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夫妻尴尬性生活 临时夫妻引关注【图】
人类的两个基本欲求,一个是饮食,另一个是男女关系。物欲与性欲对个体而言,既是对生活质量的本能追求,也是决定生存品质的两大要素。在基本欲望面前,个体不因地位悬殊、收入多寡而有任何需求差别,这也就不难理解经受长期分居之苦的农民工组建“临时夫妻”的现象。
目前不少农村家庭的分工是,男人出外打工,女人留守家中。因时间、金钱成本的计算,外出务工者一年到头只能回家一两次,这也就决定了在性欲方面要么自行压抑,要么另求它法。“组建临时夫妻”是这一群体的性生活基本处于空白状态下的必然结果,出于性饥渴下的补偿心理,独自在外的男女务工人员进行欲望拼凑,满足了自身,却酿下了夫妻离异、家庭破裂的苦果。
随着时代进步,农民工的权益问题逐渐被社会所重视。农民工薪资被拖欠、工伤权益维护等问题越来越受到社会关注,公共部门对于上述问题的介入力度也在不断加大,这显然令人欣慰。但不可忽视的是,社会对于农民工问题的关注,很大程度上停留在讨薪、工伤维权等“物质权益”层面,对于农民工的心理、情感等“精神权益”层面的关注,显然还不够。比如人大代表刘丽提到的城市农民工 “打工潮下组建临时小夫妻”现象,比如农民工在城市面前产生的心理疏离感和自卑感问题,社会对此显然还没有一个足够的认
农民工不是“干活机器”,他们也有情感和精神需求,这些需求跟薪资等物质权益一样,都是确保劳动力再生产所不可缺少的。但是,相对于薪资等相对“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权益来讲,农民工精神层面的权益缺失则不容易被发现,从而使得这一重要的“精神权益保护”在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荒芜状态。农民工不能只靠吃饭活着,他们也需要文化、心理、精神等权益,精神的慰藉,心灵的呵护,文化的浸润,有时候这种精神权益的作用甚至比物质权益更重要。
农民工组建“临时夫妻”,虽然难免经受伦理和法律的双重拷问,但这种“临时夫妻”背后有着难以言说的爱与痛。在城乡二元化鸿沟仍旧难以逾越的当下,外出务工仍旧是农村转移剩余劳动力的主要途径。在离乡背井的外出务工过程中,物质条件的艰辛和精神心理的焦虑纠结在一起,使得农民工的生存状态一直处于社会底层。发声平台的匮缺,利益诉求渠道的狭仄,不论是物质权益还是精神权益,使得农民工沦为易被侵害难于维权的“高危”职业。
从某种意义上说,农民工自行组建“临时夫妻”,是权益需求和供给不均衡的结果。城乡二元化的桎梏,使得农民工夫妻或者一方外出务工,另一方在家抚育孩子、照顾老人,这就使得农民工夫妻双方的情感维系被认为割裂,长期的两地分居无疑使得他们的情感需求处于稀缺状态。即便夫妻双方同时外出务工,不堪的生活环境也无法确保双方情感需求稀缺状况得到满足,由此使得双方情感维系逐渐有了裂痕。虽然一些地区开始探索实行农民工“夫妻房”等措施以缓解双方情感需求,但这种扬汤止沸之举,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面临着“性饥渴”的农民工当然会选择结成“临时夫妻”的方式来解决“性饥渴”的问题,因此,尽管存在着道德上责备和破坏家庭的风险,但毕竟比起嫖娼之类的违法行为来,更为安全和健康。并且,组成“临时夫妻”共同租房、开伙食,更为经济实惠。我相信,如果农民工有相应的居住场所,有一定的经济条件,孩子能有地方读书,或者他们有足够的假期探亲,他们中的大多数恐怕会选择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和孩子在一起,而不是选择与他人结成“临时夫妻”。
38岁的肖得荣是安徽博州区沙土乡杂姓村人。2010年和丈夫来到郑州,丈夫在搅拌厂打工,她在别人家做保姆。今年春节过后,肖得荣就投入紧张的工作,她和丈夫同在一个城市,两人却一直未能见过面,闲暇之时,只能相互发送短信,甚至转发一些黄段子。肖得荣称这很正常,他们还年轻,生理上的需求不可避免。发短信比打电话划算,再说两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让屋里的工友听见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