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艺术家陈丹青资料背景曝光 主要作品及经典语录集锦

2017-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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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在1970年~1978年,陈丹青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成为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 1980 年时,陈丹青凭借<西藏组画>轰动中外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在绘画之余,陈丹青还出版十余部文学作品.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睿智而率真的气质,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中  文 名:陈丹青国 籍:中国民 族:汉族出  生 地:上海出生日期:1953年职 业:画

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在1970年~1978年,陈丹青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成为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 1980 年时,陈丹青凭借《西藏组画》轰动中外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在绘画之余,陈丹青还出版十余部文学作品。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睿智而率真的气质,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中  文 名:陈丹青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  生 地:上海

出生日期:1953年

职  业:画家、文艺评论家、作家

毕业院校:中央美术学院

主要成就:颠覆教化模式、向欧洲溯源发端、亚洲杰出艺术家终身成就奖

代表作品:《西藏组画》、《退步集续编》、《陈丹青素描集》、《纽约琐记》

陈丹青妻子是同为艺术家的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黄素宁,两人还是年龄相差 3岁的姐弟恋。据说, 1976 年,陈丹青第一次进藏时,被请去创作并辅导当地业余画家,推荐他和另外两位南京艺术学院老师的人,就是后来的陈丹青老婆黄素宁。1977年6月,当时在西藏工作的黄素宁,准备与陈丹青合作一幅题为《进军西藏》的油画,此时,陈丹青作为知青,在南京北郊的一个文化馆工作。她来得也正是时候,陈丹青被借调在江苏人民出版社创作宣传画,正好借这个机会来合作这幅画。因为这是一幅工程量很大的作品,并且想要赶制参加将要举办的纪念建军五十周年美展。

可是画布和油画颜料还没有着落,陈丹青找到省美展办公室,好说歹说,才求得六块人家裁下来的画布边角料。黄素宁把六块边角料缝缀起来,拼成了一幅三米宽的画布,陈丹青绷在了自己钉的木框上。画布有了,他又四处去讨要颜料和画笔,黄素宁又从朋友那里临时借了一间小屋。这幅作品有近百个人物,他俩一连埋头画了好几天,连上街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花。

虽然房间窄小,作画时连手臂都伸不直。想要看看效果,都得侧着身子后仰到床上,但总算是有个画画的地方。还没画完,因故这屋子需要马上要给腾出来,辗转又搬到另外的地方画。尽管如此,但这幅历尽艰辛,用六块边角料拼成的作品,却挂在了中国美术馆的展厅,并受到观众与专家的好评。

黄素宁,1950年生于山东烟台。先后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国画系,中央美术学院年画、连环画研究生班。曾任职于西藏美协、江苏省国画院。曾于1988年移居美国纽约。是当代画家、纺织品设计师以及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姓  名:黄素宁

民  族:汉族

出  生 地:山东烟台

出生日期:1950

职  业:画家

毕业院校:南京艺术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

宗教信仰:佛教

代表作品:《青藏线上传喜讯》

陈丹青与妻子黄素宁育有一女,名叫陈夜谭。谈到女儿,陈丹青身上总有说不出的父爱。据陈丹青自己爆料称,在家里自己有个爱称,叫做老小孩儿。女儿陈夜谭从小就这么叫他。别人听了吓一大跳:一脸严肃、从没见笑过的陈丹青,叫老愤青倒也罢了,怎会有这么个名号?这事说来话长。 1981 年,在中央美院任教的陈丹青因《西藏组画》一举成名,被视为中国最有才情的青年画家。盛名之下,伴随而来的是频繁的拜访、邀约讲学与提干通知。陈丹青深为这些人事纷扰所苦,决定携妻带女“逃亡海外”。

