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当程璧是小清新歌手,却不知道她歌里写满了勇气!
最初知道程璧,是在好妹妹乐队主唱秦昊的微博里。2016 年 8 月份的广州白云机场。连续出差几个城市,着实让我疲惫不堪,本来已是最后一站,结果飞机晚点 7 个小时。我目光呆滞翻看微博,然后眼前一亮,于是就这样认识了程璧。 还真有这样的女孩子:乌黑的长发落在肩上,稀薄的空气刘海下有一双像泉水般清澈的眼眸,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仿佛是守护在身后的草地、树木中的精灵。隔着屏幕,我感受到了一股小清新。
我开始关注她的微博,那时她的专辑《早生的铃虫》刚刚发行没多久,但是那张专辑让我完全卸下疲惫。金子美玲的诗,被谱上曲子,汇成了小溪,而程璧的声音就像是溪水相互碰撞流淌的声音。时而欢快、时而寂寞、时而又有些顽皮,最终带我们进入了原生态的热带雨林。 《向着明亮那方》这首诗由程璧谱以轻快、明媚的旋律唱出来,使听者会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摆动起来,置身在歌声之中。金子美玲的诗作主要以童谣为主,但是如果你了解到她的写作背景,你一定会惊叹她超于常人的勇敢与坚强,虽然 27 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她的诗作里却充满了童真、童趣,给世人留下了 512 首儿童诗。就像诗中所写,歌中所唱: 向着向着明亮那方,向着向着明亮那方,哪怕烧焦了翅膀,也要飞向灯火闪烁的方向。
《我和小鸟和铃铛》与《向着明亮那方》有所不同的是前者完全以孩子的视角去看待这个小小的世界,你可以想象是一个孩子在天真地与铃铛、小鸟去比较,比较到最后,下定了结论: 铃铛、小鸟还有我,我们不一样,我们都很棒 ... 或许你会觉得这个孩子的天真有些好笑,最后发现,我们都曾是一个这样的孩子呀。 从《早生的铃虫》到《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再到《诗遇上歌》每一张专辑都是音乐与诗的完美结合。 《诗遇上歌》的这张专辑里一共有 9 首歌,其中有 5 首歌曲来自诗作,北岛的《一切》、西川的《夜鸟》、田原的《枯木》、日本诗人古川俊太郎的《春的临终》以及土耳其诗人塔朗吉的《火车》,程璧大学主修的是日语,又在日本生活了很久,这张专辑里,仔细聆听,会听出一种属于程璧的日式小清新。 而程璧的民谣总是给人一种与自然亲近的感觉。我很喜欢她的《晴日共剪窗》,那是她的早年作品,四合院、小花猫、花与青草、还有窗花都是她童年最美的记忆。程璧祖母是她的启蒙老师,不仅自己热爱读诗写字,也成功培养了程璧对诗的兴趣。 程璧在介绍专辑背景时说: 那时夏天一场雨后,祖母会去小院里摘下湿漉漉的青豆角,用水和面,做好热腾腾青豆角蒸饺,然后拿一把蒲扇,坐在葡萄藤下等我放学回家。每年年末,她会裁一匹薄纸,挑选不同的花色,教我剪几样窗花 ... 在这首歌里所有呈现的美好回忆令很多人感同身受。我想这就是程璧独特的个人魅力所在吧。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复杂的音调,却总是能完美地展现出一首亲近的民谣,或者说是一首自然的歌曲。 庭前花木满,院外小径芳;四时常相往,晴日共剪窗。
2017 年初,程璧的单曲《光芒》作为综艺节目《越野千里》的主题曲,正式上线。空灵的节奏,优美的歌词,干净的声线,你可以从中找到力量、也可以找到方向,拥有自由的愉悦心情。也可以轻轻闭上眼睛,跟着她悠扬的曲调,放空自己,想象自己置身在空旷的海滩,头上有繁星,脚下有风浪,海风吹起你的衣角或长发,你可以自由的奔跑与歌唱,无所谓使命,无所谓方向。 毕业后的轻松感,工作后的疲惫感,回家后的幸福感,在这所繁忙的都市里,我们是否为还在为自己最初的理想而奋斗?还是已经实现我们的理想,又或许是早早就放弃掉了。 大雨淋湿过你的肩膀,泪水模糊过你的双眼,你看过雨后的绚丽的彩虹、头顶的似火骄阳,你清楚地知道,你对自由的向往。 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妥协了自己的懦弱与慵懒,也妥协了最初的理想,我们每天重复同样的工作,习惯了朝九晚五,习惯了两点一线,习惯了不停地妥协,直到你开始忘掉自己曾有过梦想,直到你遇见那个努力的、已经实现自己理想的人,直到你发现自己的梦想早已泪斑点点,直到你开始重新寻找方向。 《光芒》也让我想到了好妹妹乐队的《一个人的北京》,里面有一这样一段歌词: 你有多久没有看到,夜晚的繁星,城市夜晚虚伪的光明遮住了你的眼睛,连周末的电影也变得不再有趣 ... 很多时候我们都需要冲破世俗的牢笼,回到最初许下的愿望,然后推倒心中筑起的城墙,紧紧抓住还没有被完全遗忘的勇气,去相信自己孤单的灵魂也能盛开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