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亚湘妻子 袁亚湘 许进超 对话湘大学子

导读:黄云清:各位老师、同学,大家晚上好!今天,非常荣幸的邀请到两位我们杰出的校友来到学术报告厅给大家作一场关于两位“湘大情结”的讲座!首先我要非常荣幸的介绍一下他们二位(略)。袁亚湘:非常地感谢我们黄校长,黄校长也是我的校友。这个是报告会,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们叫聊天会。因为校友在一起嘛,我可能比大家,在座的大部分都要虚长几岁啊,我是大伙的师兄,大伙是我的师弟或师

黄云清:各位老师、同学,大家晚上好!今天,非常荣幸的邀请到两位我们杰出的校友来到学 术报告厅给大家作一场关于两位“湘大情结”的讲座!首先我要非常荣幸的介绍一下他们二位(略)。

袁亚湘:非常地感谢我们黄校长,黄校长也是我的校友。这个是报告会,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们叫聊天会。因为校友在一起嘛,我可能比大家,在座的大部分都要虚长几岁啊,我是大伙的师兄,大伙是我的师弟或师妹。所以呢,说话随便一点,校长嘛,是领导讲话严肃一点,我们就可以随便些。(笑,掌声)谢谢大家的掌声,因为五年以前吧,我和许教授——沾他的光啊,我们两个在这里讲过,主要是当时在座大伙都不在,还算可以,所以呢,这次再来。我觉得上次我开场白最典型的呢,跟大家说一下。大家可能没注意啊,我没喝水。上次呢,同学们有人给了我一瓶矿泉水,我没喝,因为我的理由是大伙都没喝水,全部给我这个师兄喝水。因为我想呢,这次我聊天还是不喝,但是我不喝有不喝的道理,因为要和同学们一样啊。(旁边的许教授马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没办法,人家拿美国护照。我们吵架他还可以揍我一顿没事,要揍他人家美国使馆还要找你麻烦啦!我就不敢和他相比啊。所以呢,他敢喝水我不敢喝,为什么呢,袁教授啊,袁师兄,比我们长五届的学生就不敢喝水,比我们年轻了五届就敢喝了,好像看不起我们,所以我还是不喝。但是我要喝呢也有个理由,为什么呢,你想想5年以前,跟5年前的我比我就老了5岁是吧,你们和你们上次听报告的人相比是不是年轻了5岁,这一正一负这不是我们差了多少十岁了?(笑)开个玩笑,事实上没差十岁啊,还是只差5岁啊!(笑,掌声)

好了,玩笑话不开了。我有个上高一的女儿我就知道,很少有共同语言,虽然我们是师弟师妹们,我说的话大家,可能不会愿意听,所以可能我们最重要的还是像黄校长说的建议那样, 大家有什么问题,特别是想问我们这位海外华人的,大家都会感兴趣。但是不能一上来就回答问题吧,所以就先聊几句。我呢,本来应该,我们中国的应该是外国人先讲,可能许教授,我们是一个宿舍的,所以在这抛砖引玉吧,还是我来抛砖,再把他这个玉给引出来。

今天啊,我想至少说几句话,第一我想,无外乎还是感谢。刚刚我们这个校长啊,介绍了很多东西 ,但是实际上呢,我自相矛盾的几块砖嘛,很有意思。但不管什么时候,这些都是归功于湘大。不是客气话,真的。(掌声)

来湘大的时候,18岁,走出湘大的时候,22岁。个子,从1.68米长到1.75米。所以你想,都说这个人是成长的,很多东西是想,包括后来大量学术上的东西,自己做了一些事,不敢向许教授他们去攀比,但是就是说做了一点点事。

