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元元芭蕾舞鞋 美国三大芭蕾舞团中唯一华人首席谭元元(图)

2017-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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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谭:只身一人,非常孤独.旧金山芭蕾舞团是个75人的大团,其中只有我一个是外国人,当时英语不好又没有办法和别人沟通,做了一年的"哑巴".打越洋电话又贵,我就搭车到中国城的电话局给父母打电话,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就开始哭.他们在电话里叫我相信自己,既然你在那边是"外国人",就要为中国人争气.记:在美国发展是否一帆风顺?谭:在美国的大型芭蕾舞团,舞者分为四个等级:学徒.群舞.独舞和首席舞者.当时,旧金山芭团里另两名首席是花了整整16年才从学徒升到首席的.所以我刚入团就跃升到

谭:只身一人,非常孤独。旧金山芭蕾舞团是个75人的大团,其中只有我一个是外国人,当时英语不好又没有办法和别人沟通,做了一年的“哑巴”。打越洋电话又贵,我就搭车到中国城的电话局给父母打电话,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就开始哭。他们在电话里叫我相信自己,既然你在那边是“外国人”,就要为中国人争气。

记:在美国发展是否一帆风顺?

谭:在美国的大型芭蕾舞团,舞者分为四个等级:学徒、群舞、独舞和首席舞者。当时,旧金山芭团里另两名首席是花了整整16年才从学徒升到首席的。所以我刚入团就跃升到令人羡慕的独舞“段位”,曾遭到其他女孩子冷眼相加。

刚开始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后来暗下决心,要让别人对你心悦诚服,只有加倍努力,用实力证明自己。在美国第一场有我独舞的演出成功之后,其他演员开始理解我,亲近我。“不打不相识”,我觉得这句中国古话在世界各地都灵验。

更好的机会来自进团第三年。一天,团里的一位首席在演出中意外拧断了手指,第二天不能演出。情急之下,团长递给我一盒磁带说,你能不能一个晚上就把它学下来?那是巴兰钦一个28分钟的舞剧,我曾在德国接触过,却从未正式跳过。

当时不知哪来的底气,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天回到家已是晚上11点,我一遍又一遍地听音乐、琢磨舞蹈,熬了个通宵。第二天再排练一次,晚上的“救场”竟然出奇的成功。从那时起,团里的人才开始真正对我这个中国女孩刮目相看。

记:当时你真有把握吗?

谭:作为团里唯一的中国女孩,懂得如何在关键时刻把握机会太重要了。我当时铆着一股劲,就想用自己的表现告诉他们,中国人有非同一般的艺术能力和吃苦精神。

艺术节演“卡门”很过瘾

记:现在你每年演出很多,常常在一星期之内要完成四五种角色的转换,累吗?

谭:今年我有108场演出。同其他艺术家一样,我也难以避免陷入“完美主义”。我认为芭蕾不只重技巧,更需要演员用内心的情感来跳。不深入把握角色,就无法把她灵魂深处的东西挤压出来。如果让观众觉得你诠释的每一个形象都差不多,那是最大的失败。我每次表演之前都会做足功课,努力用自己的想法来表现人物。

这次参加艺术节演出,我有一段4分钟的独舞《哈巴涅拉》,在里面演卡门,连服装也是我自己设计的。传统印象中的芭蕾舞演员都是穿着很短的裙子,可我想为什么非要一成不变,就把裙子改成开衩很高的长裙,舞蹈编排上也进行了新尝试。卡门是个野性十足的女子,我就和编舞老师商量,添加了地上动作,比如她可以强悍地在地上打一个滚之类的。我跳得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