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二》纪录片第四集 剧组克服极端天气
取景地大雾弥漫能见度低
工作人员将器材搬运上山
拍摄老马被抢时道路泥泞
现场工作人员正在搬运摇臂
由华谊兄弟出品,冯小刚导演、刘震云编剧的《一九四二》将发生在1942年冬的河南大饥荒真实地搬上了大银幕,灾民们寒风大雪中扶老携幼的逃荒惨象令观众印象深刻。今日,出品方华谊兄弟发布《走近·一九四二》纪录片第四集,点滴记录下剧组拍摄期间经受雨、雪、雾等极端天气考验的历程。由于转战拍摄的场景较多,天气环境复杂,剧组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执行制片人胡晓峰介绍:“我们做了很多准备,在山西拍摄的时候,和山西的气象局联系,他们每天根据我们拍摄的地点,给我们提供天气预报,便于我们调整和判断,但天气确实没法控制。”主演每天都在极端条件下艰苦拍摄,冯远征经历暴雪极寒,范伟及膝泥地中追车、张涵予风雪中骑车湿透三双袜子……对所有主创都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考验,冯小刚导演为此诚恳感谢众人“抬《一九四二》这顶大轿”。
《一九四二》在山西的拍摄绝大部分在户外取景,并且有安西满唱弥撒、花枝抢铃铛、老马遭劫等重要戏份。因此,剧组面临在12月极寒的山西长时间户外拍摄。所有运输器材和演职人员的车辆都要在雨、雾、雪等恶劣天气环境下行进,冯远征和张涵予都经历了暴雪极寒,范伟则在膝泥地中追车。制片副主任朱瑞麟回忆道:“当天气恶劣的时候,器材车等重车由当地配合制片部门的人,连夜看守,以便于保证第二天的拍摄。因为重车第二天想再上去,是不可能的事。”不仅是车辆,器材、道具更是需要肩扛手提才能到达指定位置。摇臂等笨重器材,一次就需要20多个工作人员才能架设完成,摄影指导吕乐也亲力亲为参与搬运。
泥泞的山路给剧组造成的困难远不止此,因大雾中断拍摄的剧组,下山时更是危险。因为能见度过低,不得不联系当地公安组织撤离。导演经理人张述说:“当时我开车,导演下车在我前面走,因为他穿的羽绒服鲜艳。我只能看见眼前差不多两米,我就盯着冯导演的脚,他在前面给我带路。我开车从来不紧张,那天我紧张了。因为你看不到,等你想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针对恶劣的天气,剧组也是做足了拍摄的预案:在雨势过大时采用人工遮雨棚挡雨、使用黑色幕布降低光线延长拍摄、将棉服裹在摄影机上以免机器受冻。录音指导吴江更表示,“雪如果是小冰粒的话打在话筒上,是有杂音的。甚至打在周围的草丛上,都会有滴滴答答的杂音。”这对现场的同期录音提出了严苛的要求,但为保证影片声音的质量,《一九四二》仍克服困难坚持现场收音。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拍摄为保证山区的林木安全,剧组特地与当地消防部门配合,提前做好防火准备,甚至将消防官兵化妆成群众演员参与拍摄,以便处理突发情况。
在如此恶劣极端的天气条件下拍摄,《一九四二》的众位主创也是职业生涯的首次。苦中作乐的张国立老师不时地开玩笑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减压:“我是一个南方人啊,没见过雪啊,好兴奋啊,我们那里是下雨,这里的雨怎么是白花花的。”副导演左懿回忆:“戏里张涵予骑着一辆自行车,他自己骑车从山上往下骑,非常非常的滑。他穿了两三双袜子,再加上戏服的棉袜,最后湿的透透的,他的脚都冻得都变颜色了。”
对于前来“抬《一九四二》这顶大轿”的众位主演来说,导演冯小刚丝毫没有降低拍摄的要求,动员制片部门即使天气恶劣也要保证拍摄计划。当雪量不足时,冯导还要求用鼓风机、人工雪来增加画面效果,主演冯远征就提到:“第一天还是假雪,第二天直接用真雪,而且非常之冷,演员几乎都是踩在泥里头。”主演徐帆在拍完夜戏后,也只能用烤火的方式取暖。张国立在接受采访时总结:“你想想100多辆车一个大队伍,他们早上4点钟就要给群众演员化妆,3点多钟他们就要出发了。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艰苦的条件下、这样一群人,顽强地去拍了一部震撼心灵的一部电影。我觉得他们付出的一切都是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