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历史上那些最不务正业的奇葩皇帝
娱乐圈的人在古代被称为伶人,地位比较低下,不受人们待见。但是,在后唐庄宗李存勖时期,广大演职人员过着幸福快乐为所欲为的生活,可以说是娱乐圈人士的黄金时代。李存勖是五代十国时期后唐的建立者,自幼喜欢看戏、演戏。当皇帝后,李存勖常常面涂粉墨,穿上戏装,登台表演,不理朝政;并自取艺名为“李天下”。
历史上真实的李存勖会打天下,却不懂得治天下,宠幸伶人,重用宦官。有一次上台演戏,他连喊两声“李天下”,一个伶人上去扇了他个耳光,周围人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李存勖问为什么打他,伶人阿谀地说:李(理)天下的只有皇帝一人,你叫了两声,还有一人是谁呢?李存勖听了不仅没有责罚,反而予以赏赐。
高从海是五代时期南平第二主,不喜朝政,却有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嗜好,喜欢当“响马”,经常掠夺南来北往途径自己辖地的使节,乐此不疲,而且敢作敢当,并不否认是自己所为。此公就是图一乐儿,南方俗语管这种人叫“赖子”,于是周边诸国都管他叫“高赖子”。
《五代史》记载:“从诲常邀留其使者,掠取其物。”而一旦他国致书询问或是发兵征讨,他又会忙不迭地将原物奉还,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别的国家也就见怪不怪了。更雷人的是,周边国家不管谁称帝,他都“所向称臣,盖利其赐予”。
萧衍是南北朝时南梁的创建者,除去皇帝这个身份,他绝对是一个标准的天才:文学、书法、下棋,皆称得上精通,此外骑射、阴阳、纬候、卜筮、占决……无一不擅长。萧衍信奉佛教达到痴迷的程度,一次去拜佛就地出家,做了四天和尚后被大臣们哀求着回宫,回来后想想不对,因为和尚还俗要向寺院赎身,于是“财政”上拿出了一亿钱把他的肉身算是赎了回来。重要的是。这样的事后来还发生过3次。
晚年的他不理朝政,却写了大量的佛教著作,他根据《涅经》等上乘佛教的内容写了《断酒肉文》,首次提出佛教徒不可以吃肉的戒律,并以身作则:每日只吃一顿饭,不沾酒肉,住小殿暗室,一顶帽子戴了三年,一床被子盖了两年。瞧这皇帝当的。
史上还没有哪一个皇帝像隋炀帝杨广这么热衷于旅游开发。他在洛阳西郊建筑的“西苑”占地方圆200里,院内有海,海中有岛,岛上有阁苑内还有16个院落,由各妃主管,负责接待。杨广则带着几千宫女骑着马在苑内游览玩赏,晚上在妃子主管的“招待所”夜宴。
大运河修通后,他先后3次大规模出游,随行的旅行团包括嫔妃大臣乘坐的船就有几千艘之多,自己则在四层龙舟之上饮酒观光。这活恐怕现在哪个旅行社也接不起。为了方便游玩,他还专门建造了一座活动的宫殿“观风殿”,下面有轮子,可随时拆装,能容纳数百人,省却了住宿的麻烦。
闽景宗王曦的嗜酒,在历代帝王中非常罕见。据史书记载“曦常为牛饮,群臣侍酒,醉而不胜”。 王曦是个酒疯子,每次举办宫廷酒宴时,都要让心腹之人担任酒监,不管是王孙贵族还是朝中要员,酒监让喝多少就必须喝多少,喝不下就硬灌,那些陪酒的大臣酒后失言或是敬酒不喝,动不动就被杀掉, “有诉及私弃酒者辄杀之”。
他让人将银叶打造成酒杯,,赐给大臣饮酒,银叶柔软,他们称之为冬瓜片和醉如泥,酒倒满后,就没法放下了,只能喝完后才能放下,群臣不胜酒力,因为喝酒出错而被杀的人不计其数,于是,在当时闽国的都城长乐府(今福建省福州市),赴皇上的御宴简直成了天下最恐怖的事了。
明熹宗朱由校自幼便有木匠天份,不事朝政,整天沉迷于刀锯斧凿油漆的木匠活之中,而且技巧娴熟,一般的能工巧匠只能望尘莫及。凡是他看过的木器用具、亭台楼榭,他都能够做出来,绝对是个天才。而且凡刀锯斧凿、丹青揉漆之类的木匠活,他定要亲自操作,乐此不疲,甚至废寝忘食。
明代天启年间,匠人所造的床,极其笨重,十几个人才能移动,用料多,样式也极普通。朱由校看了直摇头,完全没有技术含量。于是自己设计图样,亲自锯木钉板,一年多工夫便造出一张床,床板可以折叠,携带移动都很方便,床架上还雕搂有各种花纹,美观大方,这简直就是现在折叠床的鼻主。
唐僖宗可谓是另类到了极点,除了不喜欢朝政外,爱好十分广泛,他喜欢算术、音乐、下棋、斗鸡、赌鹅、蹴鞠、骑射、剑术,而且无不玩得精妙,特别是对打马球十分迷恋,而且技艺高超,他曾经很自负地对身边的优伶石野猪说:朕若参加击球进士科考试,应该中个状元。你看看,当皇帝还屈才了,要是参加奥运会,拿个马球比赛金牌也未可知。
更荒唐的是,唐僖宗用马球胜负决定官员的任命。有一年,西川节度使的位置空缺下来,倍受得宠的宦官田令孜抢抓机遇,一下子向让呆头呆脑的唐僖宗推荐了陈敬瑄、杨师立等四个亲信。唐僖宗不知选谁好,就干脆来了个凭“球技”决定。
南北朝时南齐的第六代皇帝萧宝卷不爱读书,嬉戏无度,常常通宵捕鼠取乐,不理朝政。更雷人的是他还酷爱杂技,以致到了痴迷的程度,他亲自对一些杂技老节目进行搜集整理总结,甚至还自创了许多新节目。他还为自己设计了一套戏装,穿着戏装在后宫打打闹闹,追逐嬉戏,皇帝做到这个样子,也真够难为他的。
据《南齐书》和《廿二史札记》,齐废帝萧宝卷好杂技,自制杂技服装,“缀以金花巨镜众宝”。其尤好担幢(即后世杂技的舞中蟠>,初学时幢常倾倒;后练习纯熟,能用门牙支承七丈五尺的高幢,牙齿弄折了仍然乐此不疲。齐废帝耽于嬉戏,荒废国政,而被后人称为荒主。但杂技毕竟是一门全社会所喜爱的艺术,即使齐废帝表演担幢,也出现了“观者如堵”的情况。
宇文贇是南北朝北周的第四帝,荒淫奢侈,史称:“宣帝即位,即逞奢欲”。但他最雷人之处莫过于钟情服装另类,每每别出心裁,装靓扮酷。头戴高高的通天冠,身上是金蝉做的饰物,斜配几近夸张的大绶带。要是赶在今天,这主一准会去“T”型台上亮亮相。自己这么臭屁,却发布命令:除宫人外,天下妇女一律不准涂脂抹粉。
周宣帝岁数不大,却性格孤僻,行为怪异,满脑子都是声色犬马、寻欢作乐的念头。他喜欢颠覆性的“行为艺术”,每干一件大事儿,都惊世骇俗。他还欣赏穿了男人衣服的女人,所以命令所有宫女,女扮男妆,服待左右。京城里的美貌少年,被集中起来,穿上娘们儿衣饰,扭捏作态,然而无人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