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蜗牛有爱情》第19-21集预告:季白中弹生死未卜 噜哥将军欲逃走
《如果蜗牛有爱情》剧照
因配角演技在线、片头巧思等走心细节,《如果蜗牛有爱情》广获好评,画面唯美、色彩构图考究,甚至被赞为电影般的质感。在腾讯视频VIP先行一步的第四集中,季白给出三个月考核期,并为许诩制定了全方位的体能训练,绑沙袋跑步、摔跤、射击轮番上阵。还上演了粉丝期待已久的“蜗牛拎”,季白将坐在地上的许诩一把提起唤起无数少女心。许诩被虐得苦不堪言,而全能季白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却惹得粉丝表白:“季队你来虐我啊!我愿意被虐!”
《如果蜗牛有爱情》探案与爱情双线并行,目前首个案件刀片案总算告破,然而接下来的五、六集中,刑警队又开始忙碌不已。聋哑少女被害案、季白青梅竹马惨遭毒手……新案件同样有叶氏集团牵涉其中,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案件究竟有何隐情?季白队长面对变故尝试多个解压方式,更给迷妹送来裸浴福利。萌徒弟许诩做了何事,让季白开始改变看法?二人关系又是怎样走向缓和?
柬埔寨炎热的季节,一列火车在平原上穿行。闷热的车厢里,摇头晃脑的风扇也无济于事。只有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在口若悬河地讲个不停。
突然,中年男子安静下来,原来是被几个小混混威胁着搜走了包和金表,还顺带抢走了他女朋友的背包。此时的男子丝毫没有刚刚显摆的气焰,面对着女友不满嫌弃的眼神,也只会摆手让女友不要追去惹事。当前去索要背包的女友被小混混欺负时,居然也只是袖手旁观。
此时此刻,一直在不远处座位旁观的戴着草帽的英俊男子站起身来,摘下草帽,径直走到小混混身边。只见他身手敏捷,动作迅速。面对歹徒的包围丝毫不怯阵,三拳两脚,以一敌多,只用链条和布绳就把对手打翻一片。
列车上的巡警们闻讯赶来,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这才亮出了警官证——中国霖市公安局刑警,季白。
下了火车重新戴上草帽的季白看起来与普通人并无两样,牛仔服行李包。他直奔车行租了一辆车,换上了黑色西服白衬衫,穿梭在柬埔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上,最终来到一家中国古董商店。季白向店里的老伙计出示了一张烟斗的照片。老伙计表示只有有眼缘的人才能从老板手里得到这个烟斗。
老伙计带着季白走上阴暗的楼梯,尽头却是一间明亮豪华的会客室,墙上贴满了旧照片,季白盯着照片沉默时,戴着墨镜的古董店老板缓缓走出。他对于季白千里迢迢来寻求烟斗感到不解,当听到烟斗是季白朋友父亲的遗物时,老板的脸色有一丝动容。面对老板的询问,季白坦言自己是一名中国警察。老板摘下墨镜,合上烟斗的盒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季白,最终还是将烟斗给了他。
季白下楼时遇到一个男子被几个无赖架走,男子向季白投来求救的目光。
季白脱下西装放到车里,利落地卷起衬衫袖子。循着刚才几人的踪迹追过去。无赖们正拿着枪对准男子,逼迫他说出拷贝资料的原因。他们见季白单枪匹马,便一个个上阵与之搏斗。没想到季白功夫了得,几下便大获全胜。被威胁的男子似乎也长了威风,狠狠打了无赖几拳,搜出一样东西,跟随季白上了车。
季白询问男子拿了无赖什么东西,男子只说是商业机密,不肯多说。季白追问这次能否见到“他”,男子提醒季白,不要在国内太有名,“他”并不喜欢见大人物。
男子指路后,两人很快到达目的地。在一家餐厅内,男子让季白自便,就独自离开。季白打量着店内的陈设,颇是新奇。没想到男子回来,只带来了老板不在家的消息。季白心有不满,男子再三真诚陈述。季白在打量店内时,看到一个喝茶看报纸又走入后厨的人,正欲进去寻找,被男子拦住并塞了一张纸条:“琅已不再,前世未了,黄金蟒搅动缅地风云,眼镜蛇苏醒霖市,叶飘摇”。季白看完纸条追出去也遍寻无果。
另一边的警局里,赵寒正通过电话向季爷爷汇报季白的行踪,碰巧被同事叫去派遣增援公园刀片伤人案,还得知来了两个女实习生。与此同时,接到季白电话指示,有个实习生体能不合格,要求赵寒打发走她。赵寒虽然无奈却毫无办法。
警局里的两个实习生各有特色。一个叫姚檬的利落女生与同事们打得火热,掰腕子不输分毫;一个叫许诩的女生安静地坐在一旁绘画。她坦然承认自己体能没有过关。赵寒嘲讽许诩的漫画很幼稚,没想到许诩画的是刚才警局里大家打闹的情景,虽然都是动物,但与每个同事的特征都特别吻合。
赵寒觉得实习生很有意思,便有意凭借墙上赛船翻船的照片考考她,岂料许诩一一答对,并当场为赵寒画了一幅河马落水的画像,让大家忍俊不禁,也让赵寒刮目相看,但还是委婉透露出许诩不适合重案组的态度,许诩却一语道破这不是赵寒的态度,是季白的态度。原来她已经将季白的性格探听的一清二楚。
赛马场里,季白正在和一个长发女子赛马。女子名为叶梓夕,是季白的青梅竹马,一直对季白心存好感,更与季白两家是世交。收到烟斗后,叶梓夕颇为动容,询问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有没有线索,却被季白告知当年的凶手已经绳之以法,她的叔叔并没有参与绑架。
警笛声音大作,警察们火速出动,在周围戒严。
季白下了车,虽然戴了墨镜,也能看到镜片后的一脸凝重。他走到大楼前,抬头向上观望。上面貌似有人要跳楼,消防队在楼下铺了厚垫子。
蓄有胡须的男子的外套被姚檬洒上了饮料,当姚檬急着道歉并想为对方擦拭污渍时,反被男子扣住手腕,姚檬一脸惊愕。男子仿佛若无其事,自己擦拭着污渍,却在暗中观察姚檬和叶俏的走向,并尾随过去。姚檬思忖着,这男子身手不凡,事有蹊跷。
正如姚檬所料,男子一直在跟踪他们。叶俏姚檬佯装跑出店内,男子果然受到吸引,坐到她们的位子上,拿了装有现金的行李箱,就大步离开,正巧被一旁的赵寒和许诩看到。赵寒密令警察们开始行动。
警察一拥而上,抓住了男子,而男子却好像对张士庸并不知情。
许诩反而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清洁工,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默默离开人群。许诩决定自己跟踪他。清洁工推着小车快步跑过去,许诩也加快步伐,来不及喊赵寒等人,一路走上僻静通道,同时向赵寒汇报位置。许诩发现清洁工丢下了伪装的衣帽,更加确定他就是绑匪。急忙按下电梯后,惊讶发现绑匪就在其中,只好和绑匪一同坐电梯。气氛十分紧张。
