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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原著小说讲了什么故事?
一九四六年解放战争初期,国民党军统局长戴笠,为获得我军重要情报,派遣其手下骨干、双手沾满共产党员鲜血的钱溢飞,冒死进入解放区与代号为"坚冰"的军统特务接线。
岂料这份绝密情报的内容,却是关乎钱溢飞自身安全的催命符。作为我党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的隐秘战士,作为中 共安全系统欲除之而后快的钱溢飞,在一夜间,彻底陷入国共两党的双重追杀。
为了完成任务找出"坚冰",他忍辱负重,不惜隐姓埋名自残躯体。当一切谜团逐渐揭晓。"坚冰"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一出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却又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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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萍望着铁窗外簌簌而落的枯叶,嘴角泛起阵阵冷笑,那是种充满遗憾、无奈和满怀愤恨的仇笑。现在的她已经万念俱寂,就像那窗外的落叶一般,在挣脱束缚间徘徊的同时,也被宣告了死亡。
身上累累伤痕,肋骨断裂处传来的剧痛,令她苦不堪言。她蜷缩在稻草堆,不敢动也动不得,连大小便,也只好就地解决。女人活到这个份上,暗示着她早已放弃生存欲望,但是这个没有欲望的人,现在却被深深的痛苦所煎熬,而这种煎熬,往往令她痛彻心肺。
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干掉钱溢飞,但最终都让他机警地逃脱。现在,这种遗憾已深深化为自责,以至于面对军统特务的严刑拷问,她彻底丢弃往日的淑女形象,对敌人破口大骂。
钱溢飞,这个臭名昭著的军统特务头子要来见她,也许是他想在猎物濒死前,再享受一次折磨对方的快感,总之,对这两手沾满血腥,代号为“老六”的大特务,徐墨萍已下定决心要和他周旋到底。本着只要对敌人有利就坚决不做的原则,钱溢飞越是急于知道我党的机密,她越是三缄其口,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对待刑讯和被刑讯,都达到了理论和实践的升华。最后,徐墨萍发现一个问题:令敌人无计可施,居然是打击和报复对手的最佳手段,至少钱溢飞已被她弄得筋疲力尽,就差没彻底发疯了。
“你有种!”在昨天刑讯结束前,钱溢飞冷着脸对她挑起大拇指,“除了强奸,老子几乎把所有刑具都给你过了一遍。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
“呸!畜牲!”狠狠啐了钱溢飞,墨萍那双被血水浸泡数日的眼睛,闪烁出吃人的寒光。
“你赶上好人啦!”钱溢飞瞧瞧地上和着碎牙的血痰,森森说道,“我从来不强奸女共党,不是我心慈手软,而是这女人一旦被强奸,就没什么顾忌可言,也别再指望能从她嘴里套出秘密,对吗?”他的笑容有点邪,阴森恐怖的脸上,令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墨萍没有选择在沉默中爆发,她认为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象徐墨萍这样油盐不浸的共产党,钱溢飞见识多了,能叫这种赤色分子酣畅淋漓说出真心话,往往是在刑场,也就是刽子手举枪的一刹那,从他们嘴里经常喊出的那句“中国共产党万岁”。
“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钱溢飞瞧瞧已分不清模样的墨萍,突然有种悲天悯人的情怀,“明天,你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多少个日日夜夜,在斗智斗勇中疲惫不堪的徐墨萍,内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欣慰感,在她看来,钱溢飞这个恶魔,也会有大慈大悲良心发现的那一天,和地狱中的魔鬼,算是暂时划清了界限。
“再见了同志们!”暗暗地呼唤着,兴奋中夹杂着一丝期盼,“一定要为我报仇……”
“一定要为我报仇!”这是徐墨萍临刑前唯一的心愿,她将这句话翻来覆去默念了无数遍。党曾经教育过她:为顾全大局,必须甘愿放弃个人的一切荣辱得失。但是,她没有听党的话,因为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放弃对那特务头子的刻骨仇恨。“只要能让他死,我宁肯下辈子不做人!”谁说共产党员没有私心?至少徐墨萍在即将步入人生终结之前,心里就怀着鲜为人知的小秘密。
“我知道你恨不得吃了我,”这是钱溢飞见到徐墨萍之后的开场白,“你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我还是顺藤摸瓜,从你身边逮住一窝耗子。”瞧瞧墨萍的表情,他又道,“不过这些人的嘴和你一样硬,也是什么都不肯说。”
徐墨萍笑了,这是她被捕后,最舒心的微笑。
“你说这是何必呢?又不是叫你投靠小日本,犯得着对政府这么死硬吗?”钱溢飞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顺手掏出香烟。
“离我远点!”尽管浑身疼痛欲裂,徐墨萍仍坚持着向一旁爬去。
钱溢飞不以为然,点燃香烟后狠吸一口,突然问道:“有没有给你收尸的?如果没有,我找人给你订口棺材。”
徐墨萍冷哼一声,没做回答。
“我把看守都支开了,有什么后事和未了心愿你就说吧,别客气。”他的脸色忽然黯淡沮丧,语气中充满了淡淡的哀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反倒令徐墨萍大为不解。她暗自猜想:这狗特务还想耍什么花招?
