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精绝古城》安力满真实身份是什么?进入古城的八人谁最后活了下来?
《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电视剧正在热播中,剧中胡八一、王凯旋、Shirley杨、郝爱国、陈教授、楚健、安力满、萨帝鹏即将踏上寻找精绝古城的路程,而这路途凶险,每个人都可能遭遇不测,那么结局是什么悲剧还是喜剧?谁活着?在原著小说里进入精绝古城有八个人,但只有四个人活了下来,活下来的是胡八一、王胖子、Shirley杨和疯了的陈教授。下面小编给网友们介绍各个人结局。
很多人说胡八一塑造不如陈坤版,其实不然,精绝古城作为《鬼吹灯》系列的开篇,胡八一退伍军人的形象很真实,退伍军人身份,虽然骨子里有点江湖气,但明面上仍然正派而严谨的,这是10年军旅生活的标志。所谓的“痞子形象”应该是随着剧情的发展、身处改革大潮和鱼龙混杂的社会磨炼而逐步让他放下过往,释放了天性,更何况摸金校尉的生存法则之一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精绝古城”篇的胡八一正应该是这样的的一个懵懂而混沌的状态,充满了矛盾,一面是为国为民的集体主义思维,一面是迫于生计的委屈无奈,这正是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大多数人的心态。
至于胖子,虽说形象多少与想象中有所差异,但一出境的牛仔服、海军T恤确实给了我那个年代回忆。不过说实在的,那个年代对胖的定义,基本就是“壮实”的升级版,生活物资靠分配,真能吃成当下所谓的“胖子”,那家里就太过腐败了,也不至于当倒爷摆地摊了。胖子在原著中除了假聪明、爱钱、一言不合就是干,最大的标志就是“猪队友”,多少篓子都是他捅出来。
剧情上,在原著的上改动是很明显的,略去了很多的铺垫和润色的部分,但整体故事结构还是跟清晰,精绝古城这条线,除了改变了一下九层妖楼出现顺序,已经非常还原原著了。九层妖楼原本就是精绝古城线索的铺垫,这也不违背原著。
在剧中,陈教授是考古小分队教授。陈教授慈祥和蔼,学识渊博,对年轻人总是寄予厚望,痴迷考察文物古迹,拥有极强钻研精神的工作狂。陈教授由于与Shirley杨的父亲是好友,并且对精绝文化以及鬼洞族着迷,因此同意带领一群学生和胡八一、王胖子以及Shirley杨一同前往大漠。
可惜的是,陈教授虽然也逃出生天,可是却因在鬼吹灯之精绝古城里受到严重惊吓,已经精神失常了。那么陈教授为什么疯了呢?因为陈教授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是个老古董。所以突然死了那么多身边的人,精神上接受不了,受到强烈刺激,所以变疯了。电视剧将怎么改编这个剧情,只有等电视剧播出后才知晓。
安力满是一个隐性埋名的茅山传人,维族老向导,总是以胡大的旨意为借口,逃跑起来毫不迟疑,沙漠里的老狐狸和活地图。安力满没有和胡八一进入黑洞,最后胡八一和胖子他们逃出来的时候,正好在山谷的入口遇到了安力满。最后还遇到了白骆驼。
郝爱国被毒蛇咬伤,中毒身亡!