得知爱将想离职,美院领导纷纷登门劝阻。苦口婆心的油画系主任在N次碰壁后,顿足叹道:陈丹青,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真是个糊涂的老小孩啊!其实,当时的陈丹青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但这句话刚好被年仅两岁的陈夜谭听了去,她也奶声奶气地跟着念:老小孩!一旁的妻子黄素宁激动得不得了,因为此前女儿一直没学会说话,没想到一出口就字正腔圆,还是帮着人家把老爸给骂了!之后,老小孩就成了陈丹青在家里的固定称谓。

对于陈丹青退出退出中国国籍的事件引起许多网友们的关注,但事实上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因为中国国籍指中国国民的国籍,而现在因两岸分治形成中华民国国籍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其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管辖的中国大陆、香港及澳门等的人士。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籍法》在出生国籍上采用血统主义和出生地主义相结合的原则。不承认中国公民具有双重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法规定,凡定居外国的中国公民,自愿加入或取得外国国籍的,即自动丧失中国国籍。

陈丹青也曾在他的作品《荒废集》中说过,当时的他在美国,想要去看望身在台湾的祖父,然而台湾办事处不接受中共护照,必须申请中华民国护照才能通行。之后,陈丹青又咨询中华人民共和国办事处了解到想去台就得放弃大陆护照,并永远不能再申请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后,选择了退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转而申请了中华民国国籍。所以说陈丹青退出中国国籍说法是不准确的,陈丹青退出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加入了中华民国国籍。到目前陈丹青具有中华民国国籍和美国国籍双重国籍。

陈丹青的画令人爱看,耐人寻味,是用他的高超的写实手法,真实地表现了浓厚的生活气息,达到令人百看不厌的境地。其中,陈丹青的油画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进军西藏》、《泪水撒满丰收田》、《西藏组画》等作品

艺术

艺术家是最狂的,最自得其乐的一种动物。

真的美术史是什么,是一声不响的大规模淘汰。

文凭是为了混饭,跟艺术没什么关系。单位用人要文凭,因为单位的第一要义是平庸。文凭是平庸的保证,他们决不会要梵·高。

世界上的重要艺术家都不是研究生学历,也不是本科、美院附中,有的连高中都没上。梵·高就是个病人,毕加索也没有大学文凭。当今中国,需要文凭,为了就业,得到社会的认可,你就得拿个文凭。

你一定要肯定自己的感受,感受是很可贵的东西。画出动人的画,凭的是感受,而不是技巧。我画的那个朝圣的小姑娘,那么苦、那么好看,但她自己却不知道——艺术就是这样,凭这一点点就打动人了。

偏爱、未知、骚动、半自觉、半生不熟,恐怕是绘画被带向突破的最佳状态。

常识健全就是基础,素描不是基础,素描教学是反常识的。什么都很重要,但你要说素描最重要,那就不对。一棵树,你能说哪根树枝,哪片树叶最重要吗?

我没有素描基础,不是照样画创作?中国传统绘画从来就不画素描,难道就是没基础了?想当年,我们一起画画的同学中,那些把大卫石膏像画得好得无与伦比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艺术家是天生的,学者也天生。“天生”的意思,不是指所谓“天才”,而是指他实在非要做这件事情,什么也拦他不住,于是一路做下来,成为他想要成为的那种人。

社会

中国连真正的公共空间还没出现,哪里来的“公共知识分子”?进入公共事务时,偶尔有像我这样的傻子出来说几句真话大家就很愿意听,这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传回任何关于成功的消息。我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出国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那三分之一就是指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中国人。我实在不忍享受“水浅”而“火不热”的生活,遂毅然出国,“受苦”去了——真不好意思。我一回来,还在美国的不少中国同行就忧心忡忡诚心诚意追问我:适应么?习惯么?后悔么?那意思,就是怕我回来又“受苦”。

中国人大抵是惯于取巧而敷衍的,我自己也是如此。而我所见美国艺术家,一个个憨不可及,做事情极度投入、认真、死心眼儿、有韧性,即所谓持之以恒,精益求精是也。同人家比,中国人的大病、通病,是做事不踏实,做人不老实,要说踏实老实的憨人,中国不是没有,只是少,例外,吃亏,混不开。

放松政治钳制、美学观略略放宽、创作格局稍许多元,是做文化起码的前提。八十年代用过一个词,叫做“松绑”——不少语言真形象,一不留神,实情给说出来。

您对中国的大学教育很满意吗?您对野蛮拆迁很满意吗?您对医疗系统很满意吗?假如您诚实地告诉我:是的,很满意!很开心!我立即向你低头认罪:我错了,我改,我脑子进水了,我对不起人民,我要重新做人,封我的嘴,然后向你们好好学习——这样行吧?

