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江儿子李贺近况】李双江儿子李贺简历
近日,李双江小儿子李天一的丑闻可谓是沸沸扬扬,李双江老来得子,和娇妻梦鸽对儿子可谓是“宠爱有加”。据了解,李双江和梦鸽是二婚,在梦鸽之前有一个名叫丁英的女人,二人育有一子名为李贺。改子照片近日也在网上流传开来。
谢振轩Lucas的出生是万众瞩目,因为他不但有一对明星父母,更有一对明星祖父母——爷爷是上世纪70年代当红小生谢贤,奶奶则是香港第一位港姐狄波拉。李双江前妻很低调,和李双江又离婚多年,网上根本查不到其长子资料,但考虑李双江年龄,和与其前妻相处时的年龄,保守估计也得40多了,更有可能与梦鸽年龄相仿甚至比她还大。
李双江(1939年3月10日—)出生于哈尔滨。中国男高音歌唱家,声乐教育家。国家一级演员。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研究生导师。中央音乐学院客座教授,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全军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
1963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曾在新疆军区文工团、总政歌舞团任独唱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音协发展委员会副主任和表演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民族声乐协会副会长,中央音乐学院客座教授,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全军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
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在北京举行过独唱音乐会,并为影片《闪闪的红星》等配唱插曲。演唱热情奔放,富有乐感,吐字清晰,声音流畅,高音稳定、透明,辉煌而华丽。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指挥尤金·奥曼迪曾赞扬他有“金子一般的高音,烈火一样的热情”.
1963年,李双江大学毕业后,去了新疆。1973年,被调回北京,在总政歌舞团工作。吃住条件好些了,他第一件事,就是琢磨尽快把母亲从哈尔滨接到自己的身边来享福。为了办理母亲的户口手续,李双江向有关部门跑了十几趟。一年半后,母亲终于来到了李双江的身边。经过十多年的分离和思念,母子俩又团聚了,此后再也没有分开过,又度过了二十七年的幸福时光。
从新疆调回北京之后,既是李双江和母亲相依为命,尽享亲情的日子,也是李双江音乐创作的高峰期。可以这样说,李双江的每一首新歌的孕育和歌唱成功都与母亲息息相关,都有母亲的一份功劳。
李双江说,回到北京,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特别是1973年到1983年的十年间,我不断地琢磨新歌。而妈妈是我的第一位听众,更是第一位评论员。妈妈也总能用劳动人民最纯正的眼光和最朴素的审美方式作出评价。
每当新歌一脱手,我就说:“妈,唱给您听听吧。”妈妈认真地坐在那里,专注的目光看着我,从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我能分辨得出这首歌的优劣。妈妈说:“我听懂啦!”这首歌我就可以拿出来唱了;妈妈说:“这首歌土不土、洋不洋的,我不喜欢!”这首歌,我就不唱了。
我第一次给妈妈唱《再见吧,妈妈》这首歌时,妈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这首歌真好,别说是亲娘,就是后妈听了也会感动!”这首歌正如妈妈预言的那样,唱到了广大听众的心坎里。后来每次唱起这首歌,我几乎都要哭一回,因为好像妈妈就在我身旁,含着泪对我说着什么……
翻开《想起周总理纺线线》的歌谱,词作者中的宋德贤,就是李双江的亲娘。词曲都写好了之后,李双江对词中的一句“周总理纺的线,又匀又细白个生生真好看”不理解,怎么也唱不出感觉。母亲就跟他模仿这句陕北话怎么说,还给李双江表演了纺线的动作,帮他找感觉。结果,这首歌的亮点就是这句“周总理纺的线,又匀又细白个生生真好看。”
让李双江至今津津乐道的,还有《北京颂歌》。开始唱这首歌时,李双江老唱不出感情,比较平淡。母亲认为听起来总有干巴巴的感觉,没有歌词表达的那种味道。李双江一时也找不出原因。母亲就鼓励他说:“儿啊,这是首好歌,我听得懂。
我提个建议,你到天安门广场上去看看太阳怎么升起的,到底是什么样,也许你看了那个情景,就知道该怎么唱了。”李双江那时候住在海淀区万寿寺,离天安门广场有15公里远。为了赶在日出之前到达广场,李双江4点多钟就起了床,骑着一辆自行车摸黑上路了。
赶到天安门广场,当看到一轮金光灿灿的旭日在长安街东边天际喷薄而出,将北京城映照得金碧辉煌时,李双江心头一震,在一刹那间领悟了《北京颂歌》的旋律中所包含的壮志豪情。一进家门,李双江就兴奋地像小孩子一样抱住母亲:“娘,我找到唱这首歌的感觉了!”娘一笑:“你还没吃早饭呢,娘给你煮面条去!”
