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海家人现状】吴硕艳家人现状 牛玉强个人资料现状 牛玉强现在放出来没有

2017-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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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判胡文海死刑后,退庭时,胡逮着一个审过他的干警就握手,边握边说:"先走一步,先走一步."那么些警察,躲也躲不及他,实是滑稽.2001年的12 月25日,也是西方人的圣诞节.那天,山西晋中法院依法公开审理了特大枪杀14人案的3名被告人.最后,有2人判处死刑.1人判处无期徒刑.第一被告人胡文海依法定程序在最后陈述中说到:"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的性格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

判胡文海死刑后,退庭时,胡逮着一个审过他的干警就握手,边握边说:“先走一步,先走一步。”那么些警察,躲也躲不及他,实是滑稽。

2001年的12 月25日,也是西方人的圣诞节。那天,山西晋中法院依法公开审理了特大枪杀14人案的3名被告人。最后,有2人判处死刑、1人判处无期徒刑。第一被告人胡文海依法定程序在最后陈述中说到:“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的性格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

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我和睦相处,有时,我就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然而,近年来,历任村干部贪污行贿,欺压百姓,村里的小煤矿(村民冒着生命危险)等企业上交的 400余万元被他们瓜分。4年来,我多次和村民向有关部门检举反映都石沉大海,公安、纪检、检察、省、市、区的官老爷们给尽了我们冷漠与白眼……。

可是,我们到那里去说理呢?谁又为我们做主呢?我去公安机关报案,那些只挣着工资的人民的公务员开着30多万元买的小车耀武扬威,根本顾不上办案,甚至和村干部相互勾结欺压老百姓……。我只有以暴制暴了,我只能自己来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了……。实际上,我每年的收入都有4、5万元,我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但是,我不能!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此置之度外。官逼民反,我不能让这些蛀虫们再欺压人了……。我知道我将死去,如果我的死能够引起官老爷们的注意,能够查办了那些贪官污吏,我将死而无憾,否则我将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他们……”听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掌声,审判长急忙制止……

1996年,身体已经明显好转的牛玉强经人介绍认识了来自河北的年轻姑娘朱某。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牛玉强就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全部告诉了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而此举也获得了朱某的认可。1997年夏季,牛玉强与朱某办理了结婚登记,并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巧合的是,就在牛玉强新婚之喜的1997年7月1日,经过第四次修改之后的新刑法正式实施,当年被用来判决牛玉强的流氓罪被从刑法中永久地删除。 遗憾的是,牛玉强和他的新婚妻子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直到牛玉强被重新收监,朱某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为一条已经不存在的刑法条文服刑。

2004年夏季的一天,两名新疆警察来到了牛玉强的家,告诉他监狱曾经多次来信或是给北京警方发函要求他返回监狱,甚至两度在网络上通缉牛玉强,但是他迟迟没有返回,已经被列为逃犯,所以特地前来抓捕他。

牛玉强和妻子当时就傻了,自己明明就在家里待着,并且每月都要到派出所汇报思想,怎么就成了逃犯呢? 牛玉强的妻子匆忙来到派出所,找到了管片民警询问情况。当管片民警打开电脑时才发现,监狱方面确实曾经于1999年和2001年两次通缉了牛玉强。

见到派出所的民警,特别是听到了牛玉强在家的生活情况后,监狱的警察缓和了态度,并安慰牛玉强说只要他回监狱去把余刑服完就可以了。根据改判后的判决书,他的余刑到2008年4月结束。如果他表现好,还可以减刑早点回家。不管怎么说,他还赶得上看北京奥运会。 监狱警察回到了宾馆,给了牛玉强一晚上的时间收拾东西,次日前来带他回监狱。

第二天早上,牛玉强在和妻儿挥泪告别后,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住了双手,继续为那顶帽子和一场打架引起的流氓罪服刑去了。从1990年他被保外就医,到2004年被重新收监,他已经在监狱大墙外面待了14年的时光。

由于长期生活在条件艰苦的戈壁地区,加之超强度的体力劳动,牛玉强患上了严重的肺部疾病,并最终转化为空洞型肺结核。1990年10月,新疆监狱方面作出决定,由牛玉强的父亲具保,对牛玉强给予保外就医的决定。当年11月1日,牛玉强回到了已经离开6年之久的北京,随即住进了医院。

