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温柔爱抚让我欲罢不能
公公笑眯眯地走过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别急,我正在帮你找关系。”说着,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向我胸部伸来,我吓得不知所措,可又不敢反抗,我怎么也想像不出他是这种人。
我出生在潜江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本来像我这样出身的人,能嫁个合适的男人就算是幸运了,可我凭着仅有的一点资色,硬是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到23岁,我还待字闺中,在那时,女孩子到23岁还没嫁出去,就成了二等品了。1994年,我已成了父母的一块心病。
记得那年的11月,住在县城的小姨来到家里,说是给我介绍城里一户周姓人家,家境不错,父亲在工厂当厂长,膝下有一个独儿子周东伟,不过是个残疾聋哑人。周东伟的父亲托小姨帮忙找寻一个媳妇,农村的也行,结婚后还可安排进城工作。小姨想到了我,来听听我家里的意见。
为我婚事伤透了心的父母,对小姨的这番好意不好直接拒绝,他们说让听听我的意见。可能是单身怕了,加之可以跳出农门,我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1995年的“三八”妇女节,我与周东伟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我高挑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替周家人挣足了面子。
新婚之夜,客人刚刚散去,哑巴丈夫就把我往床上一丢,既然已为人妻,我也不好再扭捏什么了。然而,这个哑巴丈夫很强悍,以前从没接触过女儿身,异常兴奋,把我整整折腾了一晚上,有几次我想拒绝,但俩人言语不通,我说什么也没用。这晚上成了我一生噩梦的开始,我也开始隐约感到这桩婚姻的草率。
时间一天天地熬着,哑巴丈夫生活中的一些不良习惯让我甚感厌烦。他喜欢抽烟,每天起码要抽上一包。他虽是城里人,但非常不讲究卫生,特别是晚上,吸烟后还学着电影电视上的镜头要与我亲嘴,残留在他嘴中的烟味简直让人闻着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