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少其少其记 赖少其 共同奋斗 深厚情谊——赖少其与李桦的往事回顾
赖少其 赖少其 共同奋斗 深厚情谊——赖少其与李桦的往事回顾
首先,请让我代表合肥市赖少其艺术馆对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家协会版画艺术委员会、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主办,上海鲁迅纪念馆、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版画艺术委员会、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版画工作委员会承办的“李桦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座谈暨学术研讨会" 隆重召开,表示热烈地祝贺!
合肥市委、市政府为建设文化强市、提高文化品位、展示和弘扬赖少其的高尚革命品质和杰出艺术成就,收藏曾菲女士捐赠赖少其300件书画珍品和宝贵史料,投资四千万元兴建了合肥市赖少其艺术馆,经三年的筹建,于2005年12月22日正式落成。
艺术馆位于政务文化新区环境优美的艺术公园内,占地15亩,建筑面积3400平方米。目前安徽省会所建这座具有现代化设计风格、相当建设规模、外观气势宏伟、内部功能齐全、配置先进设备的新型建筑,已成为国内一流水准的书画艺术名人纪念馆。艺术馆充分发挥公益性文化设施的作用,积极开展爱国主、革命传统和书画艺术的各项活动,加强文化教育的影响,为构建社会主义的和谐社会努力做好服务工作。
艺术馆内的赖少其生平展区,陈列了赖少其包括三十年代和李桦先生参加新兴木刻运动的大量史料和作品,以及他们召开第一届版画协会的资料,反映出两位艺术大师数十年的奋斗历程和密切交往。
一、结缘木刻
1、启发影响
1929年,刚满14岁的赖少其离开家乡广东省陆丰县来到广州,住进西湖路小马站曾家祠堂一间很小的阁楼上,不用交住宿费,许多穷学生都住在那里。
因龙山中学一位美术老师,发现赖少其有绘画天才,就劝他到广州投考美术学校。赖少其来到广州时,已是冬季,错过了投考市美的机会。他只好先在胡根天先生主办的“赤社"美术社学习水彩画,白天学美术,晚上就跟关良先生的哥哥学习日语,直到1930年秋,他才考入广州市立美术学校西画系。教务主任是黄君壁先生,该班主任是李桦先生,他是市美第一期毕业生,留学日本,学成后归来母校任教的。
广州市立美术学校于1921年由胡根天等人创建,校址在越秀山下道观“三元宫"里,条件艰苦和设备极其简陋,全校二、三百学生就在这里分班上课。市美设有西画系、中国画系,学制为四年,师资和经费原因,每年只招几十人一个班。就在这简朴的学校里,集中了一批有志于中国美术事业的青年师生,他们之后的成就引起广东乃至全国的瞩目和关注。
当时,鲁迅先生在上海积极倡导新兴木刻运动,号召把木刻艺术作为抗日救亡的战斗武器。广州文化界接受外来的新思潮比较迅速,各种报刊传来上海新兴木刻运动的消息,鲁迅先生倡导的声浪冲击着广州进步美术青年的心扉,木刻成为进步思想的象征。
1934年4月,李桦在广州举行了“个人版画展览会",展出了木刻版画、铜版画、石版画等百余幅作品,在广州美术界特别是青年艺术家中激起了极大的反响。他不断把国内外的进步书籍秘密拿到学校,给学生们传阅,向他们灌输新思想和知识技艺,介绍美术、社会的新动向、新活动。
赖少其就在老师李桦的影响和帮助下,不仅对西洋美术进行系统学习训练,而且对版画艺术有了特殊的偏爱,积极参加了新兴木刻运动。
2、组织团体
1934年6月19日,在李桦和赖少其等倡议下,广州市美成立了“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最初参加研究会的有二十七人,老师只有李桦一人,其余都是学生。主要成员有赖少其、唐英伟、潘业、陈仲刚、张在民、刘仑、吕蒙等。
