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芳不自赏》杨颖钟汉良谱写乱世情缘 大结局剧透及分集剧情

2018-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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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杨颖.钟汉良主演的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已经于1月2日开播,该剧讲述了战乱频繁.分合无定的乱世之下,楚北捷(钟汉良饰)与白娉婷(杨颖饰)因国仇家恨而结缘,却不得不相爱相杀,上演荡气回肠生死恋的传奇故事.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大结局楚北捷和白娉婷最后在一起了吗?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大结局剧透及分集剧情: 电视剧孤芳不自赏的结局剧透 白娉婷和楚北捷,本是敌国军师和大将军的对立,少爷被皇上灭口导致娉婷被人贩子卖到他国与他相遇相识相恋,却苦于身份,不管是聪明的白娉婷,愚蠢的白娉婷,

杨颖、钟汉良主演的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已经于1月2日开播,该剧讲述了战乱频繁、分合无定的乱世之下,楚北捷(钟汉良饰)与白娉婷(杨颖饰)因国仇家恨而结缘,却不得不相爱相杀,上演荡气回肠生死恋的传奇故事。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大结局楚北捷和白娉婷最后在一起了吗?电视剧《孤芳不自赏》大结局剧透及分集剧情:

电视剧孤芳不自赏的结局剧透

白娉婷和楚北捷,本是敌国军师和大将军的对立,少爷被皇上灭口导致娉婷被人贩子卖到他国与他相遇相识相恋,却苦于身份,不管是聪明的白娉婷,愚蠢的白娉婷,善良的白娉哼,狠毒的白娉婷,都是楚北捷深爱的白娉婷。白娉婷不需要美貌,只要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和气场。楚北捷心里的唯一,绝韵之后面前绝色之妃都是多余的。

据悉,楚北捷是东林国镇北王,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多年来征战沙场的功勋冠绝四国,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楚北捷与白娉婷相遇後,即一见锺情。及後北捷纵使知道娉婷的真正身份,再三番四次被娉婷所骗,对娉婷的爱依然坚定不移。

《孤芳不自赏》的大结局是楚北捷一统天下做了皇帝,白娉婷做了皇后,生了个儿子叫”长笑“。

中原大地,群雄逐鹿,燕晋交战百日难分胜负,至仲夏燕逢百年大旱,晋大将军楚北捷率十万大军一路奔袭,燕小敬安王何侠临危受命,两军决战于燕南要塞蒲坂城。

楚北捷率领的十军大军兵压蒲坂城下,何侠苦等的援军不到,只等到侍女白娉婷带来的燕王口谕“死守蒲坂城”。何侠烦恼己方守军仅八军,敌军十万,敌众我寡,这仗根本没法打,白娉婷劝慰少爷稍安勿躁她自有妙计。不多时蒲坂城中驶出战车,何侠亲自出城以激将法向楚北捷叫阵。原来白娉婷早观天象今日午时三刻会有大雨降临,她让何侠听她琴声为令,届时只需将楚北捷引入河道,敌军不攻自破。楚北捷艺高胆大,明知何侠此番叫阵有诡异依然毅然应战。果然激战中天上浓云翻滚,不多时电闪雷鸣,白娉婷的琴声开始急如骤雨,何侠依计退回城内,不明内情的晋军护卫楚漠然下令攻城,大军途经河道正遇上游洪水涌入河道,任楚北捷及时喊停依然是损兵折将不少。楚北捷下令楚漠然率大军去十里外扎营,安顿好后单独去长子城与他会合。

虽然用计令晋军暂时退兵,但白娉婷依然放心不下,陛下为什么要让何侠打这一场没有胜算的仗,想来定有蹊跷,她劝少爷先不回朝,何侠又怎会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新王刚刚登基,本就忌惮何侠的母亲长公主在宫中的地位,他此时是巴不得何侠能够战死沙场,他就可以接管兵权,拿下他的父母。

晋王得到楚北捷撤军的消息大怒,区区一场暴雨就令己方十万大军败于对方八千兵士之下,若领军的不是楚北捷他早已割了他的脑袋。晋王传令楚北捷让他务必再举进攻一气拿下蒲坂城。

楚北捷安顿大军后孤身潜入长子城成功胁持燕王,燕王称自己已按和晋王的约定派了何侠去蒲坂城应战,但谁能想到何侠的八千兵士能胜了晋军十万大军。楚北捷讥讽燕王这新王的宝座怕是不稳,如今敬安王府又添新功,全燕只知长公主和敬安王,又有谁知道他这个新王?

