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茹杀死白芷 李未央会如何对付李常茹《锦绣未央》最新剧情介绍

2018-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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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锦绣未央>电视剧正在热播中,该剧是一部古装权谋剧,这部电视剧是由秦简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由唐嫣,罗晋,吴建豪,毛晓彤,李心艾等领衔主演. 唐

《锦绣未央》电视剧正在热播中,该剧是一部古装权谋剧,这部电视剧是由秦简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由唐嫣,罗晋,吴建豪,毛晓彤,李心艾等领衔主演。

唐嫣此次在剧中颠覆性出演国破家亡、被人追杀的女主,凭借凌厉的眼神、恰到好处的微表情,给观众带来耳目一新的观剧体验。开篇与拓跋浚(罗晋饰)初邂逅时,李未央还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任性公主。然而,随后的剧情却急转直下,举府欢庆的寿宴上杀机陡生,让李未央在顷刻间国破家亡,巨大的变故更激发出她隐藏的“最强女主”属性。山林遇刺、客栈浴火后,两度死里逃生的李未央愈发冷静聪敏、心机深沉,携带“满点技能”深入敌国仇府,开始“打怪升级”之路。

作为一部建立在乱世背景下的剧作,《锦绣未央》首播当日就上演了一场场你死我活的厮杀。虽然白刃相接的残酷令人发怵,但这其中也不乏“仁爱”的元素。面对是否让百姓入城的抉择,拓跋浚心怀慈爱,不惜与自己的皇叔拓跋余(吴建豪饰)兵戈相向。两人持有的不同政见,也为后续情节的发展埋下伏笔。

常茹的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想来是对她最真实的写照,这是一个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的姑娘,最终因为拓拔余的加入与未央正式反目成仇,本来这姑娘还曾被未央的真情感动过,不过因为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所以黑化再所难免。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三日未绝,恰逢大凉公主降临,风雪骤然收敛,随即阳光穿透云层金光万道,一直在为公主顺利降生做法的高僧对凉王说此乃祥兆,且公主龙凤之眼贵不可言,然是吉是凶尚不可言。如凤凰浴火非死不能重生,他朝若能涅磐,方可凤翔九天。

才刚刚抱上女儿的凉王就受到魏兵的催促,称大魏皇帝在平城等候凉王亲上降表,凉王依依不舍把女儿交到母后手中,称为了大凉百姓免受干戈,自己愿意归顺大魏。从此凉王在魏国充当人质,赐封河西王。

转眼多年过去,当年的小公主心儿已经长大成人。这日是凉王母亲的生日,凉王获准回府替母亲祝寿。心儿决定好好表现,一定要让父王和祖母开心。

叱云南在北凉驻地发现了铁矿,若得此铁矿,叱云军称霸天下便指日可待。魏国尚书夫人叱云柔和女儿李长乐一边喝茶一边做着主宰凉州之梦,她告诉女儿只要趁河西王回大凉贺寿的机会诬告其联络旧部,密谋造反,到时叱云南就是平叛的功臣,以魏国皇帝的禀性一定会让他掌管凉州。其成功的关键就看自己的儿子、长乐的大哥李敏峰怎么做了,诀窍就是八个字“无中生有,瞒天过海”。

叱云南出发之前他带领士兵高呼“北凉余孽,意图造反,剿杀叛贼,一个不留。”李敏峰陪同河西王回府,回到河西王府与久未谋面的母亲和女儿相见,河西王心中感慨万千。但还没高兴多少时间,府里突然拥入大量官兵见人就杀,李敏峰直接称河西王反了,令手下将其绑了带下,驻守王府的士兵与魏兵杀成一片,李敏峰让众将士听令,北凉王室一概格杀勿论,一时间,河西王府血海一片。丧心病狂的叱云南私自将河西王杀死,称其为意图谋反,畏罪自杀。

叱云南和李敏峰在王府大肆搜刮,却没有发现尚书夫人一再交代要找到的传闻为卫子夫随身佩带之传世玉珏,夫人认为此玉珏除了她的长乐没有人配得上它。

心儿与祖母、侍女君桃一起从密道逃跑,李敏峰率兵在后追杀,王太后让护卫带着心儿先走,她对心儿说作为大凉唯一的血脉,她有责任要活下去。独自留下面对追兵的王太后被无情杀害,君桃为了救公主,披上公主的披风假扮公主和父亲引追兵离开,终惨遭李敏峰杀害,也因为君桃身上佩戴着传世玉珏而没有怀疑她的公主身份。

河西王府中,马太守自料性命难保,匆忙中将事实真相写成书信,并在信中控诉了叱云大将军平日的恶行,他将书信藏于笔筒之中希望有朝一日魏王能看到真相。

大批的大凉难民欲涌入魏国,守城的南安王却手持将军令将弓箭对准城外手无寸铁的百姓,在大凉与心儿有一面之缘的高阳王返回魏国亲眼目睹这一场景于心不忍,他抢过皇叔南安王手中将令,令众将士打开城门放难民进城。

尚书夫人收到飞鸽传书,被告知北凉王室已除,她笑着称外务已定,该处理家务了。

少女李未央上山砍柴将晕倒在路边的心儿救回家中,这李未央也是寄人篱下,寄养人刘氏看她往家带人言语极尽刻薄,称若要将人留下就得拿出钱来,善良的未央不舍地把生母留给她的唯一纪念品取出来交给刘氏,没想到反到遭到刘氏的追打,骂她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心儿实在看不下去,出手帮助未央,刘氏气得将两人反锁在屋内。李未央告诉心儿自己是魏国尚书李萧然之女,生母是尚书夫人的洗脚丫鬟,父亲位高权重根本不会在意自己这么卑微的女儿,何况自己是二月出生的,夫人特意找来相士,说她命中带煞是克星,就这样未央从小被送到乡下刘氏家中寄养,从未与母亲谋面。

尚书母亲即将生辰欲派人接李未央回府,却不想尚书夫人叱云家的嫡女叱云柔派出的杀手捷足先登。万分危急之时,幸亏心儿替未央送饭赶到及时,用一根筷子从身后插入杀手的颈部将其制服,救下未央。未央告诉心儿,杀害自己的人正是嫡母叱云柔,心儿的大仇人李敏峰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此时苏醒过来的杀手趁她们不备持匕首刺入未央腹部,心儿情急之下将杀手推倒背部插入树桩而毙,未央伤重临死前嘱咐心儿一定要好好活着。

心儿回到刘氏家中,恰逢李府前来迎接未央,她心生一计,顶李未央之名归府。

尚书府中相士正在替长乐和未央推算命格,相士称两位小姐的命格均有改变,现在两人均具凤凰之相,但天下难容二主,两以相争必有一伤,只怕长乐小姐以后会诸事多有不顺。叱云柔心中有底,她宣称李未央再也不会阻碍她女儿的前程,没想到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老夫人的人已经接到李未央,正在回府的路上,叱云柔决不容许未央威胁长乐的地位,杀心再起。

心儿与尚书府侍女夜宿客栈,赶巧高阳王拓跋浚和随从也在此留宿一宿,半夜心儿的房间突然起火,心儿与白芷、紫烟二婢被困房中。火势越来越大,拓跋浚与侍从逃出客栈,看到脱险的白芷、紫烟向他们求救,拓跋浚舍命救出心儿,心儿认出拓跋浚正是祖母寿辰之日在大街上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却只能假装未曾见过。

俩婢女奇怪客栈为何突然起火,心儿想起房门无法打开,知晓是叱云柔派人暗杀自己。尚书母亲命叱云柔派人亲自去接未央回府,叱云柔恨得银牙咬碎也只得派春茗前去接人。

心儿来到尚书府,按规矩从侧门走入府中,从此心儿就真正成了李未央,依规矩要向老夫人、大夫人叱云柔、二婶温氏、三婶周氏见礼,但未央不明魏国礼仪,只得向老夫人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虽然被旁观者笑话但也不算失了礼数。未央欲见生母,老夫人只是推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七姨娘得知亲生女儿回府激动得要上前相认,被下人阻拦。

长乐的小堂妹为了讨好她这位大姐,把尚未谋面的二姐李未央贬低得一无是处,连她的亲姐姐李常茹都听不下去了。

来到赐给自己居住的君兰苑后,未央向新分给她的侍女打听昨天为何未见到大哥李敏峰,画眉称大少爷陪河西王回家探亲,没想到河西王突然叛变,大少爷要平定叛乱一时半会可能还回不来,未央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激动地说河西王一心臣服大魏怎么可能叛变?

春茗假借教导之名处处为难未央,并借机虐打未央,未央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夺过鞭子反打了过去,叱云柔招来老夫人、尚书李萧然,本欲狠狠斥责未央,不料未央却说春茗假借叱云柔名义毒打自己,自己抽打春茗是为了维护叱云柔的名声,一番巧语让叱云柔吃了哑巴亏。

侍女打听到未央的生母七姨娘一直身体不好,而且一直住在阴冷潮湿的南苑,未央一听就欲起身奔南苑而去,但侍女告诉她府里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南苑一步,她们让未央不如去求求大夫人,未央冷笑道求她还不如自己偷偷溜进去呢。

老夫人六十大寿在即,南安王替圣上送贺礼到李府,李敏峰对着南安王一通马屁,称圣上对他越来越器重,如今太子已逝,看来储君一位非南安王莫属。南安王称李敏峰平叛有功,他会向圣上推荐让其留在朝中做事,并让他有空多去府上坐坐,自己身边正缺一个能干之人。

转眼到了老夫人寿诞之日,李长乐用一副百寿图出尽了风头。未央另辟蹊径,舞着狮子向老夫人贺寿,老夫人看着新鲜有趣很是开心,大小姐李长乐不服自己风头被抢,示意丫鬟暗中使坏将豆子撒在地上,未央未留意差点滑倒,恰好李敏峰陪着南安王拓跋余赶到寿宴现场,拓跋余英雄救美伸手扶住未央,待看清未央容貌不禁惊艳。

拓跋余此番前来乃奉皇帝旨意封赏李家财物若干,均是从河西王府缴获来的战利品,未央一直暗暗隐忍,直到李敏峰拿出王祖母送给自己的诞生礼——那块传世玉玦给李长乐时,李未央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激动地欲上前抢夺,现场众人皆诧异未央的反常,未央强自忍耐后才自圆其说称在乡下时听老人说过这种有灵性的玉玦需有特殊的系法才能使佩戴之人事事呈祥。

南安王的贴身随从见主子大赏李家,问他是否真的有意重用李敏峰?拓跋余称李敏峰只是草包一个,他真正看重的是其父亲李萧然,现在朝中觊觎太子之位的人不在少数,他是时候培养自己的势力了。东平王一直跟着父亲东征西战、太子长子拓跋浚深得民心,都是自己的有力对手。

二房长女李常茹特意拜访未央,并送上亲手绣制的荷包,未央惊叹常茹的手工,常茹借机将未央引为知己,称这府中虽然女眷甚多,但能说上知心话的人真的难得。这李家三小姐李常茹在老夫人寿诞时也绣了一幅百寿图做寿礼因与长乐的作品撞车,而又远不如长乐的那幅来得富丽堂皇而被吃瘪,她看着这个家里也只有未央能压得住长乐,她正等着好戏上演呢。

叱云柔得到消息太子妃将到紫云观上香祈福,长乐明白自己该去制造偶遇的机会了。未央的心里也一直对在客栈中救自己一命的拓跋浚念念不忘,她让白芷去客栈打听那位公子的姓名,但可惜客栈的人无人知道拓跋浚的名字。

未央被一阵箫声吸引着来到一座院落,看到一个男子正对着一只通体白色的大鸟吹箫,看到突然出现一位陌生女子,那男子显然被吓了一跳,言语中抢白了未央几句,未央气呼呼地回到自己院里,向白芷打听,府里那位年轻男子到底是谁,白芷告诉她那是三房夫人周夫人的养子二少爷李敏德,因三老爷病逝三房无人继承,三夫人就在老夫人的支持下抱养了一位小少爷。

未央拿着一个弹弓想着要去治治李敏德,谁让他敢抢白自己,还敢说自己是偷鸟贼,没想到看到李敏峰肆意欺凌下人,未央上前仗义执言,李敏峰被激怒欲对未央动手,适才一直隐忍的李敏德上前制止大哥,毫不畏惧称若大哥坚持动手,他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李敏峰恨恨罢手,但临走不忘让他们两人等着瞧。经过联手与大哥的较量,未央觉得自己这个二弟倒是个有趣之人。

未央替老夫人按摩肩颈,老夫人称自己人老了一到刮风下雨就浑身地疼,以前也让丫鬟捏过,但都没有未央的手法这么舒服,未央不禁伤感地想起以前在自己府上也是这么替王祖母按摩的,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叱云柔派画眉故意透露七姨娘病重的消息给未央,并说恐怕七姨娘熬不过这个冬天,还怂恿未央趁夜溜去南苑看望。未央来到南苑正遇春茗给七姨娘灌药,未央忙命人拿皂角水给七姨娘喝下。

院子里养的金鱼一夜之间全死了,突然又有下人来报说是家中御赐的奇鸟突然死了,李尚书得报十分紧张,四小姐趁机指着未央说是她这个灾星来到府中的原因,叱云柔趁机提出让法师过府看看。

法师断定李未央命中带煞需送出府去,还需用浸过黑狗血的长鞭鞭打五十下,方能除去煞气。李敏德帮未央说话遭到叱云柔的呵斥,七姨娘听说女儿被打拼了命冲进来欲护女儿周全,但任谁求情也无法令李尚书夫妇改变主意,眼看未央已被打得奄奄一息,是老夫人自愿减寿十年为李家挡煞,未央才免于被鞭打至死。

被老夫人救下后未央住进老夫人的别庄养伤,但奇怪的是被鞭打的伤口无论喝了多少药始终无法愈合,没想到的是这正是叱云柔让人在药里做了手脚,喝了这个药不但伤口永远无法愈合,而且等药中的毒性慢慢渗入体内,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未央突发高烧不退,别庄的崔妈妈在叱云柔的示意下将未央扔到后山喂狼,紫烟见无力阻止因怕遭受同样厄运不敢再坚持。

拓跋浚回平城途中遭到刺客追杀,摆脱刺客的拓跋浚躲入山洞巧遇躲避饿狼藏身在此的未央。

拓跋浚、李未央二人躲过一劫,拓跋浚认出未央就是自己在客栈中救出的姑娘,他看到未央突然晕倒就救走了未央,并请大夫替她诊治,大夫称未央是中了毒,且毒性是慢慢入侵,使其伤口无法愈合,他可以尝试着治疗,但过程会非常痛苦,常人无法忍受,未央坚强地表示自己可以坚持,大夫施针替未央解毒,非常痛苦的三针刺入未央体内,未央硬是咬牙坚持不喊一声痛,只是在晕厥之前紧紧地拉着拓跋浚的手不放。

白芷替未央传话给李敏德,请他帮忙调查法师。李敏德趁夜与侍从平安一起潜入法师府。

未央从晕厥中醒来猛地推开拓跋浚,并怒斥他为登徒子,拓跋浚好不冤枉,他说自己救了未央两次,救命之恩不报不说还如此冤枉于他,未央这才知道原来拓跋浚正是上次从火海中救出自己的恩人,她欲起身向拓跋浚叩谢,并请教恩人尊姓大名。

李敏德潜入法师府发现法师进入书房的暗格,他们随后跟进,只听门内有幼儿大喊要回家,欲进一步查看时被发现,敏德命平安发信号向王大人求救。法师出现下令将两人杀死,正在二人命悬一线之际,突现一伙青衣人出手相助,敏德得以平安脱身,青衣人首领下令大家目前的任务就是保护少主的平安。

法师家中暗藏幼儿之事惊动了官府,李敏峰为此事大动肝火与李敏德撕破了脸,老夫人命李萧然将未央风风光光地接回家,叱云柔在心中冷笑道恐怕一切都已经晚了。

拓跋浚接到书信称母亲病重,他急着赶回平城,临别时,因未央尚在沉睡,拓跋浚在她枕边留下书信,并命客栈找一个手脚麻利的女工照顾未央。

拓跋浚的手下从追杀他们的刺客留下的武器查到此事一定和东平王拓跋翰脱不了干系。南安王此时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称高阳王果然已经从兵器怀疑到东平王身上。不知情的拓跋翰还因被参纵容部下强占民田,找拓跋余商议。拓跋余建议他为争太子之位,归还民田。并暗指参他的柳大人乃是太子的旧部,矛头直指拓跋浚与太子妃。