1991年夏季,由新疆监狱方面组成的保外就医考察组来到了牛玉强的家中,见到了在病床上输液的牛玉强。经过评估他的病情,考察组作出了续保一年的决定。

又是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病情仍未见明显好转的牛玉强和家人等待着监狱方面再次来人考察。但奇怪的是,监狱方面没有再派人到北京来。 在此期间,每个月的月初,牛玉强都要在老父亲的陪伴下来到北京市朝阳区某派出所,向管片民警汇报自己的思想及活动。而每当北京要举办重大活动或是发生了一些重大刑事案件时,民警也会照例来到牛玉强家,对他进行一番例行的问话和叮嘱。

2004年底,就在朱某充满希望等待着丈夫归来的日子里,一份来自新疆石河子监狱的资料邮寄到了她的手中。根据资料显示,由于牛玉强保外就医迟迟不归,所以经过研究决定对其刑期顺延,由原来的2008年4月28日释放顺延到2020年4月28日。

牛玉强将是最后一个在我国监狱里服刑的流氓罪犯,他将成为中国最后一个“流氓”。这对于还满怀希望等待的朱某来说,等于是一个晴天霹雳。因为根据这纸通知,她和丈夫重逢的时间还需要再等16个春秋。

牛玉强的妻子朱某想得到丈夫为什么要顺延刑期到2020年的答案时,监狱方面以书面形式给朱某作出了解释:保外就医期间到期后不积极主动返回;在社会上长时间不向监狱报告情况。

在收到关于给牛玉强顺延刑期的通知后,牛玉强的爱人朱某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她找派出所、找最高人民法院、找最高人民检察院,甚至找到了司法部的监狱管理局,找每一个她认为能受理她丈夫情况的单位。每到一处,朱某都会在进门之前把写在一张小纸片上的申诉内容再重新看一遍,生怕自己想说的内容有丝毫的差错,进而影响到丈夫的刑期。

按照朱某的看法,她认为自己的丈夫从保外就医结束到被抓回监狱的12个年头(保外就医2年),都应该被计算在执行的刑期里。在多个部门都未给出明确的受理意见后,朱某开始给新疆石河子监狱写信,以申诉书的形式向监狱反映自己的疑问。

2006年4月5日,新疆石河子监狱正式给朱某邮寄回来一份书面的答复。在这份书面的答复中,监狱方面首先列举了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保外就医的犯人延期未归刑期是否顺延的一个文件。根据该文件的规定,凡是在保外就医期满延期未归的,其延期的时间都不计算在执行的刑期内。

同时,监狱方面还在该书面材料中透露,监狱方面从1992年开始一直到1997年间,一直在用书信的形式通知北京警方将牛玉强“协捕”并遣返回监狱。随后监狱又从1998年到2002年期间,以“挂号信”的形式提请北京警方抓捕牛玉强返监,但牛玉强始终未返回。无奈之下,监狱只好在1999年和2001年两次上网通缉牛玉强,最终派人在2004年将牛玉强抓获。

监狱方面认为:牛玉强对保外就医时间明确知道;保外就医期间到期后不积极主动返回;抱侥幸心理逃避刑罚;在社会上长时间不向监狱报告情况。基于这些问题,结合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给牛玉强顺延刑期是合理合法的。

“中国最后一个流氓犯”牛玉强又获机会,法院正在审理新疆石河子监狱方面提出对他的减刑建议书。记者5月3日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中级人民法院获悉这个消息。

对于牛玉强来说,这将是第六次“减刑”。刑法规定,一个犯人可以多次减刑。减刑须由监狱向中院以上法院提出减刑建议书,法院对确有悔改或者立功事实的裁定减刑。

“牛玉强由于认罪伏法,积极改造,符合减刑条件,法院自二零零六年四月至二零零九年十月期间,对其三次减刑共三年六个月。”向记者提供最新消息的新疆兵团农八师中院法官张君说,“牛玉强目前的刑期是到二零一六年。狱方今年三月提起的减刑申请可能使这个期限提前。”

众多媒体去年底报道转载了北京人牛玉强的故事,牛被贴上“中国最后一个流氓犯”的标签。 牛是一九八四年被北京法院以流氓罪判处死缓的,次年底到石河子监狱服刑,一九八六年减为无期徒刑,一九九零年减为有期徒刑十八年。

