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家凌桂明图片 著名舞蹈家凌桂明下周来肥做客“大湖之约”

2017-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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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著名舞蹈家凌桂明下周来肥做客 " 大湖之约 "本报讯 由市委宣传部.市文联主办,合肥广播电视台.合肥报业传媒集团.合肥保利大剧院管理有限公司协办的 " 大湖之约-艺术名家大讲堂 " 将于 8 月 20 日下午 14:30 分在合肥大剧院举行.本期邀请的主讲嘉宾是电影芭蕾舞剧<白毛女>大春的扮演者.著名舞蹈家凌桂明先生,他主讲的内容是<我的艺术人生>.芭蕾舞剧<白毛女>是我国最有影响的红色芭蕾舞剧经典,可谓是中国芭蕾艺术的奠基之作.

著名舞蹈家凌桂明下周来肥做客 " 大湖之约 "

本报讯 由市委宣传部、市文联主办,合肥广播电视台、合肥报业传媒集团、合肥保利大剧院管理有限公司协办的 " 大湖之约—艺术名家大讲堂 " 将于 8 月 20 日下午 14:30 分在合肥大剧院举行。本期邀请的主讲嘉宾是电影芭蕾舞剧《白毛女》大春的扮演者、著名舞蹈家凌桂明先生,他主讲的内容是《我的艺术人生》。

芭蕾舞剧《白毛女》是我国最有影响的红色芭蕾舞剧经典,可谓是中国芭蕾艺术的奠基之作。自 1964 年首演至今,已演出 1500 多场。剧中喜儿和大春的扮演者已成为中国老百姓心目中的舞剧皇后和王子。

作为电影芭蕾舞剧《白毛女》大春的扮演者,凌桂明历任中国舞蹈家协会理事、上海市舞蹈学校校长、上海东方青春舞蹈团团长、上海戏剧学院舞蹈学院院长等职,是著名舞蹈家、芭蕾舞教育家、国家一级演员。

1960年3月,凌桂明进入上海市舞蹈学校学习芭蕾专业,1966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他先后在舞剧《天鹅湖》、《吉赛尔》、《关不住的女儿》、《仙女们》和中国芭蕾舞剧《白毛女》、《红色娘子军》、《苗岭风雷》、《玫瑰》、《雷雨》、《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担任主要演员。

曾担任美国纽约第三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俄罗斯圣彼得堡第三、第四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瑞士洛桑第二十八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及上海第一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组委会成员。多次担任国内重大舞蹈比赛的组委和评委。

凌桂明,男,1943年11月生,著名舞蹈家、芭蕾舞教育家、国家一级演员。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舞蹈家协会主席、上海戏剧学院舞蹈学院名誉院长。历任中国舞蹈家协会理事、上海舞蹈家协会副主席、上海青年联合会副秘书长、上海芭蕾舞团副团长、上海市舞蹈学校校长、上海东方青春舞蹈团团长、上海戏剧学院舞蹈学院院长等职。

1960年3月进入上海市舞蹈学校学习芭蕾专业,1966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先后在舞剧《天鹅湖》、《吉赛尔》、《关不住的女儿》、《仙女们》以及中国芭蕾舞剧《白毛女》、《红色娘子军》、《苗岭风雷》、《玫瑰》、《雷雨》、《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担任主要演员。自踏上教学岗位以来,培养了翁耀昇等优秀芭蕾舞人才。

担任1993年美国纽约第三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1995、1998年俄罗斯圣彼得堡第三、第四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2000年瑞士洛桑第二十八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评委及1996年上海第一届国际芭蕾舞比赛的组委会成员。多次担任国内重大舞蹈比赛的组委和评委。

上海曾经是中国舞蹈的标杆,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背景下,上海的舞蹈界要如何应对挑战?记者日前走访了著名舞蹈家、芭蕾舞教育家、上海市舞蹈家协会主席凌桂明先生,就这一问题进行了对话。

上海舞蹈界

要打造品牌鼓励创作

新报记者:上海舞蹈界有没有叫得响的品牌?

凌桂明:1964年我演《白毛女》的时候就是在“上海之春”,从最早的音乐舞蹈汇演到大型音乐节,逐渐有了今天“上海之春”的规模。今年我们恢复了“上海之春”的工作,也将举行华东六省一市舞蹈比赛。

国内很多省市对于举办这类舞蹈比赛还是有些困难的,他们没有那么多专业比较强的艺术团体和艺术家,我们举行的华东六省一市舞蹈比赛在全国都具有一定影响力,推动了整个长三角地区的舞蹈创作和发展,很多非华东六省一市的舞蹈团和专业院校也想参与到这项比赛中来。



  我们要发动艺术院团和艺术家参与这些舞蹈品牌活动,关键是要提高舞蹈的质量水平,如果说马马虎虎搞创作也可以一下子拿出十几台节目来,但真要搞出一部精品来,那就几乎不可能。

我们希望把华东六省一市舞蹈比赛打造成新的舞蹈品牌,要让观众们感觉到这个比赛是有质量、有水平、有影响力的,通过艺术质量的提高影响更多艺术院团,通过优秀剧目提高他们的艺术质量,有些节目甚至可以成为像上海芭蕾舞团的《白毛女》和中央芭蕾舞团的《红色娘子军》那样的保留节目,观众都喜欢看,演员都喜欢跳。

新报记者:上海曾经是中国舞蹈的标杆,目前上海的舞蹈创作现状如何?