但所有这些,咱们数学系的很多学生呢,都是,毛主席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个星星之火呢,就是在这里点燃的。真的。所以我想,每次来湘大这种感激,这种情份,所以我们今天这个报告名字起得蛮好的,我们的湘大情结。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生活四年,不过这种地方不会太多,会屈指可数的。但是这个地方又是让你那么刻骨铭心,又是将来影响你一辈子,这种地方不多。你可能,像许老师这样很辉煌,在外国当教授,到那个地方是让他功成名就,对吧?他享受的地方,跟这个你创业和真正启动你这个,是很不一样的。

真的,所以每次来湘大,我这个,这种感情真的是非常非常之强烈的。特别是我们当时到湘大的时候,我刚刚和校长也说了,我们到这个学校,只有四栋男生宿舍,两栋女生宿舍,一个食堂,教室就是周围那个小学啊,邮电局那个房子在上课。

我是当时来自山沟里的吧,穿着一双解放鞋,当时跑到这儿,的确是满腿的泥巴,就跟我们那个村子里没多大差别。当时老师条件这么艰苦,但是系里面把最好的老师用来教我们,都是非常非常幸运的。

有的时候到后来有幸到了一些比较好的学校,包括开始说了去了剑桥大学,后来有些在北京的,在国内一些比较好的大学,包括北大、清华,也给他们的学生上过课。

也接触了很多世界上很多著名的一些学校的老师,真的我们学校是一个,至少在当时啊,是非常非常不起眼的学校,但是我自己得到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不仅是学问上的东西,更重要的,自己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到慢慢、慢慢成熟起来,知道该干什么。

我记得当时有一个校友说,袁老师,我很看重你自己写的一篇小传记文,虽然你自己是在剑桥毕业的,你永远会说,“我是湘大毕业的”!这种自豪感绝不亚于说“我是剑桥毕业的”,的确是这样的。(掌声)一个母校,就像一个母亲,包括我母亲现在已经不在了,有的时候人啊,因为我也到了不惑之年,(笑)就是说每次来湘大这种感觉,这种感情,这就是我第一点要说的就是感情。

第二点我想说的就是内疚,因为那么多年吧,那么我自己吧,因为我有些,我现在是我感觉我自己对湘大的建设做的不够,真的是做得不够,很内疚。所以呢,因为在座有些是老师了,有些是同学,总觉得还是很内疚,很惭愧。一个是就是说自己能直接为母校做的很少,来的次数也不是非常多,当然我还是会努力,将来这方面绝对会,这是第一个方面内疚。第二个内疚是湘大培养了我这么多年,自己在做研究方面在各方面在努力,但是历来的感觉还是做得不够。真的 ,这不是客气话。因为就是说,大家既然都是校友,都是师兄师弟,那就像兄弟一样的,虽然我年龄大一点,但是这种是没必要,你要把我请到一个跟我没关系的学校去,去说稍微客套点的话,在这里真的是毫无必要。真的,因为,黄校长可能是要安排我做场讲学术的报告,我是可能还是 就这样聊聊天可能更好。

我的女儿和我开玩笑,我女儿高一,就和我聊天,就说老爸,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我说什么问题,她说为什么现在谈恋爱失恋自杀的人数少了?因为我女儿高一老跟我说同学失恋啊这些事,我说这是不是你们这些人比我们那时候的人成熟了?不是。她说是因为中考高考考得不好的都自杀完了。(笑) 当时这话题一引出来,我跟我女儿经常聊这些东西,我就是说我深怕我说的大家都不愿意听,因为我现在说话我女儿也老说我唠叨。所以我就在讲这个问题之前,我必须要说明一下我非常羡慕大家,羡慕大家什么呢?不光是羡慕大家有这么好的一个报告厅,刚刚进来的时候,许教授,别看他是美国教授,拿的美国护照,他看到这么好的报告厅也不多。(笑,掌声)