此时,赵寒听到许诩的汇报,连忙带人赶去支援。
许诩脸色苍白,却丝毫不畏惧,坦然和绑匪站在一起,偷偷向赵寒发送信息。二人一同来到顶层。
出了电梯后,许诩继续沿着通往顶层的楼梯向上追踪。她找到一把扳手,蹑手蹑脚在天台四处走动,寻找绑匪踪迹。当感觉到身后有人,许诩举起扳手,本想向后重重一击,对付绑匪,却被绑匪轻易躲过。绑匪冷冰冰质问许诩,许诩说破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又伤了手腕,被绑匪控制。
赵寒带着人匆忙赶到,碰见绑匪杨宇用匕首指着许诩脖子,威胁警察要车要枪。双方僵持不下,许诩脸上流下泪水,却依然坚毅拒绝绑匪要求,还劝导绑匪不要做傻事,让父母蒙羞。千钧一发,季白用钩子钩住绑匪的胳膊,将其制服,许诩获救。
季白嘲讽许诩,是第一个被歹徒要挟的刑警。
许诩站起身,向下望去,又受到了季白的嘲讽。她分析着张士庸有人身危险,季白却不置一词。只有姚檬关心着许诩。姚檬期盼着自己能和季白一样,成为刑警的神话,也对许诩能辨别出绑匪的身份好奇不已。许诩则喃喃念叨着,绑匪即使拿到钱,也不会放过人质。
原来蓄胡须的男子只是一个扒手,他并不认识杨宇。
杨宇承认了自己埋藏刀片的经过,刀片也是找张士庸拿的,却对绑架张士庸的原因闭口不言。
叶俏并不认识杨宇,但却知道杨成尊——杨宇的父亲。原来,杨宇的父亲曾和叶俏的大伯共同创业,创立了叶氏集团的前身,叶俏大伯不幸被害,连带着杨成尊也损失惨重。
此时,叶梓夕来到叶俏和季白面前,出言关心被绑架的姐夫。叶俏却冷言冷语,暗指叶梓夕与姐夫张士庸有不正当关系。
许诩向季白指出,叶梓夕就是张士庸的出轨对象,杨宇绑架张士庸不只是为了钱,也是为了他深爱的叶梓夕,为了遭受巨大损失的叶氏功臣,自己的父亲。
季白基本赞同许诩的观点,却仍没有按照许诩的意思,马上营救人质。原来,杨宇将张士庸藏在老人要倒进沼气池的废料里,老人眼花耳聋,张士庸又被捆住手脚塞住口鼻,人质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时,季白接到了电话,张士庸已经送往医院。原来,季白早已找到张士庸,并在解救人质后才下令抓捕绑匪,这一切都在他计算之中。
许诩终于长出一口气。
季白对许诩根据直觉办案的方法提出质疑,还用许诩被绑匪威胁的事堵住了许诩的嘴。许诩只好一个人喝下咖啡,有些落寞。
时间跳转回一年前,空旷的停车场,一个男人正被蒙面歹徒追打,男人急中生智藏到车底,才躲过一劫。
这个男人,就是张士庸。这次他却没有去年走运,幸好警察及时从绑匪手中把他解救出来。
季白和赵寒来到医院探望张士庸,病房里传出男人逗趣和小护士银铃般的笑声,看来这个叶氏集团三姑爷,到哪也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毛病。看到季白和赵寒,张士庸逐渐沉稳,他面带凝重回忆了事发过程。
上周六晚上,他曾去江州商城给叶俏挑选礼物,之后独自进餐,结果去洗手间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被绑在了三轮车上。对于歹徒长相和身份,他一无所知。
许诩和姚檬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姚檬兴高采烈,对季白的身手仰慕不已,还调侃着许诩应该对“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许诩不为所动,仍是清淡冷默的表情。看着姚檬情窦初开的样子,许诩直言季白与叶梓夕之间并无发展可能,并真诚夸赞姚檬的美貌。的确,姚檬身姿窈窕,五官灵秀,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
另一边的医院里,赵寒极力袒护着被季白轻视的许诩,甚至替许诩担下了擅自行动破坏大局的责任,结果被季白三言两语扣掉了奖金,赵寒一脸哭笑不得。
许诩为了提高体能,坚持做力不能及的引体向上,却被季白批评不够努力。其实,季白怎会不知许诩对犯罪心理研究的天分,他只是希望许诩能全面断案,而不是只凭直觉和心理分析。一线战场,容不得任何主观臆断和冒进大意,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可能断送战友的性命。
晨起跑步的许诩和季白偶遇张士庸,两人抵不过张士庸的盛情邀请,一同用早餐。许诩观察出,张士庸对季白有戒备之心,更是在暗中试探季白是否有女朋友。很可惜,张士庸虽然看起来风度翩翩,却没有季白的一身正气来的真实坦荡。
叶氏集团的董事会上,一场风波正在卷起残云。由于叶梓夕负责的海外地产投资项目出了问题,叶氏集团损失颇为惨重。虽然彼此都是叶家人,都是兄弟姐妹,叶梓夕这个“外人”显然不招人待见,受到了大家的指责和质问。
真正呵护叶梓夕的,也许只有被关押的杨宇吧。此时的杨宇,双手被狼狈铐住,脸上却是怒容满面,呵斥警察无用,不能抓住挖空叶家的张士庸。许诩找出了杨宇临摹的叶梓夕画像,引起了杨宇极大的恐慌。看得出来,他在极力袒护着这个他心爱的女人。
可惜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你的爱,也无法改变她惨淡经营的人生。
魔鬼的交易,从来都是在黑夜里进行,比如人贩子。
大雨滂沱,田地里泥泞不堪,被拐卖的聋哑女孩衣衫不整跪倒在地,漆黑粘稠的夜色看不清她的面容,只听见呜咽在喉咙里绝望的叫喊。她的买主对她并不满意,打算“退货”,引来了人贩子对这个弱小女孩的一顿暴打。眼瞅着没气了,人贩子骑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许诩和姚檬在餐厅体会张士庸被绑架的经过,许诩判断,杨宇不可能单独完成一系列绑架,他肯定有同伙。
无独有偶,季白在查看案发监控时,意外发现了两个可疑男人。这两人名为万大才和刘顺,曾涉嫌走私贩毒拐卖,在“五二一”案中落网,因证据不足在拘留几个月后被释放。
叶澜远和相识42年的老部下志山遥念当年,两人还是无知少年郎,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起跑缅甸,跑越南,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有了今天辉煌的叶氏集团。然而,叶氏亏损惨重的消息被人泄露,即使把最好的楼盘抵押和大幅度降价,也抵挡不了股市行情的惨淡。
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想要毁了叶氏呢?