客栈女工无意打湿书信顺手扔掉,未央醒来以为拓跋浚不告而别,她误以为自己在拓跋浚的心里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根本不重要。

拓跋浚心急火燎地赶回太子府却看到母亲神清气爽哪有生病的迹象,太子妃嗔怪儿子要不是李长乐给她出的主意,还不定什么时候能看到儿子回家呢。

白芷高兴地跑回别庄告诉紫烟小姐可以回府了,但却四处找不到未央,紫烟害怕地告诉白芷小姐已经死了,正在前来接未央的妈妈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交差时,未央出现在门口告诉大家她活着回来了……

李未央福大命大又重回尚书府,加上老夫人的善待,特意吩咐下人让李未央风风光光地从正门进府,老夫人责备大媳妇听信妖人之言对未央动用鞭刑,如今该给未央一个说法,叱云柔恨得咬牙切齿,在婆婆面前也只得低身向未央道歉,但她心里已经对未央的真实身份起了疑心。

未央对于祖母的袒护从心里感激,她抱着祖母真诚地祝她长命百岁,一定要给自己机会好好地孝顺她。

未央前往二房看望受伤的李常喜,常喜把自己受伤迁怒未央,二婶也让未央不要装好心了,她这里有大夫人给的玉容膏,常喜擦了玉容膏伤口很快就会好的。未央夺过二婶手里的药瓶就往地上砸去,她告诉二婶不管常喜对自己如何,自己却对常喜从未有过坏心,当初自己受了鞭刑后也是这般伤口溃烂而不结痂,这玉容膏一定有问题,想要证明自己的话并不难,她让常喜不要再用玉容膏,伤口一定会慢慢好转的。

李常茹特意在君兰院门口等着未央,说是想单独和姐姐说说话,姐姐不在的那段时间,她是天天为姐姐担心。

叱云柔派了春茗请未央过去说说话,看似闲聊关心未央,实则不停地打探未央的真实身份,幸亏未央机智应答躲过一劫,同时察觉到叱云柔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

拓跋浚来到父王的灵位前祭拜,他不禁回想起年幼时父王教自己射箭时的教诲,父王告诉自己他的猎物不是飞禽走兽,而是整个天下,箭弦一拉大开大合,这是强国扩土之势,箭身中正,不偏不倚,这是安民致治之道。拓跋浚知道正是父王一生追求的权势最终害死了他自己,他暗暗对父王说恐怕浚儿要令父王失望了,他不要什么权势,他只想和母妃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

太子妃的想法可和儿子不同,她一心想让儿子继承太子的遗志登上皇位,这样她将来在九泉之下也算是对太子有个交代了,但浚儿虽得圣上的恩宠和太子旧部的维护,但他的几位皇叔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替浚儿找一个能好好辅助他的妻子。

拓跋浚按自己信中的约定连续五天来到郊外等待李未央赴约,可是一连几天李未央都没有出现。

长乐的侍女檀香带来高阳王已经回来了的好消息,太子妃娘娘特在宫中设宴邀请了一干小姐公子,长乐小姐也在受邀之列。但没想到的是李常茹和李未央也在受邀之列,叱云柔奇怪庶出的未央怎么也入得了太子妃的眼,春茗称太子妃是听说了二小姐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出尽了风头,因此对这民间长大的二小姐产生了兴趣。

南安王的手下得到太子妃有意替高阳王选妃的消息,他劝南安王不如也和高阳王竞争一下,若娶得李家大小姐就等于同时得到了尚书家和叱云家的支持。

七姨娘得知女儿有机会进宫赴宴十分高兴,她取出当年尚书大人送她的珠花送给未央,未央答应戴着珠钗进宫,在她眼里这珠钗胜过了所有金银珠宝。

李未央决定夺回王祖母送给自己的诞生礼——玉玦,正在思考办法之时,她听白芷说女孩子都害怕滑虫,忽然灵机一动有了办法。李未央趁李长乐洗澡时,放了很多滑虫到李长乐房中,李长乐见到滑虫大声尖叫,引发大乱。李未央趁乱上前去用假玉玦换回真玉玦。

河西王的侍卫明叔潜入叱云南的书房,正巧叱云南的手下在书房的笔筒里发现了马太守临死前写下的弹劾奏章,刺客立即现身夺走了奏章。叱云南得知奏章上写了河西王谋反一事的来龙去脉和自己隐藏铁矿之事,他铁拳紧握,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凡出入者必须仔细盘查,为防万一沿路布置,一定要将奏章拿回来。

未央在老夫人面前求了半天才为敏德争取到陪同赴宴的机会,但敏德一路上却臭着一张脸,觉得这是女人的聚会,他一个男人跑来有何意义?未央教训敏德,李敏峰为什么经常欺负他,就是因为他身上没有一官半职,所以他该为自己好好谋划才对。

宴会上太子妃看来看去还是长乐和她儿子最般配,更何况长乐的外祖还是叱云家。拓跋浚的小姑姑九公主听说刘太傅的儿子也来赴宴,这可是皇上属意为她指婚的驸马,这刁蛮的公主可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于是想悄悄给刘公子一个下马威,她和侍女打扮成太监的样子提着两桶洗脚水出门,却误把敏德错认为刘公子,倒霉的敏德被洗脚水泼了个透。公主假装认错,带着敏德前去沐浴更衣,却只给他留下一套女装,存心想看他的笑话,却反被敏德戏弄一番。

拓跋浚的悠扬琴声同时吸引了正和常茹在院中闲逛的未央,也吸引了正和拓跋余一起赏花的李长乐,未央随着琴音找到源头,惊喜地发现居然是救命恩人拓跋浚,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拓跋浚激动地拉着未央的手,未央不好意思地想挣脱,拓跋浚不肯放手,长乐看到这一幕诧异未央和拓跋浚怎么也会相识?未央得知拓跋浚是大仇人的孙子,心中难以平复。拓跋浚却因为得知未央是李尚书的千金而高兴不已。

九公主见到拓跋浚假冒他的八皇叔,还要拓跋浚陪着她一起欺骗李敏德。拓跋翰提议比赛射吊在树上的苹果,拓跋浚五箭将苹果纷纷射穿。正当众人惊呼奇迹时,有人失手将箭射向了未央,敏德及时搭救。拓跋翰欣赏敏德身手,举荐其为禁军侍卫。九公主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敏德根本就不是刘公子。

接下来的双人投壶游戏因为常茹的刻意配合,南安王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他看出常茹是特意引起自己的注意。

太子妃在宴席上看出长乐所佩玉块有假,李敏峰称自己是亲手从北凉公主身上解下来的,不会有假,叱云柔因此怀疑儿子当时杀死的北凉公主根本就是假的。

李敏德压根不想当什么御前带刀侍卫,但他不想娘担心自己的前途,于是答应娘和未央自己一定会好好干的。

李长乐问未央是否和高阳王殿下很熟?未央淡淡回答只是有过几面之缘。长乐称高阳王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城中大户女子纷纷仰慕,希望未央不要给李家带来什么麻烦才好。正当姐妹俩在花园里争吵之时,李敏峰出现,劝妹妹与其和李未央一般见识,不如好好欣赏这初春的景色。此时下人送来了北凉公主的画像,长乐听说北凉公主长得眉清目秀、气宇不凡也十分好奇,想一看究竟,未央十分紧张,上前欲抢画像,称自己也想见识一下北凉公主的长相,李敏峰收起画卷暂时不再观看。

李敏峰欲在未央身边培养眼线,紫烟成为他的目标,这天他以自己在草丛中掉了扇子为由让紫烟帮着寻找,又向她表白说从一看见她就喜欢她,恨不得日日夜夜留她在身边,他问紫烟到底是想留在二小姐身边做个永无出头之日的丫头,还是想去他身边做个名正言顺的主子?几句话就令紫烟死心塌地地成了李敏峰的心腹之人。

未央潜入李敏峰的书房用墨泼在自己的画像上,李敏峰发现画像被毁怒不可遏,正当未央以为自己暴露之时,一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成功引开了李敏峰的注意力,未央从蒙面人的剑穗发现来人竟是自己以为已经死了的贴身侍女君桃。未央趁乱逃出书房,又成功将被追杀的君桃带到自己房中,但还未来得及安排君桃离开,李敏峰已经带人搜了进来,情急之下未央让君桃躲在房樑之上,李敏峰房里房外没有发现刺客身影只得怏怏离开,正当大家以为逃过一劫之时,君桃身上伤口的血滴到了站在下面的紫烟的手上,于是紫烟借恭送大少爷之机暗中报信,李敏峰杀了个回马枪。未央让君桃挟持自己,李敏峰碍于未央搬出父亲的颜面才不得不让君桃离开,继而下令将白芷、紫烟杖责二十大板以示惩戒,未央宁可自己被打也要上前拼命护着两个丫头,白芷、紫烟感动痛哭。

听说未央受了伤七姨娘赶着前来探望,当她拉着女儿的手时突然发现出生时并无胎记的未央手臂上居然有一块鲜红的胎记,七姨娘心中一动,她开始察觉这个女儿的身份有疑问。

魏国洪水肆虐,十万人受灾,死伤无数,哀鸿遍野,众臣除了开仓放粮没有办法治本,皇帝下令,谁有救灾良策必定重赏。

未央借为母亲去道观祈福之名,去看望君桃。紫烟向李敏峰暗传信息,刺客尾随未央而至。来央在道观前的粥棚遇到灾民殴斗,刺客趁乱袭击来央,危难之际,幸遇拓跋浚再次挺身相助,但未央对拓跋浚的热情一直反应很冷淡。李长乐怀疑未央出府的目的,也跟着来到道观想看看这位二小姐究竟在搞什么鬼?

白芷和紫烟被未央留在道观的厢房中正担心小姐的去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大小姐要见二小姐的通报,两人顿时紧张得不知所措。

未央回到道观门口看到了长乐的马车和她身边的丫鬟,她灵机一动就想好了对策,她换上一件道士服来到厢房,看到李长乐正命人掌白芷的嘴呢,未央大喝一声“住手!”她说自己一直在大殿诚心祈福呢,是她嘱咐白芷不能告诉外人她的行踪的,转身她又斥责白芷不分轻重,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外人呢,理应主动告诉大小姐才对呀!一番话堵得长乐无话可说,只得怏怏离开。

承德一路跟着未央查清原来未央就住在道观里,于是紧赶着回去向高阳王禀告,高阳王立马追到道观,美其名曰为大魏子民祈福。未央看到拓跋浚却根本没有好脸,承德看不下去,追上未央告诉他高阳王最近为了追查中饱私囊的贪官已经多日不眠不休,但一听说小姐在这里宁可放弃休息也要来找她,但没想到小姐就这样对待高阳王殿下,不说别的,就说殿下几次救小姐的性命,小姐也不应该这样对待殿下。

未央根据王祖母让自己背的宋人救灾的书,写下了救灾之策,未央希望这些经过实践的救灾方法能够帮到拓跋浚,但考虑到国情变化,未央决定思考过后再呈上。未央让白芷陪自己出去走走,紫烟借机说留在屋里收拾东西,待未央和白芷离开,紫烟赶紧将救灾之策抄录下来献给李长乐。

九公主独自练箭闷得慌,正好李敏德从边上经过,九公主拉着李侍卫称如果他陪自己练箭她就可以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李敏德信以为真,没想到九公主的意思是让他当活靶子。九公主告诉李敏德自己的箭术在众皇子中可是最差的,若想保住小命,只需向她求饶就可,但倔强的李敏德就是不肯屈服,并艺高人胆大地一手握住了九公主射向自己的箭插在靶上,斥责公主不拿侍卫当人看。九公主被李敏德一番抢白反倒心中起了涟漪,于是向父皇讨要李侍卫当自己的骑射师傅,皇上早就想教这个顽皮的女儿骑射功夫,加上李敏德是尚书家的公子更是放心,于是欣然应允。

长乐将紫烟抄来的救灾之策托哥哥送上朝堂,满朝文武想不出的救灾良策居然被一个深居闺中的女子想出,皇上龙心大悦,称待灾情过后就要去长乐进行褒奖,叱云柔得知这一消息满心欢喜,称赞长乐不枉自己的悉心教导。李敏峰告诉母亲现在外面有很多文人墨客开始写诗写歌歌颂长乐的美貌与才情,以及忧国忧民的情怀,简直就把妹妹捧上了天。

未央回府听说家中出了大喜事,长乐想出了救灾之策受到了皇上的嘉奖,细问之下发现长乐呈上的是自己的办法,立即当众指责长乐抄袭,众人皆不信未央,想她一个乡下长大的粗野丫头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救灾的方法?

未央向常茹说起自己真不在意长乐抢自己的功劳,但这个救灾之策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缺,但自己内心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只怕一旦推行会产生问题,可惜他们现在根据无人信她说的话,但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让不完善的办法殃及无辜百姓。紫烟将此事告知长乐、敏峰,二人没有放在心上。

九公主被师傅李敏德折磨得浑身酸痛不已,训练结束回到宫中九公主倒在床上,气呼呼地嘀咕总有一天要报仇雪恨。

太子妃带拓跋浚去参加长乐的庆功晚宴,拓跋浚为了见到未央同意前往。未央当面向太子妃提出救灾之策本为自己提出,而且还有很多不完善之处,尚不能投入使用,李常茹也力证未央之话,长乐装出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但拓跋浚却提出很想听听未央的见解,拓跋余在旁也举手赞同侄子的意见。

未央提出这救灾之策虽好,但实行环节过多,容易出现问题,赈灾之物一层层地拨下去,最后发放的权利在胥吏、里正的手里,如果他们利用灾情谋私利,虚报、谎报、瞒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太子妃愤怒地打断未央的话,斥责未央居然敢暗指大魏无人能用、吏治不严,并称牙尖嘴利、自作聪明的女人最是可恶,随便命令宫女上前掌嘴,拓跋浚上前阻止,他认为未央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之前自己在微服私访时发现很多官吏趁机中饱私囊,这正是大魏需要面对的紧急问题,如果地方吏治影响到救灾工作的话,那他们理应先监督地方吏治。

李常茹站在未央一边明显得罪了叱云柔和李长乐,她的母亲责怪女儿犯傻,不该得罪大伯母,他们一定会记仇的,常茹则对母亲说如果这次再让大伯母和长乐得逞,他们再委曲求全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况且这次的事理全在二姐这边。

怕鬼鬼就到,这边二夫人还在叮嘱女儿这些天尽量小心些,不要让大伯母抓到把柄,这边大夫人已经来到他们院里,一进门就给了二夫人一个巴掌,还命人立即拿下李常茹,未央上前据理力争,叱云柔干脆连她一起抓了,她声称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得罪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叱云柔打算依据李家家法,把常茹的长发剃光,让她出家以一世的清修弥补给李家名誉带来的损失,二夫人情急之下请来老夫人,但叱云柔显然并不把婆婆放在眼里,亲自拿起剪刀把常茹的满头青丝一缕缕绞下,未央拼了命地挣脱束缚,上前扑在常茹身上欲保护她,叱云柔缩手不及一剪刀扎进未央的后背,看着顺着剪刀滴下的鲜血,叱云柔自己也愣了,加上李尚书适时赶到阻止,叱云柔才算扔了剪刀暂时罢手。

常茹回到自己院里,侍女担心小姐,问她为了二小姐得罪了大夫人真的值得吗?常茹回想起自己勇敢替未央作证时,南安王拓跋余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那是他第一次正眼瞧自己,为了这一眼就算让自己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拓跋浚奏请皇帝暂停实施救灾五策,长乐更是对未央嫉恨不已,李敏峰却说他自有办法证明救灾五策有效,让妹妹就等着皇上封赏吧。李敏峰悄悄在叱云家势力范围推行救灾五策,结果出了乱子,叱云家怕扩大影响派兵镇压,结果引起了百姓暴动,死伤惨重,结果惊动了皇上。

李萧然命令未央想出解决办法保住李敏峰的前途,未央同意给出解决办法,但是要亲自面圣告诉皇上。李敏峰以纳紫烟为妾作饵,让紫烟打探未央的解决办法。紫烟纠缠未央说出了解决方法。未央面圣当日,李敏峰与李长乐也一同求见圣上,献出了同样的解决办法,言说此法是兄妹二人想出,被李未央偷走,并说有手中有人证和物证。拓跋余让李未央最好能够解释清楚,否则欺君可是大罪,未央不紧不慢地说解决办法直指大魏吏治,而最大的责任其实在皇上身上,她相信以皇上的胸襟不会容不下逆耳的忠言。果然皇上对未央提出的整治之法大感兴趣,拓跋浚也对侃侃而谈的未央充满欣赏。

未央提议严惩贪腐官员,并提早做好储备官员的准备,皇上听了此法欣然采纳,和未央商讨起该如何给贪腐官员定罪,李敏峰和长乐则无言以对。皇上表扬李尚书养了一个好女儿,并把选拔人才和官员续任的事交给李尚书去办。事实证明李敏峰与李长乐才是盗窃之人,皇上下令把李敏峰和、长乐、紫烟三人打入大牢,李敏峰狗急跳墙把责任都往紫烟身上推。未央也假意替兄姐求情,称叱云军一向治军严明,百姓都称是叱云军替皇上打下了天下,对叱云军敬重有加,此次揭竿而起发生暴动定有误会,还望皇上宽恕。皇上一听自己的军队居然姓了叱云,更是恼怒不堪,称今日既然要严整吏治,就先替李尚书好好管教管教儿子,随即下令将李敏峰革职查办,并赐官杖一百示众。至于李长乐既然那么喜欢抄袭别人的东西,那么就罚她抄写救灾之策一百遍。而未央则因年纪尚小不适合接受诰命,被封为安平县主,赐金银无数,七姨娘被封三品淑人。未央欣赏领命,在心中告慰真正的李未央,如今她的生母已是三品淑人,再没有人敢肆意欺辱她了。

未央告退,拓跋浚在花园拦住未央,表扬她今日的表现令自己刮目相看,并表示自己曾在郊外等候她多日,为什么她看了信却不赴约?未央疑惑何来信件?拓跋浚这才知道未央压根没有看到自己的留信,他高兴地说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就不应该再生自己的气了,但未央分明仍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拓跋浚十分不解,未央说他们的身份存在千里之外的距离,希望拓跋浚不要再来找她。拓跋浚想不明白明明在客栈时未央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但如今为什么想跟她说句话都难?

