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日元上的作家 夏目漱石个人资料作品介绍
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他对东西方的文化均有很高造诣,既是英文学者,又精擅俳句、汉诗和书法。
写小说时他擅长运用对句、迭句、幽默的语言和新颖的形式。他对个人心理的描写精确细微,开启了后世私小说的风气之先。他的门下出了不少文人,芥川龙之介也曾受他提携。
《我是猫》
确立了夏目漱石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小说采用幽默、讽刺、滑稽的手法,借助一只猫的视觉、听觉、感觉,以主人公中学教员珍野苦沙弥的日常起居为主线,嘲笑了明治时代知识分子空虚的精神生活,讥讽他们自命清高,却无所事事;不满现实,却无力反抗;平庸无聊,却贬斥世俗的矛盾性格,鞭挞金田等资产阶级人物及帮凶的势利、粗鄙、凶残的本性。
《哥儿》
的素材,取自作家离京去外地任教的坎坷经历,叙述了一个憨厚、单纯,富于正义感的青年哥儿在一所乡村中学四处碰壁、饱受委屈的遭遇。小说语言机智幽默,描写手法夸张滑稽,人物个性鲜明突出。
夏目漱石一开始就讲明,他的这种“自己本位”绝对不是那种时时、处处以自己为中心的利己主义,是以尊重他人存在为前提的。他自己把这种“自己本位”思想的特点归纳为三条:(1)欲想发展自己的个性,必须尊重他人的个性;
(2)欲想使用自己拥有的权力,必须懂得伴随这种权力的义务;(3)欲想显示自己的金钱的力量,必须重视伴随金钱力量的责任。他又警告年轻人说,如果一个人没有一定程度的“伦理修养”作基础,那么他没有发展个性的必要,也没有行使金权的价值。
《我是猫》是1905年一月开始在高演虚子主编的杂志《杜鹃》(或译《子规》)上连载的。鲁迅对夏目漱石的作品,不但很喜欢,而且很受他的影响。这个问题,周作人曾多次在文章中谈及。
在《立春以前·明治文学之追忆》和《鲁迅的故乡》中都有类似记载。还值得一提的是,1908年4月8日起,鲁迅还在本乡西片町十番地吕字七号,夏目漱石住过的房屋里住过一段时间。鲁迅愿意租住这套房子,除了许寿裳硬拉等原因外,也许同喜欢夏目漱石的作品不无关系。
如果你记得从前曾跪在那人面前,这一回,你要把脚搁到他的头上去。我为了不受将来的侮辱,所以要拒绝今天的尊敬。我愿意忍受今天的我的寂寞,来代替忍受比今天更寂寞,未来的我的寂寞。
世人褒贬,因时因地而不同,像我的眼珠一样变化多端。我的眼珠不过忽大忽小,而人间的评说却在颠倒黑白,颠倒黑白也无妨,因为事物本来就有两面和两头。只要抓住两头,对同一事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是人类通权达变的拿手好戏。
“在所有糕饼中,我最爱羊羹。即使并不想吃,光是那表面的光滑、致密且呈半透明受光的模样,怎么看都称得上是一件美术品。尤其是泛蓝的熬炼方式,犹如玉和寿山石的混种,令人感到十分舒服。盛在青瓷皿中的蓝色羊羹,宛如方从青瓷皿中出生一般的光滑匀润,教人不禁想伸手抚摸。”
发挥才智,则锋芒毕露;凭借感情,则流于世俗;坚持己见,则多方掣肘。总之,人世难居。咱家不清楚使地球旋转的究竟是什么力量,但是知道使社会动转的确实是金钱。熟悉金钱的功能、并能自由发挥金钱威力的,除了实业家请公,别无一人。连太阳能够平安地从东方升起,又平安地落在西方,也完全托了实业家的福。
夏目漱石问他的学生如何翻译“I love you”,学生翻译成“我爱你”。夏目漱石说:“日本人怎么可能讲这样的话?‘今夜月色很好’就足够了。”以编剧来说,如果一句台词就是它表面上的意思,这句台词就是失败的。
太简单、直白,就不耐人寻味。月色真美,效果等同于“却道天凉好个秋”,“等同于“落花时节又逢君”。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另外一句话,和当时的情境、人物融合。大多数让人念念不忘的话,都不会仅仅是它表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