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警卫张桂芳 毛主席贴身警卫给你讲述一个真实的毛主席
西方有一个寓言,真实缺席的时候,谎言就会穿上真实的衣服招摇过世。近三十年来关于毛主席一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什么毛主席私人医生回忆录啦,什么炎黄春秋秉笔直书啦……
今天,我有幸拜访了当年毛主席身边的警卫员王明富老先生。王老精神矍铄,腰板挺直,眼不花耳不聋。看见我们来,非常热情,顾不得中午休息,一定要向我们晚辈讲一讲在毛主席身边的事情。
论起对毛主席的了解,没有谁比得上像王明富这样的身边工作人员,这么长时间、近距离接触毛主席。在王老的讲述中,让我们感受到毛主席的伟大而亲切,崇高而真实。
王老1931年生于江苏丹阳。小时候,家乡一带曾是新四军的活动范围。他经常参加新四军组织的学习、演讲等活动。新四军被国民党蒋介石包围伏 击,他家里来掩护过两名受伤的新四军战士。1946年到上海学徒做工,1950年报考华东军政大学,上了一年学后又分配到连队任文化教员,后在南京公安总 队保卫科工作。
1955年3月,王老被选调到中央警卫团干部一中队担任毛主席的警卫,那年王老25岁。王老回忆说,当时主席选调新的警卫,一个重要原因是主席 日理万机,没有更多的时间到全国各地搞调查,所以主席的警卫也兼负调查的任务。
因此要求警卫的文化要在高中以上文化,结果选不出来,有初中文化的也只好将 就了。全国各地的都要有,便于全面了解全国的情况。“这个,我们叫他小广东。”王老指着墙上一张毛主席与身边工作人员的合影说,并告诉我们,最后一排最左 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王老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他们刚到丰泽园不久,毛主席过来和他们谈话,讲为人民服务。毛主席问:“我们今天大家坐到一起,是为了什么呢?”大家都 很沉默,王老当时鼓起勇气回答说:“为实现共产主义。”毛主席接口说:“也对,就是我们平时说的为人民服务……”接着毛主席说,过去打皇上、打军阀、打日 本、打蒋介石都是为人民服务,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就欠工业化。
毛主席提出五十年赶上美国。王老当时心想,50年才赶上美国,太慢了。
到了60年代毛 主席会见蒙哥马利时说:“……看来要100年,你们英国工业化300年,我们100年也不算长。”接着,毛主席对警卫员们提出:吃饭不光要吃白菜豆腐,还 要吃点辣椒,你们不光要做好警卫工作,还要搞点调查研究。毛主席幽默地说:“搞调查研究可不要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哟。”
主席专门提了五条出差守则,写在纸上:一保密,不要说这里的情况;二态度,不要摆架子;三宣传,解释建设工业和实行社会主义的好处;四警惕,不要上反革命分子的当;五调查,生产、征购、合作社、生活、对工作人员的意见。
我问王老,中央警卫团为什么叫8341部队。王老说是为了对外保密,别理那些神秘附会的说法。王老说:“我在毛主席身边工作那么多年,家里只知道我在北京,不知道我具体做什么工作。我们每次出去都两个人结伴出去,也是为了保密。”
每年他们回家两次,在这期间开展调查,回来向毛主席汇报。主席一面看材料,一面问问题,有时候还拿笔记做记录。王老回忆说:“那时,我们在毛主 席面前还比较拘束。主席为了让我们轻松下来,先跟我们聊天拉家常。你这次回家住了几天啊?你叫什么名字呀?这次回家找到对象了吗?没有找到对象?那么多姑 娘,怎么没有找到对象呢?这么一谈话,大家哈哈一笑,气氛就不一样了。
”“等我们完全放松了,毛主席才开始听汇报。如果正好李讷回来了,毛主席就让李讷挨 个向我们鞠躬,叫叔叔好。
汇报要很长时间,这时,毛主席就要喊,饿死人了,李银桥,还不开饭吗?这是要招待我们吃饭了。”“开始,有的同志写好汇报材料 后,又叫别人抄一遍。主席一看,这个字写得不错,是你自己写的吗?说不是,是别人抄的。不要别人抄,就你自己写嘛。后来我们都自己写,写长写短都是你自己 的。”
王老接着说:“毛主席一面感到我们这些同志工作很认真,很细致,同时也发现我们文化水平还是不高,参差不齐。他说这样吧,你们不要叫什么队员 了,就叫学员,我当校长,以后你们都要学文化。你们不能一辈子在我身边搞警卫,站岗放哨,今后还要多为人民服务。
