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云裴艳玲 裴艳玲:你非让我说 我就骂 裴艳玲:我带来的是有良心的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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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料团圆今生已稀,要重逢他年怎期"……苍凉的唱腔如泣如诉,台上人泪光点点,台下人无不动容,半晌,掌声四起.10月23日下午,在裴艳玲大戏院的

"料团圆今生已稀,要重逢他年怎期"……苍凉的唱腔如泣如诉,台上人泪光点点,台下人无不动容,半晌,掌声四起。10月23日下午,在裴艳玲大戏院的排练现场,著名戏曲表演艺术家裴艳玲与她的台湾学生杨汗如正在排练昆曲《浣纱记·寄子》。

"这是一折老戏,讲的是春秋时期吴国老臣伍子胥决心冒着灭族的危险死谏吴王,死谏之前,他把儿子送往好友家中寄养的故事。"裴艳玲向观众讲解道。

据介绍,10月26日晚,裴艳玲将和杨汗如、弟子冯飞、梅花奖获得者张慧敏在裴艳玲大戏院为戏迷献上昆曲《浣纱记·寄子》、京剧《小商河》和《翠屏山》,来自台湾戏曲同行赵复芬、刘佑昌、刘珈后将演出经典唱段。11月9日晚,裴艳玲和省京剧院部分演员将在裴艳玲大戏院演出京剧《平贵别窑》和《武松醉打蒋门神》。

提起此次演出,特别是排演《浣纱记·寄子》,裴艳玲谈了对戏曲艺术传承和发展的独到见解。

"排演《浣纱记·寄子》是一份缘分和巧合。杨汗如来自台湾,一直特别喜欢我的戏,我在台湾的几次演出,她都去听、去学,再后来无论我在哪里演出她都会找来,她的诚意打动了我。"裴艳玲说,杨汗如是专攻昆曲的,为了给她找个好剧本,自己看了很多昆曲经典剧目,后来在老剧本里找到了《浣纱记·寄子》。

"这是个好本子,光碟片我就看了不下一百遍,自己也上瘾了。这个剧本的词写得真好,每次看都会落泪。通过这个戏,我再次感受到先人留下了很多经典的东西,等待我们去挖掘,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表演能吸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

因为是排练,舞台上的裴艳玲并未着戏服,只佩一把长剑,但她一唱三叹的独有韵味仍让在场观众真真切切感受到伍子胥与娇儿难舍难分,但为报效国家又只能割舍慈父之情,毅然赴死的英雄气概。"这就是经典的魅力。"裴艳玲说。

裴艳玲说,对传统艺术要继承,但更要发展,"传承与发展是两条腿,光传承不发展,就会与时代脱节,得不到观众的认可;离开传统谈发展,就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是空中楼阁。所以正确的态度是在继承传统的同时,发展自己的特色,与时代、与社会同步。"

裴艳玲以京剧《醉打蒋门神》为例说,"人们叫我‘活武松’,其实只是我演的武松跟观众心里的武松形象有一定的契合。我力求每部戏都演出自己的特色,我就是我自己,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不会去努力地‘像’哪位大师。别人演武松都是衣帽整齐,我是露半个膀子,每次演这个戏,我都如角色附体一般。"

据了解,以上两场演出是省京剧院周末快乐剧场演出的一部分。从10月19日至明年春节前,省京剧院和石家庄市京剧团将在裴艳玲大戏院安排20多台大戏和折子戏演出。(实习生 王 叶记者 韩 莉)

时间: 2012年3月27日—29日

地点:深圳关山月美术馆

活动:"深圳戏剧周·戏聚星期六"沙龙

主持人:许石林

引子——上海曾盛情邀请裴艳玲到上海观看新编京剧《梅兰芳》,座位在5排1号。从一开始,裴就生气,欲离场。第三场幕间有个安静的片段,裴突然站起身,背手昂立,全场为之肃静。裴大声骂道:"操你妈!"声震全场,扬长而去。