1988年,我(梦鸽)考进了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一天,李双江的学生介绍我去听他的课,说他讲得很好。我去了。一进去,满满一屋子的人,双江正在听学生唱歌。他们唱完了,我走上前去,充满崇敬地对双江说:李老师,我唱一支歌给你听听。双江略略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嘉许的神情。于是我唱了起来。刚唱完,李双江就带头鼓起掌来。就这样,我们相识了。
或许是那天唱歌让双江对我有了特别的印象,他开始对我挺关心的,上完课经常去看看我,还邀我一块吃饭。后来他的同事就开始给我们撮合,他们总跟我说双江挺好的,挺不容易的。开始我觉得对我来说跟他在一起是特别天方夜谭的事。因为他那么有名,而且又是一个年尊的人。可以说那时候我对他的感情里更多的是敬重。
1989年我和双江去了青岛,那儿有个歌咏比赛,我们去当评委。有一次,大家一起爬崂山,其他人都在前面走,我们俩在后面爬。爬到山顶上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了,伸出双手,冲这蓝天高喊:老天爷作证,我要娶梦鸽!他当时那个样子特可爱,像小孩似的。我也没当真,觉得他在闹这玩吧。
但我一直都记得这一幕,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这么说。从青岛回来以后,获奖歌手和我们到九寨沟去玩。不幸的是,下雨而导致了泥石流塌方,我们被拦在山路上,情况特别危险,我们的车一过去,啪,泥石流就落到车的后面了,如果晚一点,我们的车就被埋在里头了。
紧急关头大家一起手拉手往山下走,双江紧紧地牵着我的手,生怕我摔了,掉到山下面去。我们慢慢地走,他的手牵着我的手,一刻都没松开。我们整整两天都被困在山上。慢慢地,大家看出了双江对我的好,大家都很理解我们。等我们死里逃生下了山的时候,大家都默认了我们的关系,跟我们一起度过这场劫难的朋友都特别羡慕我们,说我们是患难之交,有着生死之缘。
我第一次去他家,一看,吃了一惊。他的家比他说的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脏极了。房间里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两把藤椅,一架钢琴,一个书柜还是木工自己做的那种,就是简单地钉了几个格子。窗帘一半的环子都掉下来,床上是东北人用的那种格子被单,都是他妈妈给他打了补丁的,床底下满是鞋,脏东西到处都是。他妈妈跟他住在一起,但毕竟岁数大了,快80岁了,也顾不上他。
我进去了以后就赶紧收拾。我买了好多粉色的纱布,然后到隔壁家借了台缝纫机,我将纱布缝成一片一片的长的形状,然后我在墙顶上挂了一圈铁丝,上面有环子,就像窗帘似的,纱布一拉上,整个房间就弥漫在一片粉红色的氛围里,特温馨。
桌子也铺上粉色的布,窗帘也是粉色的。哪个时候都是合成革的,铺上一层,就很漂亮了。后来,我又找了几个朋友,把他家全部重新粉刷一新,卧室还是用粉色的纱布包着,那时候才刚时兴涂料,我就用浅绿色的涂料,把客厅刷成浅绿色的。双江演出回来以后,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说:这是我家吗?他妈妈也特别高兴。
1990年毕业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可以结婚了。在这以前他经常向我表达要我嫁给他,他会让我幸福,会让我很稳定,会照顾我。他的表达很简单实在,却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从此我可以在北京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不会去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