夜晚朦胧灯光中,叶梓夕掏出手机,给季白发了一条短信“明天中午,附中旁边的米粉店,不见不散。”
早晨的阳光明媚温暖,姚檬从早餐店出来,她买了许多早点,准备犒劳辛苦训练的许诩,还有,她倾慕的季白。
季白和赵寒还以为爱心早餐是许诩的杰作,不由分说就大快朵颐。直到许诩进来,平静地猜出是姚檬的举动,还不小心说漏了姚檬的少女心思,惹得门口的姚檬娇羞尴尬。许诩发觉自己伤了好朋友的面子,懊恼不已。
季白观察着许诩对好朋友真诚的关切之情,心底泛起一丝温暖。能这样对待朋友的人,一定有一颗纯净质朴的心。
附中门口喧闹的米线店,季白站在来来往往的学生中间,寻找着叶梓夕的身影,遍寻无果,他拨打了电话,听到的却是叶梓夕一番莫名其妙的告白。
“三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你一直都把我当妹妹,原本以为我有很多时间来纠正这一点,只可惜世界上为什么没有机器猫和时光机。所有人自己选择的路,都要一直走下去。三哥,我们不必再见了。”
季白觉得不对劲,突然接到通知,去响川县调查聋哑少女死亡案,他只好先动身查案。
死者是十六岁被拐卖聋哑少女,马蓉蓉。报案人是本县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是本来打算买马蓉蓉当媳妇,结果觉得对方未成年又是聋哑人,所以要“退货”的买主。在那个狰狞的雨夜,胆小的他在一旁躲着,直到人贩子离开,他才上前,然而少女已经没了气息。
如果没有买卖,花季生命就不会凋零,就算没有手握匕首,也一样沾染了鲜血。
根据报案人的记忆,贩卖女孩的嫌疑犯叫陈勇,此人虎背熊腰,飞扬跋扈,逃脱时骑了一辆摩托车。警察很快画出了陈勇的画像,全力追捕。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陈勇逃到蒲柳乡一处民宅院子落脚,屋子里还有两个拐卖来的妇女。他粗鲁地把盒饭扔给两个妇女,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静,太静了。窗下没有孩子的吵闹,也没有老人的寒暄。罪犯的鼻子嗅到了一丝警察的味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会吧?陈勇掏出手枪,小心翼翼走到室外走廊,装作洗手。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陈勇掀翻了水盆,拔枪打伤一个警察,往摩托车跑去。季白飞身侧踹,正中陈勇腰部,陈勇龇牙咧嘴挣扎站起来,季白三拳两脚,反向死死扣住陈勇手腕,陈勇吃痛,摔倒在地,警察一拥而上,拷起罪犯。
眼尖的姚檬突然注意到围观人群中一个穿米色外套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见陈勇被捕后脸色十分难看,转身疾步离开。姚檬察觉有异,忙跟随过去。男子见警察追来,落荒而逃,姚檬赵寒紧追不舍。
男子逃到一个岔路口,姚檬赵寒分头行动。男子穷途末路,突然挟持了旁边玩耍的幼童作为人质,姚檬厉声呵斥,让他放下孩子,男子将孩子狠狠抛向姚檬,随后亮出一把匕首。姚檬赤手空拳,不免吃亏,被匕首划伤手臂,幸好赵寒及时赶到,制服男子。此人为陈勇同伙。
没有参加这次行动的许诩,自己在办公室画起了一张关系网。张叶夫妇、叶氏集团、杨宇、拐卖团伙......究竟是谁能把这些角色都联系起来呢?
许诩拿出叶梓夕的照片放在 关系网中间,一切如拨云见雾般明朗起来。她迫不及待给季白打电话,然而追捕犯人的季白根本没有随身携带手机。
审讯室里,陈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有些骄傲自豪地承认自己拐卖、强奸、杀人的种种恶行,居然还觉得自己是好汉。季白疾言厉色审问着陈勇,陈勇都不为所动,当听到自己母亲为自己赎罪早在半年前自杀时,这个恶魔深不见底的瞳孔竟然泛起了一丝懊悔惊诧痛苦的涟漪。
原来恶魔,也会有自己的痛处。
陈勇纠结再三,透露他管上家叫“噜哥”,底下人则叫“老爷子”。
姚檬虽然负伤,但为抓住罪犯兴奋不已,认为自己是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季白表扬姚檬的表现,查看着她的伤口,姚檬脸上闪过羞怯,抬眼偷看季白。
季白打开手机,上面有许诩的未接来电,还有叶梓夕发来的一条短信。
“救我,跃马路三号”
葱郁的林安山中,随着欢快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一部丢弃的手机映入眼帘,屏幕上显示着三哥的未接来电。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手机的主人叶梓夕也许再也无法接到来电。
疲惫的季白心头升起不详的预感,焦急驱车赶往叶梓夕住处。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
林安山跃马路一栋别墅里,叶梓夕披头散发的尸体鲜血淋漓横倒在毛毯上,盖着一件白色风衣,她的四肢和胸部都插着叶氏出品的特种刀具,惨不忍睹。
在训练场接到季白命令,火急赶到的许诩听着季白对案发现场、凶器特征、作案手法的分析,五味杂陈地记录着案卷。季白注视着不久前千里迢迢为叶梓夕寻来的烟斗,不想今日物是人非,他想起叶梓夕的求救短信,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曾经意味深长的告白,那曾是他最爱的小妹,不由悲从中来。许诩看得出他的隐忍难过,伸出双臂抱住并安慰着他。季白婉拒了许诩的好意,他决定亲自揪出凶手,为叶梓夕报仇。
许诩根据门窗完好推断出凶手与被害人熟识,并且双方之间具有复杂情感。她坚信对张士庸绑架案的推测,叶梓夕的情人就是张士庸,别墅就是他们双宿双飞的地方。
警局的审讯室中,姚檬声色俱厉地审问着刚刚抓捕的拐卖妇女儿童的关南,赵寒从一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关南终于肯松口,吐露上家“噜哥”身材魁梧,且心狠手辣,最近有一批货要在家和劳务市场交易。
叶氏集团的董事会议上,情况急转剧下,股票行情一落千丈。愁眉不展之际,警察的到来又为他们添了许多烦恼。
根据张士庸、叶俏、叶澜远的证词,他们与叶梓夕相识于微时,但案发当晚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也不清楚叶梓夕的冤家。
许诩和同事们一起吃着饭,她静静听着大家对叶梓夕一案的看法:“豪门千金恩怨”。许诩小口喝着汤,被狼吞虎咽的季白调侃着,吃饭也像蜗牛一样。
关押杨宇的审讯室内,季白平静地告诉杨宇,叶梓夕的死讯。杨宇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他看着叶梓夕尸体的照片,后悔没能早些杀掉张士庸,声泪俱下直指张士庸就是凶手。
许诩安静坐在体育馆中,看季白打篮球。但季白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往日叶梓夕的音容笑貌。似乎为了减轻悲伤,他邀请赵寒姚檬一起打篮球,满是汗水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叶氏家宴上,叶澜远缅怀着叶澜清和叶梓夕。遥想当年,大哥被害,只留下叶梓夕一个宝贝女儿,本想替大哥呵护他唯一的骨血,谁知竟也遭此不测。众人都没有胃口下咽。叶俏对父亲疼爱怀念叶梓夕的举动十分不满,不顾张士庸的阻拦任性离席,惹得叶澜远大为不快,家宴终以不欢而散结局。
悬案被迷雾笼罩,阴谋被人心谋划,不知何时大白于天下。
空旷的篮球场,季白和赵寒你争我夺地抢着篮框,季白一个漂亮的腾空跳跃,飞起进篮,同时把赵寒撞倒在地。不擅长运动的许诩跟着打了一会儿球,就气喘吁吁地瘫倒。只有季白,气定自若地转身离开。
谁又知道,这淡定从容的背后,隐藏的是对青梅竹马的小妹的思念和懊悔,如果当时他早点看见那条短信,叶梓夕可能就不会命丧黄泉。刚毅如他,此时也只能通过剧烈运动来发泄悲愤。只有找出真凶,也许才是对叶梓夕最好的安慰。
夜深人静,许诩和季白仍在加班工作。瘦弱的许诩凝神注视着那张由叶梓夕照片串联起来的关系网。季白眉头紧蹙,虽不愿相信,但还是判断叶梓夕涉嫌伙同张士庸进行经济犯罪,然后利用拐卖团伙洗钱。张士庸也许在杀害叶梓夕后,慌忙卷走别墅里属于他的衣物,但他没有时间处理掉这些证据,衣物很有可能还存放在车里。
车水马龙的路段,一场追堵正在悄然进行。警察们一前一后,将张士庸的车死死困在中间。
不愧是叶氏集团的三姑爷,即使被警察包围,依然神态自若戴上墨镜,缓缓从车里走出。然而,当要求他打开后备箱时,张士庸脸色一沉,目光也冷峻下来。果然,证据存放在他名下的私车里。
季白决定亲自审问张士庸。
张士庸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与叶梓夕的确是情人,在叶梓夕被害当晚,收到她要求别墅议事的短信。但当张士庸赶到时,迎接他的,是叶梓夕冰冷的尸体和凝固的鲜血。
案情似乎陷入瓶颈。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是叶俏。
审讯室里的叶俏,脸色苍白,再不是那个嚣张骄傲的明艳女子。公路监控拍到她在叶梓夕被害时间去过那栋别墅,显而易见,她之前说了假供词。面对季白快准狠的逼问,叶俏脸由苍白变为惨白,连带嘴唇也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色,她的心理防线全盘崩溃,双手颤抖,抱头痛哭。
季白给叶俏几分钟平静情绪的时间,许诩陪他坐在审讯室外的台阶上,看着身旁男人坚毅如刀削的面容,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许诩感觉到他心里潮水般一浪比一浪高的难受。
“队长,叶俏想要见你”。
季白熄灭手中的烟,起身回去。
等待他的,是怎样残忍决绝的真相?