吃了苦头的李敏峰和李长乐把一切都归咎于李未央,他们央求母亲替他们做主,叱云柔却让儿女们暂时忍耐,未央该被皇上封为安平县主风头正盛,所以他们只能等待时机,眼下切记不要和李未央正面冲突。

未央带着白芷一起去看紫烟,希望听到她的解释,紫烟问未央是不是一早就看穿自己,所以给了假的应对之策?未央承认,虽然之前从未怀疑过紫烟,但有一天她在紫烟身上闻到了药酒的气味,那种气味以前她在李敏峰身上也闻到过。如今她们虽然不再是姐妹,但未央也不想看着紫烟死,她说会向老夫人求情,让紫烟离开尚书府。

叱云柔命人将紫烟拉出去乱棍打死,紫烟说出自己已经怀有大少爷的骨肉,叱云柔压根不稀罕紫烟腹中的孩子,在老夫人和未央的说情之下,李尚书下令将紫烟带回房间看管,未经他的允许任何不得擅自处置她。

拓跋浚亲临尚书府宣读皇上册封李未央的圣旨,老夫人高兴地表扬未央是李家的好儿女。但李未央对拓跋浚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拓跋浚气得在回府的路上向承德报怨,看来自己的一腔真情是付错了地方。

李尚书受到叱云柔的唆使欲将皇上御赐未央的礼物都充公,老夫人批评儿子平时处理政务她很放心,但就是对后宅的夫人过于放纵,未央虽是庶出的女儿,但在她眼里看来并不比长乐逊色。母亲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令李潇然动容。

七姨娘被封为三品淑人,经李尚书恩准住进了未央的君兰院和女儿一起生活。

未央将皇上的赏赐都交给母亲保管,并将其中一部分按需分给了自己的亲人们,把一对珠花和常茹两人分执其一,寓意一对姐妹花,把玉如意送给老夫人,将宁神香送给周氏。周氏见左右无人告诉未央有人想见她,说着将她引到内室,未央居然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紫烟。周氏说大少爷一直殴打紫烟,自己是在乱葬岗发现被扔在那边的紫烟的,看她还有一口气,又本是未央的人,所以就悄悄把她带回来了。紫烟见到未央哭着乞求小姐的原谅,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明白大夫人一直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子,大少爷对她也根本就是虚情假意,这世上只有小姐和白芷是真心对自己好,可惜明白得已经太晚了,紫烟终是含冤死在了未央的怀中。

李尚书责骂儿子一波未平又惹是生非,李敏峰不以为然,丝毫不把两条性命丧失在自己手中当一回事,反而怪父亲居然为了外人来骂他。叱云柔叮嘱儿子不要惹父亲生气,此次之事自己已经替他摆平,让他以后不可如此冲动亲自动手,李敏峰让母亲放心,说父亲就自己一个儿子,不会不管自己的,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官复原职,又重新变回那个风风光光的李家大公子。未央和敏德偷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未央气愤地说一定会让他风风光光地身败名裂,她下决心要为紫烟报仇。

李家设宴庆祝未央获封安平县主,李长乐一人躲在房间无脸见人,叱云柔拉起女儿让她梳妆打扮,她要女儿偏要光鲜亮丽地出场。

未央独自坐在花园的凉亭中沉思,南安王出现在她身后,突然叫了一声“县主”把未央吓得差点掉落池中,拓跋余伸手去拉未央一个趔趄自己差点也冲到水池中。李敏德看到这一幕心里别扭,上前找借口带未央离开。

未央提出目前灾民流离失所,她实在没有心思安排歌舞,所以擅自作主在晚宴过后安排了祈巧莲花灯给灾民祈福。

晚宴之后众宾客来到花园将莲花灯放入池中,同时开始祈福,突然一叶竹筏从远处飘来,上面赫然躺着紫烟的尸体,李尚书下令将紫烟的尸体抬上岸,未央责问李敏峰紫烟身为大哥的妾室,怎么好好的就寻了短见呢?她问大哥敢不敢对着这些祈愿的莲花灯发誓,紫烟的死与他无关?李敏峰还想嘴硬,突然紫烟身边的一圈的莲花灯开始爆炸,吓得那些心中有鬼的人神魂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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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不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心中有气,但见到有人欺负未央仍然想上前保护她,而且未央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消灭自己民中所有的怅惘。

李敏峰虐杀妾室一事在未央的刻意宣传下全平城人尽皆知,皇上震怒之下将李敏峰充军发配,并迁怒向自己推荐李敏峰的南安王拓跋余。

李敏峰在发配途中被君桃杀死,死前说出叱云柔才是河西王府惨剧的始作俑者。未央用大凉的习俗告慰父王和王祖母的在天之灵。

尚书府因为李敏峰的死而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叱云柔整天以泪洗面。

叱云柔让女儿长乐一定要记住这笔血债,是李未央害死李敏峰的,李敏峰所流的血一定要让李未央用命来偿。

七姨娘一直想着当日在未央身上看到的胎记之事,她怀疑未央不是自己的女儿,但看着未央对自己的关心也不像有假,纠结之下她让侍女悄悄找个大夫到南苑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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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母女三人也在讨论李敏峰之死,常喜称大哥之死有点诡异,叱云家在大魏只手遮天,公然杀死李敏峰就是与叱云家为敌,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二夫人想起叱云柔令自己丈夫常年在外为官,自己夫妻无法团聚,父女无法相见,如今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令她想起来就觉得痛快。

七姨娘向大夫打听人长大后这身上是不是有可能再长出胎记?大夫告诉七姨娘这人长大胎记变淡者有之,消失不见者也有之,但自己再长出胎记来可是闻所未闻。大夫出门时被春茗遇到,于是请到大夫人房中追问,叱云柔再联想到未央的种种可疑之处,叱云柔再次怀疑未央的真实身份,并派红罗前去打探。

拓跋浚以凭吊李敏峰的借口前往尚书府看李未央,只是未央看到拓跋浚依然冷淡。李长乐听说高阳王殿下来了于是更衣来到花园弹琴,并邀请高阳王与其合奏一曲,拓跋浚故意欣然同意希望能刺激到未央,未央看到两人琴瑟和谐的样子气得扭头就走,拓跋浚再也顾不上弹琴起身就追,把李长乐气得甩手将琴砸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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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的不理性行为被白芷揭穿是在吃醋,未央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了,佯称明天就要把白芷嫁出去。明白了未央的心思的拓跋浚一个人在家里傻笑,他向太子妃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子,只说是李尚书家的人,太子妃误以为儿子爱上了李长乐。

红罗来信告知叱云柔真的李未央已经死了,现在的李未央是假冒的,有村妇为证。叱云柔向老夫人提出要带孩子们去清风观祈福,她打算在出行途中揭发未央的真实身份。敏德怕未央有危险也一同前往。未央刚住进道观,就被人拉到隐蔽处,原来是君桃。君桃告诉未央自己已经手刃李敏峰替王上、王太后报仇了,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她想留在公主身边保护。

李未央带君桃见了叱云柔等人,言明要君桃做自己的婢女,叱云柔情知君桃绝非善类,为了方便控制君桃,答应了李未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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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和拓跋浚也来到道观,说是自己听闻尚书夫人在此行善施粥,他们也想过来尽份心意,其实这正是叱云柔放出风声的目的所在,她要让两位皇子见证未央的身份被拆穿。

君桃听未央告诉自己白芷与她情如姐妹,于是她拉过白芷“恶狠狠”地要和她义结金兰,说完不管人家答不答应,拉过白芷的手就割,马白芷吓得大声尖叫,未央在旁看得忍俊不禁。

常茹邀请拓跋余单独与自己赏花,常茹在描述绞杀榕时的冷意让拓跋余暗暗心惊,却也注意到了这个不起眼的三小姐。叱云氏与李家众人在道观门前施粥,突然一名妇人冲了进来,自称周家庄人要见二小姐,叱云柔喊来李未央,妇人却指着她说眼前的姑娘根本不是二小姐李未央。

叱云柔假装惊慌失了主意,匆匆赶回尚书府让李尚书定夺,李尚书因此事已惊动南安王和高阳王两位殿下,决定奏请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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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身份未明被软禁在君兰院,未央此时才明白这才是叱云柔带他们去清云观上香的真正目的,君桃义愤填膺说要凭一己之力杀出去,未央让她冷静,而今之计只能见招拆招了。

李尚书让春茗将未央和那周家庄的老妇人一起带到大厅对质,此时南安王和高阳王也来到李府,这正合叱云柔之意,如果未央果然是假冒的,想必李尚书当着两位殿下不敢包庇未央。叱云柔为证实未央的假冒身份还特意将收养未央的刘氏找来指认,刘氏慑于现场的威严气氛不敢说谎,指出二小姐在李家来接她时已经死了,是身边这位姑娘自告奋勇顶替二小姐的,未央则干脆来一个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李未央,拼命问刘氏为何要冤枉自己?刘氏说真正的二小奶的尸骨就埋在她家后山,李萧然决定开棺验尸。

李长乐奇怪这刘氏为何心甘情愿会来指证李未央,原来叱云柔早对未央身份起疑,派春茗以刘氏女儿要挟,逼迫刘氏讲出实情。李长乐暗喜,她料想高阳王如果得知未央是冒充的,定会对她死心的,那么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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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找李长乐证实这次的事是不是她在作梗,李长乐不明白从小说要娶自己的高阳王为什么变了?为了一个乡野长大的野丫头居然来质疑自己。拓跋浚为自己年少戏言向长乐道歉,请长乐放弃执念,追求属于她的幸福,但长乐说自己的幸福就是高阳王殿下,除了他自己再也不会喜欢别人。

未央早在李府前去开棺之前让君桃换了一具年轻女尸,故而仵作当场验尸,证明尸骨确实属于十六岁左右的少女,拓跋浚提出这不足以证明女尸就是二小姐,更不足以证明未央是冒名顶替的。叱云柔忍着尸骨散出的异味前去查看,指出女尸手腕上所戴之镯子乃未央出生之时自己亲手戴上,李尚书也认出此乃李家之物,于是不再听信未央的辩解,让人将她押下,在紧要关头未央指出女尸的脚趾居然有六根,她问李尚书未央出生之时可有异常之处,李萧然忆起当初自己确实仔细查看过婴儿,并无任何异常之处,显然这具尸骨并不是李未央的。拓跋浚提出让李尚书明查还安平县主一个公道,李尚书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刘氏身上,让她说出实情,否则拉出去杖毙。刘氏无奈承认尸体确实是假的,但这一切自己都是被这个假未央逼的,而且假未央伶牙俐齿,自己根本说不过她,不过自己还有证人。刘氏找的证人竟然跟李未央长得一模一样,一进门就泪眼汪汪地对着李尚书喊父亲,这下连心儿都开始犯嘀咕了,难道眼前真的是未央?但未央是自己掩埋的,她不可能还活着。就在这边真假未央无法定夺之时,七姨娘站出来说自己的亲生女儿左手上有一块胎记,七姨娘的一番话一锤定音,李尚书下令将假冒者押下去,叱云柔不得不向未央道歉,称自己是被奸人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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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离开前再问常茹心情如何?常茹称有如此聪慧的姐妹她自然非常高兴,拓跋余又问她对此事的看法,常茹说,有能之人假的也是真的,无能之人真的也是假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反而没那么重要了。一番话让拓跋余见识到了常茹温婉之下的机敏聪慧。

李萧然知道此次是叱云柔有意陷害未央,加上得到假未央畏罪自杀的消息,他奉劝夫人不要仗着是叱云家的嫡女而肆意妄为,要懂得适可而止,他夺回了叱云柔执掌家事的权利,交由二夫人温氏打理。

七姨娘问未央她到底是什么人?因为自己女儿的确有一处胎记,却不长在手上,而是长在耳后,至于自己没有当场揭穿未央,那是因为来的那人也是假的,她的耳后也没有胎记。未央告诉七姨娘,真正的未央已经死了,她和未央相遇偶然,未央临死前叮嘱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娘,害死未央的人正是叱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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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将事情和盘托出,她说不仅未央是叱云柔害死的,她自己的家人也遭受叱云柔和李敏峰的毒手,所以她才会冒充未央的身份来到李家,一者完成未央的心愿,二者也是为了找那对母子报仇,七姨娘悲痛难耐,但她也明白眼前的姑娘是真心对自己好,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也早已将她视为亲生女儿看待。

李萧然吩咐敏德代自己回乡祭祖,李敏德不放心未央,临走叮嘱未央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真有困难就去找高阳王殿下,虽然他人很讨厌,但不是坏人。

冒充八皇子的九公主一路尾随而去,被李敏德发现后九公主骗敏德说自己在微服出访,和侍卫走散了,李敏德只能暂时保护公主。李敏德虽然发现了公主,但没发现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正保护着他这个“少主”。

高阳王在集市偶遇白芷,他计上心来,买通白芷让她带未央去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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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德与九公主在客栈中一言不合拼上了酒,二人醉酒后同睡一张床,敏德无意吻了公主。李敏德醒后,却以为“八殿下”喜好男风落荒而逃,并通知地方官员接走了九公主。

拓跋浚装成偶遇的样子也来到同一处地方,未央见了他就要走,拓跋浚急了,他说他从未在意未央到底是谁,乡野丫头也好,尚书千金也好,未央在他眼里只是那个令他牵挂的人,在未央终于态度软化之时,南安王也出现了,承德和白芷等人好不失望。

南安王、高阳王和未央一起在凉亭喝茶赏景,突然未央手上被一只毒虫咬了一口,南安王体贴地为她掸去毒虫,并准备拿出随手携带的药粉为未央上药,没想到高阳王速度更快,他直接上前用嘴吸去未央手上的毒血,亲手将解毒粉替未央搽上。明显这一次被高阳王胜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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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得知未央居然和高阳王幽会,于是哭着去找叱云柔,让母亲一定要帮自己想办法,叱云柔教训女儿男人的战争是战场厮杀,女人的战争是靠智慧和手段的,她让女儿记住在整个大魏都没有人有资格与她竞争,挡路者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以前对李未央是太小看 了,以致于让她坐大,如果想要赢她,非搏命不可了。

