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如初相见易连慎易连恺二人生嫌隙 无意间掀起多年前旧案

2019-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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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易连慎让舅舅别再在他面前说杀老三的话,他是不会杀老三,只是有笔账必须跟老三算.易连慎和闵红玉同坐一辆车回符远,闵红玉见易连慎一路上都很闷闷不乐,于是问他是不是为

易连慎让舅舅别再在他面前说杀老三的话,他是不会杀老三,只是有笔账必须跟老三算。易连慎和闵红玉同坐一辆车回符远,闵红玉见易连慎一路上都很闷闷不乐,于是问他是不是为江左局势而烦恼。易连慎否认,称是为了家事。闵红玉感叹自己少小离家,所以很羡慕那种能为家事烦恼的人。易连恺无奈道像他们这种家庭,父子之间说话像猜谜,兄弟手足之间也都是互相猜忌,就算把心掏出来,都无处可置。

车子刚到易家门口,易连恺立马下车询问大嫂关于秦桑的情况,在听说秦桑还病着的消息后迫不及待地冲进卧室。秦桑看见易连恺回来,紧紧地抱住易连恺,讲述着这些天对易连恺的思念与担心。二人正你侬我侬时,易连慎来到他们的卧室,称有公务要找易连恺问话,他必须查清楚易连恺枪杀宋副官之事。秦桑紧紧地抱着不让易连恺离开,易连恺让秦桑放心,相信二哥不会拿他怎么样。

易继培将三个儿子聚在一起调查宋副官被杀之事,易连恺称他杀宋副官没有原因,因为宋副官就是该死。秦桑闯了进来,指责易连恺都到这个时候还在为易连慎辩护,他把易连慎当兄弟,易连慎根本不把他当兄弟,而潘箭迟可以证明是易连慎指使宋副官刺杀易连恺的。

易连慎终于明白为何从雍南回来,老三就觉得他会起杀心,原来是秦桑一直在给老三吹枕边风。易连慎十分愤怒,边说边举枪对着秦桑,一旁的易连恺将枪口对准自己,然后握紧秦桑的手,并说他已经一再忍让,请二哥别再逼他。易继培看着他们兄弟这样互相残杀着实心痛,喊人将易连慎和易连恺都押下去。

监狱里,易连恺和易连慎被关押在相邻牢房。易连恺称这是有人利用人心的嫌隙,希望二哥能理解他的苦衷,不希望他们兄弟之间手足相残。只是杀他的人是二哥派过来的副官,他无法相信二哥,再说宋副官死之前还喊了二哥的名字,所以才让宋副官自杀。易连慎很气愤,他若是不把易连恺当兄弟又怎么会在与李重年打得胶着之际还分兵去芝山救易连恺,也不会在易连恺生死未卜时去雍南营救。易继培躲在一旁听着兄弟二人吵架,心中无奈道易家是不是也逃不过兄弟相争的命运。

秦桑和范燕云去监狱分别探望易连恺和易连慎,秦桑和易连恺二人一见面就紧紧相拥。范燕云则向易连慎打听易连恺的情况,易连慎见范燕云这么关心易连恺,松开了握着的范燕云的手,还生气地让范燕云就去看望易连恺。

易继培找潘箭迟了解了宋副官自杀那日的情况,易连怡认为宋副官已经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所以不管是老三的据不解释,还是潘箭迟的在场证言都毫无意义,而此事要了结还是要追究,或是追究此事背后的道理都得看父亲的意思。

范燕云跪在父亲范先生的遗像前,说起父亲最担心的兄弟相争易家现在出现了,当初父亲说只有她才能避这个祸,可父亲却没有跟她说易连慎要真的去打易连恺,她要怎么去面对他们两兄弟。秦桑听见范燕云对范先生说的那番话,她一直很好奇,范燕云是范先生的女儿,范先生把范燕云许给易连慎,为何却更看重易连恺。范燕云道这是父亲的秘密,也随父亲去了。秦桑表示易连恺无心与任何人相争,然而背后却总有人要害易连恺,她知道范燕云心里还记挂易连恺,因此请范燕云帮忙。范燕云拒绝,她心里现在记挂的人是易连慎。

易继培去祖坟见二弟,与二弟提起易家两兄弟相争之事。二弟当年就是不愿看易继培和六弟争权,这才心灰意冷回家守祖坟。二弟建议易继培要会躲,他指出易继培喜欢用天平称东西,建议他也可以把易连慎和易连恺兄弟二人放到天平上。

书房里,易继培在把弄着天平,易连怡给父亲送来了慕容汘特地熬的汤,问父亲去了一趟祖坟,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易继培吩咐易连怡立刻电告高佩德马上回符远,与张熙坤、江近义私审易连慎、易连恺一案。易连怡不解这是易家的家事,为何要让外人来审。易继培感慨还是二叔说得对,真相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继承人这个天平上给谁押下更多的砝码。

昌邺前往符远的火车上,高宇轩和父亲高佩德在谈易家的那桩案子。到了易家,易继培将案子的资料交给高佩德,同时交代高佩德这个案子必须密审。高佩德想知道易继培要什么后果,易继培表示输的一方永不录用。高佩德闻言道就算他的身家地位也不要审这桩案子,因为输者必杀,如果不杀输方,那他们审案子的几人全都得死。

高宇轩与秦桑见面,讲述易连恺和易连慎的案子由父亲高佩德、张熙坤和江近义审理。秦桑听见张熙坤十分紧张,因为张熙坤是二哥的舅舅。高宇轩知道张熙坤偏向二少,但江近义偏向三少,而他父亲高佩德不偏不倚,并让秦桑放心,有他父亲在,一定会还三少一个清白,只是还了三少清白,二少恐怕就死得很难看了,秦桑闻言震惊。

高佩德等人审理易连慎和易连恺的案子,潘箭迟陈述当日情形。易连慎不相信潘箭迟的供词,于是提出比试。比试时,他惊讶潘箭迟的身手,同时认可潘箭迟的供词。潘箭迟陈述他看见宋副官往易连恺的马耳朵里放虫子,这才导致马发疯。老大闻言脑海中闪现出当年他坠马摔断腿的情景,情绪激动晕了过去,大家手忙脚乱赶紧将老大送回房间休息。慕容汘十分担心老大,然而醒来的老大却让慕容汘出去,他想跟父亲单独说话。

易连怡向父亲解释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太过歹毒,所以不想让慕容汘这么纯真的人听见。自从老三在芝山上初露锋芒,这风浪就一波接着一波。易继培问易连怡是不是也怀疑是老二,易连怡认为老二老三都有可能,有可能是老二又再次用这种方法,也有可能是老三用来陷害老二。只是案子一天没有查清楚,一天不能下定论。权力相争、兄弟相残这就是一个怪圈,是一个权高位重家庭的宿命。老大还是觉得高佩德杀了输家的手法过于狠毒,他认为谁掀起了这场陈年旧案,谁就是他的仇人。

易继培心中难受去了别院,闵红玉看见来人是易继培时有些惊讶,同时解释这个宅子易连恺已经送给她了。易继培无奈感叹易连恺竟连自己母亲的宅子也送人,也太没出息。易继培想看易连恺母亲云霁雪的织锦,问闵红玉借个地方。看着织锦,易继培心中复杂万分,此刻非常希望云霁雪在他身边,这样就能帮他出出主意,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