除了唐英伟、刘仑、张在民(后来去广西南宁,从事中医)以外,都是同班同学。为了提高木刻艺术创作水平,赖少其在李桦老师的帮助下,编译出版了《创作版画雕刻法》一书,介绍日本雕刻技法,该书是中国第一本介绍木刻雕刻法的书,于1934年秋由上海形象艺术社出版发行,受到美术界热烈欢迎。
“现代版画研究会"成立后,市美姓甘的“训导主任"(国民党CC系)认为所有参加木刻的师生,都是共产党员,成立这个研究会要向学校登记,否则学校不借工作和展览场所。李桦和赖少其等拒绝向学校训导处登记,便将木刻活动全部面向社会。研究会的会址和通讯处,都设在广州市连新路莲花井“松庐"李桦老师家里,在这里充满着浓郁的艺术氛围和强烈的时代气息。
1932年国民党反动派在上海开始对进步的文化运动,采取了“白色恐怖"政策,于是上海的木刻团体被封闭,木刻展览会被禁止,木刻刊物被没收,甚至有些木刻作者被逮捕。在上海木刻运动处于低潮的时候,广州的木刻种子正在发芽成长,掀起了一个新兴的木刻运动。
李桦、赖少其阅读鲁迅先生的著作,深深地受到了鲁迅先生思想的影响。1934年夏,鲁迅先生编印的《引玉集》流入广州,这部介绍苏联版画先进技法的书,给李桦、赖少其极大的鼓舞,更坚定了对版画艺术的信念,更加强了开展新兴木刻运动的斗志。
3、鲁迅通信
李桦、赖少其趁其同学林绍伦转学到上海美专读书,就托他去打听鲁迅先生地址。他到上海后,来信给李桦和赖少其说,给鲁迅的信可寄到内山书店转交。1934年冬,李桦和赖少其他们商量,决定给鲁迅先生写信,由李桦老师执笔,信内还附上三期手拓《现代版画》和研究会成员的一些作品。
因估计鲁迅先生很忙,没时间复信,因此只用一个印有广州市美专的信封寄去,没有详细通讯地址。但出乎意料之外,鲁迅先生收到信后不久,于同年12月18日夜,根据信封上所印的地址,给李桦老师复信了。
1935年1月4日,鲁迅先生在信中教导李桦、赖少其等人,既要反“右"。也要反“左"。鲁迅先生的教导,给当时广州版画研究会带来了极大的鼓舞。李桦、赖少其牢记鲁迅先生的教导,直接贯彻自己的学习、创作和行动中去。
二、共同奋斗
赖少其回顾自己参加新兴木刻运动,由于得到鲁迅先生的关心和帮助,又在李桦老师的带领下,一群热血青年成立“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出版了《现代版画》,后来又出版了《木刻界》等刊物,推动了广州木刻运动的发展,在这期间,他们曾共同经历了艰苦的战斗历程。
1、“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
在李桦老师的指导和率领下,由于会员们在思想和行动上的一致和努力,使得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在以后的三年中获得蓬勃的发展。会员几乎全是广州市美术学校西画系二年级学生,都是李桦老师的学生,他在该年级授课,师生们朝夕相处、感情相投、志同道合。
李桦老师回想起这段生活时说:“最初联系着我们的是一种共的思想,那就是反对为艺术而艺术的观点,我们虽然学习着西画,却不同意法国的现代画派,认为美术家应走出‘象牙之塔’,描写‘十字街头’。
这种艺术观的形成是有它的客观原因的。‘九•一八’以后中国殖民地化的日益加深,和帝国主义的加紧侵略,使民族的觉醒迅速发展于年青人的头脑中。
我们主张抗日救亡,而反动的统治阶级却要‘安内攘外’镇压人民。我们深感我国内外受帝国主义的侵略,有亡国的威胁,目击军阀、官僚、资本家和封建势力欺压剥削,民不聊生,家村破产等等悲惨的现象,进步的美术青年就会考虑到:画裸体女人、苹果香有什么用?他在苦恼中找出了答案,正如我们出版的《现代版画》第一集的‘卷首语’中所指出的,我们的共同思想是:‘濒于经济破产的中国社会,谁都感到绘画之无用,然而,谁能肯定一个社会不需要艺术?那么,它需要什么艺术呢?木刻本质上保有社会教育的积极性,用它特有的黑白对比,可以表现出强烈的感情。
木刻具不丰富的技巧,可以表现社会及人生诸相。木刻是一种机械的生产,可以满足大众的要求’。"
这就是李桦和赖少其等成立广州“现代版画研究会"的目的和宗旨。
