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菲看国家宝藏,却被他们捍卫中国古建的坚持打动

2019-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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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在镜头面前惜字如金的王菲现在越来越活跃了,先是在<幻乐之城>当了幻乐体验官,现在又来到了<国家宝藏>担任国宝守护人.如果说前者还和音乐有关,后者则完全是跨次元合作. 作为首位"国宝守护人",王菲这次要守护的是"样式雷简直烫样".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她来到了去过无数次的故宫,但这一次却有不一样的体验.每一个来过故宫的人都会惊叹于古代的建筑艺术,但他们并不清楚这些是谁设计建造的. 通过王菲的讲述,我们终于知道清代众多皇家建筑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在镜头面前惜字如金的王菲现在越来越活跃了,先是在《幻乐之城》当了幻乐体验官,现在又来到了《国家宝藏》担任国宝守护人。如果说前者还和音乐有关,后者则完全是跨次元合作。

作为首位“国宝守护人”,王菲这次要守护的是“样式雷简直烫样”。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她来到了去过无数次的故宫,但这一次却有不一样的体验。每一个来过故宫的人都会惊叹于古代的建筑艺术,但他们并不清楚这些是谁设计建造的。

通过王菲的讲述,我们终于知道清代众多皇家建筑都是出自样式雷家族之手。如今有些建筑或许早已不复存在,但是“样式雷建筑烫样”却可以带我们再次看到这些建筑的风采。

“烫样”在当时是指做出模型呈给皇帝审阅的,所以每一个细节样式,每一个结构的尺寸都十分精准生动。

烫样的制作是以纸板、秫秸和木头为原材料,用剪子、毛笔、蜡版、小烙铁制样熨烫成型,可层层拆卸的。

目前,中国六分之一的世界文化遗产均打上了“样式雷”的烙印。

故宫。

颐和园戏楼。

北海。

雕梁画柱都在烫样上呈现了出来。

这就是王菲守护的在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样式雷建筑烫样”。

然而在民国年间,中国刮起了一阵欧美风,无数西洋建筑拔地而起,我们传统的木制古建却逐步消失了,一些样式雷烫样还有留存。

国外认为我们不重视也没有能力研究传统古建,因为一些科学手段我们并没有了解。

而且世界建筑学界认为,中国建筑虽然发源很早,但是中途停止,基本对世界建筑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支。

民国时期的营造学社便开始受到激发,学习研究中国古建筑的科学奥秘。

且“样式雷烫样”正能证明中国古建筑是有设计的,它决不完全是靠工匠的经验修建而成的,而是科学的、有水平的。

到了现在,关于样式雷的研究仍在继续,而天津大学王其亨教授就是倾其半生投身于中国古建的探索。

王其亨和天津大学建筑学院的师生们实地勘测了40年。

一共解决了一万三千件样式雷图档。

能让王其亨如此坚持的原因就是“意难平”。中国古代营造工匠创造了无数宫殿、庙宇,园林,但设计结构上的奥秘、造型和布局上的美学原则,在世界学术面前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壮观的古建筑设计出自谁之手,甚至咱们国人还都不知道。

于是,王其亨带领团队实地完成近百次测绘。

指导绘制了一万余张图纸。

王其亨去实地测绘时,条件十分艰苦。

几十年来,王教授和他的学生几乎走遍了中国每一个历史角落。

有学生爆料了王教授及其团队的测绘生活。

学生口中的王老师是个敢怒敢言的人,就像个小孩子,看到不公正的事就会非常愤慨。有一次发现当地文管部门为了偷懒,把古建筑的木构件用水泥浇筑死了,对整个文物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坏。他当场破口大骂,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斥责这种行为。

虽然王教授天生脾气暴不好惹,但是他为人忠厚,很关心学生。他永远是整个团队睡得最晚起得最早的人,甚至没有人见到过他连续睡眠,无论多晚在国外给他发邮件,他都能快速回。

还帮着睡着的学生收拾东西。

大家测绘条件十分差,有时就睡在大殿里,王教授跟他们同吃同住。

租的小学教室大家自带被褥。

爬上脚手架的王老师,总把安全带让给别人。

爬八九米的屋顶都是常事。

学生测绘前的体力训练是爬集装箱。

通过实地测绘古建筑,团队发现了样式雷建筑的奥秘。

它有建筑与建筑的对话。远处画面的核心被一个景框框着,这就是所谓的“过白”,我们在游览行进的过程中可以看到一个比较完美的构图。

还有建筑与环境的对话。像这座玉峰塔和颐和园东堤的关系,东堤呈现圆弧形,它的圆心在塔的位置,所以在东堤上走的时候,塔和你的距离始终是一致的,营造出一种塔随人走的景观效果。

陵有中轴线,而中轴线的方向是根据山脉而定,一切顺势而为,如巧夺天工一般。

样式雷烫样还采用了先进的平格法绘制,虽然是平面的,但放到现代用3D技术便能还原出来立体的效果。

王教授奋斗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中国古代建筑的设计理念和方法出现在现代教育之中,找回我们的尊严。

王教授自知生命有限,他现在致力于培养后代去继承发扬。

王教授的学生也成为建筑设计界的佼佼者,向世界展现着中式设计的魅力。

像王其亨这样把一生精力都放在守护探索文物的人还有很多。

第一代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组的专家们平均年龄66岁,不但走遍中国,每天还平均鉴定120件作品,为61596件文物正名。

八年间,杨仁恺先生一个眼睛接近失明,一个眼睛高度近视。一个七旬老人,每次鉴定的时候,额头几乎要贴在桌子上,用高倍放大镜看每一处细节,写下了60多本鉴定笔记。

国画颜料传承人仇庆年为了找寻优质的色彩原料,要带着榔头去深山老林里挖。

仇老师要对原料每天手磨8小时,持续20天。

最后要经过四层筛选。

才能呈现出这种令人拍案叫绝的颜色。

而愿意吃苦传承这项技艺的人很少,仇老师只能拽着自己孩子学。

还有三代人只做一件事的梁家。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梁廷炜将一万三千多箱国宝南迁;抗战结束后,他的儿子又将这些文物毫发无损地送回北京;最后孙辈在故宫工作了38年,负责故宫150多万件文物的保管、征集和抽查。

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传承中华文化才不是一句空话。从一事,终一生。这样的精神何其伟大,对于我们中华文化来说何其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