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斯山脉空难】失踪54年 智利dc-3双螺旋浆客机 在安地斯山脈找到了

2018-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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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972年安第斯空难,1972年10月13日,一架载有45人的客机从乌拉圭飞往智利,但因为遇上风暴坠毁在3900多米高的安第斯山脉上.机上4

1972年安第斯空难,1972年10月13日,一架载有45人的客机从乌拉圭飞往智利,但因为遇上风暴坠毁在3900多米高的安第斯山脉上。机上45名乘客中包括乌拉圭的橄榄球手及其家属,21人当场丧生,其余24名幸存者中,8人在逃生中被雪崩夺去生命,16人于同年12月22日之前陆续走出雪域而生还。幸存者为了在冰天雪地的恶劣环境中存活,被迫以遇难者的人肉果腹。

空难前夕

1972年10月12日,乌拉圭的一支业余橄榄球球队老基督徒球队租用乌拉圭空军571号包机,前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参加一场橄榄球比赛。纳多·帕拉多,时年23岁,是当时老基督徒队的一员。

他后来回忆说:“在我们出发去圣地亚哥的前夜,队长告诉我们,飞机上有十个空座位。如果谁愿意带家人或者朋友,那就去吧,他们可以免费坐飞机。”于是帕拉多带上了母亲泽尼亚和妹妹苏茜,他没有想到,这却是一条不归路。

空难发生

当天,飞机飞到安第斯山脉附近时,天气变得很糟。飞机在阿根廷的门多萨临时降落。第二天早上,飞机从门多萨起飞,飞往圣地亚哥。下午3点多,飞机突然开始轻微颠簸。大部分乘客并没有在意,但是飞机颠簸得越来越剧烈,甚至连飞行员也没有意识到,此时飞机已经偏离了航线。此时,整个山脉上空云层密布,飞机按计划应横过安第斯山,到库里科去,之后再转向北,飞往圣地亚哥。

然而,在茫茫云海中,飞机撞上了安第斯山脉深处的一座无名山峰,飞机尾部被撞飞,机身前半部分顺着山坡滑落。由于特殊的U型坡度和厚厚的积雪,飞机最终停了下来。45名乘客,33名得以幸存,包括帕拉多和他的妹妹,但两名飞行员都不幸遇难。没有人能告诉这些幸存者他们当时在哪儿。

生命争扎

最初的几个小时里,我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天渐渐亮了,意识也随着血液慢慢流回我的大脑,我听见周围有人声。 眼前的影子渐渐化成一个人的脸,我看到一对深褐色眼睛上面的一蓬乱发。我慢慢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头,发现头发被干了的血块粘在了一起。周围的人在轻轻地耳语着,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我们的飞机坠毁了,我们掉进了大山里。

机上45人活下来的只有28人,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和与我同行的母亲都死了,19岁的妹妹苏西奄奄一息。 到了第8天下午,我用手臂揽着苏西,突然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脸上的忧愁渐渐淡去,然后停止了呼吸。

我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孤独感,我才只有22岁,母亲死了,妹妹也死了,最好的朋友也死了。我们中的多数都只是些从18岁到22岁的、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然而我们却被抛弃在这荒山野岭中,饥饿、伤痛,还有寒冷,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机上的副驾驶员在生命垂危之际曾喃喃道:“我们已经飞过了库里科。”库里科是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南面100英里的一个小城市。照此推断,只要越过西面最高的这座山峰,向西就是智利。这给我们带来了希望。 但是,首先要想办法活下去。

进入冬季的安第斯山,决不是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寒冷折磨着我们,高山空气稀薄,肺得不到足够的氧气,高山的阳光充满了强烈的紫外线,嘴唇和皮肤都起了泡,厚厚的积雪让我们举步维艰,稍一走动,雪就没到臀部。

坠机后,队长马塞洛召集未受伤的人组成搜救小队,将几十个被困在机身里的乘客解救出来。两个学过医的队员罗伯特和古斯塔沃帮着照顾伤员。有的人伤得很重,一个名叫恩里克的球员被一根6英寸的钢管刺穿腹部,古斯塔沃替他将钢管从身体里猛拉出来时,连带着拉出了几英寸长的肠子!但性格坚韧的恩里克不顾自己的伤痛,马上又去帮助其他人。

