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与无数小姨子有染 仍在传说里风流不止的狄更斯
狄更斯是高产作家,他凭借勤奋和天赋创作出一大批经典著作。他又是一位幽默大师,常常用妙趣横生的语言在浪漫和现实中讲述人间真相,狄更斯是19世纪英国现实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艺术上以妙趣横生的幽默、细致入微的心理分析,以及现实主义描写与浪漫主义气氛的有机结合著称。马克思把他和萨克雷等称誉为英国的“一批杰出的小说家”。
狄更斯后来成为一名《晨报》的国会记者,专门采访英国下议院的政策辩论,也时常环游英伦采访各种选举活动。他开始在各刊物上发表文章,并最终收集成《博兹札记》出版,这是他的第一部散文集。但真正使他成名的是1836年出版的《匹克威克外传》),全书透过匹克威克与三位朋友外出旅行途中的一连串遭遇,描写了当时英国城乡的社会问题,一开始这本书并没有引起太多的焦点,第一年只销售500册,到了1837年春天,《匹克威克外传》成为英国社会争相讨论的话题,社会上出现了“匹克威克热”,英国城市的街头出现各种各样与匹克威克有关的商品,最后此书成为世界文学的经典名作。
狄更斯作品园林可谓草木扶疏。园中的篇篇演讲犹如朵朵奇葩,体积虽然不大,可是其芬芬却不亚于《匹克威克外传》和《伟大前程》等更为耀眼的花卉。假如《狄更斯全集》中缺了演讲集,那么它很可能会逊色一半,因为作为演说家的狄更斯和作为小说家的狄更斯几乎同样出色。当代英国学者费尔丁曾经这样评价过狄更斯:“无论是在他之前,还是在他之后,都没有人能够像他那样同时作为作家和演说家而功名远扬。”
然而,虽然狄更斯的小说早已通过译介而为我国广大读者所熟悉,但是他的演讲集却迟迟未得到翻译工作者的青睐。个中原因,大概与译者的口味有关:先前的狄更斯作品译者似乎个个天生有当评论家的本领;他们不公善于把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倾注于译作当中,而且往往喜欢在译序中作一番颇具全面性和系统性的宏论,这时本身系统性较强的小说就自然会成为首选的对象。
狄更斯在弗吉尼亚.伍尔芙口中,也许会被刻薄地描述为“cheesy”(俗气)吧。她虽然没有像美国作家亨利.詹姆斯那样抨击他为“最肤浅自大的小说家”,却也强烈地表示过对狄更斯的不屑——“像小报一样骇人听闻、狗血煽情和难以置信”。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狄更斯。乔治.奥威尔就认为狄更斯的作品略显简单。他在1940年出版的散文集《鲸鱼内部》中这样评价狄更斯:他厌恶贵族,这一阶层极少出现在他的作品中,他的作品曾因“缺乏描述绅士的能力”而被耻笑;他显然也不喜欢资产阶级,但却没能找到最有力的武器抨击他们。
对狄更斯的质疑,似乎更多来自女性主义者。在BBC“女人时间”的访谈栏目“狄更斯和他的女人们”中,珍妮.哈特利(Jenny
Hartley),这位罗汉普顿大学文学教授,就带着典型的英国女知识分子的口吻,遗憾地说:“某种程度上,狄更斯确实无法超越他的时代,比如他那隐藏的性别歧视倾向。”英国作家贝奇霍佛尔.罗伯茨(Bechhofer
Roberts) 就曾在《盲目崇拜》(This Side Idolatry)里影射狄更斯总是不断地与小姨子们有染,以及如何在中年发迹之后抛弃为他生了10
个孩子、共同生活了21 年的结发之妻,爱上比自己小27岁的18 岁女演员,并让她诞下私生子⋯⋯在英国女作家米瑞安.玛格莱斯(Miriam
Margolyes)和索尼娅.弗雷泽(SoniaFraser)合作出版的《狄更斯的女人》(Dickens’
Women)中,狄更斯显然被放置在一具象征着男权的棺木里:“他深信女人是家里的天使,应该把一生贡献给厨房、家务和孩子的尿布。但是他在获得这一切后,又把她们残忍地抛弃了。”
《博兹札记》Sketches by Boz1836年。是狄更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狄更斯一生刻苦勤勉,繁重的劳动和对改革现实的失望,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1870年6月9日狄更斯因脑溢血与世长辞,临终时他的第一部侦探小说《艾德温·德鲁德之谜》也未能完成。他去世后被安葬在西敏寺的诗人角,他的墓碑上写道:“他是贫穷、受苦与被压迫人民的同情者;他的去世令世界失去了一位伟大的英国作家。”
虽然个人不大喜欢狄更斯,也有很多作家不喜欢他,但有Nabokov这个极度自负的超级天才对狄更斯无尽的推崇就足够了。想想有多少大家被他斥为二三流,哪怕他推崇的两位绝顶大师托尔斯泰、乔伊斯依然有被他诟病的地方,狄更斯在Nabokov评价中的地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除了这三人,他推崇的大师也就卡夫卡、果戈理、普鲁斯特等寥寥数人,总共绝不过两手之数)
传记作家克莱尔.托马琳(Claire
Tomalin)在她那1990 年代的畅销书《看不见的女人》(The Invisible Woman)中,也大胆揭露了狄更斯和小情人奈莉.特曼(Nelly
Ternan)之间的悲情故事,讲述后者怎样从一个诡异、诙谐、桀骜不驯的“洛丽塔”,逐渐沦为狄更斯的“新家庭主妇”,并指出,正是因为他的做派,酿造了又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悲剧”。英国影星拉尔夫.费恩斯已将《看不见的女人》改编成电影,预计2012
