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谦简介]项伯简介
项伯,楚汉相争时期楚军将领。名缠,字伯,下相(今江苏宿迁县西南)人。楚国贵族。秦末张良因谋刺秦始皇未遂,匿居下邳(今江苏睢宁),庇护过项伯。秦二世元年(前209),项梁、项羽在吴(今江苏苏州)举行反秦起义, 项氏家族多人卷入,项伯亦在其中,后以功官左尹。
公元前206年,项羽大破秦军,率40万大军进驻新丰鸿门(今陕西临潼东),与谋士范增设计攻打先于 项羽入秦的刘邦。时刘邦驻军霸上,仅有10万余众。项伯因与刘邦谋士张良友善,当夜驰往刘军驻地劝其逃走。
张良引项伯见刘邦,商定挽救之计。次日刘邦 亲至鸿门见项羽。范增命项庄以助酒兴为名舞剑,欲乘机杀刘。项伯亦拔剑起舞, 以身翼蔽,刘邦赖以得免。西汉建立后,被赐刘姓,封射阳侯。
篇二 : 史伯璿:史伯璿-简介,史伯璿-史伯璿墓
史伯璿,字文玑,号牖岩,元朝“东海名儒”,温州平阳(今属浙江)人。自幼刻苦求学,嗜学能诗文,博通经史,终身隐居不仕。著有《 四书管窥》八卷、《 管窥外篇》二卷等。生平事迹见《(隆庆)平阳县志》卷二、《 东瓯诗集》卷三、《 元诗选·癸集》戊集上。生年,据其《续修 四书管窥大意》(《青华集》卷一)“愚幼时废学,岁辛酉春秋二十三矣,始知以书籍自课”推知。
璿_史伯璿 -简单介绍
史伯璿(1299-1354),一名史伯璇,字文玑,号牖岩,元朝“东海名儒”,温州平阳(今属浙江)人。自幼刻苦求学,嗜学能诗文,博通经史,终身隐居不仕,笃信朱熹学说,反复研究达三十年,“遂取诸家篡辑之编而去取焉。乖戾者折而辟之,隐味者引而伸之,旁通曲畅著于简牍,名曰《管窥》(《四书简窥》),成为元儒名家。人劝之仕,则说:“读书本以善身,为仕而学,岂我志也。”享年五十六岁。
他精思善学,对天文、地理、历学、算术也很有研究,都达到“博涉能通”。如对日蚀、月蚀作了非常通俗的阐述。他说:“月掩日为日食”,把张衡的“暗虚”说和朱熹的“同度同道”说,解释得清清楚楚,比明万历欧人传入的地影说早了一百多年。
有诗文集《青华集》四卷,今存。另著《四书管窥》八卷、《管窥外篇》二卷等。生平事迹见《(隆庆)平阳县志》卷二、《东瓯诗集》卷三、《元诗选·癸集》戊集上。生年,据其《续修四书管窥大意》(《青华集》卷一)“愚幼时废学,岁辛酉春秋二十三矣,始知以书籍自课”推知。
史伯璿为人也很有骨气,“平生不事举业”,过着隐居生活。他的朋友周觉民曾劝他“北游”求官,他说:“士各有志,不可用同一标准来要求。”因为他生长的时代,正是黑暗的王朝。与他同时代的平阳金乡诗人、他的好友陈高的诗中就曾反映这一情况 。如《即中漫题》之三写道:
农父江边立荷戈,无人南亩种嘉禾。
今年妻子愁饥死,活到明年更奈何。
史伯璿不求高官厚禄,隐居小镇,数十年中,踏踏实实做了一些事。尽管受到历史条件的限制,他的主要业绩被历史潮流冲刷得差不多不见了,渐渐地被多数人所遗忘,但只有益于人类、有益于民族、有益于社会,总还有人再说起他之际。史伯璿的旧居,后建成祠庙;他的坟墓被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可以说,终于“赢得生前身后名”。璿_史伯璿 -史伯璿墓
凤山有凤冠岩、凤山寺、凤雏石、摇动岩、龙虎岩、悬虹岩及史伯璿墓、钱仓双塔等胜迹。其中数凤冠岩最为引人。在平阳钱仓站下车,前行数10步,就可看到路侧西北山嘴上耸立着几块联叠而成的巨岩,犹如凤冠,故称“凤冠岩”。此岩因高跨浙闽古驿道旁,古代曾在岩顶设烽火台,所以又有“烟台岩”之称。
凤冠岩高约十多米,陡立如壁,上镌“元儒史先生墓”6个楷书擘窠大字,古朴苍劲,系清乾隆间平阳县令何子祥所书。史先生即元代著名学者史伯璿。令人惋惜的是,史伯璿墓近年来因劈山造田和开卷取石,遭到严重破坏,只在岩前两米多远的乱石堆中保留一块穹状坟背。篇三 : 泰伯简介
泰伯
中文名称: 泰伯
又名: 自号为“句吴”
性别: 男
所属年代: 西周时代
生平简介
孔子称他为“至德”,司马迁在《史记》里把他列为“世家”第一。
相传,泰伯、仲雍二人是亲兄弟,生父即周朝太王古公父。本来,泰伯兄弟在古公父去世后应该依次继承王位。但是他们看到父亲特别喜欢第三子季历的儿子姬昌(即后来的周文王),况且姬昌的确有超人的才能,因此决定主动把继承权让给季历。
然后由季历传给姬昌。后来,古公父等人接二连三地要他们继承王位,他们都坚辞不受。为了断绝别人拥立他们的念头,泰伯、仲雍便出逃至远荒之裔的东吴荆蛮地区,断发纹身,遵行当地落后民族的习惯。周部族的人们见他俩意志坚决,就只好拥立季历和姬昌。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泰伯让王"的故事。
泰伯到了荆蛮后,荆蛮人为他把家业传给幼弟的义举而感动,纷纷前来投靠、跟随。在他和仲雍的带动下,由开始的一千多家,逐渐发展壮大,进而建立了吴国,建都于吴(今江苏苏州)。
跑到荆蛮之后的泰伯,自号为“句吴”,他的义气感动了许多荆蛮的人,于是有一千多家自动地跟随了他,而逐渐发展成为吴国。
篇四 : 郑伯简介
郑伯克段于鄢译文
郑伯克段于鄢——《左传·隐公元年》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匿,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遂置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译文】