裴艳玲说:这不是个讲理的年月,我不愿意说话。我觉得好,就参与,觉得不好就不参与。你非让我说,我就骂娘。骂你了!怎么了?你不让我来,正好儿,我去遛狗。

裴艳玲说:白先勇的青春版《牡丹亭》,是左道旁门,入不得!演两三百场怎么了?能说明什么问题?什么也没有!你说他这个好,如果你家有人学戏,你愿意用他这个版本开蒙,还是愿意用梅兰芳的开蒙?道理很简单嘛。

裴艳玲说:《红灯记》"狱警传似狼嗥我迈步出监"好不好?好!可是你学戏开蒙,不也得"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吗?你能拿《红灯记》开蒙?武生戏你怎么不用郭建光开蒙?

裴艳玲说:学戏,做什么事情,你别弄那么多口号,不就是学个戏嘛!你没别的路子可走,就得横平竖直一点一点地来。没什么捷径可走。戏曲学院请我你来讲给我们研究生班课嘛。我不讲!我讲什么呀?我讲的你们愿意听吗?你们会个十几二十分钟的戏,唱一下,得个奖就完了嘛。

裴艳玲说:现在都死掐,一个人得着机会别人就没活路。过去哪儿这事儿?过去厉慧良跟张某某(笔者忘记)同一个班,比如说你给厉慧良一千,人家张某某也是大武生,你给他一千他不要,人家自己主动要八百。为什么?厉慧良嗓子好啊!你说这样能有矛盾吗?没有!这就是心里有良心。干什么心里都得有良心。

裴艳玲说:我不指望政府能扶持戏曲,人家慈禧老佛爷在的时候,不管;国民政府那时候,也不管;日本人在的时候,也不管,戏不是好好的吗?你管,你还抓得挺紧挺具体,你有权,谁敢说你的不好?江青倒是抓了戏了,狠狠地抓了十年,全国人民都跟着唱,结果把戏拦腰唱死了。

裴艳玲说:我也不指望老板能救戏曲,老板出钱,他得按他的意思来,都霸道着呢。结果关公战秦琼不就出来了?

裴艳玲说:别跟我说戏曲会不会灭亡!这话有什么意思?你能说清楚?你说了有什么用?你先看戏再说。你不看戏拉倒。戏都不看就说什么振兴啊、灭亡啊,懂什么呀!

裴艳玲说:别跟我说新编戏,这几十年,包括我自己的新戏在内,,没一个是戏!我演《响九霄》那是我示威——你们不是说我裴艳玲只会演老戏不演新戏吗?我就演个给你看看。你给我"梅花奖"我还不要!领导说你不得奖我没政绩,行!那咱讲哥们义气,就给你得个"梅花奖"。可是我自己明白,那不是戏!

裴艳玲说:你们不是没钱不排戏吗?一出戏不是几百上千万地花吗?我就不花钱也能排戏,我的《响九霄》,总共花了不到50万!现在我还更简单了,我的道具布景打个包就走。谁说排新戏一定要多花钱?

裴艳玲说:什么强强联合?我就不强,我也不要别人的强跟我联合,我就是我们团自己的演员,不够加上票友,我照样把戏演得比你们好!

裴艳玲说:昨天还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今天提拔当了管文艺的小科长,他他妈突然全懂了,到了剧团指手画脚:这这这都得那么那么来。你他妈懂什么呀?可是,没办法,一当官,什么都懂了,脾气也长。

裴艳玲说:一个演员,你最不应该忘记的是你的开蒙师傅。你拜名家为师,现在名家根本就不教,学生也不学,就是沾个名儿。

裴艳玲说:小许,你要是有时间,统计一下,截至现在得梅花奖的演员,看是雄的多还是雌的多?一统计你就明白了。

裴艳玲说:我师父解放前被阎锡山的马弁打瞎了一只眼睛,他沿铁路要饭到南京告状,胸前挂块牌子,上面写着俩字:冤枉。解放后,他老伴自己织小土布被当投机倒把,红卫兵知道他性格刚烈,故意游斗他不游斗我师娘。结果我师傅回到家,自己用裤腰带把自己活活勒死了。这人,这种性格,他的戏能不好吗?