“祝你一路顺风,”长叹一声,钱溢飞的眼睛湿润了,“送你上路的……是你的同志,你……你不要恨他,行吗?”
“你说什么?”徐墨萍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搞得目瞪口呆。
“就在你被捕前,那份还未送出的情报,现已到达了延安。由此,几十名潜伏在我党内部的二处(军统)谍报员,从此下落不明。听到这个消息,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望向钱溢飞的目光中,充满了诡异和不解。那份未及时送出的情报,始终是她最大的遗憾,因为在这份情报上所记载的人物,均是国民党军统局安插在我方的高级特工。可想而知:如果未能除恶务尽,他们将对中共政权构成什么样的破坏力。
“你放心走吧,走了,就一切都解脱了……”钱溢飞没再多说,他默默掐灭烟头,站起身碾碎灰迹,慢慢地向门外踱去……随着牢门被重重掩上,一头扑进昏暗中的他,已是愁绪千转,“墨萍,我的好同志,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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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绿叶挣脱寒冷的束缚,从枝头顽强探出稚嫩的盎然生机。他身穿将校呢军服,悠闲走出卧室,享受着天地间那重生般的温馨。抽出一根“老刀”香烟,在银质盒盖上敲了敲,慢慢塞进唇齿之间。
卫兵挥手敬礼,他抬手正正卫兵的帽子,像是哥哥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弟:“老板不喜欢邋遢兵。”说罢,拍拍卫兵的肩膀,转身向持枪荷弹的行刑队走去。
“老六,你这身打扮象娶媳妇,就不怕枪子一响会溅身血?”一个络腮胡子将官喊道。
“溅上血也是没办法,”掸掸衣服上的灰尘,他戴上洁白的手套,“这些孤魂野鬼就算想找人报仇,也分不清是谁,只能凭行头去寻党国晦气。”
络腮胡子递给他一根香烟,低声说道:“老板今天亲临,你可要悠着点,少说几句怪话。”
“我那些怪话,老板已经听习惯了,”钱老六淡淡一笑道,“我这人就这德性,若瞧我不顺眼,大不了叫我收拾铺盖卷儿趁早滚蛋。”
“你小子,”络腮胡子讪笑一声,“干我们这行的,都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那也要有后路才行。”
两个人率队穿过游廊走进刑场。望一眼面前这四男一女,他习惯地丢下香烟,铮亮的皮鞋踩上去,用力碾了碾。当再次抬起头时,已是血贯瞳仁满眼凶光。
“老六……”络腮胡子咽咽唾沫,向远处轻瞥一眼,“老板可在那边看着,什么意思我就不说了,你小子把握好分寸。”
他点点头,掏出1911式勃郎宁手枪,“哗啦”一声顶上子弹,交给身边的特务。脚步张弛有序,皮鞋擦动地面那特有的响声,衬托出他内心深处的沉稳和决绝。
五名共产党员冷漠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徐墨萍死死盯住钱老六,被钢丝鞭撕烂的嘴角,仍在不停地抽动。
在五个人面前来回踱了三圈,最后停在徐墨萍身前。冷冷瞥她一眼,猛然出手钳住这女人的咽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有两个选择:一,说出你的上下级和联络方式;二,你可以高呼‘共党万岁’了。”
“呸!”墨萍狠啐一口。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森然一挥手,身后的特务迅速扣动扳机,将这女人打得重重拗过去,红白之物溅得墙角淋漓斑驳。
踢踢女人的尸体,他转身走到下一个人面前,口气依旧,生硬中夹杂着冰冷:“希望你我都不要再浪费时间。”
“呸!”这人将头轻蔑地一扭。枪口又是一跳,子弹贯穿他的头颅,带出一股血箭。
“钱老六!你不得好死!”剩下的三人破口大骂。
微微一笑,钱溢飞不为所动。
“中国共产党万岁!”这三人齐声高喝,凛然正气在天地间经久不息。
“死不悔改!真他妈死不悔改!”行刑特务抬手三枪,将三人迅速射倒,“喊哪!你们倒是喊哪!共党给你们喂了什么药?居然连国家民族都不要!说!你们到底图个啥?”