所以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个校园,我们来的时候,那对面的那个破山坡,那个时候肯定不叫“情人坡”。当时啊,是黄土坡,因为是我们种的树。羡慕你们不单是你们有情人坡,更羡慕你们各方面的条件,网络上的信息啦,多方面的资料,我们当时湘大条件真是非常艰苦,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在幸福这里,我还是以我女儿这个例子,她不是讲她班上的同学谈恋爱失恋吗?从中学,初中就开始谈恋爱,高中在谈恋爱,大学生在谈恋爱,研究生也在谈恋爱,到时候结婚了谁还会有激情呢?(笑,掌声)

所以我在羡慕你们的同时呢也在羡慕我们自己,羡慕我们那个年代,我是七四届老的高中生,我不像许教授那么年轻,我也想早点上大学,可是当我18岁走进大学时,实际上我已经在广阔的农村锻炼了三年啦!但其实我们那个时候,又能羡慕我们自己什么?又没文化,又没知识,又没信息,跑到湘大来,我们从A B C D学起,上大学才开始学这个。

所以呢,说羡慕就是和我们刚刚说谈恋爱是一样的道理,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们就很有激情,所以我们那个时候上大学啊,每个人都利用宝贵的时间学习。

人就是这样奇怪,越不让你做的事情你就越想去做。所以现在大学就让你们结婚,让你们结你们就偏不结了。(笑,掌声)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毕竟诱惑很多,我很羡慕你们,但是我们当时没有,所以我们大家就惟有学习这独木桥,所以当时呢,非常机械地,大家都如饥似渴地学习。

好象比方说在这样一个大教室里边,我相信有这么一两个同学很爱玩电脑游戏,没有哪个老师说某某同学,你应该努力学习,每天多玩玩电脑,没有人这样去教你,但是你自己偏偏去玩。

不过我们那个年代,就是学习也没有这种干劲,所以这种人啊,只要有这种干劲,那就什么都干得成了。有的时候说兴趣是一种血液,这就是我们要讲的下一个问题,就是兴趣是最重要的。

一个人,当我们在大学期间,这个兴趣是非常重要的。我刚才举了一个同学很爱玩电脑游戏,没有哪个老师去教你去跟你作思想工作,某某同学,你应该好好玩电脑。

但是你偷偷摸摸还在玩,老师禁止你,你还在玩,就好象袁老师原来在湘大的时候,我们很

爱打排球,没有哪个老师鼓励我们,我们就自发地每天都去玩,每天都去打排球,每天都去跑步。刚刚,我觉得黄校长介绍的那个,我觉得很自豪的一点没给我介绍出来。我曾经是湘潭大学5000米和1500米的第五名。(掌声)

也就是说这个兴趣就是凭自己感情去做的,我爱干的事情,所以我们经常要做自己想干的爱干的事情,当我们自己做想做的事情又有人给钱,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就是说,这个兴趣是将来推动你一生不断前进的动力,这个非常关键,但兴趣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又不是别人说服你的,要自己的培养。

所以这一点,我想就希望同学们引起高度重视,就是一定要有兴趣,你有点兴趣你就可能能做出很大的成就,我们不可能每个人都像许进超那样——(笑)但是呢,人最优的呢就是在你的条件下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最大,这个社会就美好了。

最可惜的就是,你本来能跑第五名,而你不去跑你在那里睡觉,这就是不应该了。我认为呢,最重要的,最让我敬佩的,是每个人自己把自己的体力发挥出来。

我们很多人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可能是体力,但是当你体力有了,而你的机遇不再,但实际上这个机遇问题是摆在每个人面前。不是说掉下来的,不是你走在路上它会砸到你头上,不会的。都摆在那,整个班上的同学都是一模一样的,来了你能不能抓住,就说明你平时是不是把握了。

所以在这些方面呢,我觉得各位师弟师妹们肯定比我更聪明,肯定明白我说的意思了,我不想再多说,就是一个要有兴趣,一个是自己要把握机遇,这些机遇不是靠运气,并且是靠自己创造出来的机遇,再一个要求我们要有一些,怎么说呢,我们一直在聊这个话,我们那个年代已经过时了的话,就是学习目的啊,学习态度之类的那些老掉牙的一些术语。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一个是要有自信,这一点呢,我刚刚已经举了许进超的例子。我们并不是说希望每个人都去阿拉伯、欧美,但是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两人相视而笑)真的。