何侠班师回朝,燕王设下鸿门宴只等何侠入套,白娉婷以长公主病重为由将何侠唤回敬安王府。燕王转身下令守在宫中的三千禁军出宫追击,传旨称何侠私藏手牌,假施军令,蒲坂城一战实属欺君叛国,敬安王府全府查封,相关人等一个都不放过,唯要留下白聘婷的活口。白娉婷早就看穿燕王的居心,她告诉何侠长公主安然无恙,她已安排府中人等撤离,现在她就带少爷去五老峰和家人会合。何侠向白娉婷求婚,称安顿后将择良辰吉日与其完婚,白娉婷无喜无忧,她早在被长公主收留之时已认定自己是敬安王府之人,无论为奴为妾。

敬安王府不除对晋国来说始终夜长梦多,楚北捷决定助燕王一臂之力,他派出楚漠然劫过马车,将车驶向皇宫,禁军以其持兵器硬闯皇宫欲刺杀燕王的罪名对其痛下杀手,危难时刻白娉婷换上何侠的披风替他引开追兵,中箭后坠崖失去踪迹。

楚北捷来到五老峰静候敬安王的到来,在他的立场来说只有敬安王府消失,燕晋才有止战的可能。激战之下老迈的敬安王已不再是楚北捷的对手,楚北捷羞辱对方是英雄迟暮,敬安王愤慨自尽。长公主不愿独活,亦自尽而亡。何侠一日内父母双亡,又遭大将军陆轲追杀,正在绝望之时,陆轲提示他胁持自己,从而伺机逃出生天。

机缘巧合之下楚北捷救下坠崖后被水流冲到岸边的白娉婷,楚北捷见到素未谋面的白娉婷奇怪地脑海中竟然出现儿时玩伴的脸庞。

七月中,归乐国境内。

烈日当空,照得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低下了头。

三五个路人忍不住炎热,缩到树下乘凉。黄沙大道旁卖茶水的老头也因此多了两桩生意。

“来碗茶。”大力地扇着风,路人从怀里小心地掏出钱袋,拣出一枚小钱放在桌上。

“来啦,好茶一碗,清肝降火。”老头堆着笑脸把茶端上,搭讪两句,“好热的天,客人赶路?”

“对。这见鬼的天气,能把人热死。”啜一口茶,润润干渴的嗓子,客人高兴了点,说道,“我这是忙着送货回边境,唉,这两年东林国在边境闹事,弄得咱们生意人没口饭吃。幸亏小敬安王把那什么楚北什么的给打回去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嘿,咱们小敬安王就是好样!”

“你说的那个什么北的我知道,是东林国大王的亲弟弟,也挺厉害。”

旁人笑着嚷道:“厉害管什么用,碰上咱们小敬安王,还不是被打回老家去了?”一口气喝干碗里的茶,又掏出一枚小钱慷慨地往桌上一放,“老头,再来一碗!”

一听“小敬安王”这四个字,卖茶的老头也立即点头,边倒茶边说:“我听过,这可是我瞄乐国的第一猛将啊,没有他打不胜的仗。”

正议论纷纷,忽然听见一声长叹:“你们还敢提‘小敬安王’这四个字?现在,小敬安王已经书乐的叛臣了。”

此话宛如平地一声雷,惊得正聚在一起喝茶的几个人目瞪口呆。

卖茶老头手一抖,惊道:“这位客人说什么?小敬安王……”

“都不知道吧?”来客坐下来,用袖子扇着风,“我昨天才从都除来,小敬安王刺杀大王未遂后逃出都城。现在,大王已经下令全国缉捕敬安王府一干人等。我听说,赏金还不少呢。”

“可小敬安王不是才平定了边疆犯军,刚刚回到都城受赏吗?”

“嘿,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是回到都城的当天晚上,他就企图进宫刺杀大王。你们可知道当时他用的是什么剑?”见周围众人都聚精会神听着自己说话,客人卖了一个关子。

“一定是什么宝剑吧?”有人猜。

“别听他瞎说。”也有人哂道,“我才不信小敬安王会造反。敬安王府世代都书乐的忠心臣子,绝不会造反。”

客人见有人怀疑他的话,胡子一翘,嚷道:“他就用大王亲自赏赐的黑墨宝剑刺杀大王。黑墨宝剑听说过吧,只要被它划到,多小的伤口都会漆黑一片,永远不褪。”

“可……”

争论不休时,忽听见错杂的马蹄声渐近。

又一队马车到了,极平常的商人车队,车窗车门都用厚布帘子遮得死死的。赶车的是个男人,一脸横肉,往桌上扔下两枚小钱,吼道:“老头,来两碗茶!”

“来啦!”

“这鬼天,够热的!”

