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三大妖女 张绿水领衔比肩李师师

2018-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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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们看到了一个现象,在古代中国的周边国家,一律把中国的文化奉为金科玉律稀世珍宝.甚至连佛教在传入中国之后也成功汉化.并且成为一种中华特色的文化输出.我很难想象在汉文化璀璨的年代作为上国子民是怎样的一种骄傲.纵使汉武帝穷兵黩武导致国民生活情况非常糟糕,那个年代人们也是幸福的,这就是一种民族荣誉.比较典型的是日本与朝鲜,几乎是一边倒地膜拜汉文化.但是发展想想却让人啼笑皆非.比如查到比如社会阶级政治体制等等.张绿水(朝鲜语:장녹수),又作张绿树(1480-1506年)李氏朝鲜王朝中期的暴君燕山君(14

我们看到了一个现象,在古代中国的周边国家,一律把中国的文化奉为金科玉律稀世珍宝。甚至连佛教在传入中国之后也成功汉化。并且成为一种中华特色的文化输出。我很难想象在汉文化璀璨的年代作为上国子民是怎样的一种骄傲。纵使汉武帝穷兵黩武导致国民生活情况非常糟糕,那个年代人们也是幸福的,这就是一种民族荣誉。比较典型的是日本与朝鲜,几乎是一边倒地膜拜汉文化。但是发展想想却让人啼笑皆非。比如查到比如社会阶级政治体制等等。

张绿水(朝鲜语:장녹수),又作张绿树(1480-1506年)李氏朝鲜王朝中期的暴君燕山君(1476-1506年)的宠妃,妓女出身,成宗19年文科及第、文义县令张汉弼庶女。接下来要说的就知道为什么我要缅怀伟大的汉文化年代了。李氏朝鲜的阶级制度、嫡庶关系非常的严重,李氏朝鲜和中国比起来,朝鲜要严重的多。例如:中国的妾侍只要生了儿子或者是得到丈夫的欢心,虽然依旧不会扶正,但有机会母凭子贵,而朝鲜则不行。几乎完全抄袭中国的文化从而畸形发展的社会阶级。而张绿水现在来看仍旧只是在苦海里浮沉的可怜众生之一。

朝鲜的社会价值有那么点原始野蛮的感觉,彻底地施行“从母法”跟“一贱即贱”,贵族士大夫和贱妾(奴婢或妓生、白丁即贱民身分的女子身为妾的称呼)所生的孽子后代仍为跟母亲一样的贱民阶级,是当时朝鲜时代地位最低贱也是被人歧视的阶级,不论男女都不能入户籍,甚至还不能称呼生父为“父亲”,只能称呼为“大人”、“老爷”,不但不被自己的父亲疼爱,还会被正室或正室的后代欺压,境况凄惨。是不是非常眼熟,一种奴隶制社会制度既视感。

张绿水的出身放在中国来看虽然不多么体面,却也绝对与卑贱不沾边。张绿水的母亲是娼妓,父亲是一个县官,那么是可以摆脱奴籍的,至少在婚配的时候也是要考虑到县太爷的身份而不止于胡乱就嫁了。那么在朝鲜呢,她仍旧属于“妓生”。也就说自出生起她就要低人一等,按照朝鲜的惯例,最终甚至有可能到尊贵人物的府邸成为奴婢。而张绿水成为燕山君宠妃之后仍旧过得非常凄惨最终成为小说里常见的歹毒深宫贵人也是有直接原因的,并且根源就在于她的出身。

其实张绿水本身的故事没有多少观赏性。《王与我》主要讲述了燕山君生母废妃尹氏与成宗、内侍金处善之间的爱情,剧中张绿水本是齐安大君府上奴婢,并已嫁为人妻,燕山君见她姿色出众,又因想起父王成宗当年宠幸宫外子於乙于而冷落母亲尹氏,怀着报复的心态不顾仁粹大妃等人的反对执意将张绿水封为淑媛,张绿水入宫后与内侍金子猿狼狈为奸,利用燕山君为生母报仇心切的心理,怂恿燕山君大肆残害看不起她低贱出身的老尚宫和王室成员,做出种种秽乱宫廷的行为,最后怀着身孕的张绿水被拥护中宗反正的大臣以“亡国妖妇”的罪名斩杀。

由此可见,对比起什么烽火戏诸侯汉宫双飞燕是在没什么看头,如果非要我讲出一个婉转蜿蜒瑰丽无比的故事,还是摇头比较快。个人觉得明清时期那些穷酸潦倒的秀才们写的本子可能都要更有趣味性一些,所以我们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朝鲜社会民生政治体制主流价值观来研究这位邻居的精神面貌会比较高尚。张绿水是三妖女的封面人物,其它二位其实没多少了解的必要,我曾经也不无恶意猜测,可能是凑不出第四个有点意思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