在原著小说中,郝爱国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知识分子,头发乱得像鸡窝,一看就缺少待人接物的经验,他的深度近视眼镜向人们表明,他是一个拥有严谨务实刻苦钻研的求学态度,并且不太重视自己形象的人。据悉,在原著小说中,胡八一一行人行至扎格拉玛山谷口时发现几具尸体,死状惊悚,郝爱国不知轻重想把尸体埋掉,死尸内有黑色小蛇突然冒了出来,被胡八一砍成两段。大家都以为以为蛇已经死了,不料郝爱国被黑色毒蛇咬住了脖子,众人根本来不及救他!郝爱国皮肤瞬间变成了暗青色,最后死了。郝爱国死后,胡八一一行人把他埋在了沙漠里。
在电视剧《鬼吹灯之精绝古城》中,楚健是考古小分队中的一员,也是考古小分队中陈教授的学生。在剧中,楚健长得个子高高的,是陈教授手下带领的一名高材生。据悉,楚健的学校近年来少有外出参加考古活动。因此对于这次难得的机会,学生们个个都是信心满满,活力十足。然而,他们却如何也想不到,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住了他们。楚健作为考古分队的一员,那他在最后自然也是死了的。据网友透露称,在原著小说中,楚健前去查看鬼洞中的古文。没想到受到尸香魔芋的控制,和另一个考古队员萨帝鹏自相残杀而死。
“只见一前一后走在石梁中间的两个学生,后边的萨帝鹏忽然一弯腰,捡起一块山石,赶上两步恶狠狠地砸在前边的楚健头上,楚健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一歪,落入了石梁下的无底深洞。”这是小说中,楚健的结局,至于电视剧的想来应该相差不大。
萨帝鹏被尸香魔芋控制,用石头砸死自己!
“萨帝鹏扭过头扯掉自己头上的防毒面具,冲着众人一笑,这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诡异,然后一转身,快步走向石梁尽头的棺椁,用手中的山石猛砸自己的太阳穴,头上的鲜血像决堤的潮水般流了下来,他晃了两晃,一下扑倒在精绝女王的棺木之上,生死不明。”
胖子说:“这石梁上也不知有什么鬼东西,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再说你一个人背萨帝鹏吃力,咱们一起抬了他速速退回去,免得再出意外。”
我心想时间紧急,倘若再多说两句,萨帝鹏失血过多便没救了,于是一招手让他们跟上,三人直奔石梁尽头的棺椁处。
我说:“正是,快给萨帝鹏止血。”边说边去掏急救绷带,准备先给他胡乱包两下,然后赶快抬回去救治。
胖子伸手一摸萨帝鹏的颈动脉,叹道:“别忙活了,完了,没脉了,咱们还是晚了一步。”我气急败坏地一掌拍在棺木上:“他娘的,这回去怎么跟他们的父母交代,还不得把家里人活活疼死。”
小说中是这样描述的:昏迷不醒的叶亦心,忽然抽搐了一下,双腿一蹬,一动不动了。
我们再也顾不上那石头匣子,急忙过去看她,一试脉搏,已经完全没有生命迹象了。她本来就有急性脱水症,一路奔波,又在扎格拉玛山的鬼洞中折腾得不轻,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能坚持着活到现在,已经十分不易,只是我们没想到她偏在此时油尽灯枯,死得这么突然。三人一时相对无言,Shirley杨搂着叶亦心的尸体,落下泪来。我叹了口气,刚想安慰她两句,却见一直疯疯癫癫、咧着嘴傻笑的陈教授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石匣跟前,一伸手就拉开了盖子。
精绝古城、黑色的扎格拉玛神山、女王的棺椁、尸香魔芋、先知与先圣的墓穴,连同古代那些不为人知的无数秘密,还有郝爱国、叶亦心、楚健、萨帝鹏,都永远埋在了黄沙的深处。陈教授也从毯子中探出脑袋,看着天空傻笑,Shirley杨过去把陈教授头上的沙子抚去。安力满跪在地上祈祷,感谢胡大的仁慈。胖子把所有的行囊翻开找水,最后一无所获,冲我一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光顾着逃命,根本没想起来水的事,而且早在七天前就越过了安全返回点,现在想回去,谈何容易。去往兹独暗河的通道也被彻底埋住了,凭我们这么几个人不可能挖开,一滴水也没有,在沙漠中恐怕坚持不了一天,喝咸沙窝子水和骆驼血也不是办法,一想到活活渴死在沙漠中的惨状,便觉得还不如在鬼洞中死了来得痛快。
