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龙的妻子 9天成书郑晓龙亲定书名——解读燕非子的“女人戏”
未来网北京11月23日电(记者 段莹)见到燕非子,就被她的那种书卷气中透着的那股文艺范儿所吸引,飘逸的长发,脱俗的服装配饰,不加雕饰的婉约容貌就如同她笔下的文字,清爽淡定且品位高华。我们的访谈就从她的小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开始。
图为作家燕非子。
写作是我一直坚持的梦想
记者:在我们坐下来深入访谈之前,还是请您先谈谈一谈《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创作初衷是什么?
燕非子:说实话,创作这个作品更像是完成一个作业。我的老师——青年导演、编剧许长军先生是郑晓龙老师在北京电视艺术中心当主任时的学生、同事,他常常向郑晓龙老师讨教创作灵感,一天突然萌生了一个讲现代青春职场故事的想法,这个想法和郑晓龙不谋而合,郑晓龙当即表示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既能领会导演意图又不是玩惯了油滑行活儿的作者来完成这个不错的设想。
我也就成了他们希望的作者,我昼夜不歇的用了九天时间就完成了一个叫《最终幻想》小说书稿。
郑晓龙老师看过书稿后对许长军老师说“这三个职场女孩的故事讲得非常好,三个女孩在职场中上演了一出出好戏,这不就是现代版的《甄嬛传》吗?我看好这个故事,拍成电视剧会更好看”,于是他当即给这个故事命名并题名为《三个女人一台戏》。
记者:从您的履历中,很难把您和专业作家甚至专业写手联系起来,可两年时间完成两部长篇小说,并且都由很权威的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这个文学作品的产量和质量对于一个专业作家或写手来说,恐怕都很难完成,在你这里好像很轻松就完成了,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燕非子:也许应该这样说,写作不是我的谋生手段,也不是我唯一的爱好,甚至曾经,它并不是我天赋中最突出的部分,但写作是我精神世界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我想这是我出生的时代,我出生的家庭给予我的基因。小的时候,那是一个美女愿意傍文学而不是大款的年代,文学是高贵而神圣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我的母亲是位教师,每一年都会被评成劳模,我的父亲是单位的工会主席,活在他自己的琴棋书画诗酒花的世界中,我在一个相对良好的文学、艺术氛围中长大。
从初中到高中,每天我都会将午餐的钱省下来,攒钱买书,只要是市面上能见到的世界名著,我都会千方百计的去看。初中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全国作文竞赛中获奖,看到自己的文章被铅字印在一本薄薄的书上,当周围的老师、亲朋预言我将来会成为一个作家的时候,我想或许有一天写作能成为我的职业。
写作并不是我的生命,信仰教给我们忘记小我,说明在一个宏观世界中生命并不是最宝贵的东西,真正宝贵的是你在生命的基础上开发的附加值,价值放大并传递的那部分。
是的,写作可以证明我的生命存在过,如果我的文字能够给读者些许启发,我想这是我生命的价值放大并传递的那部分。我需要写作,不是需要它带给我的现实利益的部分,因为如果想完成现实利益,会有更简捷直接的方式,我需要写作时刻监督我的人生,纯净我的灵魂,甄别世间的美丑。是的,我需要写作,它能给我的太多,超出我的想象。
图为燕非子的作品《三个女人一台戏》
记者:我认真的拜读了您的大作《非常道》和《三个女人一台戏》,尽管出自您一人之手,感觉风格各异,一个是横跨三十年的年代大“戏”,一个是当下的青春职场,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都很写实,都非常注重人性本真的探索,而且不管《非常道》里的韩冬,还是《三个女人一台戏》里的蓝月亮,总觉得和你本人都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这不能不让我们联想,这是不是真的很写实?
燕非子:谢谢你能认真的读我的作品。你说的很对,确切的说,这两部作品都和我的经历有些关系,《非常道》叙述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我身边和我那个年代,改革开放30年来,我们曾历经千辛万苦的艰难岁月到今天过上我们的美好生活,在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过程中,我们看到或者听到了太多关于爱与恨,得与失,甜蜜与辛酸,崇高与卑劣的人性故事。
这些对一个梦想当作家的人一定是有所触动,所以我也就多了几分对人生的思索和对社会的观察。也就有了《非常道》的诞生。
至于《三个女人一台戏》,应该说离我的生活更近一些,大学生活离我不太遥远,动漫行业是我从事八年而且非常熟悉的工作,我完完整整的经历或者见证了在当今变幻多姿且虚荣浮躁的社会中,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们初涉世事在职场打拼的梦想与现实,激情与困惑,希望与失望,坚守与放弃,猜疑与妒忌,背叛与友谊,但我们会始终怀揣梦想执着前行。
两部小说的主人公都非常的完美、坚韧执着,我不是她们,我没有她们那样完美。但我的心是跟她们一样纯粹的,因为她们都是我心中的美,是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