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年轻人,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徐动:“为了…...信仰……”
“去你妈的信仰!”抬手又是三枪,枪枪见血,血水从这年轻人身下蜿蜒弥漫,霎那间,将一片青草地染得猩红醒目……
“老六……”络腮胡子拍拍他肩头,苦笑着说道,“我们行刑队一枪没放,瘾头都叫你兄弟过足了。”
钱老六没吭声,接过手枪换过弹夹,随手插入枪套。
“这老六够狠。”远处观刑的戴雨农,不由眉头一皱,掏出洁白的丝帕,轻蘸额上的冷汗。“溅了一身血,居然连眼睛都不眨。”
“局座,”行动组长杜孝先在一旁低声询问,“您看……还满意吗?”
“不是自己人,能对共党这么狠吗?以后啊,这怀疑人要有根据,不准听风就是雨,还说什么风传……哼哼!万一弄出这消息的,就是共产党呢?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那会令自家兄弟寒心的!”瞥一瞥正在检验行刑效果的钱溢飞,他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么杀女人可有违人和,看他的情形,这辈子似乎和共党的仇是解不开了。”
“那是,”杜孝先点点头,附和道,“谁叫赤匪总惦记要他的命?”
“唉!造孽啊……”又蹭蹭鼻尖上的汗珠,戴雨农沉吟片刻,支退旁人,对杜孝先吩咐道,“通知徐百川,叫老六晚上来见我。”
认识钱溢飞的人,都知道这钱老六杀人不眨眼。可他每次杀完人后,总要先到澡堂泡个澡,再去“留香苑”听听“评弹”喝上几杯。据他所说,这叫驱“霉气”。有人传闻,钱老六和“留香苑”姑娘袁宝儿关系密切,还经常在那里留宿过夜,是真是假,也只有军统内部知根知底的人,才会心知肚明。
像往常一样,钱老六洗个澡,换身干净的长衫,一头钻进留香苑后堂袁宝儿的“闺房”。见他进来,宝儿并没说话,只是起身福一福,便放下琵琶乖坐一旁。
“宝儿,六哥今天累了,帮我捏捏背。”
“嗯!”宝儿起身,低着头走到门前,回身望一眼钱溢飞,看看周围环境,便退身将房门闩上。
调大留声机的音量,宝儿走到钱老六身边,低声说道:“六哥,老卢说,咱们‘锄奸队’的人要干掉你,叫你小心。”
钱溢飞微微一笑,不为所动。闭上眼睛,安心享受宝儿捏拿在肩上的温柔力道。过了许久,他慢慢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宝儿,你找个机会尽快撤离。”
“哦?难道我的身份也被人怀疑了?”
“二处(军统)怀疑你是正常的,不管你是不是自己人,但凡长期接触我的,他们都要调查。不过,我现在并不担心军统,相反其它势利到很有可能给你造成麻烦。中统那只苍蝇就不必说了,有缝没缝,它都会叮一口。问题是咱自己人,如果他们想除掉我,又怎能放过与我关系密切的你?所以你必须万事小心,能躲尽量躲得远一些,不要弄出一笔糊涂帐。”
“我不信自己人会对个妓女下手,他们是不是急红眼了?”