在沙漠中没有水,就像活人被抽干了血,众人都是一筹莫展,坐在原地发呆。忽听安力满“嗷”的一声大叫:“胡大的使者!”只见离我们不远的沙坡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我以为是又渴又饿,眼睛花了,赶紧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原来是我们先前到西夜城之前见到过的那峰白骆驼,它正悠闲地在沙丘上散步,慢慢朝西方走去。
安力满老汉激动无比,话都说不利索了,白骆驼出现在受诅咒的黑沙漠,这说明古老的诅咒已经消失了,胡大又收回了这片沙漠,跟着胡大的使者,一定可以找到水。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上次还说进沙漠的旅人见到白骆驼,便会一路平安吉祥,现在又说什么沙漠中的诅咒消失了,不过此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跟着白骆驼也许真能找到水。
当下赶紧把群驼整队,跟在白骆驼的后边。那峰高大的白骆驼,在烈日下走得不紧不慢,直走了三四个小时,转过一道长长的沙梁,果然出现了一处极小的水洼。水洼四周长着一些沙棘,水不算清澈,可能含有少量矿物质,动物可以直接喝,但是人不能直接饮用。骆驼都迫不及待地去喝水,Shirley杨找了些消毒片,先把水装进过滤器中过滤,再加入消毒片,这才分给众人饮用。
这处水洼可能是兹独暗河的支流,由于夜间沙漠的移动,使得这比较接近地面的河水渗出来一部分。在水洼边生了堆火,烤了几个馕吃。我没把最后爬上山顶时,后背好像有人拉扯的事告诉他们,这件事似真似幻,让他娘的尸香魔芋折腾的,我都分不清真假了。别说最后这件事,包括整个在精绝古城以及鬼洞中的经历,真实虚幻已经没有明显的界限了。我和胖子谈论起来在扎格拉玛山的遭遇,简直就像是一场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噩梦,胖子说:“这狗尾巴花真他妈厉害,说不定咱们根本就没进过精绝古城,这一切都是那鬼花造出的幻象。”
始终没怎么说话的Shirley杨插口说道:“不是,现在脱离了险境再回过头去仔细想想,尸香魔芋幻象的特点还是很明显的,它只能利用已经存在于咱们脑海中的记忆,却不能够造出咱们从没见过的东西。女王的棺椁、鬼洞、先知的墓室、预言,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黑蛇咱们先前也见到过,引诱咱们自相残杀的预言石画,第一层石匣上的是真实的,因为咱们看过了第一层的预言,所以尸香魔芋才能在第二层石匣上造出幻象。”
我对Shirley杨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肯定,所以一直都没说出来。咱们现在是不是商量一下怎么走出沙漠?”
Shirley杨说:“这就要劳烦安力满老爷爷了,他是沙漠中的活地图,咱们不妨先听听他的意见。”
安力满见老板发了话,便用手在沙子上画了几下,这一片是咱们现在大致的位置,往南走是尼雅遗迹,距离很远,全是沙漠,咱们补充了足够的水也不一定能走到尼雅;向东是罗布泊,中间是沙漠,另一边是无边的戈壁滩;向北是咱们来的方向,也就是西夜城的方向,但是咱们深入沙漠腹地,要走回去也不容易。
现在看来向东南北,三个方向,都不好走,唯一剩下西面,一直向西是塔里木河,沙漠中最大的内陆河,从咱们现在的位置出发,走得快的话,大约用十天就可以到塔里木河、叶尔羌河、和田河的三河交汇处。到了那里就好办了,再补充一次清水,继续向西走上六七天,就离阿克苏不远了,那附近有部队,还有油田,可以请求他们的帮助。
我们现在最缺乏的水补充足了,差不多可以维持十天,食品还有一些,在沙漠里水比吃的重要,实在没东西吃了还可以吃骆驼。把沙窝里的水一点点过滤储备起来,就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然后才按计划动身出发。一路上免不了饥餐渴饮,少不了风吹日晒、晓宿夜行,终于在第十二天走到了塔里木河,随后继续西行,在第三天遇到了进沙漠打黄羊的油田工人,当时陈教授仅剩一口气了。从沙漠深处死里逃生一步步走出来的心情,不是生活在正常环境中的人轻易能体会的。从那以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家喝水,不管多大的杯,总是一口气喝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