最重要的是自信,我 接触了我最有纪念性的事情,我后来的那个老师是因为华罗庚——当时送我到欧美去,是因为华罗庚请他来中国来讲学,后来从中把我介绍给他。当时他四十多岁,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年龄大一点,我后来在一次party上和我的老师说我当时在中国读你的书啊,就是总觉得那个鲍尔教授应该至少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因为当时的年代啊,不象你们现在这样,我们那时候,战战兢兢,别看我们考那么高,的确是战战兢兢。为什么要我们考那么高呢,学校留了一手,反正你们这两伢子,让你们去考北京,考不上正好留学校呗!(笑,掌声)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话。就是说,后来接触了就能感受到,当时觉得那么伟大的科学家那么活生生摆在你面前,真的,他们并不一定是比我们,跟我们正常人真差不多。读了很多书,跟我们说这些写这些书的定理的人,刚刚黄校长讲的定理。写这些定理的人就在你面前,原来也跟他打过架,也跟他住一个宿舍,对吧?(笑)

真的就是说,首先这个人啊因为就这么一个发展,而我们很多人却总觉得,哎呀,他是那个写书的。我刚刚举的例子就用到了我说我老师一定是个八十岁的老头,我说他能活着真是很奇怪。所以我就说,我们可能很多本来能做很多好成绩的机会,都被任意花了,都说我又不是北大的,我当初又没考上北大;我又不是哈佛的,就可能就这样把这些机会给迷失掉了。

但事实上,这个人嘛,就是像爬山一样一步一个台阶,并不是说你人考到北大,你一辈子都是这样只是考上北大了。

但是这一点呢,我想,我们每个同学,都要好好想明白了。我就是说问的问题啊,可能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不管自己现在是怎么样,但是这种自信心,这点是应该有的。年轻气躁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时候,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女儿曾经在初二的时候说自己是美女加才女,到了高一的时候一下子就蔫了,说不行了老爸,你看我这个不是个料了,就是有这么一个起伏。

所以有时候我们为什么要保持童年时候那种愿望,以我童年时的真心,以我童年时的梦想,就是有这种年轻的心啊是非常关键的。

在年轻的时候很有抱负,经过一点挫折一下就蔫了,或者呢,就很平淡了。这一点可能很关键的,这就是说我们这种毅力是非常关键的。我想对每个人都一样,我刚才说了,不要简单地以为某个人的地位,他

的水平高,所以他能做。我又不是做这个的料,这什么什么……

好了,我这砖抛完了,轮到许进超这玉了。

许进超:刚才我们亚湘兄说,他说一滴水也不喝就是,那就表现他泰然自若。像我,紧张才喝水。(喝了口水)(鼓掌)

我呢,生在长在中国的乡下,现在工作又在美国的乡下,没有见过大场面。见了这么多面孔实在是有点紧张啊,一这样我就罢嗓就要喝水。这次我真的很有感触,因为这种场面我的确见得很少。我每次回国我的那些同学啊,朋友都当官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大。我们这些院长,所长,总之很多“长”。当然我那些“长”都是空的,根本就不要说话的。有各种场面要讲,所以我们这些同学啊,湘潭大学的也好,北京大学的也好,一下子都能说起来了,能说会道,滔滔不绝啊现在。像亚湘现在当所长 ,随便都可以说一大堆。所以我呢,从今天下午5点多的时候决定写点东西,结果写了一些结果发现全被他讲掉了! (掌声)