是什么,让一个千金小姐拿起屠刀?
淡淡橘色笼罩的客厅,叶梓夕和叶俏相对而坐。
“你离开士庸吧。”叶俏挺直了脊背。
“这个我做不到。”叶梓夕低下头,轻柔却坚决。
一出原配堂姐与小三堂妹争男人的戏码。
叶俏冷笑一声,她打量着叶梓夕的别墅,到处都是她的男人的气息。叶俏的目光逐渐冷下来。从小到大,叶俏都生活在叶梓夕光环下的阴影里。她抢夺父亲的宠爱,抢夺成绩的第一,抢夺姐姐的老公,还有,在校园时光抢夺季白身边青梅竹马的位置。
叶俏举起手中的尖刀,对准了在做宵夜的叶梓夕,看着她从求饶,到挣扎,从呼救,到断气。叶俏把她像标本一样钉在地上,这样的叶梓夕,真是丑极了,那么,应该让那些爱她的,她爱的,都来看看,她这副丑样子。
于是,她拿过叶梓夕的手机,分别给张士庸和季白发了短信。
审讯室里,季白目光如利剑审视着叶俏,他皱着眉头,渐渐,红了眼眶。
季白走出审讯室,点上一支烟。烟是疗伤最好的神器。许诩挨着他,坐到石阶上,像只小猫。她想疏导季白的心结,作为研究心理学的专家,她竟然猜不透此刻季白的心思。但作为许诩的直觉,他很难过,很痛苦。
虽然得到了叶俏的口供和从叶俏车上提取到的血迹,姚檬却并不开心。她得知叶俏的妈妈因为丈夫出轨而自杀,叶俏又因为老公出轨而变成了杀人犯。姚檬有些同情叶俏。赵寒安慰她,警察即使有同情心也要严格执法。
警察们开始搜寻叶俏的办公室和住处,从保险柜中找到了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的复印件,叶俏很可能知道叶梓夕合谋张士庸掏空叶氏集团的阴谋,一旦发生意外,叶俏的全部股份都转让给大哥叶梓强。看来她早都做好了后事的准备。
大家都为破案轻松许多,唯有季白和许诩还十分沉重。许诩想起张士庸的供词,他刚进入别墅时,曾听见微波炉“叮”响了一声。许诩又想起叶俏的证词,当晚她进入别墅后,叶梓夕开着空调,室内很冷,对于如何杀死叶梓夕,叶俏言辞模糊。
三更半夜,许诩独自一人来到叶梓夕遇害的别墅,她打开手电,套上鞋套,蹑手蹑脚打开了门,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叶梓夕的尸体已经被运走,她转了一圈后,来到叶梓夕遇害的地方,按照尸体的姿势,缓缓躺下,感受着死者当时的经历。
另一边,姚檬回想起叶俏的项链,似乎总觉得哪里有不妥之处,她去警局重新调看了监控,好像有惊人发现,迅速打电话给赵寒。
本以为风平浪静的夜里,又要掀起狂澜。
夜深人静的地板上,连一丝月光都没有,那里曾经躺着叶梓夕的尸体。
现在,许诩躺在那里,闭着双眼,她感受着,想象当时凶手是怎样怀着仇恨一步步走向叶梓夕。
许诩的心跳的很厉害。突然,她听到楼上有声音!一鼓作气翻身起来,楼上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
她舒了一口气,是季白。
面对许诩的大胆,季白责备着她的鲁莽,眼神里却是遮挡不住的关切。是啊,许诩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大半夜跑到凶案现场,难免让人担心。
季白和许诩都认为,叶俏并不是杀害叶梓夕的凶手,单凭叶俏千金小姐的体格,如何能将叶梓夕连刺数刀,抛下天井,自己却毫发无损?她应该是替别人顶罪。但是,断案不能凭直觉,要有证据。
许诩想起,张士庸曾提到,进门时听见微波炉“叮”响了一声,可是叶梓夕当晚准备的是不需要加热的三文鱼和沙拉。那么,张士庸听见的并不是微波炉声音,而是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这表明,凶手是利用软件,设置了短信定时发送,事后自动消除痕迹。
许诩又想起,叶俏口供中说,当晚的别墅因为开着空调非常冷,但现在是春天,按理应该开暖风,怎么会冷呢?冰箱里又发现了可疑的针剂,难道都是为了推迟尸体的死亡时间?
推理许久,季白和许诩分别写下真凶的名字。心有灵犀般,两个人写的,是同一个人。
突然,门外响起脚步声,季白迅速给枪上膛,对准门外不速之客。门外是叶澜远和他的老部下——志山,他们是来送别缅怀叶梓夕的。
根据叶澜远所述,他与叶梓夕、叶梓强、叶俏都曾达成协议,叶梓夕拿出自己偷偷挪用的钱来填补叶家资金的窟窿,而叶澜远要给叶梓夕百分之十的股权。看来,利益的明争暗斗,难免会让人蒙了心智。
一个之前被警方遗漏的人,慢慢浮出水面。
叶梓强被带到警局问话,他在警局看到父亲叶澜远,误以为警方认定叶澜远是真凶,慌乱之下,竟然亮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横冲直撞。叶梓强人高马大,又有利器在手,季白为了保护许诩,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叶梓强一刀,好在警察们一拥而上,将叶梓强牢牢按住。
叶梓强高喊“凭什么抓我爸,人是我杀的,跟他没关系!”