“你想没想过:万一他们得知你在二处的身份,那后果将会怎么样?与组织保持单线联系,尽管安全性比较高,但其中不乏因误会而屈死的鬼。既然咱们无法向其他同志表明自己,那就只能退一步——明哲保身,方能化险为夷。”
“可我真要走了,你和老卢该怎么联系?”
“让他再派个女人过来。钱老六喜欢姑娘,这在军统早已是家喻户晓,如今突然改变习性,反倒过于显眼。”
“我觉得你这是假公济私,哼哼!瞧我不顺眼了,想趁机换换口味?”宝儿的小拳头在钱溢飞肩上用力一捶,可临了又有些心疼,撩起披肩长发,低下头,在他脸上深深一吻。
“宝儿,”钱溢飞握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深情地揉捏着,“等革命胜利了,我就向组织打报告,正式和你结婚。等着我,六哥一定会娶你。”
“嗯……”紧紧搂住钱溢飞的脖子,宝儿凹凸有致的身躯,巧妙地贴在他背后。
过了许久……
“六哥,戴老板对你的考察通过了吗?”
“自从二处出现‘徐墨萍事件’,老板对谁都不信任。往往派出一个调查员的同时,再另外安插特务暗中监视,而且手段绝不重样。借力打力相互倾轧的伎俩,在老板用来,那简直是炉火纯青。所以被监视和反复考察,这在二处内部已不是什么秘密,没啥稀奇。”
“那你……”
“放心,他还舍不得干掉我。”
“你凭什么自信?”
“现在不能解释,组织保密条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好吧……我不问了……”
“宝儿,”钱溢飞的声音有些喑哑,“今天又有五名同志牺牲了,都是我眼睁睁送走的……”
“唉!别再说了,”叹口气,宝儿也很无奈,“你这是没办法。只不过长此以往,会造成其他同志对你的误解越来越深。”
“可惜那些牺牲的同志,绝对都是好同志,虽说他们必死无疑,但每次都有我参与,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每当我闭上眼睛,那些同志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不信鬼神,可说不清为什么总这样。再拖下去,不用等敌人来收拾,我恐怕已经崩溃了。唉!我连自己是红是白都快分不清了。”
“六哥,你就是军统的王牌特务,你就是心狠手辣人人得以诛之的钱老六,你就是令所有共产党欲除之而后快的‘鬼子六’,明白没有?”
“嗯……”
“你的痛苦我理解,可没有别的选择,必须忍耐。只有彻底忘记身份,才能在这特殊环境中生存下去。”
“换种说教方式行不行?我感觉你像个政委?”
“爱听不听,不听拉倒。有本事,以后不要登我的门。”
“那我投降……”
“你呀!”宝儿微笑着,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钱溢飞脑门上轻轻一点,“也说不清上辈子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找地方讨论这问题。”
一闪身,悄然躲开钱溢飞伸出的“魔掌”,她侧着头,含笑说道:“你又来了?这次我约你,是有件事儿想通知。坐好!不许乱动!”
无奈地耸耸肩,钱溢飞有些失落,“好吧,你说。”
“根据工作需要,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断绝和你的任何往来,你的代号不变,仍然叫‘风’,往后由老卢和你保持单线联系。”想一想,觉得还有些不放心,便又叮嘱道,“能证明你身份的红宝石戒指,必须妥善保管,一旦丢失,也只有我和老卢,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能不能换种方式?借用国民党那一套联络手段,你不烦吗?”
“这我说了不算。不过我还要提醒你:将来恢复身份时,组织上可是只认戒指不认人。”
“还有没有别的?赶紧说,说完咱干点开心事儿。”
“六哥,你肝脏不好,少喝点酒……”
“嗯……还有吗?”
“太晚了,你回去吧……”
望着柔情似水的宝儿,钱溢飞无奈地摇摇头:“也对,每当下逐客令时,呵呵!我觉得你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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