(《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庄公的弟弟;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所以用“克”字;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便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这么处理含有责难郑庄公的意思)
当初,郑武公在申国(姜姓小国)娶了一名妻子,叫武姜(武表示丈夫的谥号),生下庄公(郑国第三代君主)和共叔段。庄公分娩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取名叫“寤生”,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他为太子,屡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姜氏)为叔段请求制这个地方(作为封邑)。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城邑,虢叔就死在那里。其他的城邑,我不管您怎么说我都遵命。”(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庄公答应)让他住在那里,称他(叔段)为京城太叔。
祭仲(郑大夫)说:“大夫的都邑城墙超过三百丈,是诸侯国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王侯子弟的封邑不能超过诸侯国都的三分之一,中都(上大夫的封邑)不得超过五分之一,小都(下大夫的封邑)不能超过九分之一。
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限度,不是先王规定的制度,您将不能忍受。”庄公说:“姜氏想要,母命不可违,我怎么避除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早点给他安排个地方,别蔓延开来,就难以对付了。蔓延的野草尚且不能除掉,更何况您的处居尊位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合道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摔跟头,你姑且等著瞧叔段终将垮台的后果!”
事后不久,太叔段使西边边境上的城邑和北边边境上的城邑从时从属(两方)于自己。公子吕(郑国大夫)说:“国家受不了分裂的状况,您打算怎么来对付呢(若之何:对他怎么办?)(若……和:是一种固定格式)?如果打算把国家大权交给大叔段,那么就请让臣下去侍奉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
不要使人民产生二心。”庄公说:“不用(指现时用不著动手),他将自己走向灭亡。”叔段又收取原先分属于自己的地方作为自己独占的城邑,(其势力范围)到达廪延。子封(即公子吕)说:“可以动手了!领土扩大,他将获得更多的民众。”庄公说:“多行不义,别人就不会亲近他,土地虽然庞大,也会垮台。”
叔段修葺城廓,聚集民众,修缮武器,准备军队,将要偷袭新郑(郑国都城名)。武姜打算为他开城门(即作内应)。庄公得到情报叔段袭郑的日期,说:“可以出击了。”命令子封率领车二百辆战车连同配套的马匹士卒讨伐京邑。京邑的士民背叛共叔段。共叔段逃到鄢邑。庄公讨伐叔段于鄢城。五月辛丑(隐公元年五月二十三日,即公元前722年),叔段出走逃向共国。
随后放逐武姜于城颖(郑邑名),并且对她发誓说:“不到黄土下的泉水,不再见面!”发誓后不久,庄公又对此事感到后悔。
颖考叔(郑大夫)是颖谷(地名)封人(镇守边疆的官职),听到这件事,有东西献给郑庄公。庄公赏赐给他酒肉,(颖考叔)进食时把肉放在一边。庄公问他为什么这样,颖考叔答道:“小人有个老娘,我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不曾品尝过君王宫中带汁的肉食,请允许我带回去给她吃。
”庄公说:“你有个母亲可以孝敬,唯独我偏偏没有!”颖考叔说:“冒昧地问一下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庄公告诉他缘故,并且告诉他后悔的心情。颖考叔答道:“您在这件事上忧虑什么呢?如果挖掘土地达到泉水,从隧道中想见,谁说不是这样呢(按,既可母子相见,又不算违背誓言)?”庄公依了他的话。
庄公进入隧道赋诗:“大隧道之中相见,那快乐啊!真是暖融融的。”姜氏走出隧道进而赋诗:“大隧道之外相见,多么快乐啊!”从此作为母亲和儿子像当初一样。
君子(作者自指)说:颖考叔,笃厚的孝子啊。敬爱他的母亲,(把这份孝心也)延伸到庄公身上了。《诗经·大雅·既醉》篇说:“孝子的孝心没有穷尽,长久地赐给你(指孝子)的同类(锡:赐)。”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