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利玛窦眼中的中国人“陋病”

《作家文摘》曾刊登《南方都市报》虞云国的文章,名为《利玛窦眼中的中国人陋病》。作者称利玛窦为"明代白求恩"。我知道白求恩"毫不利已、专门利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中国人民伟大的抗日战争作出了伟大贡献,我不知道利玛窦为中国作出的所谓贡献与白求恩同志有什么相比之处。先告诉虞云国一个常识:《利玛窦中国札记》又名《基督教耶稣会士利玛窦神父征服中国札记》,顾名思义,利玛窦来中国的目的与白求恩的"毫不利已、专门利人"是完全不同的,它是想凭着基督教教义和他的三棱镜来从文化上征服中国的,他的札记当然要捏造并指责中华文化所谓的"陋病"。中国人读这篇"满纸荒唐言"的札记,就是要看西方强盗如何歪曲诬蔑中华文化,而不是要从中找出中华文化的什么"陋病"!

虞云国则不然,他恰是想借助这本破书,给中华文化捏造出一些"陋病"。

作者借利玛窦之口,指出了中国人的三项"陋病":其一,"把自己的国家夸耀成整个世界,并把它叫做天下"。中国人一贯以天下为已任,平等对待世界其他各国各民族,中国人奉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世界主义精神,中华文明为世界和平作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四大发明普及世界,没有收过一分专利费。中国汉字为许多国家使用,没有收过一分钱的专利费。郑和七下西洋,没有侵略过任何一个国家,在与诸国建立朝贡关系的同时,把中国先进的文明和技术无偿传递给当地人民,建立了一个由明王朝中央政府主导的和平的世界秩序,与尔后欧洲强盗的大航海完全不同。如果"中国把自己的国家夸耀成整个世界"而固步自封,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下西洋的壮举?我们把世界称作"天下"并以天下为已任有什么不应该?英国人借利玛窦之口胡说、说错了可以不怪它们,你虞云国说错就不该了,毕竟你是中国人呀。

作者指中国人的第二个陋病是,"认为整个世界都包括在他们的国家之内",据利玛窦观察,中国周边存在的几个王国在中国不值一提。我不知道利玛窦为什么这样说,中国二十四史哪一部不记载周边国史,哪一朝不建立与周边邦国的和谐关系?至于欧洲,对不起,自从汉代以来,欧洲的确是发展不大,没有太多值得记载的。不然,你查看一下欧洲史,看看欧洲有过什么重大贡献?正是因为中化文明的天下观,中国王朝才会关心整个世界,不管是什么国家。利玛窦搞不清楚"朝代"与"国家"两概念的关系而乱说话,你虞云国应该搞清楚。

虞云国借利玛窦之口说,外国"来到这个国家交纳贡品时,从中国拿走的钱要比他们所进贡的多得多,所以,中国当局对于纳贡与否已全不在意"(提醒一下,当时明王朝无论从什么意义上讲都是权威的和合法的,称"当局"不妥吧)。明王朝的目的就在于通过朝贡这个形式,建立一个和平、公正的世界贸易体系。明中央不把重点放在诸国纳贡的多少、只把重点放在一个和平的贸易体系的建立上,恰表明中国人的伟大,这怎么就成了"陋病"了呢?这也恰是中华文化优越于欧洲所谓文化的证据呀!难道四处杀人抢劫才不是"陋病"?中华文化重视这种薄来厚往的传统并反对强盗行为,难道不是体现了中华文化是真正的文明吗?

至于中华文化的中华中心论,更没有什么好说的。地球是圆的,既然欧洲、北美可以认为他们是地球的中心,中国为什么不可以?历史地看,中国一直是世界文明的中心,尽管有过被殖民的历史,但并不影响其作为世界文明中心的地位!你作为中国人不认为中国是世界的中心,反而认为欧洲是世界的中心,这算什么论调?中国人喜爱自己的文化、赞扬自己的文化,愿意和其他文化和平共处,有什么不对?再说,就明代及以前、以后,世界还有哪个号称文明的国度可以与中国相比?这怎么能说是中国夜郎自大?

