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带着脱光衣服的洋妞儿回来了--60年前的Model长什么样?
享誉世界、福利全球宅男的成人杂志《花花公子》曾在15年底宣布将停用全果的妞儿做内页,然后,事情仅仅过去了一年,这个杂志社居然开始打脸了……
英国广播公司(BBC)在刚刚过去的情人节报道称,《花花公子》杂志宣布,将重新开始刊登LUO(以下统称果)照,并表示去年的这个决定是个错误。"从今天起,我们要找回自己的身份,重新宣布自己是谁,"《花花公子》杂志的新任创意总监库珀·海夫纳(CooperHefner)在某社交软件上表示。此新闻一出,立即轰动,很多人表示特别欢迎《花花公子》能够重新刊载不穿衣服的性感女郎。
是的,阔别了一年多,这个带有一群露骨的脱衣女郎高清大图的《花花公子》又回来了!
据爆料,重新刊登这种照片是因为《花花公子》销量下滑,因为他们的"果体禁令"可能使流失的读者数量超过了吸引的读者数量。杂志一度年高亏损高达300万元。看到这,阿娃老湿不禁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回头是岸,安安静静老老实实拍点片子,多为男人找乐子,多为他们下面考虑一下,不好吗?
60年前的《花花公子》模特今何在
《花花公子》从一本男性杂志起家,却不单单是个简单的成人杂志,除了女性果照外,还会刊登时装、饮食、体育、消费等一切汉子们爱看的内容,从1953年创立以来,已经有了60多年的历史,在20世纪70年代的巅峰时期,《花花公子》的年销量曾经突破560万份。花花公子和它的兔女郎商标,已经成为美国文化的象征之一。
今天阿娃老湿想说的是,近几年的《花花公子》或许兄弟们早已翻阅,烂记于心,内页胸器袭人、臀翘肤白的女郎估计也是陪你们的右手度过了无数个寂寞的夜晚,然后,在60年前,该刊刚刚创立之时,《花花公子》的Young Model就已经在当时的美国大街小巷引起轰动,毕竟在那个保守的战乱年代,罕见有如此宽衣解带的妞儿登上性感杂志的封面。
国外某网站刊登了60年前的《花花公子》模特,如今都是什么样子。
Dolores Del Monte 是 1954 年 3 月的花花公子女郎(Playmate),获得的酬劳是 50 美刀。今年她 82 岁,离开模特界后成为了公共关系顾问。
Helena Antonaccio 今年 65 岁,是 1969 年 6 月的 Playmate。她 5 岁的时候在父亲的办公室墙上看到一张花花公子照片,就一直梦想成为模特。后来她在宠物营救领域工作。
Cadance Jordan 是 1979 年 12 月的 Playmate,后来的职业是八卦专栏作者,今年 60 岁。碰到批评她上《花花公子》的人,她总会说:"你认为他们是用枪逼着我去的吗?不是,这是我自由的决定,女性自由也得有这一部分吧。"
Marilyn Cole Lawnes, 65 岁,是 1972 年 1 月的 Playmate,后来是一名记者。她的一位朋友告诉她,你可以去伦敦的花花公子俱乐部拍照,他们会给你很多钱。后来她嫁给了当时俱乐部的经理。
Laura Aldridge 是 1976 年 2 月的 Playmate,今年 59 岁,她是一位造型师和室内装饰设计师。她的两个女儿现在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的超模。
Janet Lupo 今年 64 岁,是 1975 年 11 月的 Playmate,当过地产经纪,后来自己创业。Lupo 说认不出照片中的自己,但是这些照片当年非常受欢迎是事实。
《花花公子》创始人:第一期杂志我捧红了玛丽莲.梦露,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期
《花花公子》创始人休.赫夫纳,陪伴在他身边的兔女郎,永远都是美女环绕。
衣着暴露的妖娆女郎、名人云集的奢华聚会、带浴桶的洞室、华美的家居服、圆形的旋转床,以及对于SEX无休止的追求,一想到这些画面,就会想到《花花公子》的创刊人休·赫夫纳。
休·赫夫纳从惊世骇俗地创办《花花公子》杂志,到不遗余力地扩张情色帝国,数十年来,他一直是公众关注的焦点,也引发了大量的争议。对社会潮流敏感,在道德上叛逆,像盖茨比一样勤奋,又像卡萨诺瓦一样风流,他是文化变迁中的风云人物。他成为亿万富翁之后,很快购置了私人飞机,也成立了"花花公子基金",多年来投入上千万美元资助慈善事业和科学研究。
1953年10月,第一期《花花公子》杂志摆放在赫夫纳家厨房的餐桌上,封面介绍了挂历女郎玛丽莲·梦露。不过,出售的第一期封面上并没有标注出版日期,因为连赫夫纳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下一期,但第一期在美国卖出了50000份,足够收回成本和接着做下一期。一本在全球范围内流通的成人杂志就这样开始了它的故事。
以梦露为封面,没有标注出版日期的《花花公子》第一期。
"追求享乐"是赫夫纳"花花公子哲学"的要义,在第一期《花花公子》里,他曾写道:"'花花公子'并不指颓废的享乐主义者。我们所谓的'花花公子'是一个不把生活仅仅看作是一串辛酸眼泪的人,潜藏在《花花公子》杂志背后的主张是:娱乐和享受是好事情。"但是在几十年办杂志的过程中,困难重重,历经艰难险阻,他渐渐把自己的一生看成是一场电影,他坚信电影里的结局一定是完美的,所有的一切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