叶澜远和刚从审讯室走出的叶俏闻听此言,顿时面如死灰。
许诩温柔又小心翼翼地给季白的伤口消毒,季白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有触动。
许诩推理,案发当晚,只有叶梓强没有不在场证明,据他所说,当晚在和张士庸吃饭。那么很有可能,是张士庸故意挑拨叶梓夕与叶家的关系,然后透露叶梓夕的别墅地址。叶梓强本来就有过暴力伤人的倾向,可想而知,气愤填膺的他,会对叶梓夕做出怎样的事。
虽然还只是推测,但这一招借刀杀人,可谓是滴水不漏。
然而,我们还有一句话,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
幽深夜幕,有一辆车,缓缓行驶进来。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张士庸。他正欲走进家门,被两个手持棍棒的歹徒迎面重重一击,架走了他。
太平间,法医在检验叶梓夕尸体时发现,凶手曾在死者昏迷时,将冰生理盐水注入中心静脉,形成人造低温休眠状态,用以拖延死亡时间。也就是说,凶手离开作案现场时,叶梓夕只是暂时昏迷,然后因为身上的致命刀伤渐渐失血致死,实际的操作时间应该在十点之前。
如此完美的犯罪手法,如此缜密的犯罪手段,怎能是暴力鲁莽的叶梓强所为呢?答案只有一个,他有帮凶。
灯光惨白的审讯室,面对姚檬的审问,叶梓强怒气冲冲承认杀害叶梓夕的事实,他痛恨叶梓夕,在他心里,叶梓夕的天使外表下藏着一颗为了钱和股票不择手段的心。
果然是兄妹同心,在丧心病狂的叶梓强认罪时,另一边的叶俏也在为了哥哥,拼命替他顶罪。她梳着最简单的马尾,白色衣衫衬着毫无血色的面容,狼狈憔悴。此时此刻,再多的绞尽脑汁也无法掩盖叶梓强杀人的事实。
叶俏慢慢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真实经过。
当晚,叶俏曾收到消息,声称叶氏集团遭受损失的机密泄露。叶俏来到叶梓强的住处,想与他商量对策,谁知竟接连撞破叶梓强杀人的真相。那一晚,也是她人生中最惨淡无光、仓皇失措的一夜。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替大哥顶罪,因为大哥身上背负着家族的重担。
患有抑郁症的叶梓强在审讯室中独自静坐,他越来越压抑,进而越来越焦虑、暴躁。趁着他意志力薄弱,季白和许诩再次审讯。叶梓强毫不掩饰地为我们还原了当天的经过:他是怎样带着满腔怒火闯进了叶梓夕的别墅,发生争执,面对梓夕指控叶澜远在多年前杀害叶澜清的言辞,失去理智的他,竟失手把叶梓夕推下了天台。
此时,胡志山进来寻找叶梓强,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他告诉叶梓强,叶梓夕已经摔死。
但是,叶梓夕并没有完全断气。
然后,胡志山安慰送走了叶梓强,他用刀片,残忍地将尚有气息的叶梓夕送上不归路,然后又精心布下一系列阴谋,来推迟叶梓夕的死亡时间。胡志山,并不是表面的沉稳忠厚,他故意让叶梓强认为梓夕已死,来达到嫁祸叶家,侵吞叶家财产的目的。
不是每个沉默温顺的人背后,都有一颗善良温柔的心。所谓沉默的羔羊,也能化身为凶残的狼。
东窗事发,胡志山人间蒸发,这个老实人的背后仿佛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集团。
他在哪里呢?
叶澜远来到公司存放石材的仓库,他走进仔细查看,记得好像还有一间仓库。工作人员想起最后一间仓库的门被堵住了,叶澜远吩咐两个工人砸开了封住的门,昏暗的仓库里只有几个大箱子。
箱子打开,是一个木头盒,上面刻着“叶氏仪表”几个字,叶澜远若有所思。他把盒子带回办公室,思虑良久后,准备带着它去警局。
因为盒子里,是毒品。
是谁在叶氏内部捣鬼,将仓库作为藏毒的窝点?叶澜远心里很清楚,是胡志山。
“叮铃”季白家的门铃响起。
门打开,许诩小小的身影,拎着便当盒站在门口。她给季白带来了有助于伤口恢复的汤粥和药茶。两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坐下慢慢吃着粥,灯光笼罩,见惯了冰冷的尸体和凶案,此刻真是少有的宁静柔和。
许诩提出疑问,胡志山和噜哥都和家和市场有关,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季白笑了笑,他以为许诩送来粥茶,是为了讨好他,和他讨论案情。然而许诩真诚表示,自己关心季白,只是因为愿意为他做这些。
回到宿舍,许诩在纸上画了一只小蜗牛,一只想把珍珠送给狮子的小蜗牛。姚檬看出许诩的懵懂情怀,一语道破,蜗牛爱上狮子了。
许诩捧着自己的漫画本,脸颊绯红,她自言自语着,“爱上他”。
叶澜远来到季白办公室,诉说胡志山这些年跟着他兢兢业业的情况。胡志山是一个低调又老实的人,以至于叶澜远从来没有防备过他,也不知道胡志山背地里竟然勾结犯罪分子,做不利于叶家的事情。
警察们在路上检查一辆大卡车时,意外发现卡车里锁着的都是被拐来的妇女。卡车司机逃跑未遂,被抓住,就是五二一团伙的万大才和刘顺,真是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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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檬和赵寒在小摊上吃馄钝,他们想摸清家和劳务市场周边的情况,希望能顺藤摸瓜找出胡志山。赵寒在给姚檬拍照时,好像有一个可疑的身影闪过了镜头。
季白认真听着一段犯罪分子的录音,录音中提到噜哥最近要现身。季白准备详细调查上次抓捕的犯人关南,从他口中撬出噜哥的消息。
关南为了戴罪立功,答应了季白的要求,让姚檬扮成他的老乡,作为要献给噜哥的美女,深入虎穴,打入犯罪集团内部。季白许诩等警察随身乔装成情侣和路人,暗中保护姚檬,也探听到了噜哥明天将现身的准确消息。
边境办公室回复,发现了三支运毒队伍,正在靠近我国边境。季白给大家开会,明确“噜哥”,也就是“老爷子”,将亲自来家和市场十公里处的石头街五号院验货交接。噜哥狡诈凶残,行动诡秘,连陈勇、关南这些下线都没有见过噜哥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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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从噜哥每次落脚的住所都很别致幽静,甚至专门配有厨师,分析出他应该是个生活很注重保养的人。
许诩又指出,从张士庸被绑架开始,就有大量线索指向叶家。比如叫做“金麦田”的贸易公司,叶氏一大半从缅甸柬埔寨进口的原材料、进口仪器仪表刀具、都是通过这家公司做的,而这家公司的负责人与家和市场有交集,也与叶梓夕的经济问题挂钩。季白判断,在叶氏内部勾结犯罪分子的,就是胡志山。
所以,胡志山不止是杀人一项罪行,但他现在已逃离出境到缅甸。
警厅里也在召开会议,警察们怀疑金盾集团藏毒的基地是隆夕集团,但负责人叶澜远并没有违法,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胡志山。
季白队伍的责任就是明早四点开始行动,抓捕噜哥,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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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贩毒分子,那是一帮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战队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春水起似闹东江,黄金入川愁断肠,放我家儿情离伤,保家卫国是王良。”他起身打开电脑,打印了一张图片,与缅甸的地图比对,然后接通了滇缅边境办公室的电话。
夜色如水,微凉流转,赵寒和姚檬走在蜿蜒的小路上。赵寒对姚檬在短时间内抓住了关南这个歹徒感到由衷佩服,并且告诉姚檬,队里要申请给她立功评奖。谦虚的姚檬将功劳归到那天及时赶来的赵寒身上。赵寒看着身边明媚勇敢的女孩子,叮嘱姚檬,明天行动安全第一。
两人默契地碰了碰拳头,赵寒注视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留恋不舍。
季白和许诩还在办公室准备明天的计划。季白冲了一杯咖啡,这是他的习惯,却被身后小小的人唠叨了一番睡前喝咖啡的坏处,季白本不想听许诩的话,但许诩亲手为他倒了一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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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车缓缓停在警局门口,从车上下来,原来是季白的上司,战队。
战队走到空旷的练场,独自在夜幕中挥舞拳脚,他想起昔日和季白的师父——赵琅一起练习格斗的情景,当时赵琅对季白的身手就赞叹不已。
他又想起和赵琅一起跑步的时候,赵琅曾说,黄金蟒害了无数年轻孩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自己一定要把他缉拿归案。
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赵琅决定只身犯险,深入缅甸打探敌情。但在不久后,赵琅便失踪了。即使搜索了所有缅甸区域,也找不到人影。
往事历历在目,不知故人今在何处?