叱云柔自交出掌家的权力后,精神日渐萎顿,后竟在家宴上剧烈咳嗽以至吐血,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春茗说叱云柔是中了邪需法师前来驱邪,在长乐的坚持下,李萧然请来法师。法师断定李府中有邪物,李萧然命令全府搜查,最后在未央的君兰院找到了写有叱云柔生辰八字的小木人。

李萧然料想此事并不单纯,他问妻子究竟想干什么?难道非要李家家破人亡才甘心吗?先是找了一个假未央没有成功,现在又弄这些巫盅之术,就算她弄再多的阴谋峰儿也不能活过来,现在只有未央一个人能替李家带来荣誉了,他决不容许妻子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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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柔对丈夫说自己虽然嚣张跋扈,但他的女儿未央又何曾是什么善茬,试问在与自己交锋那么多回合后难道就不怀恨在心?如今为了害自己连皇上禁用的巫盅之术都用上了,所以在她看来李未央不仅不会为李家带来荣耀,还会害得李家家破人亡的。

李长乐拿着小木人当着家人的面质问未央居心何在?未央坚决不背黑锅,她一口咬定是有人在陷害自己,老夫人也认为此事尚有待查证,三夫人也向李尚书提出未央不是这样的人。李尚书决定将未央禁足君兰院,直到弄清真相为止,在三夫人的恳求下,李尚书同意七姨娘暂时搬到三夫人处居住。

法师将木人焚烧后,叱云柔立即生龙活虎,李长乐都奇怪母亲是何时将木人放到未央的房间里的,叱云柔称此事多亏了红罗,红罗说自己上次假扮李未央功亏一篑,还要感谢夫人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红罗说,放小木人的布袋里本来放了一把男人用的扇子,她亲眼看到李未央很珍视这把扇子,但是她将小木人放入的时候扇子却不在里面,而她当时也没有时间寻找。原来那折扇是当初拓跋浚匆忙离去时遗忘在客栈的,未央一直珍藏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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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已经被禁足两天了,白芷担心老爷不知会怎么处置她们,说话间未央突然想起拓跋浚的扇子也放在那个木盒里,连忙起身翻找,幸好白芷之前看到装扇子的布袋有些脏了,所以又做了一个新布袋中,才侥幸让扇子没被拿走。

未出阁的姑娘房里居然藏着男人用的扇子,叱云柔母女顿时觉得找到了李未央的把柄,李长乐带人来到君兰院大动干戈搜出了扇子,李长乐下令将人带走,严刑逼问扇子的来历。未央不忍白芷被虐打,交代说扇子乃是她在乡下时友人所赠,李长乐相信了未央的供词,认为她在乡下与男人私相授受。

李常茹假意送食物和药品给李未央,君兰院派人看守着自然是进不去的,在未央的坚持下,常茹顺水推舟就离开了,但她心里清楚李未央于她而言还有价值,现在李未央还不能死,她要想办法把李未央救出来,她想到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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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带着目的进宫看望太子妃,她在园子里看到拓跋浚,主动上前问候,有意在拓跋浚面前掉落扇子,在拓跋浚的追问下吞吞吐吐地说此事事关家丑,不知当不当讲,说这扇子是未央与人私相授受的证据,被叱云柔发现了,自己好心将扇子偷出来准备还给未央的。长乐精心编了一个故事,意图让拓跋浚对未央死心,哪承想拓跋浚见自己的扇子被未央珍藏,心中大喜。

李常茹让丫鬟向拓跋浚报信,称“未央有难”,拓跋浚立即赶往尚书府,借口得知尚书夫人身体抱恙,特带太医前来医治。

七姨娘一直苦求叱云柔让她看看未央,叱云柔却坚称未央是身患恶疾,老爷下令将她隔离,不许波及到家中其他人。七姨娘只求夫人可以恩准自己前往君兰院看一眼未央,实在不行就把自己也一起关在君兰院。这时下人来报高阳王殿下带着太医过来替夫人看病了,据说是太子妃娘娘的恩赐。叱云柔奇怪高阳王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出来,长乐撑不住母亲的逼问只得小声告诉母亲自己带着未央珍藏的折扇去找高阳王一事,叱云柔叮嘱春茗立刻去办一件事,而自己则只得硬着头皮接受太医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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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茗领命后手捧白绫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前往君兰院,叱云柔是知道高阳王此次前来意不在替自己看病,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让春茗带人把未央吊死。高阳王在确定叱云柔身体无甚大碍后提出想去看看未央,李尚书和叱云柔婉拒称已经请大夫替未央看过病了,已经没有危险,这时七姨娘冲出来求拓跋浚救救未央,拓跋浚不顾李尚书夫妇的阻拦冲去君兰院,未央竟已被悬在梁下,拓跋浚及时救下未央。叱云柔解释道,她在未央处发现一把男子的扇子,未央不肯说出扇子的来历才被禁足,不想今日竟然自杀了。拓跋浚问未央事实果真如此吗?未央知道若说实话那么巫蛊一事如若暴露,老夫人、七姨娘等人也会受到牵连,无奈之下只能顺着叱云柔的话说是自己犯错。拓跋浚告诉众人如果是为了扇子责罚未央那么大可不必,因为扇子的主人正是自己。在拓跋浚的出面下,未央主仆三人才算是渡过难关,李常茹也巧妙地让拓跋浚知道是自己派人送信才得以救下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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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这日出府来到天一阁,这个地方是拓跋浚救下自己时悄悄写在自己掌心的。一路上未央都很矛盾,她本不该与拓跋浚有过多交往,如今还是把他牵扯了进来。拓跋浚追问未央事实的真相,未央不愿拓跋浚再苦苦逼问,拓跋浚让未央不要再装了,称自己逼问是因为关心她、喜欢她,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当他抱起她以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未央却依然嘴硬说自己对高阳王并没有这份心意,为了让拓跋浚死心,未央甚至狠心夺过扇子毫不留恋地扔了出去,拓跋浚一腔真情付诸东流,黯然离开。

祭祖回府的李敏德从母亲周氏处得知未央遭拘禁毒打一事,敏德决定强大起来保护未央。

因救灾一事,拓跋翰与拓跋浚受到皇帝嘉奖,拓跋翰在拓跋余面前发泄不满,称自己屈身下顾与灾民打成一片才得到父皇的嘉奖,而拓跋浚轻轻松松就得到奖励,拓跋余趁机挑拨二人关系。拓跋余的手下也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拓跋余明明和拓跋翰同赴灾区,这东平王只顾表面作秀,真正的救灾事务都是南安王在做,但到头来功劳都算在东平王头上,自己主子什么好处都没落下。南安王告诉手下,因为自己身份低微,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踏实做事,不居功,反而能令父皇高看几眼,要做大事,岂能如此短,能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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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柔故意在太子妃面前提起未央和拓跋浚之间有私相授受之嫌,太子妃为了拓跋浚的将来考虑,决心阻止他和李未央在一起。拓跋浚向母亲解释之所以有此传言是因为自己的扇子遗失被未央所拾,何况未央对自己根本没有想法。

一连四五天拓跋浚都把自己关在房内读书写字,侍女们只能把饭菜放在门口不敢打扰。拓跋浚把自己写的拔攫人才的计划让承德送到户部去,并让他速去速回,一会还有一篇戍边之策要送去兵部,承德让殿下不要过度操劳,指出他自从见了安平县主之后就情绪不对,拓跋浚打断承德,告诉他大丈夫不能因儿女情长之事牵绊,应该以江山社稷为重,承德对这个主子的故作姿态无言以对。

拓跋余和拓跋翰在尚书府门口不期而遇,拓跋翰让弟弟今天放开政事与他一起悄悄地进去会会李大小姐。奴颜媚骨的李常喜正和长乐在园子里吃水果,两位殿下驾到,把李常喜激动得不知所措,正巧李敏德路过,常喜向拓跋翰告状说是这个李侍卫常帮着未央一起欺负大姐长乐,拓跋翰讨好长乐,有意羞辱敏德,扔了一个桃子到地上要让敏德吃了,常喜更是上前把桃子捡起拼命往敏德嘴里塞,未央经过大声喊停,并不惧怕两位殿下的威严,大大奚落了李常喜和李长乐一番,拓跋翰几番欲翻脸都被拓跋余阻止,称他们今日是私自前来不宜将事实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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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拓跋余找到未央说明自己非常欣赏她,但觉得她行事过于激进,为了救人甚至不惜把自己都搭进去,其实大不必如此,自古以来男人得到权势有各种方法,而女人只需依附于有权势的男人就可以令他人仰视自己,他觉得未央是个聪明人,应该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李常茹制造了自己和拓跋余的偶遇,又故意将拓跋浚搭救未央一事透露给拓跋余,拓跋余这才知道皇长孙与未央的关系不一般,他一直有想法让未央依附于自己,因为未央智谋过人对自己极有帮助,远胜于那些空有皮囊的世家女,同时他觉得常茹此人不简单。

魏皇有意将李长乐指婚给拓跋浚,但拓跋浚提出李长乐并非自己心仪之人,自己一直有个心愿找妻子一定得是自己的心仪之人,魏皇倒也无意逼迫这个孙儿,而且听孙儿的言下之意已有心上人,他鼓励孙儿既有目标就努力去夺取对方的芳心,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拓跋浚听了皇爷爷的话仿佛突然开了窍,开心地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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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邀未央去看杂耍,这时白芷提来了一个鹦鹉,这个鹦鹉一直在喊着“未央”,未央叹了口气令君桃把鹦鹉放生了。拓跋浚看着自己飞回的鹦鹉取笑它这么快就被赶回可真没用,不过他这一回不会轻言放弃的。

敏德一早提了自己买的鹦鹉赶到君兰院送给未央,未央欣然接受说是正好和“小樱”作伴,敏德正狐疑着,白芷提前之前放生的鹦鹉进来了,说是怎么送也送不走,就干脆留下来养了。敏德心里不爽,趁着未央离开,敏德因用竹签戳小樱解气。

二夫人掌权后地位与日俱增,又担心叱云柔病好后,自己要交出权力,常茹安慰母亲好日子会长久的。娘俩正讨论着,皇后娘娘派人传来口谕,请李常茹出席下月皇后娘娘的宴会,娘俩欣喜若狂。李常茹知道高阳王之所以向皇后娘娘推荐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之前向他报信救未央的缘故,看来自己帮助李未央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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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柔因动怒再次引起毒发病重,常茹假意去探望,故意让下人秋蓉说出在未央庆功宴会前晚,看到三夫人身边的下人抬着个一人高的麻布袋。叱云柔这才知晓,是周氏将紫烟的尸体带回,在宴会上装神弄鬼,原来她一直认为唯唯诺诺的三夫人周雪梅才是帮着未央害死儿子的人,叱云柔急怒攻心,再度吐起血来。

君桃怀疑叱云柔的病症是服用了毒草问荆草的缘故,之前太医也没看出异常,想必是叱云柔连太医都已经买通了,未央让君桃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李常茹和李未央一起受到皇后的邀请参加宴会,因为需要表演才艺,未央特意让白芷替自己缝制了一个舞衣,君桃说起自己好久没看小姐跳舞了,说得白芷一脸的神往。

敏德独自一人在河边吹笛,突然一名男子出现,跪着称敏德为少主,并请少主跟他一起回去,可汗正在等着少主。一席话听得敏德一头雾水,男子说可汗是全柔然最伟大的吐贺真可汗,而少主就是可汗的儿子,有少主手中的玉笛为证。敏德怒了,干脆把玉笛塞给那男子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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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回家与母亲说起自己的身世,他问母亲记不记得当初送自己过来的人长什么样?周氏告诉他送他过来的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当初那亲戚遇到了与家人失散的敏德,陪着敏德等了好久也没见人来寻孩子,无奈之下才将敏德带来交给周氏,那时敏德才两岁左右,手里紧紧捏着这支玉笛不肯撒手。周氏对儿子说如果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娘可以帮他。

进宫的路上常茹告诉未央自己是第一次进宫真的好紧张,她还把自己亲手缝制的舞衣展示给未央看,说是从小学过舞蹈却没有表现的机会,希望这次表演会让大家记住她,未央决定成全常茹。

宴会上,李常茹在未央的极力推荐下跳了一曲舞蹈,舞跳到一半弹奏的琴师突感身体不适无法继续弹奏,未央提出为妹妹伴奏,拓跋浚马上自告奋勇要与未央合奏,女扮男装的九公主也启奏母后让禁军侍卫李敏德吹笛进行琴笛合奏,一曲结束,好舞、好琴、好笛音,赢得了皇后娘娘的赞赏,通通有赏。李长乐知道李常茹受到皇后赞赏后嫉妒心起,带人赶到二房又打又砸,还剪破了常茹的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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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萧然安排敏德离府替自己办事,九公主在敏德出发前允诺要替他好好照顾家人。李长乐来到二房发现常喜在吃一种汤药,再三打探后得知,是二夫人为她寻到的美容秘药八珍汤替她医治脸上的疤痕,长乐听了心动不已。她再三打探无副作用后,向常喜讨了方子回去。

周氏去庙中上香,未央不放心让君桃一路跟着保护三婶。进香路上巧遇一孕妇跌倒在路边,心善的周氏让君桃将孕妇救上车与自己同乘一轿,哪想到此孕妇是红罗假扮的,红罗偷偷将时疫病人用过的手帕放在了周氏身上,她料想周氏体弱,一定会如大夫人所愿染上疫病的。

李敏德在回程的船上,遭遇蒙面人刺杀,敏德受伤落水。周氏在家中做针线突感心慌,她担心敏德会出事,丫鬟安慰她少爷吉人天相,一定没事,周氏才刚放下心来,突然一阵心慌咳嗽直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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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萧然常常头疼,叱云柔找来沈太医为丈夫诊治,沈太医问诊后确定只是操劳所致,并无大碍。

三夫人周氏病倒,请来大夫看病果然诊断为染上了时疫,叱云柔诡计成功。叱云柔一直对周氏帮助未央害李敏峰一事耿耿于怀,她不仅要让周氏死,还要让周氏没有儿子送终,所以李敏德遇刺都是叱云柔的安排。

常茹的丫鬟蓉儿表扬自家小姐,说是三小姐比大小姐、二小姐都聪明,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初三夫人能够救回紫烟,完全是三小姐在中间通风报信。常茹道自己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只是没有想到二姐会如此真心对她,如果被二姐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她不知会作何感想?蓉儿让小姐千万不能心软,要想着自己的目标才行,常茹暗自给自己鼓劲,她一定不能心软,只有大房和三房闹得越厉害,二房在李府的地位才能更稳固,自己才有可能成为匹配南安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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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分析认为三夫人的病和敏德遇刺都是叱云柔安排的。

叱云柔假意前往三房探病,让周氏千万保重身体,说是如今敏德生死未卜,可别连敏德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啊。周氏一听愣在当场,叱云柔还惊诧于她的不知情,说敏德办事回家途中遇刺掉入江中,老爷派人找了几番都是没有下落,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受了刺激的周氏病情再度加重。

未央自问进入李府的目的就是杀死李敏峰,如今却无端牵连了三婶和二弟,她的内心十分痛苦,她发誓就在今晚要让叱云柔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李萧然病得越发严重,大夫诊断出李萧然是中了问荆草的毒,并问起李萧然近期的饮食,李萧然想起长乐近来常常送来的八珍汤。大夫检查八珍汤的药材,发现里面果然有问荆草。长乐慌乱地说八珍汤都是常喜给的,而常喜则称之前自己脸上有伤,方子是大夫开的,明明是大姐硬从自己这里抢去的,二夫人也提出老爷若不信可以派人去他们院子里搜。大夫检查了常喜服用的八珍汤,里面并没有问荆草。正当叱云柔替长乐开脱之时,未央称有事禀告,她拿出一个写有李萧然生辰八字的小人,说是前几天白芷看人偷偷摸摸埋在君兰院门口的树底下的。想来如果李萧然今日中毒吐血,而自己院中又挖出小木人,必定会被诬陷采用巫盅之术诅咒父亲。二夫人温氏趁机说,那大夫人叱云柔之前的症状与老爷的一模一样,会不会根本不是中邪而是中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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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柔和李长乐一口认定是李未央在陷害她们,李未央提出如果叱云柔之前是中毒而非中邪,而现在日渐好转,那么肯定在服用解药,李萧然搜查叱云柔住处,果然找到解药药渣。如今叱云柔母女再也无力狡辩,李长乐要撞死以证清白,君桃拔剑让她自杀,长乐反举剑去刺未央,却刺中李萧然。李萧然大怒,将李长乐送出李府。叱云柔急怒攻心晕倒在地,李萧然传下话去称夫人病重,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探望。