当时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的会徽:就是一只有力的拳头,紧握着木刻刀,刺向黑暗的大地。这象征着画家们,紧握着手中的木刻刀,作为抗日救亡的战斗武器。这也显示出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不仅是为人生、为艺术,更是战斗的团体。
2、早期的革命宣传
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按照鲁迅先生的教导,木刻是为革命,要抗日救亡,就得广泛宣传,要依靠出版来发表木刻作品。因此“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在1934年6月成立时,就在广州《市民日报》上创办过《木刻周刊》。
但李桦和赖少其等觉得在报纸上不能大量发表木刻作品,于是就在同年的12月开始出版了一种会刊,叫做《现代版画》。这是专为发表会员作品的不定期画集。由于木刻能大量手印,它就具备出版的条件,而且手印木刻不必靠别人和机器,在困难的环境下,集合几个木刻作者的力量便能办到,所以,当时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广泛地应用自印木刻这种方法,从事抗日救亡运动的宣传工作。
出版后得到了社会的支持,尤其是博得了鲁迅先生的肯定和赞赏。他们的干劲愈来愈大。
李桦回想出版版画的事:“在会里我们是非常民主的。我们大家作出了一个决议,每星期六把大家在一星期内课余刻出的木刻集中起来,开一个观摩会。我们把它叫做‘周展’。这样,几个月后,我们积累了不少作品,便产生了出版画集的要求了。
在我于1935年暑假,因组织《现代版画创作会》被认为是危险分子而被解聘时,我们已为出版工作打下了大量基础,所以纵然我离开了学校,学生们仍然聚集在我的周围,《现代版画》得以继续出版。"
“我那时才二十六岁,我的学生最大的不过二十岁,这班年轻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即为了响应鲁迅提倡的木刻运动和为了反帝、反封建,走到一起来了。他们毫不考虑身外的事,付出了没有报酬的劳动,忘我地苦干,这是很动人的。
我的房子很小,广州的夏天特别闷热,他们就是汗流浃背地挤在一起,边贴画,边谈笑,边唱歌。我至今想起这种情况,还历历在目。当这项比较辛苦的工作结束时,每人拣着一本刚完成的《现代版画》,细细欣赏,是有说不出的安慰的。"
“现代版画"共出了十八集。这些作品大都是失业者、黄包车夫,破产的农民,街头卖技者,乞丐,弃妇等人物形象,而且用极大的同情描写被警察抓去的小偷,在朱门前要饭,被打的流浪汉,妓女的生涯等被迫害者和被侮辱者的生活。
《现代版画》还采取了民间风俗的题材,到了1936年“国难日",在十七集中就出版了反帝专号,之后,该画刊就更集中于抗日救亡的题材了。
1936年4月,为配合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的宣传,还出版了一份图文并茂的杂志叫《木刻界》,每期发行五百册。赖少其在该刊的创刊号上,发表了《木刻与大众》文章,号召木刻与大众联结起来,使它成为有生命的艺术、战斗的武器。
《木刻界》刊物只出版了四期,于同年7月被国民党查封了。说它思想“左倾",禁止出版。
《现代版画》和《木刻界》刊物的出版,标志着广州木刻运动的蓬勃发展,对推动中国木刻运动,起到很大的作用。
此外,李桦和赖少其等还出版了个人的或数人合作的手印或机印木刻集,如李桦的《春郊小景集》(1935年6月手印)、《黎明》连环木刻(1936年4月机印),赖少其的《自祭曲》(1935年6月手印)等,在报纸上还发表了一些会员的作品。
3、举行广泛的木刻作品展览
1)在1934年12月举办了该会第一次半年展,地点在广州青年会客厅内,展出会员作品三百一十六幅;到了1935年6月,当“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成立一周年的时候,该会又举行了第二次的半年展。这次展览的规模比上次更大,在广州中华书局楼上和广东省立民众教育馆两个会场内展出,展出会员作品二百八十六幅外,并附带展出国内现代木刻、中国古代木刻、中国民间版画、日本当代和古代木刻、西欧木刻的复制品、国内外木刻出版物以及木刻工具,共八百件。
