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饭店陈佳影挟持日下大佐,王大顶回黑瞎子岭欲秘密行动
野间课长毫不掩饰自己对陈佳影的怀疑,让她理解作为一名南铁机要人员要保持的职业素养,一切要等到新佑课长对她身份的证实之后再行动。陈佳影指责野间课长愚蠢,继而转向大佐那里,告诉他自己有办法截获政治献金,抢到那笔钱,日下大佐还是紧紧抓住她的身份不放,在靠近日下大佐的时候,陈佳影立刻截了日下大佐的枪,顶着日下大佐的脑袋,绑他作人质,逼迫所有士兵放下武器。
随后陈佳影让窦仕骁把王大顶叫来。窦仕骁回到王大顶所在的房间,告诉王大顶大结局快要到了,陈佳影已经劫持了日下大佐。王大顶听了心里大惊,他想起了陈佳影昨晚对自己的托付,陈佳影托付他出去的时候带刘金花走的越远越好,让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带黑瞎子岭的兄弟走上正轨。窦仕骁把王大顶带到陈佳影面前,用枪也顶着王大顶的脑袋,双方在僵持,陈佳影先放了一枪让窦仕骁看到自己的底线。
陈佳影为王大顶和刘金花要来了脱身官碟。王大顶和刘金花终于走出了和平饭店,他立刻和自己的妹妹取得联系,然后抢了一辆警车甩开了跟踪他们的特务,带着刘金花开车驶进了陆戴玲最后消失的地点樱花大道。王大顶闯进警务局,命令警务局的头子白言良听从自己的指挥,在全城贴满陆戴玲的画像,就说她是一个诈骗团伙的核心人员,让所有人提高警惕,见到此人无论她说什么话都不要相信,一定要报警。接着王大顶让警务局的警察扮成诈骗团伙,搜查外籍人员的住处,见到没有人在家就进屋里抢钱,一听可以进屋里抢钱士兵们士气大涨,在樱花道凡是没人的屋舍都破门而入,私拿金条哄抢值钱的东西,激起众怒,把一切全都嫁祸到陆戴玲身上,让陆戴玲无处遁形。士兵们得到了好处,对王大顶言听计从,王大顶找了个借口支开了白言良,带刘金花去更衣室换上警服,悄悄地溜走了。
陆戴玲混进了浴室,换上了和服,扮成日本人的样子,她看到全城贴满了自己的画像,非常恼火,不敢声张,只能像过街鼠一样处处小心,时刻准备逃窜。
路德维希会长马上就要到和平饭店了,陈佳影让野间阻断任何一个间谍对路德维希会长可能有的联系,告诉野间课长用自己绑架了日下大佐并要求其他人员陪绑的借口搪塞路德维希会长,然后把路德维希会长禁足在和平饭店,尽量拖延时间。
王大顶和刘金花终于和大当家团聚了,大当家抱着哥哥满腹委屈,她跪在王大顶面前请求原谅。王大顶把刘金花交给了大当家,他还想着回和平饭店救陈佳影。刘金花拉住了他,告诉他如果现在折回去,自己也会跟着去,但陈佳影所付出的一切代价就全部白废了,陈佳影最在意的是王大顶的安全,既然她绑了日下大佐,心里就一定有对策,让王大顶不要去添乱。大当家想起唐凌的死就是自己不听劝阻造成的,她命令了王大顶必须现在回黑瞎子岭。
日本兵把各国间谍统统关押到赌场,防止他们和使馆任何人接触。各国间谍非常不满,士兵用枪来威胁,美国乔治白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察觉到一定是德国会长来了,他和陈氏兄弟苏联夫妇商议把该隐灌醉,一切万事大吉。
野间接见了路德维希会长,他解释说之所以将该隐隔离是因为陈佳影挟持日下大佐,并要求所有的人陪绑。他带路德维希去看该隐藏在楼顶隔板里的枪支,暗示他们日方已经知道了该隐私卖军火给东北抗日势力。
窦仕骁和裴秋成计划着怎样除掉陈佳影,窦仕骁让裴秋成用送水的幌子打开日下大佐被禁足的房门,吸引陈佳影的注意,自己在门口一枪击毙陈佳影。裴秋成顺利敲开房门,为接下来的一枪击毙做铺垫,窦仕骁正准备开枪的时候,门外出现了一阵骚乱,他们中断了计划。
该隐假装已经醉酒瘫睡在椅子上,陈氏兄弟和美国乔治白和苏联夫妇开始放松了警惕,自顾自的喝起酒来,趁着空档,该隐拿起一筐酒瓶砸开了赌场的门,逃了下去,日本兵开始拦截,苏联夫妇、陈氏兄弟和美国间谍也纷纷跑下楼,双方开始起了冲突。路德维希听到了该隐的呼救,推开了野间的阻拦,径直走了过去。
日下大佐听到了响动,陈佳影告诉他,该隐的下去让政治献金提前曝光。
预告来袭:
陆戴玲向日下步袒露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并把矛头直接对向了陈佳影和王大顶,指证他们陷害并试图控制自己最先获取政治献金的下落,他们是共产党。
陆戴玲面对陈佳影的分析竟无法辩解,只得一直强调陈佳影就是共产党,然而此时各国间谍却在审讯中迅速审时度势,判断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回答,这些回答汇聚起来形成的信息是——陆戴玲与陈氏兄弟一样,都是南京方面想要运用政治献金联苏抗日的谈判代表,她与陈氏兄弟演出双簧,目的就是完成南京方面派遣的任务。
因为此时此刻,众人知道,只有这样的答案才能在保住性命的同时,让日方无法准确截获政治献金,只有这样,众人才有机会参与其中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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