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准备好向杨振宁的翁帆求爱了
和一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惊觉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人才五十出头。我问他还猫在大学干啥,他说能够干啥,还是在物理里打转。朋友的专业太科学了,不实用。可他一头扎进去,结果多年过去了,到现在,转行也难,因为没有公司和单位能够搞懂他到底在研究啥,也只好守着研究所。
最近听他说再不出成绩,就连经费都申请不到了。家庭也不那么和谐,两年前孩子上大学后,夫妻俩离婚了。到如今老大不小,不找耐不住寂寞,找又不好找。我一年前给他写邮件让他到大陆去找,他倒是去了,
60后的他嫌人家年纪大了,
70后的人家又嫌他太老,
80后的倒是不老,也不嫌他老,而且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地投怀送抱,但他感叹道,虽然我是学物理的,但我也知道一点“人理”——是人都看得出,那些
80后女孩子是冲我的美国护照而来的……
我打趣道,看起来,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学习杨振宁,弄个诺贝尔物理奖,到时还怕没有翁帆?
本来开玩笑,没有想到激起了朋友的伤感,他说,诺贝尔物理奖是不指望了,不过,他冲我苦笑道,我倒想有一天给翁帆写一封求爱信,早写好,我先排队等她。
我不以为然,调侃道,得不到诺贝尔物理奖,就要打人家杨先生的媳妇的主意,有点不地道吧。朋友说我误会了,他从电脑里调出了杨振宁接受《联合早报》的采访。这篇文章我曾经扫过一眼的,当下我又看了一遍。看过后,联想到一些事,想到以前也可能在聊天中嘲讽过老杨和翁帆,心里颇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