2)该会还从1936年起,开始把木刻作品由城市输入农村,先后于1936年元旦,在广州郊区新造民众教育馆举办第一回木刻展等,后陆续共举办了七回农村木刻展。
3)1935年元旦在北平的太庙举行了第一个全国性的木刻展览会。这就是“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选送了一百六十幅作品参加展览。这个展览会后来移展于天津、济南、太原、汉口和上海等地巡展,影响很大。
全国木刻界通过这次互相接触的机会,一致希望扩大木刻运动。经过协商,决定每年举办一次全国性的木刻流动展览会,并把1936年第二回全国木刻展览会的组织工作,交给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负责。李桦和赖少其等光荣地接受了这个委托,于1936年3月开始筹备,收到作品近六百幅。于是“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同年7月在广州市中山图书馆展出,展品分单幅木刻和连环木刻两个部分。
广州展出后,8月即移展于杭州。10月,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在上海八仙桥基督教青年会展出。10月8日,展览会最后一天的上午,鲁迅先生扶病来到展览会场。他观赏之后,又和木刻青年、展览会工作人员陈烟桥、黄新波、曹白、记者吴勃、林夫等就木刻创作问题进行了座谈,并就展出的作品作了评述。
十天后,鲁迅先生与世长辞,留下了与木刻青年们合照的非常珍贵的照片。当时负责筹办第二回全国木刻展览会的李桦和赖少其等没有去上海主持展出,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流动木刻展览,就是李桦和赖少其等筹办组织。
鲁迅先生对广州“现代版画创作研究会"十分关心,对他们取得的成就,曾多次鼓励,对他们的创作上的倾向,甚至从《现代版画》所选用的纸张到印刷,都做过认真而具体的指导。
南国的木刻之光,被鲁迅先生所发现并给予大力赞赏。
4)1936年8月,在党领导下,李桦、赖少其积极参加“广州艺术工作者协会"的筹备。1936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两天后,在党领导下于中山大学举行追悼会,赖少其在特刊上写了文章。在这次大会上,正式宣布协会的成立,并发表了“宣言",以烈火般的语言,号召文艺工作者联合起来,组成统一战线,以艺术为武器,执行自己神圣使命,抗击日本侵略者。
李桦、赖少其等157人签名,公开发表于同年12月上海出版的“小说家"杂志上。协会包括美术、小说、诗歌、戏剧等小组,这是党领导下广东地区最早一个文艺战线统一组织。
三、全国版协成立
1、发展徽派版画艺术
我国的版画有其光辉的历史,民族文化遗产异常丰富,明清徽派版画艺术则是一颗灿烂的明珠。
全国解放后一段时期,安徽的版画没上去,经赖少其观察,认为徽派版画艺术上不去,不是政治因素,而是作品不从生活出发,没有反映人民的生活,再就是艺术水平不高的问题,这就是徽派版画艺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赖少其到了安徽主持文艺界工作后,着重抓了美协工作。他多次和李桦先生商谈并在他的支持下,大力发掘、学习徽派版画的传统艺术,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新,同时出版了刊物,特别是抓了创作队伍。赖少其亲自带领创作组深入生活,从而创作出一大批既继承传统、又有创新,并能反映现实生活、历史题材,具有清新气息的特大幅套色版画,推动了徽派版画艺发展,达到一个新的高峰。
1963年全国第五届版画展览,安徽省仅有10件作品入选。安徽省的版画艺术,在赖少其的领导下,开始向前发展。1979年10月举办全国第六届版画展览,全国展出作品共387件,其中北京入选47件、四川入选24件、安徽入选23件,名列全国参展的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的第三位。
