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知世故而不世故,成熟自有成熟之乐郭麒麟:知世故而不世故,成熟自有成熟之乐
郭德纲之子、德云社“少班主”恐怕是郭麒麟身上最显著的两个标签了,一直以来,常常笼罩在父亲郭德纲光环下的郭麒麟,无论是说相声、演电影、上综艺都离不开身后的郭德纲的影响,而这次,他选择出演网剧《给我一个十八岁》,可以说是完全“脱离”父亲的一部真正意义上的自我作品了,毕竟,拍这部戏直到杀青,“我爸都不知道我拍什么呢,都不知道我干嘛去了,就知道我儿子走俩月,回来黑得跟煤球似的”。
改编自冯唐同名小说的网剧《给我一个十八岁》讲述了以秋水为首的一群少年,围绕友谊、爱情发生的一系列青春趣事。提到“秋水”这个角色,原作者冯唐在面对选角质疑时曾表示,郭麒麟的青春符合他心中18岁少年的样子。
14岁就离开校园的郭麒麟,不同于男主角“秋水”,从不会把校园里闹得鸡飞狗跳,他说自己属于“特蔫的那种”,但在情感细腻方面与男主角倒是很相似,“情感细腻这个还比较符合,或者说是非常敏锐,还算贴合我。”
对“文青”这个形容词,郭麒麟直言“我不算一个也得算半个,起码也是一个心向文艺的青年,不是做得有多文艺,但是向往这种生活吧。”
校园爱情,在年轻的郭麒麟眼中是简单而纯粹的,“我想跟你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我爱你,不掺杂任何别的。”但对这种单纯的爱情,郭麒麟已然不再憧憬,他向往的是观念相合互知互懂的感情,“我憧憬的是两个人有交互感,我说什么你能懂,你说什么我也能懂,要有默契,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心向往文艺的青年郭麒麟,曾经说“希望自己能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结果当被问到成果的时候,笑言:“我当时是说过这话,现在打脸了(笑)。我汇报一下,琴我买了,也找老师学了几节课;下棋我真是没那脑子,跳棋我都下不好,我基本远离棋牌类项目;”前两类活动都没什么进展的郭麒麟,说到“书”的时候总算是有了点底气,“书,倒是一直有,写写字什么的,就是没得出功夫来,还没来得及置办东西,得弄一大写字台,有好毛笔加上宣纸湖笔徽墨的,得置齐了。”而提到画,就又不得不提到了郭德纲,“我说话还行,画画不行,这个我没遗传我爸,我爸画漫画特别好,他简笔画画得特别有意思。”
虽然没有专业学过表演,但从小在演艺环境中耳濡目染的郭麒麟,在表演上也有着自己的领悟与理解,“我记词快,现场的即兴发挥导演也比较满意,包括一些情绪的把控,”得益于在舞台上说相声的锻炼,郭麒麟的台词功力和对观众心理的判断上有着独特的优势,“说相声更注重情绪,把观众说乐了的前提是把观众说信了,让他相信你就得相信,这和演员一样,都得有信念感。”
尽管舞台经验相对丰富,但郭麒麟还是谦虚地表示,由于表演经验不足,在与对手演员搭档演戏的时候“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我特别依赖于对手演员给我的反馈,她要是给我的反馈特别好,我就会生龙活虎特别舒服,她要是说半半拉拉,自己也似信非信,还有点假笑场,那坏了,我也完了,但真正的好演员应该是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应该沉入其中,这是我应该学习的方向。”
在德云社舞台之外,郭麒麟试图转身开拓全新的表演领域,也许是想要摆脱固有的喜剧演员印象,郭麒麟一直希望可以出演一部青春戏,“演了这个剧,我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咱不是说能演得多好,我能把它完成,就挺好,咱也别好高骛远,得一步一步来。”
郭麒麟从11岁登台演出,早早入行历经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对人情世故更加明白与通透,和同龄人相比,也更多了一份成熟圆融。“成熟这事,我觉得对我来说可能是受行业的影响,因为我们这个行业,说相声要在台上装老人开老腔,相声演员黄金年龄基本都得在50岁往上,这不趁现在还没到黄金年龄先演演戏,50岁以后再说相声。现在是演戏的黄金年龄。”
父亲郭德纲是郭麒麟永远绕不过去的话题,说到父子之间的关系,郭麒麟坦言,“我找他聊天,除了说相声的时候去找他寻求一些业务上的帮助,生活上基本我们爷俩都不会互相过问,他不问我我也不问他,我爸一走走仨月,问我他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相对于说相声演戏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比如我出去商演说相声,可以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六点起来洗洗涮涮到7点到剧场演出,非常轻松;但演戏不行,人家通告出早上5点40化妆,你起不起?得起啊,全组都等着你呢,我最怕给别人添麻烦。”
身为德云社的少班主,郭麒麟拥有更多的机会和选择,对于未来,说相声还是演戏,郭麒麟有着自己的想法,“要有好剧本,我就多演演戏。要没有好剧本,我也不想凑数。我挑戏的宗旨是我跟人说这部戏是我演的我不丢人,因为之前演过很多丢人的戏,现在(这部剧)我都拿它当我的处女作这么说。”言下之意,不难领会,郭麒麟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跟我爸说相声还是很露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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