季白和许诩走出办公室,看到战队的车。季白来到练场,走到战队身旁。
战队缓缓开口“这些年,你一直在搜集黄金蟒的信息。”
季白反问“你没有吗?”
从两人的对话中,我们得知,十几年前战队统领破获的黄金蟒案,解救了大批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抓获了20多名手上染毒染血的罪犯,让边境三省的吸毒、贩毒、拐卖的犯罪率大幅下降。毫无疑问,战队是立了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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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立功的背后,是赵琅的牺牲。所以季白对此一直不能释怀,他相信,对此案应该有更好的方式去解决。
战队对此事一直心有愧疚,铁骨铮铮的男子红了眼眶。他坦承,自己从未想过立功,只希望不渎职。临走时,他嘱咐季白,这次行动不能渎职,更不能再有牺牲。
许诩和姚檬躺在宿舍翻来覆去,毫无睡意。许诩思虑着,季白为什么要做刑警。而姚檬表示,自己从大学起就梦想进入季白的重案组,季白就是她心目中的神。
许诩还是睡不着,她换上运动装,去练场跑步,却看见季白一人躺在地上。担心季白着凉,她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季白身上。
天亮了,一切行动准备开始。
战队得到了所有详细的毒品交易路线信息,在毒贩交易时,全力出击,争取一网打尽。全面武装的警察将罪犯的车团团包围,缴获大量毒品。
另一边,关南带着姚檬,准备去和中间人赵姐接头。季白等人暗中埋伏掩护,各点位、狙击手都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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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把姚檬带到一间屋子,一个年轻男子自称就是“噜哥”,来面试她。季白从望远镜里观察着,看见男子关上了房门,季白下令开始行动。此时,姚檬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屋内打算轻浮她的男子。警察们也与院内的罪犯展开了激烈的枪战。赵姐被子弹打中了膝盖,动弹不得,许多犯人都被成功缉捕。
警察们从院内解救了大批人质,都是被拐的妇女孩子。其中有一名女人,死活抱着栏杆不肯松手,不相信警察是好人,不愿跟着离开。
许诩走了过去。
短发妇女情绪激动,她自称叫谢玉兰,高声哭喊,哪儿都不肯去,不让民警碰她。许诩走过去,试探着把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轻声安慰她,许诺会救她,带她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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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听此言,抬起哭得通红的泪眼,战战兢兢望着许诩。
被拐妇女儿童们一个个排队上了警车,她们终于重见天日。那个谢玉兰也走上了警车。许诩突然注意到,谢玉兰脚上穿着一双很高的细跟高跟鞋,然而,被拐妇女大都狼狈不堪,衣衫不整。
许诩思虑了一会,她询问谢玉兰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谢玉兰被发现的房间在二楼,房间内装潢十分考究,贴着雕花的壁纸,沙发双人床应有尽有,桌上还放着没吃几口的饭菜。许诩在屋内到处走动,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张用过的面膜,又在床下发现了被藏匿的质量上乘的外套。试问,一个被拐妇女,哪里会有这么高的规格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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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才是真正的噜哥。真正的谢玉兰,已经被杀了。
许诩拿着外套火速跑出房间,她气喘吁吁地告诉季白这一重大发现。
另一边的警车上,姚檬和护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妇女儿童,并带着她们来到了医院。伪装成谢玉兰的噜哥,假意寻找卫生间,实则找机会逃跑。姚檬注意到噜哥手指洁白光滑,她起了疑心,打开卫生间的门,竟然发现噜哥刺死了一起上卫生间的少女,已经从窗户逃之夭夭。
姚檬急忙翻窗追赶过去,只见噜哥已经上了一辆摩托车,姚檬凭借好身手,徒步追赶。噜哥见甩不掉姚檬,随手抓了一个护士当人质。在人质性命的威胁下,姚檬只好放下手枪。但心狠手辣的噜哥,在抢夺手枪的同时,一刀割了护士的脖颈,抛向姚檬。
赵寒闻讯赶来,刚掏出枪,没想到噜哥先开一枪,击中了赵寒,赵寒应声而倒。噜哥趁着姚檬分神,用匕首狠狠刺中姚檬,姚檬体力不支,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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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奔赴过来的季白和许诩,听到枪声,知道大事不妙。
噜哥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季白为赵寒献了600毫升的血,虽然姚檬和赵寒救过来了,但是作为人质的护士却无力回天。听着其他医生对警察失职的指责,想到逝去的年轻生命,许诩十分痛苦。
赵寒的父亲就是赵琅,自从赵琅在任务中失踪后,赵寒与母亲就被季白爷爷接到家中。两人都有报考警校的志愿,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许诩握紧了季白苍白的手。也许是献血量大,季白站起来时险些晕倒。
噜哥一路逃窜,丧心病狂的她换了两辆车,杀了一个人,伤了两个人,进了密林,向缅甸境内逃去。
噜哥被缅甸士兵发现追赶,士兵认出是中国正在寻找的女人,将她团团围住。千钧一发,一辆车缓缓驶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走下车,是这些士兵的长官。令人惊讶的是,这个长官端起枪,对准士兵一阵扫射。噜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爬向男人,抓住了他的靴子。这个男人喃喃对噜哥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死,我来接你,我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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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厅会议上,领导首先肯定了此次缉毒行动的胜利,但头目赵晓鲁逃脱,干警重伤,民众死亡,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领导质问,是谁允许姚檬许诩两个新人参与行动,并要给两人处分,让季白作检讨。
战队站出来替许诩和姚檬还有季白说话,自认自己责任最大。季白也坦然表明,自己应该负责任,没有考虑到两个实习刑警经验不足,但他仍请求,让许诩姚檬接着参与日后行动。
姚檬从昏迷中醒来,想起当日惨状,她满眼泪水,担心着赵寒。
姚檬的妈妈赶来探望女儿,看见女儿伤成这个样子,妈妈眼里泛起泪水,声音也哽咽了。
许诩喂姚檬喝水,姚檬询问护士人质和那个被噜哥伤害的少女的情况。许诩很伤心,她想安慰姚檬,但事实就是事实,人死不能复生,也不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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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认为,自己给噜哥做的侧写是男性,误导了所有人,也伤害了所有人。自责的许诩情绪崩溃,大哭起来。