未央将合力把叱云柔扳倒的事告诉周氏,让病重的周氏得到一丝安慰。周氏告诉未央自己昨晚又梦见敏德了,一会是他小时候可爱的模样,一会又是他满身是血的样子,未央宽慰三婶梦是反的,所以敏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李长乐被送到乡下做苦力,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来到遍地泥泞的乡下根本无法生存,满屋子的老鼠和蟑螂更是吓得她和丫鬟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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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得知李敏德外出办事遇刺身亡,她无法接受这一消息,拉着拓跋浚一起来到尚书府看望敏德母亲,她没想到周氏居然染病生命垂危,她想着敏德离开时自己还承诺会替他照顾家人十分地内疚。

拓跋浚来到尚书府不见未央一面又怎舍得离开,他找到未央心疼地发现夜以继日照顾三婶的未央清瘦了,他拉着白芷吩咐一定要照顾好小姐的起居饮食,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直到她听话为止,也许她会厌烦发脾气,但请白芷多担待些,因为如今未央也只能在他们几个个面前耍耍小性子了。未央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感动莫名。

被大家以为已经丧命的李敏德落水后被一直跟着他的焦统领救起,在同样福大命大的平安的照料下敏德正逐渐康复着。敏德觉得自己被刺事有蹊跷,他担心家里会出大事,不待身体完全恢复就心急赶回尚书府,不承想一到家门口就得知母亲过世的消息,敏德受不了打击晕倒在灵堂里。叱云柔见李敏德活着回来,痛骂手下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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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王拓跋余再次向未央表明自己是她可以依附之人,虽然他完全可以直接向李尚书求娶,但他欣赏未央,他希望未央能够心甘情愿依附于他。这一番话让正巧路过花园的李常茹听在耳内,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南安王看到自己比李未央更有利用价值,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江左告诉拓跋翰本来勘探鉴定为石矿的矿坑其实是银矿,江左替他出主意只要偷偷把此银矿据为己有,何愁大事不成啊。拓跋翰欲将银矿据为已有,可矿上有上百凉奴,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开采,拓跋翰故意放出要将凉奴杀光的消息,凉奴在明叔的带领下杀死卫兵连夜逃跑,此举正中拓跋翰下意。拓跋翰见凉奴中计,下令将逃奴捉拿后坑杀。

李敏德一直自疚是因为让母亲担心了才会令母亲病情加重,乃至最后送了性命,他一日日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浑浑噩噩地用酒精麻醉自己,未央终是看不过去,用自己的方式唤醒了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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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茗告诉叱云柔沈太医已经告老还乡,并且在离开之前下狠手剁了自己两根手指,这行医之人没了手指也就算葬送了前程,叱云柔冷笑着说沈太医能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老爷手下留情了。春茗担心长乐在农庄会被人欺负,向夫人请示是不是派人前去伺候,叱云柔说长乐之所以一次次输在李未央手上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顺遂了,她就要让长乐吃苦、受累,受尽各种折磨,消消她的脾性、折折她的傲气,这往后的路还得靠她自己走下去。

敏德猜到母亲的死与叱云柔有关,甚至自己的遇刺也与叱云柔脱不了干系,未央让敏德孝期过后就提出分家,从此远离这个家的是是非非,称这也是三婶临终前的心愿。敏德反问未央,如果是她的至亲被人害死了,她是不是会苟且偷生逃避仇家?

敏德来到树林吹笛引出焦统领,他命焦统领协助自己刺杀叱云柔。他让焦统领带人潜入李府佯作行刺,实为引开众家丁,敏德欲亲手替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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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敏德即将刺杀成功之时,红罗出现救了叱云柔,刺杀计划失败,敏德不愿拖累焦统领命令他即刻离开。

未央得知大夫人遇刺,她就知道一定是敏德做的。她特意熬了燕窝粥,说是要犒劳整晚忙于行刺的二弟,敏德沮丧地说果然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姐。未央听说昨晚行刺并非敏德一人,另外几个都是功夫了得,她问敏德那些人可不可靠,会不会害他?敏德让二姐放心,说那些都是他江湖上的朋友,个个重情重义,绝对不会出卖他。未央劝敏德下次不可如此莽撞行事,敏德却说不想让未央身处险境,自己身为她唯一的兄弟,保护她是自己的责任,但苦苦暗藏的心事敏德终究无法说出口。

君桃将叱云家的大概情况告诉未央,她说叱云家老太爷叱云国公有一儿一女,女儿就是尚书夫人叱云柔,孙辈中最出色的就是叱云南,仅有一个庶出的孙女却不出挑,如今已经成为东平王的侧妃。未央终于明白李长乐这个外孙女才会得到叱云家的重视。君桃说叱云南一直镇守北凉属地,她听说最近叱云家会有人回来,具体是谁还不清楚。未央明白以他们的实力若与叱云家正面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想要搞垮叱云家,只有找准叱云家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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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家老夫人亲临尚书府,老夫人亲自迎接,并吩咐府里的小姐姨娘们去厅里候着。未央知道来者不善,但依然以外孙女见外祖母的礼仪见过叱云老夫人,老夫人一进屋就急着要见女儿,她昨晚在家里发现叱云柔的信鸽飞回来了,知道这边一定出了大事,于是一早就匆匆赶了过来。

病怏怏的叱云柔见到母亲可算是见到了大靠山,她哭着让母亲帮她作主,老夫人发现不见长乐,她不知长乐此时正在农庄受苦受难呢。吃糠咽菜不说,还被人奚落、折磨。这天长乐把难以下咽的早饭都砸了,又饿着肚子被逼去刷粪桶。

叱云老夫人坚持要把叱云柔带回家养病,李老夫人推说李家媳妇生病理应由李家人伺候,但李尚书却毫不留恋地同意了,叱云柔不禁将幽怨的眼光投向丈夫,叱云母女离开后,李尚书告诉母亲大夫说叱云柔活不了太久了。

回到家中的叱云柔央求母亲帮自己达成两个心愿,一个就是不管用任何方法也要让自己提着一口气,在长乐出嫁之前她绝不能死,还有就是她要李未央的命,不管母亲用什么方法、不管母亲怎么做,李未央一定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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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与白芷、君桃女扮男装出府玩,在大街上遇到了拓跋浚、拓跋余。此时,魏兵捉拿北凉逃奴,明叔被捉要推入矿坑活埋,君桃看到明叔激动万分,原来父亲没死,君桃冲动要立刻去救父亲,未央让她冷静,自己陪君桃一同前往见机行事。

眼看凉奴都被赶入土坑就要被活埋,拓跋浚突然出现,他认为事有蹊跷,求拓跋翰暂缓行刑。未央、君桃趁机割断悬挂巨石的绳索制造混乱,明叔在混乱中挟持了拓跋翰。拓跋浚提出用自己交换拓跋翰,群奴激愤要杀死拓跋浚,拓跋翰同意回禀皇上释放奴隶,双方约定了时间。未央、君桃假扮哑奴得知石矿其实是银矿,拓跋翰欲私下开采。拓跋翰本欲让凉奴杀死拓跋浚,隐瞒银矿事实,未央用羽箭夹带纸条威胁拓跋翰不放凉奴,必告知皇上石矿乃银矿。拓跋翰见已有入知晓银矿秘密,无奈之下只能同意放人,又故意拖延时间让拓跋浚吃苦。未央以身犯险进入矿坑,明叔见到未央知道心儿公主还活着。拓跋浚承诺待此事平息自会禀明皇爷爷废除蓄奴制度,天下子民一视同仁,众凉奴的情绪开始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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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翰同意放凉奴一条生路,但同时提醒若再发生逃走之事,杀无赦。拓跋浚向皇叔提出能否将这些凉奴交给自己处理,他一定补偿皇叔同样数量的奴隶,拓跋翰同意了侄子的要求,凉奴们重获自由,纷纷欢呼庆祝。

拓跋浚知道未央突然来到石矿定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未央偏偏嘴硬不肯承认,在拓跋浚的追问下脸却不自觉地红了,拓跋浚自然心情大好,悄悄亲了未央的脸颊,未央娇羞不已。林中承德在替胳膊受伤的凉奴疗伤,君桃却误以为承德在伤害凉奴,不由分说上前就狠狠地推开了承德,承德骂君桃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

未央迎面遇到南安王,拓跋余用充满探究的眼光看着未央,他说总觉得未央身上有无数的秘密,能够勾起人的好奇心。他说之前自己就说过希望他们下次见面未央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不知未央是否想好了?未央干脆地回答拓跋余,她承蒙殿下厚爱,可惜无意高攀。拓跋余心知未央和拓跋浚的关系暧昧,既然她不肯为自己所用,那么来日定会与自己作对,不过他有信心定会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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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凉奴们高兴地与承德、君桃他们挥手作别时,叱云南率兵赶到,以乱箭射杀凉奴,明叔趁乱逃跑。拓跋浚匆匆赶到树林阻止叱云南却为时已晚,叱云南压根不把这个皇孙放在眼里,傲慢地说自己不知者不罪。

叱云南大开杀戒的目的只是为了追回马太守的奏章,没想到奏章在明叔身上,而唯独明叔逃得一条性命。明叔趁着夜色来到君兰院,将奏章交给未央,他让未央带着奏章去面见魏帝,揭露叱云南的欺君大罪。未央此时心里还想到一件关键之事,如果魏帝真的是被叱云南所蒙蔽,那么拓跋浚就不是她的仇人了,那么他们的前途就变得明朗起来。

拓跋余派承安一路跟踪明叔,承安向主子报告发现明叔曾前往尚书府与未央见面,拓跋余开始怀疑未央的真实身份。

拓跋余让手下把东平王私吞银矿的事传出去,并说他上缴银矿是畏罪上缴,特意关照手下必须要把事情传到东平王耳中。东平王听到风声后,第一时间怀疑散播消息者是他侄子拓跋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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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在农庄日夜做活,疲累不堪,还一再遭到静怡的毒打。有压迫就有反抗,长乐忍无可忍下定决心不再受人欺辱。第二天,农庄内发现尚书打算献给皇上的百年陈酿少了一坛,长乐承认是静怡指使自己偷了。管事妈妈在静怡房中搜出酒和其他静怡私藏物品,静怡被杖责。其实是长乐发现静怡偷盗庄中财物,故意将酒放在静怡藏赃物的地方,给这个恶奴一个教训。

叱云南前往农庄把李长乐接回叱云府,叱云柔与女儿相见自是一番相拥而泣,叱云柔教训女儿作为世家之女一定要时刻让自己保持价值,让人觉得是可用之人,才会在家中有立足之地。

皇家狩猎在即,拓跋余暗示拓跋翰趁狩猎之机“误杀”拓跋浚。叱云南也向叱云柔表示,要在狩猎时暗杀李未央。

李常茹得知李长乐已经从农庄回到叱云家,她知道长乐有叱云家撑腰,又是太子妃中意的儿媳妇人选,这一回来长乐的风光日子又要来了,而那时定会是自己的落魄之时,她一定要设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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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因为没能救下那些凉奴而时时自责,承德说要告诉他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安平县主李未央会参加皇家狩猎,正巧路过的九公主听到了,她连忙上前打听李敏德是否也会去参加狩猎呢?当她从承德口中得到李敏德也参加狩猎时,连忙跑去求父皇,要求也去狩猎。

狩猎即将开始,皇上许诺,获得猎物最多的人可任意提一个条件。拓跋余暗示未央,若自己获胜就会要求父皇赐婚。

李长乐来到围场被那些官员家眷们指指点点,说她之前久未露面是因为弑父而被送到了乡下,若不是叱云将军出面现在还回不来呢。李长乐恼羞成怒,又把此事记在李未央的账上。其实散布谣言的始作俑者正是李常茹。

太子妃在听说李长乐弑父一事后也开始犹豫自己的选择,她说如果此事当真,就算叱云家的势力再大,她也不会让李长乐嫁给浚儿,她不能毁了浚儿的幸福。太子妃见到长乐关切地问她看着清瘦了不少,气色也不佳,是不是身体不适?长乐假称前段时间母亲病重,为了替母亲祈福,特意去道观住了一段时间。她又楚楚可怜地表示都是自己受不了未央的气与之起了争执,才会冲撞了父亲,惹出弑父的流言,也让母亲平白替自己担心。太子妃一时难以判断李长乐话语的真假,只推说自己乏了,让长乐先行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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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茹和侍女在悄声交谈之时被拓跋余撞个正着,他训斥常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兴风作浪将太子妃玩弄于股掌之间。常茹干脆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她说自己相信南安王殿下会为自己保守秘密的,因为自己的作法其实是帮了殿下。她说殿下其实和她是一样的人,从小生长在他人的光环之下,想要脱颖而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取而代之,她愿意一生誓死效忠殿下,帮助殿下坐上那无上之位。拓跋余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认为李常茹的聪慧不在李未央之下,但还是小看了她,常茹最高明之处就在于长达十几年隐藏自己,成功骗过所有人。

明叔偷偷来到狩猎场,打算向皇上揭发叱云南,他不能让公主以身涉险。

太子妃让人把未央叫到自己营帐把她好一顿奚落,告诉她凭借一个洗脚丫鬟之女的身份是无法与自己的浚儿相匹配的。

叱云家死士在围场发现了明叔,叱云南命死士继续跟踪。狩猎开始后,拓跋浚震惊地发现李未央也在射猎群中,原来未央也有事求皇上,虽然未央不肯告诉他所求之事,但拓跋浚暗下决心一定会尽力帮未央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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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过程中,叱云南伺机向未央放冷箭,拓跋余出手救了未央一命。李长乐在拓跋浚前故作柔弱姿态,但拓跋浚明确告诉她自己已有心上人,请长乐自重。第一天狩猎结束,拓跋余猎物最多。

明叔眼看无法阻止公主向魏帝揭发一事,他知道公主的目的是要杀了叱云南,于是决定先行刺杀叱云南,没想到刺杀不成反被抓,叱云南将明叔严刑拷打,诈出未央即是北凉公主心儿,命人盯紧未央。

狩猎的最后一天,也是每年狩猎的重头戏所在,白芷让未央可千万不能错过,未央心中另有打算,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拓跋翰在林中精心布置了陷阱,只等拓跋浚自投罗网。魏帝向众人宣布目前狩得猎物数南安王最多,他让大家可要努力了,不然就让南安王拔得头筹了。此时拓跋浚让人推着一车的猎物赶到,他对未央说她好像有猎物拉在林子里了,说完让魏帝身边的公公将猎物仔细清点,这样一来猎物最多的当属安平县主了。未央这才恍然怪不得昨天自己的箭壶少了一个,原来是拓跋浚用自己的箭去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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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所猎之物为白狐,一头白狐可抵十头雄鹿,虽然未央暂时领先,究竟谁能最后获胜还在于谁最先猎到白狐。看到拓跋浚宁可放弃自己的机会也要帮未央,敏德猜到未央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面呈皇上,他让未央放心,他有办法阻止南安王拔得头筹。

李长乐和檀香无意中发现了拓跋翰布置的陷阱,转眼间她有了对付李未央的办法。

拓跋翰发现了拓跋浚箭上的秘密,他对拓跋浚说既然侄儿愿意博美人一笑,皇叔也愿意成人之美。他已经打探到白狐出没的地方,要猎白狐只需跟他前往。

敏德一路跟着南安王,在他狩猎时不停地搞着小破坏,南安王觉察到暗处有人捣乱,他吼着让人自己出来,敏德正在思索对策时,九公主主动跑到了南安王面前,表示是自己跟皇兄闹着玩的。

九公主得知敏德是为了帮姐姐,她说要帮未央也可以帮未央多捕些猎物,于是带着敏德来到一处林深叶茂之处,没想到九公主被鹰啄伤,敏德上前要替她包扎才发现他认识的八殿下居然是个女的,偏偏九公主看到伤口流出的血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晕了过去,敏德无奈只得背起九公主回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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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翰有意将拓跋浚引到陷阱附近,并偷偷在陷阱上放了白狐爱吃的食物,拓跋浚一路跟着白狐来到陷阱边,突然四面八方射来众多冷箭,拓跋浚为了躲避一个跟斗翻下了陷阱,并被拓跋翰早已投放的毒蛇咬伤昏迷,拓跋翰的手下悄悄将陷阱恢复原样。

狩猎完毕,未央所获最多,魏帝履行承诺让未央可以提一个请求,无论是什么请求他都会答应。未央向魏帝提请,今后无论她犯任何错误都由她自己一人承担,与李家无关,在得到魏帝的承诺后,未央拿出奏章称有事要启禀。此时承德来报,高阳王殿下失踪,未央心中大急,随大家跑出去寻找拓跋浚。一个侍卫偷送纸条给未央,说是白芷被绑架,要未央按图独自去寻找白芷,幸亏沿途留下记号,给君桃施救留下线索。檀香穿上白芷的衣服,趴在陷阱边等未央来救,未央不慎也掉入陷阱,李长乐命人遮盖陷阱,她要让李未央暴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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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苏醒过来发现身边居然躺着昏迷不醒的拓跋浚,未央用嘴吸出了拓跋浚伤口上的毒血,并用嘴将随身携带的解毒药物度进了拓跋浚口中。

敏德得知未央失踪,和君桃一起出来寻找。敏德心细发现了被刻意遮盖的陷阱,未央让敏德先带自己离开陷阱,她不想让拓跋浚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敏德疑惑,明明他们两人都互相有意,那么让高阳王殿下知道是未央救了他不是更会感激于她吗?

