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感风骚裸模的床上实录
情感心绪 有一回我没注意,洒了点颜料在她裤子上,她把一条腿绷到我面前,说:“你看你看!”于是我便看她的腿。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想我看见了一条很美满的腿。我就开始注意她的腿。那两条腿裹在白色练功裤里,练功裤的质地相当柔软,使大小腿和曲线若隐若现,生动得让人没有办法。
我是一条光棍,她有未婚夫,这算不算是偷情呢?如果算的话,从这时候开始我就不是一个好人。其实好人不好人我并不是很在意,我想弄清楚的是,我们两个人到底算怎么回事?
那天我用一只陶罐和几本旧杂志给苹果作衬景,刚画了几笔,上司就阔着一张大脸来了。他说别画苹果了,去帮剧团画布景吧。领导说话中气很足,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我就这样临时成了一名布景工,在那个很大也很破旧的排练厅里,用一根竹竿绑着一把大排刷,往绷好的景布上刷房屋天空河流和树木。就在那个排练厅里,我认识了余小惠。
现在我已经忘了那是一出什么戏了,只记得余小惠是花旦B角,戏份不是很重。排练厅很破旧,气窗玻璃没有几块是好的,麻雀在窗洞里飞进飞出。两块大毯子已经看不出颜色了,老鼠把它的边咬得弯弯曲曲跟地图上的海岸线一样,几个人一走戏,灰尘便团团地蓬起来。余小惠走着走着就偷懒,捂着鼻子从尘雾里跑出来,端着一杯茶看我画布景。
有一回我没注意,洒了点颜料在她裤子上,她把一条腿绷到我面前,说:“你看你看!”于是我便看她的腿。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想我看见了一条很美满的腿。我就开始注意她的腿。那两条腿裹在白色练功裤里,练功裤的质地相当柔软,使大小腿和曲线若隐若现,生动得让人没有办法。画布景枯燥乏味,幸好还有两条生动的腿。她有时候还跟我开玩笑,称我为“刷墙的”,而且是韵白,在“的”字头上略拖一拖,落下来珠圆玉润,使人会没来由地去想象一条尖细玲珑的鸟舌。
她对我的长头发有点好奇。她说你为什要像女人似的扎个马尾巴?又说你的目光怎么是空空的?比如你现在看我,我就觉得你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不像在看我嘛眼睛又明明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不是心不在焉?
我自然没法回答她的问题。我喜欢她的腿,她感兴趣的是我的心不在焉和马尾巴,这就注定要有故事了,而且还是一个比较通俗的故事。那时候留一条马尾巴的男人很少,但我以为自己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艺术家,而做一名那样的艺术家没有感觉是不行的。长发本来就是一种感觉,人一旦有了点感觉就容易心不在焉,这似乎是没办法的事。于是我心不在焉地说:“你的腿很好,腰也很好。”她吃吃地笑起来,说:“你怎么老看人家的腿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