不过刚好亚湘说是聊天是吧,我就只好乱聊了。有个鼓励的说法是什么人到四十是不惑之年是吧,我看我也到了四十却比什么时候都迷惑。所以你要我到这来讲什么介绍经验的什么东西,这倒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做法是吧,不过我就随随便便谈一下吧,我们在目前困惑之间想到的某些问题啊,但是呢的确不知道怎么谈,因为我们有时候开玩笑就是说我们说得好听点就是融贯东西啊,难听点呢就是不东不西啊,不是东西。(笑,掌声)

刚才这个云清校长说我跟亚湘的区别,但有一点他没有说到,但可能大家也听出来了,亚湘是又红又专,我是白专。所以呢我说,亚湘以前是我们的楷模:全国三好学生,标兵。大学时候是我们的楷模,现在仍然是我们的楷模。刚刚很惭愧说到对湘大的贡献,我呢跑美国去了,而亚湘就是很早以前就是立志回国为国家工作,真的是在我们国家科技界的中坚力量啊。不仅是学术上的代表,而且为我们国家的计算数学现在数学科学的发展真的是起了很好的表率作用。我觉得像亚湘这样的人真的是值得感谢和骄傲的人。(掌声)

就是因为现在国内国外很多地方都可以去了,但是最终觉得还是觉得应该为自己国家做事情,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不会表达。我觉得这大学几年真的是你的人生非常关键的几年,真的我们要回忆起来现在我们回来的那些朋友中间,也跑了很多地方,真的跑来跑去最怀念的还是我们大学校园里的这些同学,不论在求学做学问上、还有交朋友上,大学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也是最重要的这样一个时期。所以我是感觉到我们很怀念大学的生活,不是一般的我们年龄大了才这么说,(笑)大学的生活的确是人生最美好、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时期。我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呢,我们的老大比我整整大了一倍,我进来是16岁,曾经年轻过啦!(掌声)

尤其在社会上走了几年以后,感觉上大学特别,真的是在学习上如饥似渴。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样的怎么样的experience,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不东不西,就随便说一下吧。的确是感觉到这个很珍惜这个(时光)。中文也说不好,英文也说不全,所以就中英问夹着说了。

我感觉到当时的求学环境非常差,就是我们现在走到那三道拱门那里,我们当时就是在那个地方上课,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有工棚啊,那是搞建筑的施工队的工棚啊,那时就是我们的教室。

我们就住在那个第一教学楼后面,那时还没有教学楼啊,后来在工棚以后升格了,到食堂了。(掌声)我记得当时李寿福老师上课拿了个凳子摆在那边,那黑板的高度也不对 啊,当时条件非常差。但是我们当时都感觉学得有滋有味,不过倒成就了我们,我记得我当时还挺傻,什么也不懂。

你还说什么独木桥吧,我就觉得只知道读书。你还说现在这报告厅,绝对是超世界水平啊。现在这个硬件设备都比较铁,那个现在各方面的师资条件、各方面的投资设备啊。

像(那时)我们宿舍有几个同学特别喜欢看小说,他把所有的图书馆的小说统统看掉了,恩,过几天哟,又来了三本新书!(笑)因为就是我们图书馆的条件就是这样的,你可以把所以的书读完。(笑)现在这个图书馆不一样了,的确是感觉到我们学校,我们国

家本科教育条件真的是有非常大的改善。

刚才这个, Everything has two sides.事物都有两方面啊。比如刚才这个,现在这个,好多东西条件变好,社会的各种现象啊又赚钱,这方面。现在我们国家应该是处于一种政治与经济的一种转型时期,有各种各样的不合规范,所以在这样一个时期的话呢,我们在大学求学的话,我想非常自然地应该会受到社会的影响。

但是大学阶段,四年之间,非常短暂,现在我们一下就20多年过去了,四年过得更快。我想在这个大学阶段呢,现在要把握条件,把握机会,同时把书也要读好。

因为我 现在随便讲,我刚刚准备的东西已经不能讲了。我是觉得做什么事情啊,因为这些也是目前我在国内、国外到处走,兼职什么的,我觉得要做什么事情,既然要做它的话呢,要把它做彻底。