许诩把这一切都画进了漫画,她从没有想过,一个大魔头,居然伪装成一个慈祥温柔的可怜妇人。果然,这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季白在战厅的办公室里,听着公安部领导的评价:失误严重,教训惨痛,但鉴于成绩大于错误,免于许诩和姚檬的处分,只处分了战厅和季白。
季白对这一结果很满意,无论怎样处分他都不要紧,只要不牵涉到许诩姚檬就好,一向严肃的他难得此时开始拍起了战厅的马屁。
战厅知道,季白多年来一直独自往返于越南、缅甸、柬埔寨,执意追查一个多年前的案子,一二二九大案。在这个案件里,叶梓夕变成了孤儿,赵琅失踪。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缅甸逍遥法外。季白心里一直发誓,要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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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厅给了季白一些资料。原来,这些年来,战厅一直在暗中帮助季白追查缅甸的案子,他还为季白申请到了批复——成立专案组跨境打击中缅犯罪集团。
季白坚决表示,绝对有信心完成任务,多少年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战厅表示,许诩对这个案子做了大量研究工作,并且和噜哥有面对面接触,一定要让许诩参与跨境行动。
赵寒已经恢复了大半,开始有力气和许诩姚檬开玩笑了。姚檬看着努力逗她开心的赵寒,热泪盈眶。
季白来探望叶俏,告诉他,叶澜远配合警方打击了大量犯罪分子。并叮嘱她,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人生。叶俏问季白,爱过叶梓夕吗?季白回答,自己早在十年前就和叶梓夕错过了相爱的时间,两人只是亲如兄妹的朋友。
为了增强体能,顺利完成任务,也为了一个月后体能测试合格,季白给许诩制定了一整套训练计划。许诩开始加强体能锻炼。柔弱的她,突破自己的极限,坚持跑步、摔跤、举哑铃,做蹲起,练射击,防身术。虽然过程艰难,目标艰巨,但许诩从未想过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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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狮子和小蜗牛的漫画在一点点进行,小蜗牛努力朝着大狮子的方向奔跑,虽然速度慢,但从不放弃。
姚檬来到训练场,可是听到季白射击的枪声,姚檬好像很害怕。她试着举起枪,却总想起和噜哥对峙时那血淋淋的一幕,她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心理医生建议姚檬离开刑警队,但姚檬不甘心,她想加入缅甸行动,亲手击毙噜哥。姚檬无助地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季白安慰姚檬,大家都会在她身边帮助她。姚檬却掏出了一封辞职信,还没等她念完,就被季白夺走。季白希望姚檬振作起来,然后亲手把这封信还给她。
这一辈子,在刑警的生命里,面对的是刀枪,背后是鲜花。所以,只能拿起枪支,尽力阻止血腥和屠戮。
许诩进步神速,得到季白认可,正式成为入缅行动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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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厅和季白独处,他语重心长告诉季白,这次特地向上级争取,让季白带领霖市重案大队,前往金盾集团势力盘踞最久的迈扎城区,但这次行动只能取证,不能抓捕和对抗。
季白表示明白战厅的意思,自己会尽力掌握好分寸。
只要获得证据,缅方警察就会协助抓捕,但值得注意的是,缅甸的军政形势非常复杂,可能随时会出现变故,要提高警惕,安全至上。
季白向战厅表示,回来后,一个都不会少,一定会全员安全带回。
前往缅甸的火车上,许诩认真地画着漫画,季白来到她身边,打趣地夸奖她,画的不错,没想到小怪物也有艺术细胞。许诩害怕被季白看出小蜗牛和大狮子的渊源,她连忙收起了画,不让季白看。
季白对许诩擅长画画很惊讶,在他心里,许诩应该是擅长桥牌和编写程序。许诩害羞地笑了笑,季白俯下身来,离她很近。两个人安静地在火车上看着日落。许诩有点冷,季白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心爱之人,也许就是如此。趁着许诩分神,季白一把抽走了她藏起来的漫画本,然而又被许诩当宝贝一样抢回去。看着许诩脸红的可爱模样,季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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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和姚檬没有参加行动,两个人在办公室工作。赵寒送给姚檬一盒巧克力,笨嘴拙舌的他一点都不懂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意。姚檬感叹,也许自己做文职更好。
姚檬告诉赵寒,许诩有一个表格,记录着季白的所有日常,包括季白穿衣服颜色的频率、他每天笑多少次、皱眉多少次,还有他喜欢吃什么。然后许诩用这些进行心理模型分析。
赵寒不解,许诩要分析什么。姚檬推测着,一定是分析季白喜欢什么呗。最后,两个人达成一致:许诩喜欢季白。
赵寒反问姚檬,对季白的想法。姚檬说,季白是自己的偶像,是目标,希望可以成为像季白一样的刑警。可是转念想到自己现在连枪都不敢开,姚檬又陷入了深深的悲哀。
夜幕降临,火车停下,许诩季白和同事们都被惊醒了。缅甸警察告诉季白,前面有军队在交火,拦停了火车,有代表总司令的旗帜,只要不插手其中,交火的军队就不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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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告诉许诩,别怕,有我在。许诩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和你在一起,我不怕。
季白不放心情况,站在车厢里为大家站岗,许诩和他隔着一道门,两人的心离的很近,蜗牛和狮子的距离一点点缩小,那是爱的力量。
国内的黑夜也不平静。突然,传来惊人的消息:叶澜远自杀了,遗嘱上说,有东西要交给警方。战厅和赵寒姚檬紧急出动,叶澜远留下的是一段录音,为我们揭开了十几年前的真相。
“搞走私,胡志山说服我,把项目资金全投进去,货却被海关扣了,当时杨成尊处处针对我,大哥又倚重他,我急昏了头,同意让金盾绑架大哥,想拿大嫂的赎金补上亏空。谁知,大嫂执意报警,我没办法,只好把警方的营救计划告诉金盾。金盾却狗急跳墙。大哥死了,大嫂一夜白头,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
赵寒向姚檬讲述,自己父亲在营救叶澜清时牺牲,他十分伤心,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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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众人终于抵达缅甸,准备前往木巴镇——人口买卖的重灾区。
季白等人来到一户人家,询问这家的女儿提乐在哪,但这家人却一问三不知。季白拿出提乐的照片给她的妈妈看,告诉她,提乐病了,警察正在安排治疗,会护送提乐回家。
他们陆续走了好几家,每家都有家人被人贩子拐卖。这时,缅甸军队押送了四个人,经过提乐妈妈指证,其中就有带走提乐的男子。
正当季白准备审问该男子时,提乐妈妈却脸上挂彩,哭着来找中国警方,说她认错人了。很显然,因为她做了证人,有人报复威胁殴打了她。