李长乐发现自己掉了发簪,于是赶到陷阱处寻找,被她听到了敏德和未央的对话,得知高阳王也在陷阱之内,待两人离开后李长乐攀着树藤下到陷阱里,准备坐享其成让高阳王误会是自己救了他,让他再也无法讨厌自己。

一直找不到拓跋浚让魏帝既心急又愤怒,拓跋翰故作抱歉说不该和浚儿分头行动,浚儿都是为了帮李未央猎得白狐才会失去踪迹,太子妃娘娘得知浚儿居然是为了李未央才以身涉险对李未央的成见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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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苏醒过来,发现李长乐伏在自己身上,看样子似乎是李长乐救了自己,李长乐居然还请求拓跋浚不要告诉太子妃娘娘是自己救了他,理由就是太子妃娘娘正在为拓跋浚选妃,此事传了出去,她恐怕会让太子妃娘娘向他俩施加压力,她不想拓跋浚为难。她如此善解人意又委曲求全的做法反倒令拓跋浚无法再拒绝她的要求。

高阳王被敏德派出的人救回,经太医检查高阳王身体已无大碍,太子妃生气儿子居然为李未央猎白狐而差点丢了性命,高阳王告诉母亲这个世上无人可以替代李未央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魏帝下令彻查此事,拓跋翰为防万一下令但凡涉足此事的一个不能留。

叱云南派刺客杀未央夺回奏章,幸未央不在帐中躲过一劫。未央此时正在想办法如何将奏章呈现给皇上,她来到皇上与众臣庆祝狩猎成功的广场上,悄悄打晕了一个准备献舞的女子,顶替舞者上前献舞,意图借机向皇上呈上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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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伺机杀死卫兵逃跑。未央跳着舞突然跪在皇帝面前,正要说出叱云南私吞北凉铁矿一事,叱云南用袖箭射向未央,并大喊有刺客,幸亏明叔与君桃及时出现救了未央,为了掩护未央明叔身亡,慌乱中未央将奏章遗失。未央心知与君桃靠逃是逃不远的,幸而魏帝他们还不知道蒙面舞者就是安平县主,她决定带着君桃返回,只有回去才是最安全的。

叱云南来到未央帐中发现未央左肩受伤,断定她就是刺客,未央辩解道,刺客左肩是箭伤,自己是刀伤,只需大夫一验便知。大夫查验后,证明安平县主果然是刀伤,叱云南无奈只能离开。未央清楚她这一计只能换得一时太平,叱云南定不会善罢甘休。

拓跋余捡到未央遗失的奏章,握住了叱云南的把柄。又在明叔身上发现北凉皇家暗卫的纹身,怀疑起未央的身份。

拓跋余找了一具尸体冒充昨晚的刺客,实则是在替李未央开脱,叱云南眼看就要抓到李未央把柄又被她侥幸脱身心有不甘。李长乐献计,李未央之所以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一直有高阳王的保护,此次狩猎结束高阳王护送圣驾先行一步,正是表哥动手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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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换回女儿装,敏德见到女儿身的公主一迭连声地道歉,公主娇羞万分。

李长乐自知自己冒充拓跋浚的救命恩人之事漏洞太多,她故意让拓跋浚将此事瞒住圣上和太子妃,以示自己处处为他考虑,也让拓跋浚对自己有了感恩之心。李长乐相信只要拓跋浚不再讨厌自己,再把李未央除去,那么假以时日拓跋浚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未央在回平城途中被刺杀,敏德、君桃被刺客困住,未央被刺客逼到悬崖边,紧急时刻拓跋浚及时赶到拉住了掉落悬崖的未央的手,未央不想连累拓跋浚让拓跋浚放手,但拓跋浚紧跟未央一起跳下悬崖。随后摆脱刺客的敏德与承德在崖边捡到拓跋浚的剑与未央的鞋,料想两人必死无疑,对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大放悲声。

李长乐正和叱云南一起喝酒庆祝,突然手下来报高阳王殿下为救安平县主,与她一起掉落悬崖,长乐大惊失色,她拔剑要叱云南给他一个交代,她只是让他把李未央杀了,如今为何高阳王会出事?叱云南不动声色,问长乐想要的到底是拓跋浚还是未来的皇后之位?如果要的是拓跋浚,那么尽管一剑把自己杀了,如果要的是皇后之位,那么焉知东平王和南安王不是最佳丈夫人选?如果拓跋浚死了,那么储君之位的争夺便会变得更加明朗,到时表妹只需在恰当的时机另择良木而栖,还怕得不到皇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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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李家老夫人都无法接受他们的孙儿就这么没了,派人四处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叱云南派出刺客潜入寻人的队伍中,务必要赶在其他人之前杀掉李未央。

掉下悬崖的拓跋浚抱着未央,仗着身边的一柄短剑一路划着绝壁减缓了下坠之势,终于在历经千辛万苦后有惊无险地来到崖底。拓跋浚让未央在原地等着,他去找点吃的,未央却想趁机离开,不再拖累拓跋浚。

敏德和君桃来到崖底寻找却并未发现未央和高阳王的尸体,于是决定到水流的下游寻找,敏德又用笛声叫来一直暗中保护自己的焦统领,让他动用手底下所有的人一起寻找李未央。焦统领催少主随他一起回去见可汗,他说可汗知道少主现在的身份非常生气。敏德答应焦统领,只要他能把未央带回来,自己就随他回去。

李常茹和拓跋余一起下棋显得心不在焉,拓跋余问起原因,李常茹说自己在担心二姐的安危,拓跋余奇怪李常茹心计如此深沉居然也会真正关心他人,他问常茹如果有一天未央威胁到她将会如何?李常茹的眼神立即变得冷冽,答曰如绞杀榕般扫清一切障碍物,回答颇对南安王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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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问未央为何会屡次遭人刺杀,未央无奈只能说出实情,告诉拓跋浚这些刺客都是叱云南派来的,而且叱云柔的怀疑也没错,自己根本不是李未央,正是他们一直通缉的北凉公主。未央告诉拓跋浚是大魏灭了她大凉,所以她是不可能爱上他的,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没想两人才分开,未央就遇到了叱云南的追兵,是拓跋浚的拼死舍命保护才令未央化险为夷。

拓跋余约见叱云南,他以叱云南私吞铁矿意图谋反为要挟,命叱云南上报铁矿且叱云家必须听命于自己。

未央与拓跋浚寻得一处茅屋疗伤,拓跋浚向未央承诺自己愿意帮助未央除掉叱云南,为前凉王室平冤昭雪。常茹去南安王府见拓跋余,无意中听到拓跋余说未央就是北凉公主,并看到了写有叱云南罪证的奏章存放处。

李常茹拎着亲手做的点心去见拓跋余,她决定试探拓跋余对未央到底是何居心。常茹故意在拓跋余面前提起昭仪娘娘要为拓跋余选妃一事,拓跋余告诉常茹,情爱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更看重的是“忠心”,常茹不快,她说之前在府中听到殿下有意求娶未央,以未央的脾气要对殿下“忠心”似乎不太可能。拓跋余话锋一转,称李未央有李未央的价值,但论“忠心”李未央根本无法和常茹相比,在自己心中,常茹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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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回府取出之前从李敏峰处捡回的北凉公主画像查看,虽然画像的面容被未央毁了,但画上北凉公主的左臂上赫然与未央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由此断定未央就是心儿公主,她知道此消息一旦散播出去,未央必死无疑。

李长乐去太子府陪太子妃抄经,又故意在太子妃的贴身侍女秋仪面前和檀香讨论为何不将在围场救了拓跋浚之事告诉太子妃,听了秋仪的转述,太子妃更是将媳妇人选锁定了李长乐,决定拓跋浚平安归来后就求皇上赐婚。

敏德和君桃日夜不休不眠地寻找未央的下落却依旧没有线索,焦统领将查到的未央的行踪告诉敏德,敏德到达茅屋时正见未央与拓跋浚亲密无间,心中直犯酸意,顾不上与未央打招呼,一人狂奔在树林里。

拓跋浚平安回来,太子妃提出让皇上给拓跋浚、李长乐赐婚,拓跋浚不答应。两人当着皇上的面吵了起来,太子妃说李长乐秀外慧中,温婉贤淑,皇上觉得这与自己了解的李长乐不同,他又想起孙儿在自己面前提过有一个求而不得的女子莫非正是李未央?拓跋浚笑着说未央并非心中没有他,皇上提出见过李长乐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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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归府,府中众人都是各有想法,老夫人和七姨娘自是欣慰非常,而李常喜姐妹则不禁嘀咕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居然都没死,可真是命大,李常茹假意关心,趁机查看了未央的莲花胎记,又旁敲侧击了未央对南安王的看法,直到听到未央对南安王根本无意之后才放下心来。

太子妃铁了心要儿子娶李长乐,不管拓跋浚如何恳求、撒娇她都不改主意。李长乐来到太子府看望拓跋浚,太子妃打发儿子好好陪陪长乐,长乐取出一枚平安符,说是看到殿下最近意外频出,特意去庙里求的,希望能保殿下平安,拓跋浚说他这辈子恐怕都是要辜负李姑娘的一片心意了,平安符万不敢收。

李敏德打算履行承诺随焦统领回柔然,临行前他向未央讨要了她发髻上别着的玉簪留作纪念,未央不知内情还以为敏德是有了心上人,想把玉簪送纪念品心爱之人呢。九公主无意中听到李敏德的身世,被焦统领发现一定要将她杀了,李敏德护着公主,公主也发誓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李敏德是柔然皇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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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作态的李长乐在皇上面前装出一付温婉可人的模样,还有叱云南和太子妃在旁添油加醋,皇上不禁开始改变对李长乐的看法。李长乐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皇上和太子妃的支持,离她成为皇孙妃指日可待,她让病榻上的母亲一定要好好养病,亲眼看着她嫁给拓跋浚。

拓跋浚带着未央来到他儿时的热土,那里处处体现着看似严厉不苟言笑的太子对儿子的默默守护,拓跋浚今日就是让父王的在天神灵好好看看他心爱的女子。

承德喜欢君桃,却害怕君桃凶巴巴的样子,一时心慌就说漏了嘴,称幸亏他们殿下要娶的不是君桃的小姐,君桃一听这话可不得了,立即持剑去找拓跋浚要个说法。拓跋浚坦然称娶李长乐是他母妃的意思,而他一心要娶的自然是李未央,虽然母妃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显然父王是支持他们的,母妃一直拗不过父王,所以他有信心得到母妃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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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突然在花园晕倒,太医诊断的结果是忧虑过度引起的心疾,拓跋浚担心母妃的身体,太子妃却趁机提出让儿子离开李未央,娶李长乐为妻。

刘宋大军突然来犯,魏帝想听听众臣的意见,拓睃翰主战,其余大臣皆因朝廷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天灾,当下应以休养生息为主,不宜大动干戈,纷纷主和。

叱云南暗示亲信大臣提出派公主和亲,拓跋浚提出反对意见,他说大魏和刘宋开战是早晚的事,那么到时这位和亲公主便是九死一生,叱云南趁机提出可以派京中贵女前往即可,届时一个贵女的生命可以换取大魏休养生息的时间,那么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连和亲的人选他都已经想好那就是李未央。拓跋浚强烈反对,更是在众臣面前说,自己要娶未央为妻。皇上龙颜大怒,现场封安平县主为安平公主,出使刘宋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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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顾全大局,未央说自己一定会去刘宋和亲,但并不表示自己会老老实实受人摆布,到了那边自己一定会逃回来的。敏德让未央放心,让她只管跟着和亲队伍前往刘宋,到时他自有办法救她。

未央拜别老祖母和七姨娘,来到宫里准备和亲事宜。未央在宫里碰到九公主,听说拓跋浚依然在请求皇上改变主意,未央担心拓跋浚会激怒皇上,她求九公主带话给拓跋浚“和亲路上如有意外,宁死不辱”。拓跋浚再三请求皇爷爷三思,称叱云南在朝堂之上提出和亲并指定人选,表面上看是为社稷和百姓考虑,实际上是为了置李未央于死地,刘宋一向狼子野心,他们决不可能为了和亲而让自己无功而返。魏帝怒极,称这个皇长孙为了儿女私情居然敢再三再四地顶撞自己,御前太监眼看皇上动了真怒,赶紧以禁军演练即将开始为由将皇上带走,没想到拓跋浚横下一条心追到了练兵场,声称若皇爷爷不收回成命,他就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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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命焦统领在两国交界处劫和亲队伍,欲带未央与自己同归柔然。焦统领称此一来必将同时得罪大魏和刘宋,但敏德心意已决。

李常茹亲手替南安王做了一条腰带,迫不及待地连夜送到南安王手中,南安王表面与常茹虚与委蛇,称常茹小姐的情意他很明白,腰带也很喜欢,会日夜带在身边的,当常茹一出门,南安王将腰带随手一扔,满脸的不屑。

南安王作为皇上亲封的送婚使护送李未央前往刘宋和亲。

拓跋浚一直跪在练兵场祈求皇爷爷收回成命,经多日暴晒雨淋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太医称汤药或许可以医治表症,但高阳王殿下的心结依然难解。拓跋浚请求母妃让他在和亲路上送未央一程,但太子妃坚持不允,还让手下严加看管不许高阳王殿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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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心意已决,他佯装病情转重,让承德召太医医治,这实为他的金蝉脱壳之计,拓跋浚制住太医穿上太医的衣服混出太子府,与承德一起去追未央。魏帝得知拓跋浚居然胆敢逃离太子府大怒,下令将拓跋浚贬为庶人,终生不得回平城。

接亲大使张大人一路借口身体不舒服一直走走停停,明明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走成了两个月,南安王决定静观其变,白芷奇怪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什么高阳王一直没有追来?未央慨叹拓跋浚不来也好,来了也只会受到伤害。

张大人借口因自己身体原因耽误大家行程为由宴请魏兵,魏兵饮酒后纷纷倒地。原来宋国出兵伐魏势在必行,魏帝提出和亲后,宋帝打算伪造送亲使拓跋余迷恋公主,偷袭宋军的假象,正大光明提出开战。