虞云国借利玛窦之口指出,"与中华文化优越感如影随形的,就是当时中国人对外部世界抱有盲目的疑惧和反感,以致‘从不与他们国境之外的国家有过密切的接触’。"我不知道作者所谓的中国人对外部世界抱有的盲目的疑惧和反感在明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们中华什么时候"与国境之外的国家"从不"密切接触"了。我只知道,自从所谓"地理大发现"以来,欧洲强盗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做,而且一直在做。现代的中国乃至所有第三世界国家对外部世界有所警惕有什么不对?

作者引用《札记》说,"中国人害怕并且不信任一切外国人。他们的猜疑似乎是固有的,在严禁与外人任何交往若干世纪之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中国人害怕并不信任一切外国人吗?白求恩是不是外国人?中国人猜疑白求恩了吗,害怕白求恩了吗?至于中国朝野多数不接受利玛窦及同时代的欧洲传教士,并非是猜疑和害怕,而是因为那时的中国人民总体上有些看不上这些不文明的人,但是,即使对于这样的人,中国人还是尊重并愿意帮助其文明化的,利玛窦就是个例子。中国人民火眼金睛,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如何对待朋友、如何对待敌人,我们是心中有数的。我们欢迎朋友,也不怕强盗。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打的强盗多了,不是吗?

虞云国还说,"利玛窦来华的年代,正是西方文明迅速反超中华文明的关键时期"。我想作者还是多看点书,别不懂装懂、不学无术闹笑话。正是利玛窦从中国带回欧洲的中华典籍(先进文明因子),启蒙了欧洲的所谓文明,催动了欧洲的觉醒!当然,其挣脱基督教的枷锁后变成强盗真的是出人意料,但是虞云国仍然不应该颠倒了因果。详情请参见阎宗临教授《中西交通史》。

虞云国进一步指出,"(利玛窦)以外国人的眼光看中国的症结,往往切中要害。"我真不知道在虞云国眼中,利玛窦的话究竟切中了中国人的什么要害?无非是让中国放弃自己的文化,去服从西方强盗的逻辑、甘心作奴隶吧。虞云国还说利玛窦的观察"已让400年后的国人有入三分的感慨",老实说,我没有这样的感慨,反倒是虞云国的观点令人不解。我反而对我们中华文化更加充满敬仰和信心,一个被强盗咒骂的文化,必然是优越的文化。我倒是觉得虞云国很赞成这种对中华文化的咒骂和诬蔑。

作为文章的结束,虞云国最后引用《札记》英译本的序言:"古老的文明可能走到一定的尽头,但是无论在中国建立什么样的政体,或者强加给它什么样的政体,这个民族的基本特征是不会改变的。"我的天,按照这个英译本的序言,我们中华民族无论建立怎样的政体都不行,我们可怎么办哟?既然"古老的文明可能走到一定的尽头",那么,我看欧洲的强盗文明也够"古老"的了,也该走到尽头了。但我不认为在欧美建立什么样的政体或者强加给欧美什么政体,其"民族基本特征"都不会改变。人心向善,欧美洲人民仍然是热爱和平和正义的,欧美各民族都会摆脱资本主义的压迫,焕发出新的青春。

至于我们中华文明,当然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文明,是棵长青树。我们的中华文明会推陈出新、培养一代代优秀的儿女,当然也会出一些虞云国式的枯叶,但是,邪不压正,中华优秀儿女会继承发扬中华文明、会坚决保卫这个文明、清除文明的枯枝败叶,会吸收世界一切文明的优秀因子充实丰富中华文明,排除一切强盗的所谓文化的干扰,会让中华文明国家发展壮大!至于虞云国这种败类式瘪三或者说是瘪三式败类,既然认为这个中华文明不好,你投降便是了,不要在这胡说八道,替强盗文化张目!

不过,虞云国们也不是一丝好处都没有,至少我们从虞的口中可以知道,当今的英国仍然在出版诬蔑中华民族、歪曲中华文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