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春律师 全国优秀律师李万春:用专业与责任书写法律人生

李万春,黑龙江擎雨律师事务所主任,哈尔滨市律师协会副会长,黑龙江省人大代表。

生长在黑龙江省肇源县一个贫穷农村家庭的李万春,自小就知道“人生,要有激情,要有斗志,一步一个脚印去走,才能达到目标,实现人生价值”。他一路求学,奋斗不息。黑龙江大学法律专业毕业,1995年取得律师资格,自此开始了他充满挑战又富于理想的律师生涯。

二十年的坚守,李万春已经将专业和责任渗透到他办理的每一个案件中、提交的每一份提案里、帮助的每一位受助人身上。也正是对专业和责任的这种坚守,让李万春得到了业界的认可:先后获得了“哈尔滨市优秀律师”,“黑龙江省优秀律师”,“全国优秀律师”等殊荣。然而成绩的背后,是一名律师为法治国家建设保驾护航的不懈努力,是维护法治社会公平正义的不屈不挠。

精通法律 尽心尽责办理案

律师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没有深厚的法律功底,难以胜任。根据自己的优势,李万春选择了事关人的生命与自由的刑事辩护作为主要执业领域,一直深耕不懈。多年来,李万春代理了大量刑事案件,得到了当事人和法律界的认可与好评 

李万春说,作为一个律师,如果缺乏道德和良心,缺少社会责任感,决不是一名合格的律师,也不是我们社会所需要的律师。二十载执业经历,使李万春对律师本职使命有着无比清晰的把握。他认为,律师的首要责任就是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不论这个当事人是有钱还是没钱,不论这个当事人是强势还是弱势,不论这个当事人是政府还是百姓,不论这个当事人是企业集团还是中小企业,只要接受了委托或者指定,律师就要竭尽全力、全心全意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李万春进一步解释,诚然,仅仅从表面意义上关注与维护当事人的利益还远远不够。一个对当事人尽心尽职的律师,此时还应该看到律师职业的另一个使命,那就是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不管是刑事案件还是民事诉讼,不管是原告方还是被告方,不管是代理还是辩护,不管是主张权利还是被动答辩,律师需要关注的永远是法律的原意和导向,是证据的发现和运用,是事实的内容和主张。

如果在律师维护自己当事人合法权益的进程中,发现了法律的疏漏,发掘了法律的精神,发挥了法律的魅力,那就是维护了法律的正确实施,那就是一个法律人对法律的最高尊崇和最深理解。

多年来,李万春代理的案件不计其数,其办案方法和技巧各有不同,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律师使命的把握和对法律信仰的坚持。

2011年9月13日,黑龙江省鸡西市发生了一起恶性故意杀人案件。在位于鸡西市最繁华的中心大街,犯罪嫌疑人罗某与被害人崔某在其合作开发的房地产工地售楼处,因琐事发生争吵并厮打后,罗某驾驶自有的奥迪A6轿车向兴国路中心岗行驶。

在鸡西市鸡冠区兴国路中心岗约100米处等红灯时,与崔某的奥迪A8轿车相遇,崔某用手机往罗某的车上砸了一下,让其出来。罗某即开车从正面将崔某撞倒在该车前部,并突然开车加速行驶,将崔某从前轮碾压至车底,他不顾挂在车底部的崔某强行碾压拖行。

在交警和群众的拦截协助下,才将崔某从车下抬出。罗某当即驾车逃逸,经群众和交警的再次拦截后被抓获,崔某被送至医院后已经死亡。9月14日,罗某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鸡西市鸡冠区公安机关刑事拘留,9月22日被逮捕。

李万春接受被害人家属的委托担任本案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诉讼原告代理人,代为出庭协助检察机关指控犯罪并依法提起民事赔偿诉讼。他意识到此案并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社会影响较大,作为代理律师,自己的责任重大。

2012年8月8日,该案在鸡西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鸡西市人民检察院以罗某间接故意杀人罪向鸡西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当天的庭审中,被告人罗某的辩护人提出被告人撞击的行为系交通肇事。

针对该辩护意见,作为受害方代理人的李万春本着“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的法律基本原则,根据被告人实施的先撞击后拖拽的两个事实行为,从被告人的平时表现、被害人与被告人的关系、案件的起因和动机、犯罪行为的发展过程、犯罪工具、本案被告人的犯罪手段、损害发生后果、社会危害性及造成严重的社会影响等多方面进行逐点论证,逐层剖析,得出了被告人罗某的行为属于直接故意杀人。