张大人命人杀死君桃、白芷,企图强暴未央。早就知道宋人在酒中下药,并未真正饮酒的拓跋余一直在外观察事态的进展,干钧一发之际,拓跋浚及时赶到杀死张大人救了未央。拓跋余则若无其事继续回到酒桌前装晕,等待拓跋浚赶来将他们救起,醒来大骂刘宋的卑鄙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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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跟着拓跋余等人押着俘虏的宋兵回京,拓跋浚知道魏国边境危险,急忙赶去边关守城。行至半路未央发现拓跋浚根本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她坚持要下车找拓跋浚,拓跋余告诉她现在最重要是安全回平城禀告军情,其他的事他无能为力。说话间大批的宋军追了上来,拓跋余见全队脱围已不可能,毅然拉过未央翻身上马试图单独脱围,行至一处农舍加上拓跋余身中箭伤,未央拉拓跋余进入一处暗格藏身,没想到暗室引起了南安王童年痛苦的回忆,未央看出了南安王的恐惧无助,她的无声安慰让拓跋余安定了下来,终于追兵离开了,心神松懈下来的南安王晕倒在地。

拓跋浚赶到边关,发现宋兵已经于昨晚攻城,城守大人率兵拼死守城才挡住攻势,但如今城中仅有五千士兵,兵器不足,粮草不足,最严重的是士气受到了严重打击无心应战。

敏德与焦统领久等和亲队伍不至,敏德担心出事,骑马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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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二十万大军再次攻城,拓跋浚力排众议下令开城杀敌,背水一战。一时间士气高涨,拓跋浚率军抗击宋军大获全胜,魏军撤回城内等待抵挡第三波攻击,拓跋浚号令大家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保住这个城,因为在他们的身后是千万百姓的命。

未央听闻拓跋浚情况危急,决定去滑台帮助拓跋浚,拓跋余欲阻拦,告诉未央就算再有情有义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但未央只想与拓跋浚一起面对生死的考验。

拓跋余嘴上骂着未央是个“愚蠢的女人”,但心里终究放心不下,他让承安回去面见皇上禀明军情,自己则跟随未央继续去滑台。但他并不像未央说的那样并不总是冷漠无情,他让承安先回去是把信交给叱云南,他在心里暗暗对未央说自己并不打算做个好人。敏德在听说拓跋浚在滑台守城,而未央和南安王在一起目前平安,他不顾焦统领的阻拦也要前往滑台,他相信拓跋浚在那儿,未央只要平安无事一定会去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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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五千援军已到,临济的五千援军也即将到滑台,但纵是这样连这边的兵力也只有一万五,援军带来的粮草只能解燃眉之急。滑台被宋军团团围住,未央等人根本无法进城,拓跋余表示如能毁掉宋军粮草可暂缓宋军进攻,来央计上心头。宋军再次攻城,未央抓了一批麻雀,先把它们饿上一天,然后将硝石粉粘在麻雀脚底,饿了一整天的鸟自然会找到宋军的粮草,啄食粮草时将硝石粉留在了粮草上,君桃再以火箭射之,粮草尽燃,宋军得到粮草着火的消息顾不上攻城急忙撤退。拓睃余见未央如此聪慧,决心要得到未央,以成就自己的天下霸业。

拓跋浚提出宋军的主力虽然已经撤退,但他们仍然留下一个殿后的军队,他打算带一队人马翻山过去在后面突袭宋军的营地。为了突袭成功,他做了另一个安排,经水道顺流而下到达敌营右翼,与旱路双面夹击,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只要突袭成功,他们就有可能坚持到朝廷援军的到来之时,拓跋余提出和侄儿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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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途中拓跋浚受到伏击,身受重伤。拓睃余继续带兵前去偷袭,偷袭大获成功。回京送信的承安也来到了滑台大营。拓跋余假意关心侄儿的伤势,称已经准备马车送他回平城,未央决定陪拓跋浚回京治伤。拓跋余悄悄吩咐承安把拓跋浚回平城的路线告诉叱云南,对方知道该怎么做。承安奉承南安王,说他如今已经把城守住,等援军一到击退宋军不在话,到时这军功非南安王莫属,再等高阳王一死,这太子之位就再也没有争议了。

拓跋余庆功宴上酒喝多了,士兵将他扶回房间顺便把灯给熄灭了,睁开眼睛的拓跋余发现满屋漆黑顿时发狂,将门口守卫杀死,待情绪稳定下来拓跋余忆起未央曾经安抚过黑暗中的自己,急命承安搭救未央性命,承安提醒他,若要叱云家听命于自己必须要用未央的性命交换,拓跋余不睬,称若未央死了就让他拿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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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返回平城途中,未央总觉得路上会出事,于是提前下车和拓跋浚在一山洞躲避,果然车马未行多远就遭到黑衣人的追杀,关键时间李敏德出现救下了白芷,并找到了躲在山洞的未央和拓跋浚。此时承安也受南安王之命找了过来,护送拓跋浚平安回到平城治伤。

太医称拓跋浚为胸腹中箭伤势极为严重,若当场医治尚可康复,现在拖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没有十足把握,还需看高阳王殿下的意志力了。

长乐来到太子府看到伤势严重的拓跋浚也是焦虑万分,她请求太子妃允许自己留在太子府中照顾高阳王,直到能看到他好起来,太子妃见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此重情义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没错。下人来报,皇上已经出宫前来看望高阳王,太子妃令长乐随自己一起接驾,一直守在太子府门口的未央现身央求皇上让她见高阳王一面,太子妃恶狠狠地拒绝了,魏帝看在她设计烧了宋军的粮草立了大功,遂同意未央随自己一起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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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榻之上的拓跋浚突然脸色苍白、四肢冰凉,太医命人搓其手脚疏通血脉,否则恐会危及性命,众人皆不得其法。未央自告奋勇一试果然令拓跋浚的症状大为缓解,太医觉得未央的按摩手法对殿下身体恢复十分有帮助,皇上命未央留下来照顾拓跋浚。未央欣然领命,李长乐却在一边气白了脸。

李长乐让檀香偷偷在未央的饭菜里下了菜,未央吃后昏睡不醒。拓跋浚突然病情加重,太子妃急宣太医,李太医发现高阳王四肢冰凉他说需要安平公主的帮助,丫鬟去请未央,才发现未央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幸好李太医医术高超一针扎醒了未央,一听高阳王病情有变,未央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寸步不离地照顾拓跋浚,才使拓跋浚病情重新转危为安。

李长乐在花园中责备檀香是不是下的药量太轻,否则怎么会一针就扎醒了?檀香倒是后怕自己若药下重了,未央从此醒不过来,那高阳王岂不是危险了?太子妃与秋怡路过花园听到二人对话,甚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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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终于在未央的呼唤声中醒了过来,他说这几日自己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个女子在照顾自己,这种感觉好熟悉,和上次狩猎掉落陷阱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他问未央上次在陷阱里也是她在照顾自己吗?未央承认了,李长乐的谎言不攻自破,拓跋浚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常茹发现自己送给南安王的腰带居然被弃在家中,根本没有带在南安王的身边,常茹觉得自己一片真心空寄,心中委屈非常,并把账记在了未央头上。恰巧未央无意中说起南安王外冷内热,之前自己送他一个平安符以感谢搭救之恩,表面上看着不喜欢,转身就戴在了身上,听到这里常茹再和自己的待遇一比较,不禁攥紧了拳头。

常茹发誓一定会夺回南安王的心,这日常茹来到南安王府命承安送信给拓跋余,说话间装作头痛难忍,蓉儿说小姐这是头痛症又犯了,需要在王府里给她们准备一间客房休息一下。入夜,适逢叱云南派来的刺客闯入王府,常茹趁机潜入拓跋余书房,偷走马太守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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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找到未央聊天,说起自己的心上人,未央追问常茹的心上人是谁?常茹称其实自己也不知道,那只是自己儿时遇到的一个大哥哥,那时自己经常因为家人偏心大姐而不高兴,那个大哥哥鼓励自己现在他们被人欺负是因为力量不够,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强大起来,总有一天他们可以把今天欺负他们的人踩在脚底下。从此这位大哥哥就一直住进了自己心里,挥之不去。未央祝常茹能够早日心想事成,常茹却在心里暗想从今开始李未央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李常茹借着提醒长乐她向未央下药之事已被太子妃看穿,以挑拨李长乐和李未央的关系,长乐不信常茹会那么好心,常茹说她们现在是同病相怜,因为被未央夺取欢心的又何止高阳王一人?

君桃和敏德都平安归来,九公主看到敏德重新以侍卫的身份出现在宫里时恍如隔世,她让敏德答应自己以后再也不许不告而别。看到君桃归来未央自然是高兴非常,但她看到君桃居然穿了一条裙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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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与未央说起一路上被刺客多番刺杀一事,未央怀疑拓跋余,因为是他阴差阳错替换了拓跋浚在军中的地位,现在还夺了他的战功,拓跋浚称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把自己的至亲想得那么坏,真的太可怕了,所以他宁愿怀疑叱云南。

太子妃虽然看穿了李长乐的为人,但她依然认为儿子应该娶个名门嫡女,李未央充其量也只能当个侧妃,她儿子要娶的女子是要能帮他登上皇位的。拓跋浚开导母亲自己根本无意于那个位置,想当初如此父王不是太子,只是一个偏居一隅的皇子,那他们的生活会幸福快乐很多。太子妃依然担心众皇子不会放过他们,拓跋浚说等皇叔凯旋归来,他便会向皇爷爷提出离开平城,到时母妃、浚儿还有未央一起幸福地、与世无争地生活,那该有多好。太子妃明明听得一脸的神往,却偏偏还要嘴硬,说李未央要当她的儿媳妇得看她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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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告诉未央自己打算辞去侍卫一职,仿效高阳王四处游历,看尽天下美景,未央表示支持。

九公主问敏德为什么不接受父皇的封赏?李敏德说自己终究是柔然人,离开是必然的,他不接受封赏只是想离开时没有挂碍。九公主忍不住问敏德,那么自己在他心中算什么?敏德表示自己对公主的心意受宠若惊,这时从敏德身上掉下了未央的玉钗,九公主这才明白未央才是李敏德的挂碍,未央才是李敏德一直心心念念之人,她大受刺激,哭着跑开了。

翌日,敏德拦住九公主向她说明自己的确是喜欢过未央,但如今已经坦然,看着她和拓跋浚感情日深他深感欣慰,至于公主的情意因为身份悬殊,自己不敢接受,如果有来生他定不负公主。

未央接到一封匿名信,信里写的正是马太守奏章上的内容。未央找拓跋浚商量,拓跋浚指出信的来历不明,怀疑是有人设下圈套引未央上当,并告诉未央千万不可独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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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问君桃为何一直躲着自己,君桃又羞又恼不理承德。

未央正在花园里取笑春心萌动的君桃,太子妃有心试探未央的真心,假装摔倒在地,并大呼来人哪,未央急忙上前查看,并背着太子妃回宫又帮太子妃揉腿,未央的表现显然令太子妃十分满意,心中已然承认未央儿媳妇的地位。

叱云南嘲讽表妹李长乐,之前都说自己快成为高阳王妃了,如今却只能坐在房间里发呆。李长乐觉得孤独无助,只得找病中的母亲哭诉,此时李常茹差人送信过来表示有办法对付李未央。

未央又一次收到匿名信,信上画了一幅地图并称未央只身随地图前往即可得到奏章,若有人跟来,则立即烧毁奏章。未央按图画了一幅,安排君桃在她离开半柱香功夫之后,再拿着这幅图去找拓跋浚,以防有人监视。

李未央持信匆匆出府,红罗一直在街对面监视着尚书府的动静,君桃在房内点燃一柱香以掐准去找拓跋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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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下人通传安平公主求见太子妃,太子妃高兴地让未央进来,并嘱人取来自己的陪嫁首饰,打算送给自己的准儿媳。但任谁都没想到来者根本不是李未央,而是擅长易容的红罗,红罗支开了太子妃身边的人,突然拔下簪子刺入太子妃胸膛,还不忘狠狠地告诉太子妃拓跋浚根本不重要,她“李未央”之所以选拔拓跋浚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太子妃临死前拼了命地告诉秋仪,是李未央伤了自己,李未央一直在利用浚儿。

拓跋浚随君桃一起去城西的河边寻找未央未果,回到府里就得到太子妃遇刺受伤严重的消息,她告诉儿子未央是为了得到某样东西,才和他在一起,她让浚儿快走,离开平城,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坚持说完这些话的太子妃终于不甘心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胸口赫然插着李未央的簪子,一切证据都指向李未央,由不得拓跋浚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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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怀揣奏章赶回平城时被捕,拓跋浚逼问未央为何要行刺太子妃,未央震惊太子妃的死,但她说事情不是自己做的,自己今天根本没有来过太子府。但秋仪说全府上下那么多人都亲眼目睹是未央来到府上,难道大家的眼睛都出了问题?还有未央衣袖上的污渍明明就是她慌慌张张脱逃时撞到自己泼上去的燕窝粥,人证物证俱在又有什么可以抵赖的?拓跋浚也在一边哭着求未央给出不是她做的理由。

未央哭着说自己去了信中约定的树林取奏章,在树林里又收到另一封信让她去城东的土地庙,说着未央就往衣袖里掏那封信但什么也没掏出来,她说一定是路上丢了,她请求拓跋浚跟她一起回家,家里还是约她取奏章那封信可以证明她没有说谎,拓跋浚同意随未央前往尚书府,但没想到家中的信虽经未央小心地锁在木盒中,但却早已被调包,信上写明未央需用太子妃性命换取奏章,如果同意就在府中高树系上红巾。更离奇的是府中最高处的树枝上果然绑着一块红丝巾,拓跋浚万念俱灰,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被李未央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在未央心中远远没有那份奏章重要。未央因刺杀太子妃被捕押入天牢,敏德混入天牢看未央,未央突然想到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拜托敏德前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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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茹和李长乐第一次合作大获全胜两人互相恭维,常茹表扬姐姐办事效率高,不愧为平城第一才女,长乐则称常茹心思缜密,行事滴水不漏,以前还真是小瞧她了。叱云南却担心李未央被捕会不顾一切将他供出,他下令派人混入天牢,在皇上提见李未央之前杀了她。

未央在天牢中将这些天自己遇到的事串联起来,猜到这次是有人易容成自己,此事定与长乐有关。

叱云南派来的杀手潜入天牢,未曾想李未央早有防备,她将杀手打晕,放火烧了天牢,自己换上狱卒的衣服逃了出来,恰巧遇到替她找到证据的敏德,未央知道时机成熟命敏德押着自己去见皇上。

未央对皇上说太子妃娘娘遇刺之时她并不在太子府中,所以她根本不是太子妃遇刺一事的凶手,她是被冤枉的,所以才会选择逃狱,宁愿拼死一搏,也不愿意被人嫁祸。未央问皇上是否听说过易容术?就是有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去行刺的太子妃,而她在太子妃遇刺之时正赶往城东的土地庙,途中经过一家客栈,而客栈的墙刚刚砌了新泥,她不慎扶在了墙上,所以在墙上留下了手印,同时她又取出敏德替她找来的客栈老板的证词和从客栈墙上拓下的手印交给皇上察看。皇上称就算这些证据证明太子妃并非她所杀,但私逃天牢照样是死罪一条。皇上又问未央的真实身份,未央尚想隐瞒,没想到常茹早把李敏峰处得到的北凉公主画像送到了昭仪娘娘处,皇上凭着未央手上和画像中北凉公主左臂上一模一样的胎记认准了未央就是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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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未央坦然承认自己就是心儿公主,并说并非自己不想公开身份,是有人一直阻挠自己,于是将叱云南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告诉了皇上,而能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的由前张掖太守马钧亲笔所写的弹劾奏章在拓跋浚的手中。

拓跋浚在府中听说天牢着火着急要去一探究竟,敏德在太子府门口向拓跋浚汇报,天牢的火是未央放的,未央是想面见皇上澄清罪责,他担心未央会出事请高阳王殿下速速入宫营救未央,拓跋浚终究还是带着奏章入宫呈给了圣上。

皇上震怒叱云南竟然意图谋反,但是由于叱云南已受封赏,也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颜面,皇上虽然同意废除凉奴制度,但是不准备处置叱云南,并让李未央重返天牢,待刺杀太子妃的凶手查明之后再作定夺。

李常茹从敏德处得知未央的事或有转机,她决定斩草除根,不给李未央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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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南被封护国公前往幽州上任,但圣旨中称恐护国公公务繁忙不适合再兼管军中事务,故令其卸下虎符交由兵马司代管,叱云南明白自己这是明升暗降,被剥夺了实权。