赖少其所抓的版画创作获得了大丰收,是一次历史性的突破,受到版画界普遍赞扬。
2、第一届全国版协会议
由于安徽省的版画艺术迅速上去,出了作品和人材,黄山又是徽派版画的家乡,还有安徽人民热情好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兼省文联主席、美协主席的赖少其,向省委请示并得到省委同意,邀请全国著名的版画家、老前辈、老专家来黄山开会,成立了“中国版画家协会"。
全国版画家黄山聚会,解放以来的第一次,而且中国版画家协会的成立,将成为我国新兴版画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大事,是版画界一次永远值得纪念的盛会。大会在黄山召开,将会进一步弘扬徽派版画艺术,推动安徽省版画艺术的发展。
1980年4月,山上的迎客松,热烈地张开臂膀,迎来全国各地的六十多名著名版画家李桦、古元、王琦、彥涵、赖少其、力群、杨纳维、李少言、华君武、张望、赵宗藻、张怀江、晁楣、吴俊发、吴凡、李焕民、徐匡等,赖少其从山上的北海宾馆连夜下山,到了宾馆看到自己的朋友和一大批嘉宾,非常高兴,他们都是以木刻为武器共同战斗几十年的老战友,大家都在“四人帮"的残酷迫害下,坚强地活下来了,终于胜利地重逢了。
赖少其还亲自拜会老师,李桦看见赖少其在安徽工作做出成绩,特别是继承和发扬了新兴木刻运动的奋斗精神,有力地促进了安徽的美术工作,带出一支过硬的创作队伍,开创了“新徽派"版画的新纪元,感觉特别高兴,对赖少其给予高度赞扬。
赖少其还向师松龄等人介绍李桦老师30年代的艰苦奋斗经历,几十年来,他把自己一生贡献给新中国的版画事业……,他希望师松龄等安徽年青一代艺术家,认真向李桦老师学习。
中国版画家协会自1979年12月在上海成立筹备小组以来,经过积极地工作,终于在1980年4月19日至25日在黄山正式宣告成立。参加成立大会的代表共六十人,他们来自全国各省市和自治区,也有少数民族版画家代表参加。赖少其致欢迎词,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江丰因病发来了书面祝辞,大会秘书长王琦代表中国版画家协会筹备小组作了筹备经过和今后任务的工作报告。
在大会上发言的同志有:力群、古元、张望、彦涵、刘旷、吕蒙、李少言、杨纳维、杨可扬、关夫生、鄷中铁、汪刃锋、麦杆、杨涵、晁楣、李焕民、徐匡、布和朝鲁等。
大会期间还举行了赴会代表木刻作品观摩会和安徽木刻观摩会,深受与会者的欢迎。
会议讨论和通过《中国版画界协会章程》,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选出中国版画家协会理事八十一人,常务理事二十七人及正副主席和常设机构人选等。中国版画家协会名誉主席江丰,主席李桦,副主席力群、赖少其、古元、彦涵、王琦、李少言、沈柔坚,顾问胡一川、曹白、刘蒙天。
3、今年12月18日,安徽省美协将在我馆举办“黄山魂·新徽派版画展"暨“新徽派版画理论研讨会"大型活动,展览从全省数百幅中精选出的100多件版画作品。这次活动充分体现了在李桦、赖少其老一代版画家带领下,安徽版画家继承和振兴三十年代鲁迅倡导的新兴木刻运动的奋斗精神,展示了五十年来安徽“中国新徽派版画艺术"的辉煌成就。
四、在广州于1994年5月16日,举办赖少其八十大寿活动前,李桦先生题写了“创作耕耘六十年,晚成大器史无前。遥祝赖少其从艺六十年纪念"。没想到他写后不久就于5月5日去世,这幅题词成为两位艺术大师友情纪念的绝笔。
今天,在上海鲁迅纪念馆隆重举行“李桦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座谈暨学术研讨会"之际,特以此文作为对老一代艺术大师李桦先生、赖少其先生的深切怀念,后人们将永远铭记他们为中国美术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为中国文化发展所建立的丰功伟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