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人好色”是否
“食、色,性也。”食指饮食,色指男女之情,性指人的本性。也就是说: 进食与情欲是人的基本特性。
人,也是生物。任何生物都要遵循“保存自己、繁衍种族”的规则。要“保存自己”就必须摄取营养,对人而言就是饮食。要“繁衍种族”就必须通过男女之情进而交合,使人类一代一代地存在下去。
因此,“说色谈性”是正大光明的事情,“谈性色变”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
虽然,“食”与“色”对人都十分重要,但是,“食”与“色”毕竟还有区别。比方逢年过节,四五家亲戚朋友可以聚集在一家酒店的大厅或包间里面“共食”(严格讲应叫“聚餐”)绝对不会有警察来干预。但却绝对不可能在旅馆的一间客房里“共色”(姑且作这么个创意性的说法)。因为“色”含有个人隐私,涉及伦理道德、受限于法律法规并会产生必然后果——生育。所以虽然谈“色”可以算是正大光明的事,但也必须根据对象与场合,要有科学性与严肃性。尤其是对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要适时、适当、适度、适量地传授性的知识。
让我们再回到“男人大都好色”这个话题。
早在公元前,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就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意思是:“关关叫着的雎鸠,栖居在河中的沙洲;美丽又贤惠的姑娘,真是我理想的佳偶。”
男人见到“窈窕淑女”必然会动心而去追求。这也是自然规律,“异性相吸”嘛,所以“好色”本是人的天性。
有一次到某职业高中去讲课,笔者问听课的学生:“你们好色吗?”在座的女同学大都脸颊通红、低头不语,而男同学大都频频点头。突然一个小个子男生站起来说:“老师,我绝对不好色!”
他一边说还一边挤眉弄眼做怪相,顿时哄堂大笑。
笔者问他:“如果在你的眼前,一边是束鲜花而另一边是堆臭狗屎,你会多看哪边呢?”
“我当然喜欢看鲜花喽。”他回答。
笔者又问:“如果一边是位如花似玉的少女,一边是位老态龙钟的乞丐,你又会多看哪边?”
“我肯定会多看少女。”他回答得很干脆。
“我再问你,你的父母好色吗?”
他想了一想,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们不好色。”
“但是,如果他们都不好色,不结婚,又怎么会有了你这个儿子呢?反过来,如果说他们也好色,难道不把好色的基因遗传给你吗?你又怎么可能绝对不好色了呢?”
他挠挠头,哑口无言了。
很有可能,人们一听说“好色”就想到了“好色之徒”——那些专门寻花问柳、道德败坏的人,所以不承认自己“好色”。其实,喜欢好看的人和物是十分正常的事。正因为人们爱美,才有了美学及相关的艺术,如绘画、摄影、戏曲、舞蹈之类。
仅就女色而言,男人们虽然都喜爱,但是存有三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安徽有一个地方戏,戏名可能叫“小辞店”,因为时间久远,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戏里有这么几句词:“一等人,他爱花(指女人),只看不采;二等人,他爱花,为了子孙;三等人,他爱花,滥加蹂躏。”
只欣赏美女而无杂念私欲的雅士就是一等人。寻花问柳的好色之徒则是三等人。而一般以二等人为多,正常的结婚生子,过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