“对对,客人在树下乘乘凉再走吧,这里正讲小敬安王的事呢。”

“呸,老子赶着做买卖,管他什么这个王那个王。”昂头把茶咕噜咕噜地灌下喉咙,又把腰间的大水囊解下来递给老头,“把这里也装满了,老子要上路。”

老头忙帮他装满水。

男人取过水囊,翻身上马,吆喝一声,马车又开始向前去了。

马车在黄沙道上摇晃前行,娉婷终于在没有停顿的颠簸中睁开了眼睛。

空气闷热,汗正沿着脖子往下滑,刚刚睁开的眼睛似乎还不能适应光亮,稍微眯了起来。

后脑隐隐发疼,一阵一阵的眩晕泛上来,像浪一波一波地要将人涌倒。

这是哪里?困惑地问着自己。待看清楚周围,心底无端冒出的警觉让娉婷清醒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即瞪得愣圆。

记忆中是漫天的火光、激烈的厮杀声……

“娉婷,你在城外等着,我们再进去把局面搅乱一点,接应父亲。”

“那……少爷,黎明时分,我们在城外山冈上会合。”

王爷呢?少爷呢?还有那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的冬灼又在哪里?

记得约定后,自己立即朝山冈出发,最后的记忆在刚刚瞧见山冈的时候终止。

当时后脑一疼,眼前发黑……

“醒了?”帘子忽然被人一把掀开,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早该醒了,再不醒老子真以为那一棒子把你给敲死了。”

人贩子?娉婷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人。

难道就在最关键的时候,少爷绝对不能少了自己伺候的时候,自己居然被人贩子抓了?真是没有天理,她白娉婷从小到大单独离开王府的次数少得可怜,居然一孤身就遇到人贩子。

“好了,老子现在要问你话。”男人坐进马车,扯出塞在娉婷口中以免她呼救的烂布,威吓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不说实话,老子就抓你去喂狼。”

听见这种吓唬小孩的话,娉婷差点笑出来。她从小伺候小敬安王何侠,是唯一可以跟随何侠出征的女子,年纪虽小,却已见识过不少杀戮场面,区区一句话,怎能将她吓住?

娉婷不待那男人发问,自己先问了问题:“你是在都城城门外两里的地方抓到我的?”

男人被她问得一怔,见她悠然自得,淡淡浅笑中不怒自威,居然点头回答:“是。”

“我睡了几天?”

“两天半。”

娉婷一听回答,脸色稍变,暗叫不好。

如果自己真的昏睡了两天半,大王的追兵定已开始在都城附近搜捕,那么,少爷他们将无法继续停留在与娉婷约定相会的山冈。心中焦急起来,又问:“你要将我卖到什么地方去?”

“去……”连答了几个问题的男人忽然觉出不妥,醒悟道,“哎?明明该我问你,怎么反让你问起我来了?”当即露出凶相,低吼道,“我问你,你是哪家富豪的逃妻?家在什么地方?”

逃妻?

娉婷一愣,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即醒悟过来。

她虽是王府丫头,但从小深得主人喜爱,使的东西比普通人家的更精致几分。一身绸缎的自己在黎明时分独自奔走在都城郊外,难怪被人贩子当成富豪的逃妻。

怪不得这人贩子会好心让自己昏睡两天而没有中途扔掉,原来是把自己当成可以勒索钱财的筹码了。

娉婷嫣然一笑,道:“我只是个丫头,并不是什么富豪的逃妻。”

“含丫头能穿这么好的绸缎?”

娉婷暗忖:大王恐怕已经下令全国通缉敬安王府的人,我可不能身份。眼睛轻轻转了一圈:“我本想偷偷出城会情郎的,因为爱美,偷了的衣服换上。”归乐国民风豪放,女子私会情郎的事倒真是不少。

男人一听,立即眉头大皱,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大喝一声:“老张,你给我过来!”

“来啦。”似乎人贩子不止一个,另一个正在其他马车上。

不一会儿,一张胖圆的脸从帘子外伸了进来:“福二哥,有什么吩咐?”

原来面前这个男人叫福二哥。

“吩咐你个头!你不是跟老子说这女人瞧起来像富豪的逃妻,可以换很多钱吗?”福二哥瞪眼指着娉婷,“她是个丫头!呸呸,白养了两天!”