终年积雪的安第斯山峰,夜晚温度低至零下30℃。第一夜,5个重伤的幸存者在严寒中死去。空难幸存者爱德华·斯特劳克回忆起第一夜的经历时说:“我们把所有尸体从机舱拖到外面,这样我们在机舱里就有更多的空间。”这些幸存者用摔坏的行李和木椅堵住飞机的破洞,再用雪塞住缝隙处,把飞机座椅上的座套拆卸下来缝合在一起,裹在身上保暖。

晚上所有人挤在一起,脸对着脸睡觉,这样呼出来的热气就可以喷到对面人的脸上。我们都带有打火机,可以轻易地生起火来,但身边却没有可以燃烧的东西。我们甚至烧掉了我们所有的纸币———大约7500美元被付之一炬用来取暖。

然而这样也无法阻挡不断有人死去。在夜晚,飞机残骸外面的温度低至零下30℃,飞机里面的温度也只有零下25℃。帕拉多说:“我们每个晚上都祈祷明天会有太阳。”然而,因为无法得到及时的医疗救助,苏茜还是在空难发生两天后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生死契约

在空难发生后的前10天,幸存者都满怀希望。然而在第10天,收音机里传来消息,搜寻幸存者的行动已经停止。空难幸存者卡里托斯·帕泽在纪录片《我活着》中讲述当时的心情:“在被救援的希望破灭之后,留给我们的只剩下漫长的煎熬,希望彻底破灭了。”

此时他们早已吃光了所有的食物,随身携带的巧克力和沙丁鱼罐头已经没有了。帕拉多回忆说:“有人看着我说,我想把飞行员吃掉。”这天傍晚,27名幸存者聚集在一起,立下了一个“恐怖协议”——“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吃掉我。”

空难发生后第10天,幸存者开始以尸体果腹。据帕拉多后来在回忆录中说,当飞机坠毁后,惊恐、沮丧和寒冷麻木了幸存者的食欲,直到一周后,他们才感觉到饥饿。一开始,他们试图找行李箱上的牛皮或飞机座垫下的稻草啃吃果腹,就在所有可吃的东西都吞下肚时,帕拉多的眼睛看到附近一个小男孩身上的伤口,他立即意识到,如果想活命,他们接下来只能吃人肉。

帕拉多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人类社会的规则不再属于我们,山中的规则由大自然决定,我们为了生存必须适应这一规则。一开始我们有27个人从坠机中生还,我们将手全都搁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圆圈,然后我们立下了这个协议。”

又遇灾难

然而,不幸却持续降临。10月29日,空难发生后第16天,一场雪崩冲毁了幸存者们赖以生存的机舱残骸,8人当场遇难,另外19人在机舱中被困3天后爬出雪堆;11月15日,空难发生后34天,又有3名体弱和受伤者死去,幸存者只剩下16人。帕拉多想起当时的情景至今仍然心有余悸:“等待充满恐惧,从某种角度来说,等待就意味着被判了死刑。我一直对自己说,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走出困境

12月12日,空难发生后第61天,包括帕拉多在内的3名幸存者决定走出最冒险的一步,也是唯一可能的一步——翻越西边的高山,寻找救援。2名幸存者的想法很简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一直走下去,直到自己停止呼吸。

经过9天的艰难跋涉,度过了极度的疲惫和深夜的严寒,帕拉多和他的同伴终于走出了高山雪线,走进了河谷地带。12月20日,他们看到一个骑马人的身影;3天后,12月23日,救援直升机救出了所有幸存者。16名幸存者的获救,被称为“安第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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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國家航空一架載有甲組足球隊「綠十字」24名主力教練與球員的道格拉斯DC-3雙螺旋槳飛機,於1961年在返回聖地牙哥途中失聯,雖然當時搜救人員曾花數周搜索,卻無功而返。沒想到在54年後,一群登山客居然在安地斯山脈的茂雷山區(Maule)3200公尺處發現飛機殘骸,估計機上24人全數罹難。

發現飛機殘骸的登山隊員名為阿博沃諾斯(Leonardo Albornoz),他事後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現場可見很大一塊完整機身,周遭還散落著人骨,「空難地點顯然跟之前官方說的不一樣」。

1961年4月3日空難發生後,曾有機師表示看到飛機殘骸散落在中部城市利納勒斯,阿博沃諾斯的與其隊員的發現,推翻了官方的說法。由於怕有心人士圖利,阿博沃諾斯並沒有公開殘骸的詳細位置,目前也派人在當地看守,以防有人趁機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