裴艳玲说:有人提出说当学者型演员,你别说,我还真信了一阵儿,觉得自己小时候没念多少书,对人家有学问的人特别地崇拜。可是,后来一琢磨,不是那么回事儿。ML你知道吗?她不是嫁了那XXX了嘛!一到座谈会上,她她妈……她找词儿(瞪眼)!她受他的影响了,尽捣鼓那些玄得乎的词儿。这提醒我了,咱不能那么来。

裴艳玲说:那谁那次搞了个新戏,自己吹自己"站在两代巨人的肩膀上还上了一个台阶",你听听这话!我当时就把头低下去了。可她非点我名儿,拿我说事儿,说我怎么怎么超越了前辈侯永奎这那的,她是想把这一路捋下来,说她自己也是超越前辈什么的。我就不能不说话了,我说我裴艳玲从来不觉得自己超越了前辈,我努力到现在,充其量也就够到前辈的脚面上,差得远着呢!我这么一说,当时就冷场了!

裴艳玲说;我跟我们这一行许多人在一起,我都臊得横!他们一发言,胡说八道一点都不脸红。可是,我一听,就特别害臊,我就把头低下去了。一般我在研讨会上,不点我名,我不发言,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别人说话时我调整一下坐姿什么的,有些老先生就明白了。

裴艳玲说:别听他们胡吹这那的!比如我裴艳玲,外面说我多么多么那什么,我跟你说属于我自己的成分不到百分之三十,其他都是别的东西附加在我身上的。我一点都不狂。

裴艳玲说:我平时没多少朋友,不会处理所谓人际关系,处理好了又能怎么样?我也不觉得孤独,有什么呀!我愿意在阳台上看着树叶掉下来,落在地上,那样子你要不踩它,看着特别美。

裴艳玲说:人家以为我狂。其实我可那什么了,要是见了甭管谁——我觉得这些人都值得我尊敬,我不能不小心伤害了他们,在那个环境我就特别地拘束,生怕自己不小心说话或者行为什么的,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我特别珍惜那个环境,越珍惜我越呆得特别难受,有时候恨不能我找个地缝我钻进去。

裴艳玲说:我从小受挤兑,可能习惯了,所以,到哪儿遇到不对劲儿的人和事儿,我就特别地有底气,我最不怕受挤兑,越挤兑我还越来劲,他们还帮我找到自己的位置了!你说怪不怪?吴祖光先生跟我说:那些就不是人!你别把他们当人(笑)!

裴艳玲说:《赤壁》(京剧)是什么东西?那是他妈戏吗?你说你探索,用得着你探索?好比写字,你照着规矩好好地写,你他妈胡乱这么一刷说自己是探索。有这么探索的吗?

裴艳玲说:现在我喜欢骂人,我觉得不骂不行。戏曲界他就算是堕落,咱给他阻挡一下也成啊!要不怎么办?眼看着祖宗那点儿东西当着你的面被活活地糟蹋干净,你还不出声儿?凭什么呀?你别看我现在骂人,可是我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以前纯粹了。

裴艳玲说:过去老前辈,从不说别人不好,不像现在,都说别人不好。过去老辈儿人都说别人的好。我起初以为这是虚晃一招,后来我觉得他们是真心的。你想啊:他每天琢磨自己的戏如何能超过别人,如何能在竞争中有一席之地,眼里没有看到别人的好,能学别人、绕开避开别人,把自己的长处发挥出来吗?

