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侯爵》SM调教性爱镜头盘点【组图】

2017-12-11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萨德侯爵>海报<萨德侯爵>剧照1794年,法国处在罗伯斯庇尔铁腕政治的阴影下.主人公萨德因为伤风败俗,已在监狱服刑多年.在转移去另一座"疗养院"的路上,他认识了艾米丽一家.艾米丽善良天真,并且是个处女.萨德.艾米丽等人到达那个"疗养院"后,死亡的阴影也不期而至.雅各宾派把断头台立在疗养院门口,整日屠杀,艾米丽陷入巨大的恐慌.萨德为了她,主动担当起"性爱导师"的角色.最终艾米丽克服了恐惧,从萝莉变成了女人.墓前经过的人/请

《萨德侯爵》海报

《萨德侯爵》剧照

1794年,法国处在罗伯斯庇尔铁腕政治的阴影下。主人公萨德因为伤风败俗,已在监狱服刑多年。在转移去另一座“疗养院”的路上,他认识了艾米丽一家。艾米丽善良天真,并且是个处女。萨德、艾米丽等人到达那个“疗养院”后,死亡的阴影也不期而至。雅各宾派把断头台立在疗养院门口,整日屠杀,艾米丽陷入巨大的恐慌。萨德为了她,主动担当起“性爱导师”的角色。最终艾米丽克服了恐惧,从萝莉变成了女人。

墓前经过的人/请您双膝跪地/为这位世上最不幸的人祈祷/他生于上世纪/在我们生活的时代命赴阴曹/可恶的专制统治/时时对他进行迫害/恶魔国王多么可耻/欺压了他一生一世/恐怖笼罩时期/它把萨德推到悬崖边缘/议会恢复时期/萨德还得含冤

这是萨德为自己撰写的墓志铭。能把如此怨念的文字写在人生最后的讨论版上,估计除了他就得是窦娥了。那些排挤过他的人应该庆幸萨德没学过茅山术,要不头七的时候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萨德的愤怒是可以理解的,他在将近二十八年的时间,住遍了法国几乎所有大小监狱。行为不检、伤风败俗,萨德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欲望也变得愈发高贵起来。我们不知道,后来有没有人跪在他墓前祷告。如果真有,那祷告起作用了。过了一百多年,萨德成了罗兰-巴特尔口中的“萨德神话”,而且三生有幸地,他的名字成了“性虐”的词根。

不过是请注意,巴特尔认为萨德的魅力不是从色情来的,它甚至跟绝对、违禁无关,它只来源于萨德“独树一帜的语言”。也许巴特尔对萨德的语言欣赏是发自肺腑的,但我们没法不腹黑一下——何必把话说得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电影《萨德侯爵》里,对于萨德的疯狂,它选择了视而不见。他变成了一个带领少女走出恐惧的心灵导师。对此我们深表理解,毕竟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无法通过狂放不羁的萨德来完成内心深处的情感投射。可是一个被扭曲美化的萨德,也不再是萨德了。

《萨德侯爵》剧照

导演: 伯努瓦-雅克

主演: 丹尼尔-奥图、玛丽安娜-德尼库尔、伊希尔-勒-贝斯柯

年份:2000 

情色关键词:SM调教

情色指数:★★★☆ 

被绑架的萨德

电影开始于1794年,按照法国共和历,应该是热月。萨德已经完成了那部《索多玛的120天》,也因为另一本书,把某个出版商推上了断头台。彼时启蒙思想流遍市井,大革命正点燃整个法国,吉伦特派在巴黎人民的第三次起义中烟消云散;欧洲国家的反法同盟余波未消;雅各宾派的铁腕政策却愈演愈烈。就像电影里说的,“是这个时代病了,不是我们”,但一个病入膏肓的时代,依然没人能接受萨德。纷繁的政治局面,并未对萨德产生太大影响。不管波旁王朝和罗伯斯庇尔谁话事,他只是个阶下囚。有个说法是,当年巴黎人攻占巴士底狱,就是因为他在铁窗里面吼了几嗓子。这个传闻难以求证,不过另一个说法是准确的。萨德曾是铁杆雅各宾派,可由于不愿交出普罗旺斯的土地,他彻底断绝了跟任何政治体系的联系。

《萨德侯爵》剧照

不仅是政治。他的母亲、妻子弃他而去;他的父亲跟他争抢一个情人;他的岳母把他送进监狱;抚养他的叔叔,身为修道院院长却比他还放荡。以上总总,又让他放弃了与宗教和亲情的联系。这还是不够,萨德从生到死,也几乎都是在城堡里度过的(他的小说、戏剧从始至终未曾脱离一个又一个城堡),小时候是索梅恩城堡,结婚了是拉斯科特城堡,后来是巴士底狱和无数其他城堡。所以他也被断绝了和社会的联系。当一个公民同时失去了政治、宗教、亲情和外面的世界,那么剩下的恐怕只有性了——没完没了的性,无休无止的性、花样百出的性、残暴拧巴的性。虽然彼时正是色情文学泛滥的年代,但他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了,成了被唾弃的对象。

据说萨德的狱中手稿,现在还某位搜藏家的手中。那是一些正反两面都密密麻麻的十公分小纸条。因为种种原因,萨德把字写得非常细小,整齐而细小。每行都不偏不倚地平行,而且出人意料地整洁。我的意思是,一个何等坚定决绝人,才能做到如此工整、理性、不删不改、毫无悔意或恐惧。对于自己的病态,萨德极其坦然。他的行为是他(作为一名作家)存在的最有价值的标签,可当人们用电影一次次誊写他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滤掉了最真实也最不堪的一面。这正好说明,萨德在我们的时代依然是不被接受的。他的墓志铭依然有效,并且被各种标签贴得面目全非。从法国的《萨德侯爵》到美国的《鹅毛笔》,莫不如此。至于我们的态度。虽然萨德口中的自由是高贵的,但我们希望他永远是边缘、是禁忌。这是为了社会不得不作出的残忍牺牲,也是萨德存在的最伟大意义。电影之外,从恐怖血腥里踉跄站起的法兰西,很快又踏进了“五百万人的坟墓”。那是拿破仑的时代,而我们的主人公萨德仍然得不到宽恕,他很快就换了个监狱,继续“把牢底坐穿”去了。直到1814年,他潦倒地死在精神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