凌桂明:原来上海舞蹈创作在全国来说是“半边天”,当时只有北京和上海是舞蹈创作比较强的城市。很多外国舞蹈家说虽然中国芭蕾舞历史不长,但已经有了自己的芭蕾舞作品;有些国家虽然芭蕾基础比我们好,发展时间也比我们长,但他们没有自己的芭蕾舞。

古典芭蕾剧目都是学人家的我们和俄罗斯、法国、美国的舞蹈团体来比,在技术、编舞方面的差距都很大,但我们也有自己的民族艺术优势,我们就是要把这些优势发挥出来。上海的舞蹈创作曾经有一段时间比较弱,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问题,也鼓励年轻的舞蹈工作者多创作。

现在国内经常创作舞蹈的都是一些著名编导,比如一部作品要参加全国比赛,五六分钟的节目就要10万元。那为什么我们不把这些创作经费给年轻的编导,也能给他们增加经济收益,那不是更好?我们也找机会送青年编导去内蒙古、贵州体验生活,去的时候向他们交代创作任务,要把他们的采风成果体现在节目上,这对青年编导的帮助也比较大,为他们提供了好的平台和条件。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现在转播高雅的、专业的、艺术的电视栏目不是太多,荧屏充斥着业余的、玩耍的内容。当然现在电视台追求的是收视率,编导们的想法不一样,这些纯粹娱乐性的内容是需要,但我们也需要艺术质量高的京昆剧目、舞蹈节目和交响乐,但是现在文艺这一块的好节目很少,只剩下比较通俗的、没有很高艺术价值的娱乐作品。

舞蹈演出

不能只考虑经济效益

新报记者:上海有芭蕾舞团、歌舞团、舞剧团,对上海观众来说舞蹈是怎样的文化情结?

凌桂明:对于上海文艺界来说,舞蹈是一种很重要的文艺形式,也可以说是上海的门面。我举个例子,上海芭蕾舞团的舞剧《白毛女》,很多外国元首和贵宾来上海的时候都会看,这也是向他们介绍我们自己的芭蕾舞作品的好机会,至今《白毛女》还在演出。

现在来上海的外国首脑和嘉宾很多,但我们却拿不出类似《白毛女》这样的中国作品来给他们看,这些好的作品和传统应该保留。其实,现在各方面也都很重视文艺创作,但在涉及经费调拨的时候,怎么协调各方情况就需要好好研究。

近几年,上海非常重视舞蹈,还要在虹桥建设国际舞蹈中心,现在这个项目正在启动。我们现在的文化设施硬件比较好,只要资金投上去,建设世界一流的场馆都没问题,完全可以达到国际水准,甚至达到超一流。但是换个角度说,我们的芭蕾舞演员、民族舞演员是否也能达到一流水准?我感觉还是有很大距离,有些人还没看到这个问题,或者还不清楚这个问题。

新报记者:国际舞蹈中心建成后,票价会不会很高?

凌桂明:我们当年演出的时候,观众工资都只有30多元,一般票价都是0.9元,最高票价1.2元,很多市民都可以看,当然现在的票价和物价与当年不好比了。这就要看上海文艺政策怎么来调控如果不付场租,剧场肯定不干。

剧团进大剧院,场租费就要10万元,进场费越高,票价也越高,否则票房全交场租都不够,其实有部分场租是应该由国家来承担的。我到法国去参加文化交流活动,他们的舞蹈彩排是可以公开看的,而俄罗斯的舞蹈演出票价也很便宜。现在舞蹈演出要赚钱,世界著名芭蕾舞团来上海演出,真正去看的都是外国观众或是企业界人士,而真正舞蹈界的人却很少。

多种方式结合

培养和留住舞蹈人才

新报记者:人才是艺术发展的基础,现在上海的舞蹈人才培养状况是怎样的?