裴艳玲说:电视里但凡放老前辈们的戏,就算是戏曲频道的片头那一点点,我一看,就激动得不得了,什么梅兰芳、盖叫天、马连良等等这些。半夜我都起来披着棉袄我看,看完了睡觉。

裴艳玲说:现在说一个演员要会多少出戏才能算角儿?说这话有什么用!咱不跟老辈儿比,现在起码得会七八十出吧?就跟生孩子似的,你得正常怀胎,还得足月。没捷径可走。

裴艳玲说:我们说任何事儿,遇到障碍和难处,最后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体制。你说怎么办?

为庆祝戏曲大师裴艳玲从艺60周年,《寻源问道》裴艳玲戏曲专场演出将于10月12日登陆天津大剧院。《寻源问道》是裴艳玲携手"大导"林兆华共同创作完成的,该剧是国内戏曲演出市场首次以"排练加讲解"的形式,展示京、昆、梆表演艺术之精髓。

此次津城的《寻源问道》是裴先生从艺60周年纪念演出的最后一站,也就是说裴先生的《寻源问道》即将在天津"封箱"。"能够将我从艺60周年的纪念演出带到天津,也算是对津门父老的一次‘汇报’吧!"裴先生要在她曾经一炮而红的热土上落下《寻源问道》的帷幕。

裴艳玲先生10月12日将在天津大剧院上演个人专场演出《寻源问道》,不上妆,不戴髯口,没有大灯光、大布景,仅仅通过唱、念、做、打、眼神去驾驭情境和角色,所有这些都注定了这是一场与众不同的剧场体验。《寻源问道》是导演林兆华与裴艳玲的"跨界"合作。

合作基于一个共通点——戏曲应该向观众交代什么。裴艳玲说:"排演《寻源问道》的初衷正在于展示戏曲无需过度包装,我这次带来的戏是货真价实的,是有戏曲良心的戏。"

除了演出,裴先生亦担任"主持",自己解说自己串场,而舞台上简洁至一桌二椅的传统格局,也是裴艳玲带来这一专场的初衷:"我其实不是不想扮装,我扮上更好看,只是我想告诉观众,戏曲舞台上,一个转身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是一个不同的人物。所有的戏都是通过唱、念、做、打展现的。我觉得我是带着目的来演出的,我想和大家一起寻找戏曲的本色和根源,所有的美,都在演员的身上。"

对于本次演出的剧目设计,裴先生可谓是匠心独运,从最考验唱功的京剧《洪洋洞》的"洪三段"到河北梆子《南北和》、《哭城》,力求让观众的耳朵过足戏瘾。此外,本次演出还特意邀请到河北省梆子剧团的表演艺术家们演绎《走雪山》一折。

"我是京剧打底,所以梆子唱出来也是改良味儿的。"喜欢传统味道的裴艳玲笑称,此次力邀"外援",就是为了让观众体验到什么是纯正的梆子。值得一提的是,在昆曲方面裴艳玲将首次带来"新水令"系列,"500多年,3000多个曲牌,昆曲艺术十分浩繁,在这部分中我只想选取一个曲牌——新水令。

"演出当晚,观众们将欣赏到《夜奔》《探庄》《乾元山》和《蜈蚣岭》等剧目"新水令"的片段,"从没有这么演过,同样是男人的新水令,但有些是粗犷的男人,有些是稚嫩的孩童,这样的碰撞和比较肯定很有意思。

"当这些以表演和身段见长的戏,在"新水令"的名义下汇聚在一起时,裴艳玲将在舞台上化身为一个个特色各异的男儿形象,这种与众不同的震撼效果,势必成为当晚的最大看点。(作者:陈宝辉)

有人评价,她是继严凤英之后又一位杰出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在事业的巅峰时刻,她逐渐从舞台上淡出,以致遭到很多黄梅戏迷的不理解。她说,自己其实从未离开过黄梅戏,淡出舞台只是不愿意再用重复的方式演绎和自己生命一样重要的黄梅戏。马兰还会回到黄梅戏舞台吗,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我们共同期待着。

已揭牌的工作室 "马兰戏剧工作室要在上海开张了!"听到这个消息,记者来到位于上海闵行区古美街道的马兰戏剧工作室,幽静的古美街道上有一栋社区文化中心的小楼,工作室就位于这栋楼的三层,目前还在叮叮当当的装修之中。