歹徒一伙六人开着白色面包车,到村中打劫证人。他们威胁证人说,如果继续作证,等重案组和士兵走了,就杀了证人。
这伙歹徒还给重案组带了话: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缅甸治安不太好,如果继续追查下去,难免会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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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村民不敢再作证,季白等人只能另想办法。
警察一路追踪着歹徒的踪迹,发现他们去往迈扎的大富豪赌场,最后把车停在一家超市旁边。
季白的同事梁宇一直暗地里跟着歹徒,他在超市门口吃面,观察着一举一动。这时,从白色面包车上,下来几个手持棍棒的流氓,开始对超市进行打砸抢,无论是水果、饮料,都砸的一塌糊涂。超市店主也被打倒在地。
季白等人及时赶到,扶起来地上的中国店主周成博,与歹徒面对面对峙。季白气势威严地走到歹徒中间,亮出了中国刑警的身份,而这些歹徒,也都是中国人。缅甸军方随即赶来,歹徒们见势单力薄,只得离开。原来,因为超市店主不肯交纳保护费,才惹来歹徒的报复。
姚檬查到叶澜远名下有四处房产,其中一处很可疑。经过叶澜远秘书证词,这栋可疑的别墅,本来是叶澜远送给胡志山五十大寿的贺礼,但因为胡志山坚决不要,就没有办过户手续。可是现在,这处别墅的房产证和钥匙都不翼而飞了,不知是谁拿走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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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来到季白身边,对于目前进展顺利的案情,她觉得有些不妥。同一伙歹徒,在木巴镇打劫证人后,又来到迈扎,打砸中国商铺。那么,很有可能,这一伙人,既参与了噜哥的人口买卖,又参与了胡志山的金盾集团工作。由此证明,噜哥和金盾团伙之间联系十分密切。
聊天中,许诩看到季白的衣服没有洗干净,她很自然地接过季白的衣服,动手洗了起来。
许诩猜测,经过这一系列的冲突,敌人应该已经摸清了中国警方的目的和底细,而我们对于敌人,还知之甚少。许诩担心,敌人会对现在唯一的证人——周成博下手。
当务之急,要保护好周成博。
姚檬带着同事来到叶澜远那栋可疑的别墅,在分头寻找中,发现了张士庸的尸体。
一个神秘男子,在许诩门前放了一沓资料,是大富豪赌场的地图。许诩赶紧跑出去,追上了神秘男子。此人是季白曾在缅甸救过的人。男子告诉她,除掉金盾,就看你们的了,要注意黄金蟒,只有铲除黄金蟒,战厅才能安全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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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来超市看望周成博,也是近距离保护他。两人谈话间,一个缅甸人送来了一个纸箱,也没有说是谁寄来的,转身就走。周成博拿起刀,想打开纸箱。突然,火光冲天,爆炸四起,超市已成废墟灰烬。
爆炸的轰然巨响触动了警队所有人紧张的神经。许诩马上找梁宇,发现他不在房间,于是匆忙下楼搭乘三轮车来到爆炸现场,却被当地警方阻止进入。她从当地居民获悉了在超市发生的事情,并通过照片得知犯罪嫌疑团伙搭乘面包车前往五十四街四十五号。于是她一人打车前往,当地司机告诉许诩那里很危险,一个年轻女孩不应该独自前往赌场,许诩自然不听劝告,执意前往。
到达目的地后,许诩在院内发现了嫌疑车辆,地面有大量血迹,但是院门紧锁,于是进入旁边赌场试图获取更多信息。在进入鱼龙混杂的赌场后,许诩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并机智巧妙的进入了有人值守的敏感区域,却马上被人叫住,许诩声称自己来还赌债,被赌场保镖带进了一个房间,保镖从外面将房门上了锁,将钥匙放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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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十分紧张,不安的气息四处弥漫,许诩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抬头望见了摄像头,于是开始小心行事。她利用磁铁取到房门钥匙将房门打开,却并没有选择直接逃走,而是继续勇敢的四处寻找线索。在转角的另一个房间发现了正在被抢救的犯罪团伙嫌疑人,原来,院内的血迹不是季白的,而是歹徒的。许诩在试图逃走时暴露,尖叫着仓惶跑开。
就在万般危急的时刻,季白再一次带队神奇的出现,与犯罪团伙展开了打斗,带着许诩跑出了赌场,当地军队也随之而至,军官开始与赌场老板交涉。
许诩和季白通过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进行严谨分析,怀疑胡志山很可能在赌场内,于是跟随军队一起找借口进入赌场进行搜查。在搜查过程中,并没有找到胡志山,却在其中一间房间发现了一条密道,军官判断他一定是从密道逃走了,于是带人追击。然而许诩通过对事件发生的时间和赌场布局的分析推断,猜想胡志山很可能并没有从密道逃走,毒品也没有被带走,于是和季白开始寻找继续查找更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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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季白和许诩在赌场中找到了一间数字密码锁的密室,在许诩还在尝试解锁的时候,季白很快猜出密码,门打开了,而门后便是慌忙中正在清理着现场的胡志山。
天网恢恢,终究是疏而不漏。
季白为了保护证人水果店老板,一人与犯罪团伙的众多打手们展开了徒手搏斗。
远在国内的战厅在电话中告诉季白,如果抓到了胡志山,就是抓到了金盾集团在国内的头号人物。季白向战厅汇报赵晓噜那边的缉查情况,被告知暂时可以先放放,先去处理手头的事情。
季白告诉许诩,他知道她画册里的蜗牛是许诩,狮子是自己,问许诩是否想听听画册观后感?
许诩一本正经的向队长表明,私事还是回去再说吧。
镜头一转,一个受伤的人被铐着躺在地上,军官再次提及他挺喜欢许诩,军车到达,一队士兵到达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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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行驶的火车上,许诩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内,几个士兵打开房门,告诉她,警官,我们将军要见你。季白赶到,只听一声“闪开”,士兵已被打倒在地,枪声响起,打穿了许诩的房门。
其他车厢的警察们听到枪声,迅速起身,却被缅甸军方用枪围住,无法抽身。
季白在和士兵的打斗中受了伤,脸色苍白。
他和许诩紧张地观察着窗外,火车已经转向,再往东,就是老挝的边界。此时,火车缓缓停下。
一个将军对许诩说,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我真喜欢你。
枪战再次打响,许诩从窗户下了火车,季白腹部中弹。
许诩从火车下来,拼命奔跑,摔倒又爬起来。紧急之下,她点燃了手中的信号棒。在草地上,有一个血淋淋的捕兽夹,是噜哥受伤了。而季白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噜哥缓缓举起枪,对准了季白。
河边,将军和噜哥想逃走,但噜哥的脚被夹伤,无法过河,噜哥让将军自己逃走,将军却捧着噜哥的脸,坚定地对她说,一起走!
许诩苍白的脸,头发凌乱,十分狼狈,她拼命呼喊着季白的名字,让他醒醒,撕心裂肺的哭喊回响在山林间,季白紧闭双眼,头上都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