同年他因患一种肿瘤病获准保外就医,回京治疗后又续保了一年,但后面的环节出了问题,他未能按时回到监狱,并在其间娶了妻生了子。在脱离监狱近十二年后,狱方二零零四年派人赴京将他收监,决定牛的刑期由原来的二零零八年顺延到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一日。

几乎所有的报道都认为,时年二十岁的牛玉强只是“抢了一顶帽子,砸了一扇玻璃,打了一个人”;对此,农八师中级人民法院张君法官认为,媒体渲染“因抢一顶帽被判死缓”,这个说法有失偏颇,不客观。

“我仔细查阅了牛玉强案卷,事实并非这样简单。”张君法官对北疆晨报记者说,“判决书认定的事实是:郑某纠集牛玉强等十人组成流氓组织菜刀队,准备了数把菜刀并制作了黑面罩。牛玉强作为骨干分子,多次参与聚众持械斗殴,寻衅滋事。法院认为:牛玉强所在团伙危害一方,民愤极大,犯罪情节特别严重,应依法严惩。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流氓罪判处牛玉强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张君法官说:“从案卷中可以看出,牛玉强并非某些媒体炒作的仅因抢了一顶帽子而被判死缓,而是他多次参与聚众持械斗殴,寻衅滋事,犯罪情节已对社会造成严重危害。”

不过张君法官表示,牛玉强案,“监狱监管存在一定问题”。

媒体去年底披露“末代流氓案”后引发了法学界争论,一种意见认为,“流氓罪取消后牛玉强应继续服刑”。中国法学会刑法专业委员会会员张平认为,九七版刑法明确规定,本法施行以前依照当时法律作出的生效判决继续有效。除非有证据证明当初的案件有错误才可撤销原判决,否则原判决一定要继续执行下去,这就是罪刑初定的立法和司法原则。

几乎所有的网友都认为,牛受到不公平对待,焦点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罪与罚不相当;二是不应该再为不存在的罪名服刑。狱方在“重新想起”这个犯人并收监的时候,流氓罪已从刑法中消失七年之久。极富戏剧性的细节是,牛玉强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结婚的,删除了流氓罪的新刑法亦是在这一天正式实施。

张君法官认为,牛玉强案从一个侧面折射了中国法制的进程。以现在的标准评判牛玉强案是否属于冤错案件,似乎有失公允,毕竟一九八三年的严打是特殊历史时代的需要。九七刑法取消了流氓罪,是中国社会法制化进程的极大进步。

牛玉强

家人回应

“我并不清楚这个消息。”记者从法官处获悉“中国最后的流氓犯”被建议第六次减刑的消息后,2011年5月4日致电北京牛玉强的妻子朱宝侠,告知她这个最新变化,朱宝侠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表示“感觉心情很复杂。” 新疆石河子监狱今年三月已向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中级人民法院提出牛玉强的减刑建议书,法官称牛玉强有望二零一六年之前走出监狱。

“减刑毕竟是丈夫付出高强度劳动换来的。”朱宝侠说,“听刑满回来的人介绍,牛玉强现在的身体并不好,血压高起来达到180甚至200mmHg,可他却不愿住院,因为一住院就没有劳绩,就没有减刑的机会。为了争取早点出狱,他有病也不愿去看。”

她说,从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被重新收监,到今年四月三十日,丈夫已走了整整七年,如今孩子已十二岁,婆婆也已七十五岁,自己照顾不过来。七年来,两人靠书信以及每年春节的电话知道彼此信息。

朱宝侠说:“今年三八节,丈夫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想儿子了,责备自己回不来,错过了陪孩子成长的机会。”

对于丈夫被顺延刑期的问题,朱宝侠坚持认为没有道理,也不应该。她说:“牛玉强在收监以前的十几年中都在治病,一直定期到派出所和居委会进行思想汇报,他并没有逃跑。说找不到他人了是不符合事实的,他根本就没有逃。”

对重新收监,朱宝侠说:“这个我们家人没意见,毕竟离原来的刑期二零零八年还有余刑。但对十几年的顺延,我们亲属始终无法接受,因为牛玉强从来没有脱逃。”

朱宝侠挂断电话前说:“孩子大了,老母也年迈了,家庭需要牛玉强。我希望他尽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