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迪生诗词 刘迪生:诗与歌:时代的声音

2017-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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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他贮立在流溪河边,看美丽的风景.他不是游客.他是一个迷茫的热血青年.他的来历,他的睿智,他的魅力,他的坚持,站在一片特殊的文化底座里.那个时代,在他眼里的不仅仅是风景.当我们谈论起时代,我们不得不谈论起作为时代缩影的文学,诚如俄国文学家托尔斯泰所说:"文学应该记载下过去所经历的道路,追随那行动着的群众,沿着他们所走过的道路把那幅五光十色的历史图画给展示出来."我们谈论起文学,不得不谈论它在每个时代中形式的嬗变,按照王国维的观点,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文学狂欢.李玉龙上个世纪70年代出生于

他贮立在流溪河边,看美丽的风景。他不是游客。他是一个迷茫的热血青年。他的来历,他的睿智,他的魅力,他的坚持,站在一片特殊的文化底座里。那个时代,在他眼里的不仅仅是风景。

当我们谈论起时代,我们不得不谈论起作为时代缩影的文学,诚如俄国文学家托尔斯泰所说:“文学应该记载下过去所经历的道路,追随那行动着的群众,沿着他们所走过的道路把那幅五光十色的历史图画给展示出来。”

我们谈论起文学,不得不谈论它在每个时代中形式的嬗变,按照王国维的观点,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文学狂欢。李玉龙上个世纪70年代出生于河南,经历了中国当代诗歌最鼎盛的岁月,与无数被时代湮没的诗人不同,16岁的他已经依靠诗歌崭露头角,他的诗歌先后在《诗刊》、《词刊》、《当代诗词》等刊物上发表。

当躁动的浪潮逐渐式微,流行音乐开始登陆并风靡,时代的风随之转向,与无数被时代遗忘的诗人不同,而立之年的他成功转型,在歌曲创作方面取得了自己人生新的辉煌。

从诗人到音乐人,李玉龙的人生经历了一个从狂热到冷静、从浮华到沉淀、从嗟叹到咏歌的过程,这是时代赋予他的生命轨迹,他不刻意躲避,也不刻意追求。他泰然面对时代的发展变化,将他们看作岁月流波中一种水到渠成的生命巡礼。

作为诗人的李玉龙是颇值玩味的,因为他的诗中有始终如一的清狷之气。他在《孤鹤》中以鹤自比,“漫说鹤身偏独自,逢无鸾凤不和群”,这既是他孤高人格的写照,也是他坚持“诗歌为时代、为人生”的坚强壁垒。他刻意保持与这个时代的距离并以此为镜,冷静犀利地观察社会的光怪陆离。

在诗歌最躁动的时代,他也曾是一名狂热的朝圣者,伴随着人生阅历的增长,他逐渐沉淀成一条静谧宽广的河流。他笑言:“未曾经历繁华的人往往囿于困厄,未曾经历狂热的人往往安于平庸,未曾经历时代淘洗的人往往不能真正体悟生命的真谛。”

诗歌的世界是理想化的,沉湎其中的人可以流浪、可以欢聚,可以风雅、可以浪漫,然而现实生活却时刻逼仄着我们。这并不是一种生活的悖论,而是一种艰难的考验。李玉龙从诗转向歌是一次艰难的抉择,这样的抉择原本应该表现得更加荆棘,但事实却出乎意料的轻易,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著名词作家《常回家看看》词作者车行也为之击节:“他的作品我不住地说好,感觉文笔张弛有致,思路清晰流畅,语言的文学性与音乐性自然统一,没有外在的华丽、人工的雕饰,完全表现出了一种艺术美,将生活的本质和时代的精神塑造出来了!

当我们吟唱着李玉龙的歌,回望这种转变,我们会突然领悟到朱谦之先生在他的著作《中国音乐文学史》里面所说的“所谓诗歌即是音乐”的含义,我们这才想到,原来诗人本身就是一个好的作词家,所以有柳耆卿人生失意而为秦楼楚馆赋得深情,所以有王朝云含情脉脉而为雪堂春深婉转低回,所以有悠扬的阳关三叠,所以有悲伤的后庭遗曲。

白居易说:“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大凡具备持久生命力的事物都是以或厚重、或深刻的现实为基础的。李玉龙在歌词创作上的成功一方面得益于其在古典诗歌中的长期浸润,另一方面得益于他对人生命题的思索。

中国流行音乐协会副主席、著名音乐人《涛声依旧》词曲作者陈小奇如是说:“他的歌词也颇有基础,一些词作在题材选择、文字结构及主题呈现等方面都能具备一种与众不同的表现力。”面对当今音乐界词作江河日下的局面,面对以低俗为美的畸形审美,李玉龙清狷依然,他不愿屈服于流俗,而是立志用自己的笔让人们重新看到歌词与诗歌完美结合的希望。

李玉龙要行走的道路并不是一条坦途,他的与众不同,要他远离世俗的功利,守护心灵的净土。这位从16岁开始就为自己设定了一条颠沛流离的道路的青年,如今已是人生不惑的年纪,他依然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依然在为时代歌唱。或许我们在他那张镌刻岁月的脸上看到了风霜,但是请相信,那是青松傲雪后流下的喜悦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