,有讽有喻。j6P

其中一篇《猫生的意义》,讲一只名叫“黄小白”的小猫被送上人类餐桌前的过程。这只小猫临死前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吃过的糖葫芦,甚至还有生命的价值,最后被做成了一盘“龙虎斗”,结果人类一口没吃,直接倒进了泔水桶。徐德亮写的时候改了很多遍,悲情里融入了对生命的思考,是他自己最喜欢的一篇。j6P

另一篇《七日》则是讽刺搞笑的。一只猫混吃闷睡,同屋的狗就总是教育它,徐德亮用了一个颇具影射意味的词叫“开启民智”,结果主人搬家,猫被留下继续过好日子,狗却被踢出了家门。小说的题目来自于一种说法:猫的记忆只有7天。故事里的狗最后发现,那只猫其实什么都记得、都明白,混吃闷睡根本就是在装傻。“很多人喜欢指点别人,最后吃亏的反而是自己,其实别人比你明白,你才是那只被抛弃的狗。”徐德亮说。j6P

徐德亮养的都是流浪猫,从马路上、地道里救出来的。有一只狸花猫,一个月大时掉到地下室,差点饿死。徐德亮救它时,小狸花一口就把他手指甲咬透了,徐德亮还是把它带回了家。“现在它变成一只特别大的狸花猫,一见我还噌噌地跑,喂食的时候都躲着我。其他的猫都跟我好着呢。”徐德亮最后给这只猫下了诊断:心理变态。j6P

中国既缺安徒生,又缺蒲松龄j6P

徐德亮希望,他写的猫小说可以给孩子们当睡前故事,也可以让成年人读。“按我自己想的,我要成为中国的安徒生加蒲松龄。安徒生指代纯美,蒲松龄则是借着神鬼妖狐写社会和人。现在的中国缺乏纯美和对社会的观照。”j6P

他认为现在中国人的文艺欣赏水平一直在倒退,因为已经没有统一的审美体系。“在古代,中国人绝大多数都不识字的时候,整个社会是以士大夫阶层的审美为标准的。老百姓不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都知道那是高雅的。但现在在文化审美上缺乏引导。有些人听相声专门奔着荤段子去,跟看三级片一样。你说那个不好,还有很多人站出来说,老百姓喜欢就行。”j6P

还有金钱导向。“这种人是以赚钱多少衡量好坏。你说他的作品不好,他就问:是你那个卖钱多,还是我们这个卖钱多?谁的上座率高谁就是好的。五六十年代的经典作品虽然有政治宣传的因素,但我现在看《上甘岭》还是会感动得流泪,很多人唱那个时代的歌曲还是有激情澎湃的感觉,而今天缺乏的正是这样的作品。”j6P

对于相声的现状,徐德亮并不乐观:“相声并没有人们以为的那样复兴,小剧场现在都很难。很多好作品电视上播不了,第一,好相声时间都比较长;第二,都是传统内容。经典老相声都是讲故事的,《买猴》《虎口遐想》《钓鱼》,都像小说一样,有人物性格、有情节,现在的作品都是讲段子、几秒钟之内就要让人笑。相声大赛上,评委的专业素质不能服众,外行也混在里面。这个行业就成了一个混江湖的行业。”j6P

即使是好作品,也越来越难说了。“一反映现实就得罪人。你说什么都会有人想:这是不是说我呢?梁思成故居被拆的时候,相关部门说这是‘保护性拆除’,我就编了段相声,说以后应该有‘保护性枪毙’‘治疗性活埋’‘理财性抢劫’,在剧场演出的时候,现场效果很好,但没有一个电台、电视台敢播。”j6P

徐德亮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十八大”之前,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风:相声里不要提十八。有一天在台上,一位相声演员说了一句“你十八九岁的时候”,搭档赶紧打断:“你等会,我多大?”“你二十郎当岁。”观众不明白,后台已经笑翻了。“相声被戴上纸枷锁了。”徐德亮对此很无奈。j6P

在曲艺界浸润了20多年,对于成功,徐德亮似乎已经看透:“我说了那么多年相声,那些火过的段子现在谁还记得?所以我就干自己想干的事,第一对得起光阴,第二对得起自己。至于成不成功那是老天爷的事。”在他看来,能在某一行里达到顶尖位置只靠努力没用,都是时势造英雄。“需要出来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就出来了,不需要的时候怎么也没戏;而且,出来了一个,别人就出不来了。就跟写小说一样,莫言获了诺贝尔奖,之后十年二十年提中国文学就是他了,别人再获奖也没用。”j6P

无论是作为演员看民众的文化品位,还是以猫的视角看社会的人生百态,徐德亮总是批评多于夸奖,但又从不灰心失望。他说自己一直记得一位报社主编说过的话:读者对报纸的认识是它若干年前的状态,当你觉得一家报纸很牛的时候,它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当你觉得它走下坡的时候,它可能已经快不行了。“按照这个逻辑,正处于上升阶段的事物大家可能还不知道。这样看来,希望依然蕴藏在人们没有关注的角落里。”j6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