老张缩缩脑袋,瞅了不做声的娉婷一眼,谄笑道:“福二哥别生气。不抓都抓了,就算不是,至少也可以卖几个钱。”

“这种货色能卖什么钱?”粗粗的指头毫不客气地指到娉婷鼻子上。

确实,娉婷相貌不算上好,在敬安王府中,她只勉强属于中等姿色,得个清秀的评价而已。

但整个敬安王府,却没有一人不知道娉婷的重要。

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人贩子指着鼻子说自己不值钱。娉婷忍不住翻个白眼。

对着老张吼完两声的福二哥,只好露出一副自认倒霉的神色:“算了,多少也能卖个五十钱吧。这偷衣裳穿的死丫头,害老子以为有油水,还招待她坐了两天老子的私人马车。去去,把她带到后面的马车里和其他人一块儿待着去。”

一入后面的马车,臭气迎面扑来,娉婷立即明白为什么福二哥说自己头两天受了优待。

比起刚才的马车,这辆马车破烂而拥挤,又脏又热。

马车上挤了七八个女孩,与娉婷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口里都塞着一团烂布,个个眼中惊惶不安。见又有同样遭遇的女孩被抓进来,都用同情的眼光注视着娉婷。

“往里挤一挤,又来一个啊。”老张把娉婷推入马车,随手逐个地掏出其他女孩口里的烂布,“已经到荒野了,就免了堵你们嘴吧,不然这天气热,闷也要闷死两个。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听见了!”吆喝两句后,老张出了马车,大概是赶车去了。

娉婷被老张推得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找到个角落坐下。

“咳咳……咳……”马车摇晃得厉害,嗓子忽然发痒,娉婷猛地咳嗽两声。

不适的感觉冒了上来。

这次随少爷出征染上的病,还没有好吗?娉婷蹙眉,闭上眼睛把头靠在硬邦邦的木壁上。

稍微舒服一点,忍不住又开始思索。

敬安王府,她在那里长大的敬安王府,该已是一片灰烬了吧?

肃王子,不,他已经是新登基的大王了。大王对手握重兵的敬安王府猜疑日重,不久前少爷再次立下战功,大王终于按捺不住设下毒计,在少爷凯旋之夜诬陷少爷谋反。

幸亏敬安王府对大王多少有点提防,才不至于毫无反击之力。

如今,少爷应该已经策划好逃亡的路线了。

不知道他们会暗中逃到哪里。猜不出也好,逃亡最好就是逃到谁也猜不到的地方,那样,追兵才不会找到他们。

四周开始传来低声的啜泣,方才被掏出堵嘴布的女孩们都为自己的不幸低泣起来。娉婷睁开眼睛,缓缓环视。

不错,果然个个都很漂亮,自己应该是所有人中最丑的吧?

人贩子向来都是挑美人下手的,卖给达官贵人当小妾,价钱可以抬得很高。想起福二哥给自己定的价钱是五十钱,娉婷微微一笑,别的不说,光是平日少爷赏给她的,已经足够让福二哥淹死在钱堆里。

若福二哥知道自己鬼使神差抓到的是谁,不知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位姐姐……”旁边一个怯生生的女孩碰碰娉婷的肩膀,“你也是被他们抓来卖的吗?”

好惹人怜爱的小女孩,怪不得会惹来人贩子。娉婷点头:“嗯。”

“你怕不怕?”

“不怕。”

女孩惊讶地看着她:“不怕?”

眼看女孩还要张口发问,早就头疼的娉婷先一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青。姐姐呢?”

“我叫小红。”随口就帮自己起了个新名字。总不能顶着“白娉婷”这个虽未四海皆知但也绝对不是默默无名的名字被人卖掉吧。

“姐姐,那……”

“知道我们现在正往哪里去吗?”娉婷又截断小青的提问,抓紧时间弄清楚形势。她不怕,反而有点兴奋,就像跟随少爷出征时,为少爷想破敌之计一样,只不过现在事军奋战罢了。

“听那个胖子和那个很凶的男人聊天的时候说,好像是要把我们卖到东林。”

敌国?娉婷的眉头又皱得更紧一点。

少爷这次在边境打败的正是东林军,娉婷一条引敌入山,开河淹道的计策让东林军惨败一场,以致全面溃退。当时,少爷还笑着说:“现在全军都知道我们有一位女军师。回到都城,我要父亲重重赏你。你这次想要什么?”

假如在东林被揭穿身份,那后果可真是……

看来借助人贩子的车马逃避大王追捕这一招是不能用了,要看看何时有逃跑的机会,离开人贩子的马车,再靠双腿去找寻少爷的下落。

考虑清楚后,太阳却突突地猛跳起来,如被什么东西不停用力扯动一样发疼。倦意袭上全身,夺走所有力气,娉婷又开始咳嗽。

“咳咳……”

“姐姐……”小青关心地看着她。

“没事。”好不容易停下来,却发觉喉咙里一阵腥味。娉婷心一沉,难道又咳出血了?