”“后来我们除了搞警卫、调查,又增加了 一项——文化学习。罗瑞卿给我们请了11个教员了,规定了7门功课,语文、数学、化学、物理、历史等,我们天天背诵,还有抄写。我们学物理的时候,就参观 原子反应堆;参加义务劳动了,又写义务劳动的收获。结合形势,结合任务,写诗歌,写文章,写日记。”毛主席看了有人写的调查报告不错,表扬说:“实践写得 不错,有理论、有例证。”
“还搞了一个‘百花园’,每个月出一期,选好的文章、好的诗歌摆在上面。”“百草园中散浓香,战士怀中多文章。人人立下红专志,红透专深保中 央。”王老念起这首描绘当时他们生活工作的自作诗,从中我们可以一窥那时他们昂扬、单纯、崇高、充实的精神状态。王老和我们讲话,经常引经据典,从马克思 到红楼梦,从孔子到鲁迅,从哲学到文学。让我们拥有大学学历的年轻人暗自羞愧,自叹不如。
王老对毛主席回韶山时的情形,记忆犹新。“到家以后,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人到山上去了。我们后面跟着上去,包括周小舟、王任重等等。我们不知道主 席上哪去了,一个同志说,主席可能到他父母坟前去了。我们赶到那里,看见主席很肃穆地站在那,环顾周围,像在寻找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准备,沈同同志灵机 一动在旁边采了个松枝给主席。主席把松枝放在父母坟前,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躬鞠得很深。这个时候,我们听见他说了几句话,但是没有听清楚,后来知道了, 他说,前人辛苦、后人幸福。”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毛主席和罗瑞卿同志说:“我们共产党不信迷信,但是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长,我们不能忘。”
“后来回到主席故居,看了他的父母住的房间,走到一个天井里面,上面挂了一个牛鞭子。讲解员说,毛主席从小热爱劳动,墙上挂的牛鞭子是毛主席小时候放牛用过的。主席笑着说,不要听他们那一套,还不知道哪个山上捡来的呢。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离开韶山的时候,主席说,我们不要老坐车,坐一段车,走一段路。在路上走着走着,老百姓看到我们,也不认识,就跟着我们一块走,一面走一面 看。有个小孩看了,说你是毛主席。主席跟他开玩笑,我不是毛主席,我有点像他。
那个小朋友说,你就是毛主席。旁边一个小孩撒腿就跑,边跑边喊,我们看到毛 主席啦。周边的群众、学生统统围上来,有个女同志抱着个四五岁的小孩,挤到毛主席面前,说快跟毛主席握握手。主席就牵了牵他的小手。
又一个女同志抱着个一 岁多的小孩挤了进来,主席又牵了牵他的小手。这个时候,主席就问大家家乡的生产、生活情况。主席说今年的稻子好不好,是今年好,还是去年好。大家说今年的 稻子长得好。主席说,骗人,为什么呢?大家说,今年种得早,肥料多。最后,主席说,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大家。有个小学生说,我们也要到北京去看望毛主 席。”
“还有一次,我们去花井的时候,准备回去了,主席坐的后面那辆车发动起来了。我们有的随行人员坐的前面那辆车,怎么也发动不起来。主席说,看来 要推一下,就带头下来了,我们也跟着下来,走到汽车的屁股后面使劲地往前推。推了一会儿还是不行,主席又说,倒一倒看行不行。他又到汽车的前面,我记得陈 伯达也在那,又一起往后推。倒了一会儿,起来了,然后大家都坐上来。这件事情,我记了一辈子。”
王老带着我们观看了挂满墙上的毛主席照片,向我们详细介绍了照片里一个个感人的故事。最后,我们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八十五岁的老人过于劳累,几次提出告别,王老才将我们送下楼,送到门口,一一握手告别。
一个长时间、近距离生活在毛主席身边的人,感受到的毛主席是这样的和蔼可亲、严于律己、以身作则、实事求是。在和王老接触的这小半天里,我们也 深深地感受到王老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点也不摆架子,热情待人,关怀晚辈,还很有学问。不像有些人,和毛主席没有多少接触,居然可以写出那么多毛主席的隐 私、秘闻、错误。我想起毛主席的一句名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