身在天牢的未央担心君桃和白芷,尤其是君桃个性急躁,她生怕君桃会做出冲动之事,让敏德千万看好君桃。未曾想敏德回到尚书府还是得知君桃不见了。

叱云南赴任路上遇到皇上派来的蒙面人行刺,叱云南负伤逃到河边,被假扮艄公的君桃刺中腹部,殊死搏斗中二人双双落水。侍卫回禀皇上,叱云南已被未央的婢女君桃所杀,君桃也死了。皇上以未央纵容手下杀害护国公的名义,判处未央三日后斩首。

敏德前往太子府求拓跋浚为未央求情,拓跋浚之前因母妃突然遇刺心绪大乱,冷静后想想也不相信未央会是凶手,待从敏德口中得知三日后未央就将被问斩,拓跋浚狂奔至皇宫请求皇爷爷开恩,皇上大怒,他对拓跋浚说他能废了太子也同样能废了这个皇孙,作为天下至尊,他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臣民唯有服从。同时皇上下旨,从此以后有谁再为李未央求情,同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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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未央大仇得报,虽将被处死但也已无遗憾,唯一令她伤心的就是拓跋浚依然不相信她,她多想在死前和拓跋浚见上一面,能够不带着他的恨意离开。未央不知道就在她想着拓跋浚之时,拓跋浚就在牢门外静静地看着她,最后选择无声地离开。

李长乐把未央三日后问斩的好消息告诉了病榻上的母亲,形容枯槁的叱云柔听到这个消息双目突然放出异彩,她笑着说哪怕李未央是北凉公主,与她斗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输了。叱云柔很欣慰女儿终于成了气候,她告诉长乐,重振叱云家就靠长乐了,就算她离世也走得安心了。

拓跋余打退刘宋大军大获全胜回到平城,皇帝下令平城大宴三日共襄荣耀,并允诺满足拓跋余一个要求作为赏赐。

拓跋余发现奏章被偷,他猜到此事定与李常茹有关,恰巧李常茹听闻拓跋余回京迫不及待来访,拓跋余一巴掌把她甩得摔倒在地,他说自己从不打女人,今天因李常茹而破例,非但打了她,自己更想杀了她,他还猜到太子妃的死一定也和李常茹有关。还有叱云南也是因李常茹的设计而死,而常茹说自己这样做是为了让兵权落入拓跋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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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明白李未央在拓跋余心中有地位,她威胁拓跋余,只要把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自然就能救李未央,但他自己的事情就会败露,常茹让拓跋余自己掂量孰轻孰重。

叱云家树倒猢狲散,李长乐带着病入膏肓的叱云柔回到尚书府,二夫人和李常茹不忘墙倒众人推,纷纷上门说起了风凉话,李长乐愤怒于李常茹早知道李未央的真实身份,还设局利用自己出手,李常茹则讥讽李长乐为了以防万一亲手杀死了心爱之人的母亲,那种感觉一定不好受,李长乐反唇相讥,她让常茹不要忘了,能救李未央的除了高阳王还有南安王,皇上可是答应南安王可以随便提一个要求的。

拓跋浚求见拓跋余,想让其替未央求情,但南安王以公务繁忙为由避而不见。

因为无法救出李未央,李敏德一直不肯跟焦统领回柔然,焦统领恳求少主跟自己回去,因为可汗病危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当初送走少主也是逼不利己,如今可汗临终的最后心愿就是再见少主一面。李敏德情义两难全,再三犹豫之下让焦统领再等自己一天,一天后他一定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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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终于同意见拓跋浚,他称救李未央可以,但是要拓跋浚一个月内迎取李长乐,且终身不得对未央说出实情。拓跋浚明知拓跋余是要自己退出皇位的争夺,还是答应了下来。

未央被押往刑场,白芷和七姨娘悲痛欲绝,白芷让小姐等着她,她很快下去陪小姐,未央嘱咐白芷如果真把自己当成好姐妹,那么请她好好照顾七姨娘。

拓跋余前往宫中求陛下饶未央一命,并说出君桃刺杀叱云南之时未央身在牢狱根本无法指使,而且如今天下人皆知李未央击退刘宋大军有功,执意斩杀未央只会引来国民抗议。

就在南安王在宫里面前竭尽全力意图说服皇上之时,李敏德和拓跋浚都做好了劫法场的准备。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拓跋余带来了圣旨救下未央,死罪免了,但活罪难逃,李未央被贬为奴进宫服役。

未央被罚在宫内做了浣衣局的低等宫女,看着她被老资格的宫女欺负李敏德在暗处看着只有心酸的份,九公主让敏德放心她会暗中照顾未央,不会让她遭罪,李敏德告诉公主自己即将离开,未央就拜托公主了,公主让敏德答应自己一定要回来,最起码也要回来看看自己是否遵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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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在浣衣局因替彩屏出头怒打阿青,被管事姑姑林良使罚掌嘴,一直在浣衣局门口徘徊的拓跋浚听到院子里喧哗之声,并提到了李未央的名字,他连忙冲了进去,却不待他开口阻止,拓跋余突然出现免去了未央的皮肉之苦。拓跋浚正欲离开,拓跋余却故意叫住了他,问他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未央?看着拓跋浚逃一般的离开,拓跋余亲口告诉未央拓跋浚即将和长乐结婚,未央闻言脸色苍白。

拓跋浚进宫向皇爷爷请命,他要遵从母妃的遗愿迎娶尚书府大小姐李长乐,皇上问拓跋浚是否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拓跋浚只是坚称要遵从母妃的遗愿,皇上怒其不争,拂袖离开。

长乐即将嫁给拓跋浚,她把好消息告诉母亲,终日处于昏迷之中的叱云柔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居然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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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未央却了无睡意,她不明白白天拓跋浚来到浣衣局是来告诉依然恨她吗?还是为了告诉自己他将要迎娶李长乐?殊不知在未央的难眠之夜,拓跋浚也同样彻夜未眠,被痛苦的相思折磨着。

李长乐特意派人来请未央,说是希望未央亲自送嫁衣去尚书府。李长乐极尽羞辱未央之能事,李家上下除了七姨娘都是道尽冷言冷语。拓跋浚带人前来迎娶,李长乐要求未央扶她上鞍,一脸得意。看着心爱之人受羞辱,拓跋浚痛在心头却什么也不能表示。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回到太子府,李未央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拜堂成亲,拓跋浚也是泪眼波娑,却不得不为之。

未央出得尚书府欲回宫,拓跋余追上来安慰未央,称拓跋浚也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请她不要责怪浚儿,未央惨然称自己和拓跋浚终究没有缘份。一旁轿中的李常茹看到这一幕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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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亲眼看着女儿嫁给高阳王之后,心愿已了的叱云柔于当晚撒手归西。

拓跋浚虽与李长乐行了交拜之礼,却不肯喝下合卺酒,又以母亲新丧为名不与长乐同房,长乐在心中暗骂太子妃,死了还要妨碍自己的好事。

翌日一早,李长乐按规矩给公婆上香,在跪拜太子妃牌位时,供桌上的首饰盒被侍女不小心碰落,翡翠首饰摔了出来,长乐急忙让侍女赶紧收拾,还说这些都是娘娘的陪嫁首饰,,拓跋浚听了此话心中顿然生疑。

南安王把白芷送进浣衣局,他说未央心情不好,让白芷来陪她,白芷看到未央瘦得厉害心疼得不得了。白芷虽然知道了未央的真实身份,但未央对于白芷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人。

南安王得知皇后最近为东平王提供了不少接近圣上的机会,叱云南死后,圣上撤换了不少叱云南的旧部,换成了东平王的人,南安王心生不忿,自己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现在却被釜底抽薪。李常茹在一旁听到开始头头是道地为南安王分析,如今高阳王娶了李长乐,自然就已退出帝位之争,现在争夺帝位就成了东平王和南安王的双雄会,如果被南安王脱颖而出,势必他的母妃闾昭仪将威胁到皇后的地位,作为皇后当然要拉拢东平王了。常茹还说她可以替南安王破解此局,如今刘宋遭遇长江泛滥之灾,不如现在提出南征,助圣上一统江山,一定会得到圣上的支持,到时兵权在握,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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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分成了两股势力,分别支持南安王和东平王领兵南征,拓跋浚却提出现在无论谁领兵出征都将大败而归,刘宋虽然有大灾,但大魏也有自己的难处,而且大灾之后国库空虚,很难应对一场大规模的征战。魏帝一时难以定夺,只得宣布暂且退朝。

承德向拓跋浚回禀,他去城东土地庙一带打听是否有人在太子妃遇刺当天见过未央,发现一名乞丐承认太子妃遇刺时在土地庙见过未央,可以证明未央没杀太子妃。但他们的人去找乞丐,乞丐以为自己惹了官司逃跑了。

未央和白芷分析案发当天的事,她怀疑那天一定有自己身边的人在捣鬼,不然不可能把柜子里的信调包,还在树上绑上红巾的。她们把府里的人一一排查,任她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怀疑李常茹。

承德找到了乞丐,拓跋浚夜审发现乞丐所言不实,乞丐承认一月前有位姑娘曾找过自己为未央做伪证,那姑娘带着乡下晋城一带的口音,承德指出白芷就有晋城噪音,拓跋浚大怒相信未央就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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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离府后遇袭,承德一路跟踪刺客,发现刺客进了南安王府。拓跋浚震惊幕后黑手竟然是拓跋余。承德查到太子妃遇害当日长乐整日不在家,拓跋浚又想起母亲只拿出来给“未央”看过的首饰,长乐竟然知道是太子妃陪嫁,拓跋浚断定长乐就是杀母真凶,并断定长乐有帮凶。原来乞丐是拓跋浚故意找来,利用李长乐引蛇出洞调查幕后黑手。拓跋浚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一想就明白了,一切都是拓跋余在幕后操控,他请刺客在滑台行刺拓跋浚,把拓跋浚逼出滑台后接替他成为统帅,立下战功后又害了太子妃,逼拓跋浚娶了李长乐,生生拆散他和李未央。拓跋浚称他一直不想骨肉相残,如今看来非要得到那个位子才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为自己冤死的亲人报仇,那么从此以后他会忍一切难忍之事。

拓跋浚向皇爷爷提出北和柔然,南御刘宋,整顿内政,与民休息方是上策,魏帝很是欣慰,在自己行将老迈之时终于后继有人,他命令孙儿将其政见写成奏章交与大臣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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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未央在宫内和李长乐狭路相逢,李长乐故意羞辱未央,常茹看到故意让婢女去找高阳王过来,她就是要看看拓跋浚的态度,拓跋浚赶到故意斥责未央居然敢对他的妻子不敬,下令将未央杖责五十大板,未央不敢相信心爱之人说变就变,幸亏九公主闻讯赶到救下未央,却没人注意到拓跋浚已经心疼将将手掌生生地攥出了血。常茹在边上看到这一幕认定拓跋浚是真的把未央当成了杀母仇人了。

李长乐看着如今连拓跋浚都懒得再理李未央了,况且未央也已经沦落为一个卑贱的宫女,她也没有精力再为难于她,其实这正是拓跋浚要杖责未央的苦心所在了。

九公主突然约李长乐进宫,说她是平城第一才女,今天约她前来就是让她鉴宝的,说着她让侍女提上一个笼子,打开笼门里面居然是一只通体乌黑的猫,李长乐一看黑猫马上联想到自己知道的一种名猫叫作“月影乌瞳金丝虎”,九公主顺着李长乐的话说这是从西域带回的名猫,让高阳王妃不如抱抱它吧,李长乐不疑有它,把猫抱起来不停地亲着,九公主在一边咯咯直乐,原来这哪是什么名猫,就是她从路边捡的野猫浑身给泼了黑墨而已,李长乐被作弄了一番,弄了满脸满身的黑墨狼狈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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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茹得知南安王最近经常很晚才从宫中回来,而且心情很好,她再也沉不住气了,她以为李未央这么快就开始转向南安王了。

皇后把浣衣局送来的衣物赏给越夫人,越夫人穿上衣服后吐血身亡。侍卫在浣衣局搜出未央的宫衣里藏有越夫人所中之毒,未央被押上朝堂。

东平王拓跋翰指出,未央是受到拓跋余的指使,毒杀皇后,不想误杀了越夫人。拓跋余百口莫辩,这显然就是一个设好的局,未央提出自己有话需要私下对皇上说,她说如果自己要害,定然要害皇上而非皇后。皇上觉得确实有理,给未央三天时间查明真凶,如果找不到真凶那么未央就等着领罪吧。南安王对未央说从此案可以看出他们的命运已经被绑在一起,如果查不到真凶,他也无法逃脱干系,所以保未央,就是保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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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知道凶手绝对不会是未央,但能接触到衣服的只有浣衣局的人,拓跋浚吩咐承德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查清浣衣局所有宫女的来历,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李常茹向拓跋余献策,不如让李未央不明不白地死了,到时就可以说是李未央故意利用南安王达到复仇的目的。东平王的人也想到了同样的招数,想让李未央畏罪自杀,然后留下遗书招认一切。

拓跋浚明白这是一个针对拓跋余的局,幕后主使就是东平王拓跋翰,想到这里他意识到未央有危险。拓跋余为了救未央决定将对付东平王的计划提前进行。

白芷一直犯愁小姐要是找不到真凶可怎么办?这天真正看到常茹经过浣衣局,白芷眼前一亮,她认为常茹小姐和未央感情最深,一定有办法帮助未央的。

常茹说自己进宫是为了拜见皇后娘娘,白芷请求常茹帮助未央,常茹假惺惺地说她今日拜见皇后娘娘就是请她查明真凶,不要冤枉好人的,白芷却发现常茹往闾昭仪的宫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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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奉命给贵人们送衣服,拓跋浚来到浣衣局没见到未央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派承德挨宫搜寻未央,果然未央走至半路被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劈晕,欲将她杀死,幸亏拓跋浚及时赶到救下未央,明明是心急相救,拓跋浚偏就要装成了正巧路过听到呼救声才伸的援手。

白芷想到自己曾突然昏厥被秋蓉扶回住所,她怀疑是秋蓉盗取了钥匙在柜中放入了栽赃陷害的书信。

三日时间已过,未央告诉皇上,只要浣衣局宫女伸出手自己就能指认凶手。之后未央认定林良使就是凶手。

昨日未央故意让宗爱高调送来衣服,自己与白芷故意说衣服上由划痕,凶手指甲上一定有伤痕,儿林良使恰恰在昨晚剪了指甲。放毒粉的布包,缝制的线饰平时用来滚边的皎纱线,这种线只有林良使由。

九公主也提供了证据,证明林良使近期在家乡值班了大量的产业,明显是受人收买栽赃未央。皇上命人将林良使待下去务必要查出幕后指使之人,未央则顶替林良使做了浣衣局的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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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愤然离开,白芷跟了上去,听到常茹承认自己设圈套陷害未央杀了太子妃。白芷激动之下发出响动,被常茹与秋蓉灭口,白芷挣扎之时勾掉了秋蓉的手帕。

惊闻白芷出事,未央赶回去。白芷临时指着常茹的方向,常茹慌忙躲起来,众人以为白芷指的饰长乐。

拓跋余暗中揭发了拓跋翰围场害拓跋浚一事,皇上震怒!此事,又传了农夫状告拓跋翰圈地一事,皇上命拓跋浚调查此事。彩屏将捡到的白芷遗物珠花、手帕交给未央。

拓跋翰一直命手下替自己顶罪,拓跋余趁机将自己掌握的证据交了上去。皇上要严惩拓跋翰,下令将拓跋翰贬为庶人,拘禁府中终身不得出。

常茹假借清楚拓跋翰被贬,在香中下药,拓跋余中计与常茹远方。未央本想哀求皇上彻查白芷之死,内拓跋浚阻拦。拓跋浚告诉未央,长乐并非凶手,皇上也不会在意宫女的死因。

拓跋浚反复劝说,未央也觉得白芷的死另有蹊跷。东平王手下被除,太子大战已在拓跋浚与拓跋余之间展开。

常茹探望未央,未央看到秋蓉的手帕与白芷的遗物一模一样,未央反复推敲,猜到李常茹才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