真正介入社会,无孔不入的人,是商家与政客,数钱,弄权,社会的所有缝隙早被他们占有了。

人生

我真正的身份就是知青,我真正的文化程度就是高小毕业,中学都没上过。

受过小学教育而能做成一些事情的人,太多了;受了大学教育而一事无成的人,也太多了。 “学历”与“成就”应是正比,不是这样的。

真率是很高的要求。真率也是品德。

“丹青:你怎么也叫陈丹青?”接着签了我的名。但随即我就后悔了:凭什么人家不能也叫“陈丹青”?我该这样写:“丹青:我也名叫陈丹青。”

无论绘画还是写作,我尽量不说假话。我这个人口无遮拦,不知道哪天又会说什么。

“科以人传科尤重,人以科传人可知。”解释起来,好比你是钱学森,又是博士,这博士学位因为你就分量很重;可要是你没啥名堂,却拿个博士学位混一辈子,你这家伙是个什么料,可想而知——我向来讨厌名校学生自视高人一等的那张脸。

我为什么喜欢鲁迅?他骂人、斗争,不买账,一辈子叫板,但是孝顺、善良、心软。西方一些知识分子、艺术家也是,很惊世骇俗,但私下很纯朴、真实。中国这样的人不多,要么惊世骇俗,人不可爱;要么人可爱,却没有骨头、锋芒。“好”必须牺牲很多东西,如果反抗,就得把“好”作为代价。中国人的人格不丰富,太单面。

我不知道自己懂不懂矿工或农民,但我一定弄不懂当官的、谈生意的、玩儿金融的,还有毫无表情的科学家,不,一点都不懂——这就是我和现实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难以和现实理顺关系,而且不想理顺。

教育

将当今教育体制种种表面文章与严格措施删繁就简,不过四句话:将小孩当大人管,将大人当小孩管;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我一点不关心中国学生的英语如何。我看见大家的中文一塌糊涂。我们千千万万的“好萝卜”如今是英语也不好,中文也不好。

真正有效的教育是自我教育。我根本就怀疑“培养”这句话。凡·高谁培养他?齐白石谁培养他?

严格地说,我与每位学生不是师生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不是有知与无知的关系,而是尽可能真实面对艺术的双方。这“双方”以无休止的追问精神,探讨画布上、观念上、感觉上,以至心理上的种种问题。那是一种共同实践,彼此辩难的互动过程,它体现为不断的交谈,寻求启示,提出问题,不求定论,有如禅家的公案,修行的细节。

人文艺术学院还要考政治,然后艺术的在考外语。所以我四年找不到研究生,就是仅仅因为他的政治差一分,他的英语差一分。就算他画的和梵·高、毕加索一样好也没用。艺术学院应该招一些疯子,而不是那些成绩优秀的好孩子。

你能活着目击如此畸形的教育现状,也是千载难逢的福分。我有时瞧着一幅糟糕透顶的图画,不由得好生佩服:画到这么差,也是本事啊!

蔡元培任北大校长,胡适任中国公学校长,徐悲鸿任北平艺专校长。第一条入党,第二条凑够行政级别,然后呢,领导看顺眼了或把领导捋顺了。于是一层层报批、讨论、谈话、任命,转成副部级、部级之类… …这样的“入世”,有利益、没担当。今日大大小小教育官员除了一层层向上负责,对青年、对学问、对教育、对社会,谁有大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