年年底公映。
虽然狄更斯的小说中提出了严峻的社会问题,但是他不赞同革命。狄更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的社会观反而越来越悲观。即使他在批判社会罪恶时,狄更斯还是保持了他的资产阶级倾向。虽然狄更斯批判了中产阶级价值观,但他绝没有上升到或者下降到自己所隶属的阶级,也没有在想象中进入更高或更低的社会阶层。
《双城记》,笔墨精雅深奥、结构简练完美、悬念重重设置以及对人生哲理和人物潜意识活动方面富有创造性的探索,历来被认为是狄更斯的最佳小说之一。狄更斯以其小说创作篇幅宏大,气势磅礴,内容包罗万象,风格雅俗共赏、丰富多采,生前即已饮誉国内外,是英国19世纪小说繁荣时期最杰出的代表作家,影响遍及欧美以及世界各国。
1836年开始发表《鲍兹随笔》,这是一部描写伦敦街头巷尾日常生活的特写集。同年,陆续发表连载小说《匹克威克外传》,数期后便引起轰动。这是一部流浪汉小说形式的幽默作品,漫画式地反映了英国现实生活。《匹克威克外传》初获成功后,狄更斯与凯瑟琳结婚,并专门从事长篇连载小说的创作。其一生共创作长篇小说13部半,其中多数是近百万言的大部头作品。
《博兹札记》( Sketches by Boz ) —— 1836年
《匹克威克外传》( The Pickwick Papers ) —— 1836年
《雾都孤儿》( Oliver Twist ) —— 1837年-1839年
《尼古拉斯·尼克贝》( Nicholas Nickleby )—— 1838年-1839年
《老古玩店》( The Old Curiocity Shop )—— 1840年-1841年
《巴纳比·拉奇》( Barnaby Rudge )—— 1841年
《美国纪行》( American Notes )—— 1842年
《圣诞颂歌》( A Christmas Carol )—— 1843年
《马丁·翟述伟》( Martin Chuzzlewit )—— 1843年-1844年
《董贝父子》( Dombey and Son )—— 1846年-1848年
《 大卫·科波菲尔 》( David Copperfield )—— 1849年-1850年
《写给孩子看的英国历史》( A Child's History of England )——1851年-1853年
《荒凉山庄》( Bleak House )—— 1852年-1853年
《艰难时世》( Hard Times )—— 1854年
《小杜丽》( Little Dorrit )—— 1855年-1857年
《 双城记 》( A Tale of Two Cities )—— 1859年
《远大前程》( Great Expectations )—— 1860年-1861年
《我们共同的朋友》( Our Mutual Friend )—— 1864年-1865年
《艾德温·德鲁德之谜》( The Mystery of Edwin Drood )—— 未完成,1870年
《文学大师的传奇人生——狄更斯》
菲尔莱狄更斯大学(Fairleigh Dickinson University)是新泽西最大的一所私立综合性大学,有授予学士、硕士及职业培训证书权力,提供100个本科和研究生的学位课程,包括有全美最好的临床心理学和学校心理学的博士学位。该校的商学院受到AACSB的授权和认可,是全美最好的商学院之一。企业研究学科被企业家杂志评定为美国Top 100。并在教职员工区域排名第6,校友区域排名第8。
菲尔莱狄更斯大学(费尔里·狄金生大学)由4所学院组成:Becton文理学院(位于College at Florham校区),University College文理专业学院(位于Metropolitan Campus),Silberman商学院,以及Petrocelli学院。Silberman商学院被列为美国最好的商学院之一。
《双城记》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早在创作《双城记》之前很久,狄更斯就对法国大革命极为关注,反复研读英国历史学家卡莱尔的《法国革命史》和其他学者的有关著作。他对法国大革命的浓厚兴趣发端于对当时英国潜伏着的严重的社会危机的担忧。1854年底,他说:“我相信,不满情绪像这样冒烟比火烧起来还要坏得多,这特别像法国在第一次革命爆发前的公众心理,这就有危险,由于千百种原因——如收成不好、贵族阶级的专横与无能把已经紧张的局面最后一次加紧、海外战争的失利、国内偶发事件等等——变成那次从未见过的一场可怕的大火。”
小说深刻地揭露了法国大革命前深深激化了的社会矛盾,强烈地抨击贵族阶级的荒淫残暴,并深切地同情下层人民的苦难。作品尖锐地指出,人民群众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贵族阶级的残暴统治下,人民群众迫于生计,必然奋起反抗。这种反抗是正义的。小说还描绘了起义人民攻击巴士底狱等壮观场景,表现了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然而,作者站在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立场上,即反对残酷压迫人民的暴政,也反对革命人民反抗暴政的暴力。在狄更斯笔下,整个革命被描写成一场毁灭一切的巨大灾难,它无情地惩罚罪恶的贵族阶级,也盲目地杀害无辜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