文化中心负责人告诉记者,"这个工作室大约400多平方米,集创作室、声乐室、排练厅为一体,在今年2月21日就揭牌了。""今年10月份工作室就能建成了,闵行区古美街道居民就能近距离享受高水准的黄梅戏表演,到时候,马兰也会带领由学生、教师组成的文化志愿团队,走入基层。

"该负责人告诉记者,揭牌的时候,马兰笑着说,其实这个举动也好似"摸着石头过河", "这是但是个新路子,一步一步来,肯定会有所收获。" 舍不了的黄梅情

1986年,马兰获得了当今中国舞台最高的奖励"梅花奖",1988年,又凭《严凤英》中的严凤英一角获得了"金鹰奖"和"飞天奖"的"最佳女主角奖",她的黄梅戏生涯跃入顶峰。

2000年左右,马兰逐渐淡出了黄梅戏舞台。对于自己在黄梅戏舞台的常年缺席,马兰在2007年做客《戏苑百家》访谈节目时表达了对戏迷们的愧疚和感谢。我是"一个注定不会有太多作品的演员。一直以来,我想做我心目中的东西。"

2008年,在吴琼的个人演唱会上,马兰和昔日的老搭档黄新德以及"金花"姐妹们百感交集地拥抱。她动情地说,离开家乡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在追寻一双眼睛,希望在艺术之路上看得更高,走得更远。我爱我的家乡,我热爱黄梅艺术,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从事一份艺术工作……" 放不下的戏曲梦

1998年,马兰带着黄梅戏史上第一部音乐剧《秋千架》来到观众面前,这也是中国戏曲界最早一次将传统戏曲表演艺术与国际音乐剧风格相融合的尝试。2008年12月,由余秋雨策划编剧、马兰主演的原创戏曲音乐剧《长河》在上海大剧院首演。

马兰坦言,融合不同文化的确是一种"挑战。但融合的过程并不是要丢掉黄梅戏的元素。我还是黄梅戏演员,我丢不下黄梅戏。"马兰的探索不仅在舞台上,也延伸到了对专业人才的培养上。她现在主持着上海戏剧学院的新兴专业"戏剧音乐剧"。学生们的努力,让马兰特别欣慰。著名黄梅戏作曲家徐志远提到与他私交甚笃的马兰时说,"虽然她很久未在舞台上现身了,但她一直在做跟戏曲有关的事情。"

2012年3月17日晚,"燕歌行海河情"白燕升个人演唱会在天津大剧院举行。作为白燕升的多年好友,马兰带病坚持演出,演唱了"海滩别"和"女驸马"。 珍惜中的前世缘

近年来,马兰和余秋雨的名字总是连在一起。说到和余秋雨的相识,马兰称是"前世的缘分"。

有段时间,网络上传闻余秋雨与马兰悄然离婚,虽然余秋雨辟谣,但不少人仍半信半疑。但一天下午,这对"才子佳人"在首都机场意外撞见记者,并当场被认出,当时,马兰紧紧地挎着余秋雨的胳膊,对余秋雨显得非常温柔体贴,两人一边并肩而行,一边低声细语,给人以默契恩爱的感觉。这次巧遇再次打破两人悄然离婚的传闻,证实两人仍恩爱如初。

五音戏剧照

"五音戏是咱山东独有的剧种,最初只是民间演唱,在一代又一代的老艺术家的努力下,这种曲艺形式走上了正规的舞台,现在还获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一谈起五音戏,季政学这个36岁的中年男子就会异常的激动,有说不完的话。

季政学从小因为受父亲的影响就特别喜欢戏剧,尤其对山东的地方戏五音戏、吕剧情有独钟,他10岁那年便开始跟着父亲学唱吕剧和五音戏,从那时起他对这门艺术更加着迷。"当时我因为喜欢五音戏,所以特别希望能见到著名的五音戏表演艺术家鲜樱桃(邓洪山),就像是现在年轻人崇拜偶像一样。"季政学说,在1992年,他终于通过朋友介绍有机会与邓洪山见面,并有幸成为了老人的最后一名徒孙。

