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雨诗文集 孙大雨翻译过“鲁拜集”吗
不要把孙毓棠的鲁拜集译本当作孙大雨的了 “天涯社区”网站的天涯论坛“书话”版面上,曾有过一则帖子,题曰《孙大雨·<鲁拜集>·徐诚斌》,说“鹤西在1996年3月致赵丽雅的信”中,提及“奥玛诗我又得到了诗人孙大雨的译本,……”。
这则帖子的发帖者对孙大雨也有过奥玛诗(即“鲁拜集”)的译本发出疑问,想了解更多的说法。 孙大雨是诗人和著名的诗译作家,如果真有“鲁拜集”的汉译诗作,是令人欢欣鼓舞的。
我和那位发帖者的感叹一样,他说“……还是第一次听说,更无由得见。” 回头再看看鹤西在信中究竟是怎么说的。翻阅《鹤西文集》,第470页上,程侃声(鹤西)分明写着“......得到孙毓棠先生的FitzGerald本的全译。
……孙先生的译文是刊于孤岛时期的《西洋文学》第七、八期上的。”——这封致赵丽雅的信应写于1996年的2月底或3月初。 而1996年3月31日鹤西致赵丽雅的信又说:“奥玛诗我又得到了诗人孙大雨的译本,亦有佳什,他也是根据FitzGerald的译本逐首迁移的,……” 相隔仅仅一个月的光景,不会这么巧得到的是两个“孙”的两个不同的译本吧。
那么,在《鹤西文集》第474页上,鹤西1996年4月7日致赵丽雅的信中提到的一句话就足以证明两孙非一孙,译者即一孙;此孙非彼孙,译者即此孙。
那句话也就是那位发帖者在帖子中引用的“……徐诚斌先生为孙大雨先生的译稿所写的《鲁拜集及其译者作者》一文……”——此话则证明鹤西先生有误了。
徐诚斌的《鲁拜集及其译者作者》一文是为孙毓棠的鲁拜集译本而写的,文章中引用的全部鲁拜诗译均为孙毓棠的译作。 ——至此,我们应该知道了程侃声先生的“误记”问题了,误记包括两个意思:要么是记忆出了错、要么是笔误出了错。
因此,我在那个帖子上留言道: “徐诚斌的《鲁拜集及其译者作者》一文发表于1941年的《西洋文学》第7期。‘孙大雨’应是鹤西(程侃声)误记了,应为‘孙毓棠’。查徐诚斌的《鲁拜集及其译者作者》一文即可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