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顺书法 张天福书法保护 谢有顺被骂没学问 用四句话谈珍惜“没用的东西”
我们生活中有太多没有用的东西了。我们所知道的现实外有个心灵的世界,精神的世界。很多我们看起来多余的思绪、奢侈的情感、想象在我们生活中有无可替代的作用。我们需要家长里短、嘘寒问暖。母亲告诉他,村里谁去世了,谁盖新房子了,或者结婚了,看起来是琐碎的事,让我们踏实感,或者对故乡有种更具体真实的情感方式。
昨天下午,谢有顺回到母校福建师范大学,开了一场“为什么要文学”的讲座。现场,再一次用爆满来迎接这名近几年风头无两的新锐学者。他看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自己的著作,说了句:我不是来卖书的,何况这年头书摆在哪儿都不好卖。
中国历代文人一遍遍歌咏梅兰竹菊四君子,在中国文化里有固定的含义。他说竹子让人联想到气节。汪曾祺画了一幅竹子没有节的画,题款是“文人无节”。许多时候,我们看到的是隐喻。你看到一只乌鸦,你就想到它背后代表的象征,你看到海燕就想起高尔基笔下的作品《海燕》的形象,你无法在看到一只真实的乌鸦,你无法看到一只真实的海燕。
谢有顺讲座现场。陈涵琳/摄(下同)
张天福觉得目前离自己的愿景目标还需3—5年,甚至较长时间才能达到预期规模。他希望可以有更多社会力量和积极参与,并有更好的方案和做法共建生态园,“我们需要保险业内同行者,在园内开设跟保险文化主题有关的代表性园区建设。也需要保险客户组成家庭式体验领种果树,丰富采摘活动形式。更需要种植专家,种植经验丰富的专业户爱好者前来指导,促进生态园建设。”
习总书记在文代会上的讲话,就用了很多文学的语言。我们的电影票房达到千亿指日可待,这意味着和北美持平。但我们在国际上的增长几乎为零,甚至成为一个笑话。没有好的剧本,用几张明星的脸,加几个题材拼凑一下不是长久之计。
这就是没有“文”。谢有顺表示,除了那几句话,你憋死他,他也想不出别的。而一些画家也好不到哪儿。画家画山水,题字都是“江山如此多娇”,一画牡丹就是“国色天香”。
他提网络上说到改名的悲催:你知道驻马店原原本叫什么吗?叫汝南。枣庄原本叫兰陵,石家庄原来叫常山。网民说,你想象一下这样的说辞:大家好,我是石家庄的赵子龙,我是包头的吕布,我是驻马店的袁绍,我是保定的张飞,你想想下,这种杀马特的风格。(他还信口说,漳州原名叫月港,也是很有诗意的,笑现在是很有樟脑丸的气息。)
第一句:不通文学,那总是一大缺憾。(钱穆)
他这这次讲座,又把某种类型的书法家和画家骂了一通,当然,还有电影……
北京崇文区宣武区改成东城区和西城区,这让人无语。
他的孩子四岁多了,还不背诵唐诗宋词。
自古以来的书法家,有谁是靠抄别人的东西出名的。王羲之、苏东坡、黄庭坚、王铎抄谁的?他说,很多书法家,包括前任的中国书协的张主席的作品,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抄的是唐诗宋词。有些书法家写的都是“厚德载物、天道酬勤、惠风和畅、上善若水、难得糊涂”,除了这五句话,不知道写什么。你能想象,若干年后,我们这个时代有一个伟大的书法家从头到尾都是抄别人的文字吗?