季政学说,在与邓洪山老人见面之初,并不敢奢望拜师学艺,"老人很平易近人,在听说我喜欢五音戏后,便让自己的儿子(红樱桃)收我为徒,但不管是唱腔还是其他基本功,老人都是亲自教我们。"

在季政学的记忆中,邓洪山老人一家给他的不单单是一门技艺,就连他平时的生活也给予了很多的帮助。"记得那年因为经济困难,我家里冬天连煤都买不起了,师父知道后就买了煤给我送来。"季政学说,自己虽然现在没有从事戏曲表演,但一直没有忘记师父的教导,每天早晚都要练习技艺,并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传承这项艺术,将其发扬光大。(崔冬云)

白燕升

客串电影,出专辑,举办演唱会,这是央视主持人白燕升最近正在忙的事情,似乎与他主持人的身份有点游离。但他说,这是主持之外的一种延伸,人要活在不同的舞台,这也是和观众的另外一种交流。

和白燕升见面,他穿着很运动的衣服大步走来,"最近好像都不在北京,挺忙的?"他马上接口道:"不忙不忙,忙都是自己找的,一切忙都是没事儿找事儿。"现在的白燕升已经不是十几年前,刚到中央电视台那会儿,有机会上节目就上的状态了,"我曾经一个人同时主持十几档节目,主持越久越不想多讲话,学会控制,不做太多,减法工作和生活也是一种成长和必须。

人有两条路要走:必须要走的和想要走的。只有把必须走的路走精彩,才有能力和资格走想要的路。"

唱 出专辑名嘴变名票

《"白"老汇》并不是白燕升第一张戏曲专辑,2009年白燕升就发行演唱专辑《燕歌行》,而这张《"白"老汇》是他用3年心血,非常诚心诚意的作品,这张结合了白燕升原创音乐、戏曲、翻唱、MV为一体的专辑,被评价为"像一张有旋律的散文集。"白燕升说:"这个评价虽然有点酸,但是我挺喜欢。"

新专辑取"‘白’老汇"这样一个名字,白燕升说:"很多人叫我白老师,其实我不敢传道授业,我只是爱得很杂,说不上白老师,算个‘白’老汇吧,我也希望自己没有‘白’老。

汇集了酸甜苦辣咸的五味,是我的戏梦人生,在我从业22年里,峥嵘、孤独,仿佛才一转眼就成了过去,为了这22年的热爱,我用自己偏爱的旋律做一次回顾,也完成了一场对自己的采访。"

白燕升会的挺多,他的父亲白金林是位教戏的老师,村子里有个戏班,小时候燕升常听父亲在家中唱河北梆子。父亲会一百多出戏,家里有许多剧本,小燕升常翻看剧本,识了不少字,也会了不少戏。他无所不唱,而且能唱得无所不精,这一次他还特意没有选择越剧,"就是等到时机成熟再说"。

说到对"精良"的追求,白燕升说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为了一首歌曲的某段处理,反复试唱,潜心酝酿,力求随心自然;他为了一首从戏中幻化的新歌《锁麟囊》,独唱一版之外,硬是又做出了两个版本, 好在分别与他对唱的大青衣均善解人意,不畏苛求,一位是梅派名家史依弘,一位是程派传奇张火丁,她们都为这首戏歌动情献唱,完成了各有千秋的耳福之作。

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慨叹那"锁麟囊开风雨霁"的圆满,完成一次对《锁麟囊》,对京剧大师程砚秋的致敬。