李万春的代理意见经过公诉机关检委会和审判机关审委会的深入讨论研究后,最终得到认同。在附带民事赔偿部分,被害人崔某生前从事煤矿和房地产开发生意,坐拥数亿身家,李万春为维护被害人及家属的合法权益,依据相关法律条文的赔偿标准,在尊重被害人家属意见的前提下,代为受害人提出了1.16亿元的附带民事赔偿。

李万春不但在刑事辩护方面造诣很深,而且在民事不良资产处理方面也有独到见解。其中,不良资产的形成与处理,银行与资产公司的合作与防范等观点得到律师协会与金融部门的认同,并为哈尔滨银行、农行、农发行、中行挽回几亿元资产的损失。 

不辱使命 建言献策利国利民

“每个人都是一个社会角色,每个角色都肩负着诸多的社会责任”。李万春认为,如果仅仅是从个案上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那还只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律师,而不能算是一名成功优秀的律师。一名成功优秀的律师,已经不仅仅关注特定的某个个人、某个个案的利益,而是关注更多的、不特定的、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李万春从容地完成了自己从执业律师到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的角色转换,此时的他能够站在更高的高度,更广的视野,思考社会生活中存在的矛盾,并探寻以法律着手,从制度层面解决的途径,从而推动社会法治的进步。

李万春把积极参政议政看作一种神圣的责任,同时又把它看作是宣传和展现律师法律、政治等综合素质的良好平台。作为黑龙江省人大代表、哈尔滨市政协委员,李万春说,如果不能客观理性地反映百姓心声,决不是一名合格优秀的代表,也不是我们社会所需要的代表。

他深知一个优秀可行、利国利民的提案是多么重要,而学法律的李万春常常把关注的目光投向更现实、更亟需解决的问题上。他先后提出了《关于哈尔滨市级及区级法院立案难及解决办法的建议》、《关于律师办理检察机关自侦案件取消会见必须经过检察机关的建议》、《关于律师去工商局调档的建议》、《关于律师事务所到民政部门登记的建议》、《关于雾霾治理的建议》、《如何打造黑龙江的旅游特色》等议案、提案。

这些议案、提案涉及法律及社会的热点、焦点问题,受到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其中《松北区应建大型医院》提案的建议被采纳,经过招标,哈尔滨市医大四院被选中,现医院已落成,解决了松北、呼兰以及肇东等地群众看病难的问题,此提案被评为优秀提案。

他撰写的《如何解决法院立案难问题》提出,不立案也要实行听证制度,得到有关部门的认同。《如何解决外来务工人员的劳动保险问题》的提案也得到了劳动部门的高度重视,现在异地人员的医疗保险已经解决。《在哈南建职业学院园区势在必行》的提案,促进了哈市教育结构的改善,成为该市培养专业技术人才的一个窗口。《送子车的忧患与措施》提案,率先得到市委的重视。

2016年黑龙江省“两会”上,各代表团分组讨论十分热烈。李万春在会上提出了一个关于环境方面的提案。城市劣质燃煤形成雾霾,给人们的身心健康造成的危害越来越严重,李万春建议政府加大治理力度,一要严把劣质煤的入口,让劣质煤不能进入各城市。

二要出台地方性的劣质煤燃烧的惩罚条例,在取暖期间要对使用劣质煤的单位进行严查、重罚。三要加大媒体监督力度,对使用劣质煤的单位进行曝光。四要调动全社会参与监督劣质煤燃烧问题,建立举报有奖的制度。

李万春在会上提出的另一个提案是建议提高黑龙江省冬季旅游业服务水平,在冰雪大世界、雪乡滑雪项目等方面要实行服务一体化,提高游客在寒冷景区游玩的情趣,全面推行既有休闲娱乐、又能够赏冰的整体布局。还要与地方性旅游产品的推介结合起来,做到既有充分的取暖地方,又有欣赏的地方,这样能使游客更长时间在里面逗留,刺激旅游消费,提升黑龙江省旅游产业的发展水平。

对如何当好代表这一角色,李万春的回答很简单:“为人民说话!”“因为我接触的案子比较多,在办案的过程中,发现法律漏洞和不完善的地方,我作为人大代表,就有责任提出来,进行规范和完善。”李万春说,法律规范、完善了,其实是对百姓的最大保护。

老百姓安稳了,政府也就安心了。在致力于法治建设的过程中,李万春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并因此放弃了代理很多较大案子的机会。但他说:“人的能力精力有限,我必须把握好律师业务和人大代表职责的平衡点,两者都不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必须有所舍弃。

当律师不能只为名利,要有更加崇高的目标和追求。当国家和人民需要时,能为国家和人民做一点点贡献是应该的。”作为律师界的代表,能为国家的法治化建设进程建言献策,既是律师界的职责,也是律师界的光荣。