如此一来,怎么逃跑?

她的身子其实不弱,只不过这次出征时染了点地方小病,打仗的时候不想让少爷烦心,便硬撑着不说。一路颠簸回都城后,第一晚就发生变故。

其中耗费心神的事自然不少,也难怪病情加重。

娉婷又考虑半天,幽幽叹了一声:“东林就东林吧。”她已决定,暂时随人贩子到东林。

毕竟,现在通缉敬安王府一干人等的王令,只在归乐国之内奏效。

敌国,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吧——只要身份不的话。

过了几天,车队已经到了东林境内。

人贩子当然不会在边境的穷僻乡村叫卖,又赶了几天路,直入东林都城莫恩,才将抓来的女孩们赶下车,在客栈里梳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

征战连年,买卖人口简直就是司空见宫几乎每座大城市中都有专门买卖人口的市场。娉婷她们被人贩子带到市场,一个一个站在台上任买主评头论足。

娉婷在众人中最不起眼,被排在后面,倒免了许多不自在。她被抓时穿的那套绸缎衣裳,已经被人贩子剥下来让小青穿上,以抬高美人的价钱。

“归乐国美女!归乐国美女啊!”

想起自己这堂堂归乐国敬安王府第一侍女,居然会被放在这里叫卖,娉婷不能不苦笑。

难怪有人说,人生际遇变幻莫测。

在看台上站了半天,一同被抓来的几个女孩都有了买主。买小青的是个斯文书生,看起来很和善,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小青胆怯得很,临走前哀叫着:“姐姐!姐姐!”死死拉住娉婷的手。

但娉婷知道,像小青这种穷苦人家的标致女孩,能进豪门当丫头已算幸运。娉婷当年若不是被王爷带回王府,只怕已经饿死在路旁。

“去吧,不要怕。”娉婷拍拍小青的手,目送她去了。

最后被卖掉的是娉婷。

看来姿色不佳果然不吃香,人贩子好说歹说,总算找到一个需要粗使丫头的管家,将娉婷以四十小钱的价格卖出了。

四十小钱,若少爷知道自己的价钱如此低廉,怕会笑昏过去。

“这就是大门,记住地方了?”被带到一扇富丽的大门前,花管家指指上面的大牌匾,“你们这些粗使丫头只能从旁边的小门进出,知道吗?”

娉婷抬头,念着牌匾上的大字:“花府。”

幸亏不是镇北王府,否则娉婷一定拔腿就跑。

镇北王楚北捷,那鼎鼎大名的东林大王的亲弟弟,东林国第一虎将——也是带兵进犯归乐国最终被少爷击退的人。

“嗯,不错,还认识几个字。”花管家点点头,把娉婷带到刚刚所说的小门前,“以后这就是你的新家,我们老爷心肠都很好,你好好干活,不会亏待你的。”

就这样,花府多了一个平凡的丫头。

娉婷要干的活儿是洗衣服,真不敢相信,她居然也有要洗这么多衣服的一天。

之前在敬安王府,她虽然是丫头的身份,地位却和少爷的妹妹差不多,平时除了给少爷端端茶摇摇扇子外,就是陪少爷读书画画弹琴,何曾洗过衣服?连她的衣服都是交给的小丫头洗的。

“总算洗好了。”将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拿到天井处晾起来,平素保养得嫩嫩的十指都起了水皱,娉婷清秀的眉微蹙,但很快就松开来,“娉婷啊娉婷,谁叫你往日不干活呢?现在知道丫头的本分了吧?叫你一次都还回来。”自嘲两句,脸颊上现出两个的酒窝。

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亮光,一种隐藏在内的气质不自禁地流露出来,虽然没有绝美的五官,却隐隐漾出旁人无法比拟的绝代芳华。

要是福二哥看见此时的娉婷,只怕要跺脚捶胸后悔只将她卖了四十个小钱。

花府对下人确实不错,花管家知道娉婷久咳,还为她抓了点草药。药虽然不是什么罕见的珍贵药,但喝两剂下去,似乎也有点效果。

暗暗盘算着等身子再好一点就悄悄离开,一件小事却打乱了娉婷的计划。

白娉婷来到五老峰没见到敬安王府之人,却只见到一座被挖开的孤坟,她向长公主发誓一定会找到小王爷,拼死也会护他周全。

楚北捷被白娉婷的琴声所吸引,来到白娉婷的房间却被女娉婷持刀相向,她质问楚北捷如今已经没有敬安王府,为什么他就不能放下屠刀?楚北捷看到白娉婷头上的簪子,终于确定她就是儿时认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