此外,在专辑中还有白燕升和马兰合作的黄梅戏《海滩别》、受扬剧王子李政成点拨的《板桥道情》,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那段豫剧《程婴救孤》,也许一开始听,你会惊叹形似豫剧名家李树建,白燕升说这段豫剧的录制确实得到了李树建的鼓励和支持,录制的过程,录音师都说:"可以了,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也不能再听了……"白燕升也说其实这段悲愤凄美的高腔,每次唱都唱得自己隐隐作痛。

对于程婴救孤,他一直认为,"没有爱,就没有悲剧。2000多年前,一位民间医生,把自家团圆生生撕碎舍生取义,虽被千百年歌颂,但赞美和认同中间有距离。"

念 爱戏曲不死守传统

正如著名作家莫言所说:"燕升是听着河北梆子唱着河北梆子长大的,他的性格里有英雄般的骨气,又有赤子般的真情。他不谄上,不阿贵,敢于坚持真理,嫉恶如仇,是一条痛快淋漓的汉子。我个人认为,燕升是上天为我们准备好的戏曲主持人。"

虽然从小听着唱着河北梆子长大,对于戏曲的热爱白燕升从未削减半分, 同时他也坦诚地说,自己不是一个"振兴戏曲的乐观派","我虽然不看好振兴戏曲,但这丝毫也不影响我对戏曲的热爱和推广。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为包括戏曲在内的传统艺术鼓与呼的呈现方式也有很多,只要你真爱,而不是功利地为了谁而爱。

总提原汁原味的继承戏曲,我认为也不太现实。这就好比到了宋代,唐诗衰落了,宋词崛起了,但宋词的崛起绝不是唐诗的简单重复,我们的悲哀就在于:在宋代叫喊着要振兴唐诗。对于戏曲,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是对的,亦步亦趋的‘坚守传统’没戏,正如一个长年挂着中老年服装的商店很难吸引年轻人进去一样。"

另外一点,戏曲和电视戏曲是两码事,电视戏曲不是舞台戏曲的照搬照来,除了普及推广,更重要的是探索引领启迪戏曲未来的走向,要对从业者有人文关照,要让戏曲界,不分地域,不分贫富的从艺者都能享受到在同一个公众平台上,表达想法,交流心声的机会。

做 进高校照样讲戏曲

细心的观众可能发现白燕升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戏曲频道出现过了,白燕升解释说:"最近不少朋友询问我的去向,我在不在戏曲频道没关系,离开戏曲频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在别人眼里,你永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去做自己想做的才更有意思,有意思的事儿做多了,自然就会有意义。

"在主持戏曲节目的几年中,白燕升也得到了很多肯定,余秋雨就曾这样评价白燕升:他是一位超级戏迷,一位真正的内行,一位够资格的剧评家。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从他那里听到了一种很专业的声音,看到了一种很诚恳的眼光。到今天为止,白燕升的名字,已经很难被中国当代戏曲的关注者们轻易删除。

白燕升这几年有空的时候经常走进各地高校和大学生们交流沟通,他去了60多所大学讲座,传播戏曲诠释传统,其中最经常提到的作家是史铁生,"史铁生最打动我的,是他1985年发表过一篇小说《命若琴弦》,讲的是一个盲童从他师傅口中晓得有一道可以治愈双眼的药方,令他重见天日。

不过,他必须要弹断一千根弦,才可以从琴匣里取出药方,否则无效。师傅死后,那盲童踏遍穷山恶水,唱尽千古苍凉,把一根又一根的弦弹断。有志者事竟成,半个世纪过去了,盲乐师终于弹断千根弦,从琴匣取出药方,立即到镇上药铺去买药,店员一看,赫然发觉是一张白纸。

盲人琴师受到致命打击,临终之际,突然领悟到师傅的良苦用心。因为,如果没有弹断一千根弦的动力和过程,他暗无天光的人生不会支撑到今天。

于是,琴师又一次把那张白纸塞进琴匣,用同样的谎言告知他新收的小徒弟,告诉他如果弹断一千根弦,就可凭那张药方重见天日。我常想,人生的尽头最终是一张虚无的白纸,但弹断一千根琴弦的过程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