“人大代表角色的担当,使我对参政议政角色的认知更加深刻,看问题的视野更加开阔,对我个人体现社会价值的领会更加全面。”李万春分享了自己当选省人大代表后的收获。

不忘责任 普法援助热心公益

“我是一名党员,选择党生日这天捐助小海男,就是让他记住党的恩情。”2012年7月1日,小海男拥有了他此生的第一个存折,存折上收到了一笔600元爱心助学善款,是李万春寄来的。小海男姓张,龙江县鲁河乡中心学校小学三年级三班学生,因为家庭贫困濒临辍学。

小海男家住北兴村,妈妈患有精神疾病,爷爷85岁了,大伯患有癫痫病,这些负担都压在他的爸爸身上,全靠40亩山地维持家用。小海男上学住宿的费用每个月都得五六百元,家里生活费都入不敷出,更何况还要供小海男上学,小海男每天都惴惴不安,担心爸爸不让他念书。

2012年5月13日,“开往春天的校车”启动仪式在小海男的学校召开,李万春带着捐资助学的想法而来,他从学校老师那儿了解到小海男的困苦后,在校领导的陪同下行车43里路来到小海男家。

一家5口住在两间泥土房里,一铺土炕,小海男的爷爷躺在炕头,妈妈坐在炕梢,患癫痫病的大伯蜷缩在炕里头。此情此景,让李万春万分同情和感慨。他询问小海男每月上学住宿、吃穿、买学习用品等得花多少钱。得知需要600元后,李万春当场承诺,从7月1日起,他每月寄给小海男600元钱资助其上学,并表示小海男考到哪儿他就供到哪儿。

责任,一直是挂在李万春嘴边的一个词。他说:“律师不能仅仅为了获得收入而工作,律师应该多承担社会责任,多为政府和社会分忧。”在主动参政议政的同时,李万春积极投身公益事业,无论是抗震救灾、希望工程还是慰问孤寡老人、孤儿院,捐助贫困学生及农民工的活动,他都积极参与,甘于奉献,组织多个集体捐款捐物几百万元,自己也无私捐助达到数万元。

李万春曾经接触过一起案件,一对农民夫妇求孙心切,替儿子领养了孩子,由于法律意识不强,没有办理收养手续,农民夫妇与儿子因此均被拘留。李万春接到老人亲属的求助后,全面深入了解情况,仔细研究相关法律,使这对农民夫妇和儿子没被批捕。

这件事对李万春的触动很大,他深刻地意识到,中国还有很多地方法制观念淡薄,法律素养整体水平还不够高,与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目标要求还有很大差距。李万春和他的团队开启了长期、大量的普法宣传和义务法律援助工作。

每年为哈尔滨市无劳动能力和无生活来源的人提供法律援助50件;为弱势群体提供法律讲座30堂;每年在省、市广播电台解答听众提出的法律问题达到百余件;每年为中小学生提供教育法律咨询15次;每年为侨商侨属解决跨国法律问题30件;每年为青联提供法律讲座10堂;每年为市政协提供法律讲座10堂;每年为省、市侨联义务法律咨询10余次;每年为哈尔滨市民盟义务法律咨询、讲座10余次;积极参加黑龙江省“同心?律师服务团”,为服务地实施对口帮扶,提供法律帮助。

目前中国受侵华日军遗留化学武器伤害的受害者有200多人,多年来,李万春一直为这些中国受害者免费提供法律援助,几十次往返于中日之间。作为中方首席律师,每年出资为被害者体检,奔波于各个受害现场,调查取证,为起诉提供法律依据。

带着梦想,李万春献身公益一直在路上。黑龙江擎雨律师事务所是他多年来的心血积累之作,他把法律对人的关爱和对公平正义的渴望融入其中。擎雨,按李万春的话说,取“擎民众疾雨,挡百姓风寒”之意。律所自2008年成立至今,从小有名气到享誉四方,积聚着擎雨人共同的心血。

“坚定信仰,精通法律,维护正义,恪守诚信”是每一个擎雨人的真实写照,而身为主任的李万春,更是用他的人格魅力,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李万春作为黑龙江省的公益律师,2013年在黑龙江省伊春市上甘岭地区,2015年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方正县设立了律师事务所分所,填补了全国贫困县没有律师事务所的空白,为当地群众、政府解决法律问题,为企业挽回经济损失,受到当地政府及群众的广泛好评。

有需要法律的地方,就有李万春的身影;有受灾受难的事件,就有他的奔走。他用一个个案件做好本职,用一个个社会职务拓展人生,用一份份爱心回馈着社会。李万春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律师,能做的还有很多。如此,他的律师生涯也更加斑斓多彩!(曹 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