好莱坞很讲究一个好的故事。商业电影依然有很多关于人类的情感和普遍性的感受。科幻片《星际穿越》依然贯穿着人类往何处去的主题,如何实现自我救赎。华人导演李安也在探索。他说,相比电影,这些年的电视剧有进步。比如《暗算》《潜伏》《黎明之前》《悬崖》等,都是以文为基础的。
书法、绘画、小品、相声、网络剧……都离不开文。文深深影响我们的价值观,覆盖我们的思想领域。
清代大书法家邓石如说:“字画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通风,常计白当黑,奇趣乃出。”笔者看来,此论若用以评张天福先生之作,可谓恰好正中其佳作中“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实相生”之无尽变化的高妙。妙在笔画线条的交错间,笔势之聚散开合的变幻,若浮云,若惊龙,似崩浪,如发弩。
字形之大小高低的错杂布置,形成了字与字相交,行与行相争,相交相争处既有争奇斗艳之势,又有互让互避之谦,处处尽展遥相呼应,磊落潇洒,如奔浪浩荡之狂放、瑰奇、纵逸的魅力书风。从张天福先生的笔墨修习来看,其书研可谓有“三得”熟而得力,力而得气,气生得神。其草书之作全在游目骋怀,心手合一间写出了“张氏书风”独一无二的精神气韵。
龙应台:真正好的文学不是写河边的柳树,而是写柳树在湖边的倒影。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好的文学肯定不是写具体的,写实的,同时也不是天马行空的,而是“倒影”的。
因为有这些问题的折磨,我们的人生才会有深度和广度。
以下就他说的内容,做了个记录提炼:
除了太阳的亮堂堂的世界,不懂朦胧的月亮的世界,你的世界可能是不完整的。
谢有顺认为,如果古代人赞美的是别的花草,估计现在每个人家里种的就可能是狗尾巴草或喇叭花、牵牛花了。这些背后价值观,都有文学的影响和暗示。包括我们对“故乡”和“月亮”这样的词的理解,这无形中塑造影响了中国人的价值体系。
作家麦家到广州,跟他说起自己的文学启蒙:十一二岁时,一个城里的知青看到落叶会流眼泪。他觉得这个就是城里人,内心不像乡下人那么粗糙。
谢有顺讲座:借用四句话谈“为什么要学习文学”
我们曾经的思想意识形态是多么粗暴!
如果你不懂文学,不学点文学,这个世界跟你没什么关系。文学永远在穷尽一些看起来没有答案的问题。文学在探索过去、现在、将来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吃饱了撑着的问题。
不同于西方,中国人形成“独特的山水教”。西方画了一千多年的宗教、圣母玛利亚等形象。而山水就是很多中国人的宗教。他用钱穆的话说到,“文”在中国近乎为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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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吉文《书法》设色纸本:镜片拍品号:160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一千年前陈子昂登幽州台的孤独,后世依然。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世说新语》里的感慨,至今不变。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黛玉的这种伤怀,将来也会有。
有次一个书法家给大家写字。他给谢有顺写的时候说:我一副字值两万元。谢有顺表示:我一点都没夸张,当场就还给他,说你给我两千。两百都没人要。
每年高考填报志愿时都很困惑。家长会问你学中文有什么用呢。用诚实的回答是:没有用。他也很想告诉家长和在座的各位,不用说“无用之用是有大用”,从我们从生活的角度来看:你来听我这场讲座有什么用,你昨晚跟你妈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有什么用,你和好朋友去江边或沙滩上散步有什么用,睡觉前浮想联翩有什么用?
整个讲座,他分别引用了钱穆、孔子、鲁迅和林语堂的各一句话来串联,一些文坛掌故也在他的故事中趣味飘荡。
他认为卡夫卡、莫言等作家并不见得是成功者。
考虑到张天福先生年事已高,昨日的捐书仪式改在张老的家中举行。张老捐赠的242本图书均是茶叶相关书籍,其中不乏解放前出版的茶叶专著,比如1946年出版的《乌龙茶及包种茶制造学》等。本次捐赠是张老第三次向社会捐赠图书。他第一次捐赠图书是1990年捐给由他创办的原福安茶叶改良场,现为省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其捐赠的第二批图书是捐赠给武夷山张天福茶学博物馆的一批图书。
第二句话:不学诗,无以言(孔子)
一个人看到落叶会伤怀,你觉得有什么用?
他说一看自己的名字就知道是农民取的。
他在安徽时,一个读者发微博把他臭骂了一顿说:谢有顺一点学问也没有,把“官衔”读成“官街”。他说:我又没有微博,我百口难辩啊,我说的是“官阶”!
一篇文章能击退敌人吗?能吓退鳄鱼吗?能治病吗?青年批评家谢有顺说,这恐怕是对文学介入生活的“夸张”。但是,中国人就是用文学进行爱和恨的传递和寄托的,这跟西方文明靠宗教的救赎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