凌桂明:现在舞蹈学校的招生模式和以前不太一样,我们这一代舞蹈家都是国家培养的,我们以前招生是按照老师的专业眼光,满足条件才能进学校,进学校还有试读期和很高的淘汰率,学生经过这样的选拔,相对来说成功率比较高,采用这样的选拔方式是因为当时我们没有拔尖的芭蕾人才可以被发现。

以前国家培养的机制是有后续安排的,很多舞蹈演员在退出舞台以后可以继续念书,有的转向服装、灯光、制鞋、化妆,但现在的机制是双向选择,也造成了很多问题,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人才体制可以允许有一部分国家定向培养的艺术人才,还有一部分是自费学习。

这种模式在目前来说比较合理有些好的苗子在艺术上可以有所成就的,那我们就多投入一点,使他们尽快成才。现在我们学校有很多自费学生,有些孩子是出于兴趣,但很多可能是家长希望小孩成名成家,其实有些孩子可能根本不具备这方面的天赋。

虽然现在学校也有奖学金政策,但我觉得现在为了培养舞蹈人才,还是需要公费生和自费生相结合的方法有一部分学生是国家重点培养的,毕业以后要让他们有舞蹈跳,待遇也要达到一定水平,以维护舞蹈人才队伍的稳定。现在我们培养出来的舞蹈人才很多都走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多舞蹈演员水平并不高,最多是个三流水平。

国外三流团体的主要演员有很多,小一点的团双人舞的人选就有七八对甚至十几对,像谭元元所在的旧金山芭蕾舞团,团里的女性主要演员的就有22个,互相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而现在上芭主要演员只有几个人,演员积极性也不高,辛苦跳到这个地步也不过如此,于是很多人就选择离开。

新报记者:上海舞蹈界如何培养年轻人才、促进舞蹈作品创作?

凌桂明:上海这两年陆续邀请了一些国内知名度比较高的编导和专家来讲课,但总体来说,北京的艺术氛围比较好,前些年出了张继刚、陈维亚、赵明、丁伟这一批国内知名度很高的编舞家。上海在这方面比较弱,以前并没有比较专业的编舞家,舒巧他们那一辈舞蹈家虽然参加了训练班,但也不是非常正规的学习。

现在各地的艺术院团参加全国舞蹈比赛希望能拿奖,他们宁可多花点钱请知名度高的艺术家来编舞,这样得奖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最近几年,上海舞蹈界感觉到总是这样也不行,很多编舞的费用都相当高,有些节目在比赛之后如果还要演出的话再要加钱,感觉太受欺负了,我们也要有属于上海的年轻编导和节目。

我们重用年轻编导,但不代表马上就要他们拿奖。我常常跟他们说,趁你们年轻没有知名度的时候多创作一些作品,就算搞砸了别人也不知道年轻人失败了没关系,需要慢慢积累经验。现任上海市舞蹈学校校长陈家年在这方面感触就比较深,他其实并不是学编舞的,但他的作品让学生排练修改几次,演出后发现效果不错,胆子也慢慢大了,去年他的舞蹈诗《四季》获得了荷花奖比赛的金奖。

我们希望多培养一些创作人才,目前的状况跟上海城市文化的整体要求来说还有距离,但我们有这样的愿望和信心去做李丹老师的《一抹红》是她到贵州去体验生活,看到当地女孩结婚的时候要在脸上抹一点红,从这个生活场景中获得了灵感,这部作品也获得了荷花奖创作金奖。我也希望年轻的舞蹈工作者们胆子再大一点,用美的形式把创作思想表现出来。

新报记者:现在的青年艺术工作者培养中存在哪些困难?怎样去解决?

凌桂明:现在我们的国际舞蹈中心建设起来了,艺术家和艺术作品也需要一流的。我们的舞蹈演员去洛桑参加比赛,获奖者可以到英国、美国、法国、俄罗斯去留学,我们上海也提供这样的机会,外国舞蹈演员可以选择来上海留学,我们也可以提供相应的条件,但是很多年过去了,几乎没有外国演员到上海来学舞蹈这就需要我们思考,为什么我们提供条件他们还是不愿意来?

曾经有个加拿大演员到上海来了一段时间,有人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我本来感觉还可以,但在上海跳了一两年以后,感觉不会跳舞了。”这说明我们的演员舞蹈跳得比较少,很多国外院团的演员可以一整天都泡在教室里,而我们团里的很多教室都是空的。

我们是做教育工作的,培养艺术人才是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我在上海市舞蹈学校当校长的时候,学校就是为舞蹈事业培养人才,学生们也清楚以后就是要当舞蹈演员,而且是优秀的舞蹈演员。现在社会各方面的诱惑比较多,有些青年演员的事业心不够,所以要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艺术观很多真正的艺术家不一定非常富有,但是他在自己的艺术领域和精神世界里收获了更多。

首先是学习目的要清楚,是为自己而学还是为事业而学?是达到芭蕾舞专业还是民族舞专业的要求?毕业之后的艺术之路怎么走?有些学生是为了家长而来学习舞蹈,包括有些条件非常好的学生,这些艺术人才如果遇到什么困难,我们要想办法帮他们解决不是说要捧着他,而是要提供适当的条件,既要教育他,又要帮助他健康成长,让他事业上不断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