就像你现在读书的话呢,就要把书读好,你像现在有些家庭贫困的,因为在求学,就要把精力放在读书上。做别的事情也是一样,因为一旦要开始一件事情呢就要把它做好。这一点我的确是蛮有体会、感触的,我记得我在一些读物上读过一些小文章,说是一些中学同学聚会,聚会回来有人就去问他的老师,为什么我们同时在您的教导下的,而且我们中学成绩都差不多,为什么后来有的人很成功而有的人不成功呢?他老师问他你有没有打过保龄球,保龄球的积分有一点是,九分和十分差得很远而不仅只是差一分。

我觉得保龄球的积分和人生活中的事情还是蛮相象的,我看了以后蛮有体会的,就是我们要懂得做事情,能够作到九分还是能够作到十分把它做满,就是做彻底,实际上是开始一件事情把它做完。

恩,我觉得这个可能区别也就在这个地方,实际上我们大家他们都很聪明的人,只是看有没有这个毅力把它做彻底,要不就别做。像大学这四年,你要不就别上这个学,上学学了就要把这四年好好读。

当然也有例外像比尔. 盖茨,中间逃学来着,既然你不想在这里逃学也可以,也可以成为比尔 .盖茨,但是既然在学校读书的话呢,大家还是把学分给学完。大学里大家都有不同的专业,有不同的系,每个人有不同的理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求学方式。

但是经过毕业以后,大家可能也许感到像我的侄女啊什么的对创业感到困惑的地方,毕业以后,也许找不到工作,也许找不到你所有所长的就是你所学的工作。那么我觉得在大学这个阶段不管你学什么东西,通过一门专业的学习,培养你的这个能力和心理上的顺利。

你不管学的什么东西,首先我和大家说要打好基础,大家说为什么要专业,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你学的东西如果不专,如果不精,那你,我觉得那实际上你学的东西很难到家。

为什么是在研究生更讲究专呢,感觉上你要做了这个,做事情比较专的话,精神上能力上得到培养锻炼。你像遇到一个难题啊,现在我们一般是要么就不做,像我们以前读书就做了好多习题,数学题尤其难做是吧?要搞证明半天也证不出来。

就说,在这个时候就要看你的毅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了,能不能够有这个蛮劲、傻劲,硬是拼一拼、啃一啃啊!我觉得这种心理上的胜利,不仅仅是能力上的胜利,就是心理上的胜利比较重要。

就是你有没有这个攻克难关的这种毅力或者是信念,这在读书的时候你应该啃一下难题啊,你得把它做出来,当然你做不出可以问老师了,但你一定要花了功夫以后才问的,我是鼓励学生问老师问题的。

但是你如果你有条件有实力一定要先想一想再问问题,所以要自己啊就像刚刚谈到这个自信心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非常重要。你现在看一下所有的成功人士和不成功人士,你看看你一般就可以看出来,为什么呢,当然中国人有讲这看相啊,如果你做得很好的话,那你会非常自信啊,在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可以在某种意义上看一看他的事业、家庭各方面,也许有一些inflection 在他脸上。另外,这个自信非常重要,但你怎么培养这个自信呢?我觉得首先你得下苦功去学、下苦功去钻,有的说兴趣,在美国的话呢,我在美国的学生这方面的确是他们比你们逊一点,因为他们总有一个道理,他说老师这个,我这个成绩不好因为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不是我的专长。

以这个为借口,我带这种学生呢,我只是感觉到你只要下功夫,你之所以对这个没有兴趣,浮躁、不喜欢、厌烦。我自己感觉的,因为有时候做一件事情厌烦得很,就是自己没有下功夫,没有真的去钻进去,你一旦钻进去了,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你对不喜欢的东西喜欢上了。但是这跟谈恋爱好象不太一样,你不喜欢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