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慰安妇受害者去世 揭日军残害慰安妇详细过程

2018-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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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8月12日晚上9点,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者.赴日状告日本政府原告之一黄有良阿婆在家中含恨去世,终年90岁.2001年7月,陈亚扁.黄有良.

8月12日晚上9点,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者、赴日状告日本政府原告之一黄有良阿婆在家中含恨去世,终年90岁。2001年7月,陈亚扁、黄有良、林亚金等8名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一起赴日起诉,要求日本政府谢罪并恢复她们的名誉。然而,案件经过长达十年的诉讼,幸存者们在反复上诉与被驳回之间挣扎,最终均以败诉告终 

1941年,日本侵略军占领了陵水县架马村,在当地紧张地开展修桥铺路,黄有良被迫抓去和村里的大人当劳工。同年11月,年仅14岁的黄有良在田间收割水稻时被日军追至家中遭到日军强奸。1942年4月的一天,日本官兵将黄有良押上车,送到三亚藤桥,关进了警戒森严的军营被迫充当“慰安妇”。黄有良阿婆在日本军营被禁了两年,受尽日军暴行,一位村民壮着胆子向日军谎称黄父去世,央求放黄有良回家奔丧,她这才脱离了“魔窟”。

2001年7月,黄有良、陈亚扁、林亚金等8名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向日本政府提起诉讼,要求日本政府谢罪以恢复她们的名誉。然而,经过长达近10年的对日诉讼之路,幸存者们在反复上诉与被驳回之间挣扎,最终均以败诉告终。日方法院虽认定了当年的侵害事实,但以“个人无权利起诉国家”为由,判决原告败诉并驳回其上诉。海南曾经赴日参与诉讼日本政府的8位老人,全部都未等到日本政府给她们道歉与赔偿,但是,她们被日本军人侮辱受害的这段历史不会被抹掉,日本侵华的历史不会抹掉。

据了解,黄有良阿婆的葬礼,将在13日下午按照当地黎族传统仪式办理。

大部分慰安妇来自中国大陆(包括东北地区,当时称满洲)、中国台湾地区、朝鲜半岛地区、日本本土,也有部分琉球、东南亚、荷兰女性,其中在日本本土召集的慰安妇被称为女子挺身队。

根据采访一个朝鲜慰安妇的记录:在“拉巴乌鲁基地”禁欲半年的士兵,当经过“托拉科岛”(加罗林群岛中的一个岛屿)来这里的慰安妇开店“营业”的时候,前面排的队列竟达4000米。

“无奈一天要接待300人左右哇,在那个时候。士兵们推推搡搡地进来到干了“那个”后出去大约三分钟,可我们要坚持17个小时。”

“难道不吃不喝了吗?”

“负责炊事的军曹送来饭团时我们就那样躺着吃,一边吃一边还要张开两腿方便士兵去作业哟,我在吃饭士兵们自顾自地连接着作业,太惨啦,再也做不了呀,那样的事。”

“士兵中有的人那东西特别长,作业的时候从下面扑通扑通地抵到了胃,有时食物都被挤吐出来了。即使这样士兵也不罢手。他们简直是在拼命哪。因为他们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哪,从‘拉巴乌鲁街’往南一直排到一个叫‘可可波’的地方。”

大便没时间 小便放任自流

“这个呀,大便的话慰安妇由于长时间这样做已经能够忍耐了哟,不过却患便秘了。小便的话就只能‘放任自流’了哟,每次想站起来上厕所,那样的时间根本没有,而且士兵们也等不及呀。

“‘放任自流’是怎么一回事呢?”

“士兵们爬上身子的时候就那样躺着尿出来了呀,虽然士兵们趴在身子上的时候不能那样,在他们爬上来之前‘流’出来是可以的哟。因为士兵们等不及了,我就这样‘流’出来时,士兵们也若无其事地爬上来了哟。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呀。”

“当时啊,日本人慰安妇大概是三人或四人,她们到第五天就可以休息,我们大约二十天都连续做那样的事。”连这个也有差别。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以下“礼仪”规定所导致的结果:根据“帝国陆军礼式令第五十九条”:将校到下士官兵的室内时,最早发现的人必须高声喊“敬礼!”该室内的所有人闻声立即原地立正行礼,在获得将校的许可之后,可以进行各自原来的“作业”。这一命令在慰安所里执行后引发出丑态百出的闹剧。

因为“皇军”的将校们必须定期检查士兵们的“风纪”,有时也到慰安所来巡视“风纪”。当时日本在战地设置的慰安所一般每一个接待房间都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部是等候室,内部则是终于轮到自己的士兵在慰安妇身上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等候室的士兵虽然有全身着装的,但通常是半裸着等待,尤其是发现快轮到自己的士兵,所谓的“半裸”就是只穿上衣不穿裤子。

1939年,侵华日军占领海南岛后,先后在三亚、陵水、保亭等地建立多个慰安所。被抓进慰安所的,大多都是只有十几岁的黎族和苗族女孩子,2007年,CCTV纪事:《慰安妇:记忆深处的伤痛》采访了几名当年被抓入慰安所的黎族阿婆,从十几岁开始,这样的噩梦就始终缠绕着她们,60多年来,从没有间断过。

陈金玉(78岁):我经常梦到在山坡上,有日本人来追我,我就跑,跑到哪里都看到日本人,到处都是光溜溜的,没有躲藏的地方。我惊醒过来,吓得要死,心怦怦乱跳,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谭亚洞(80岁):当时慰安所里有一个女孩,叫阿诗,阿诗很不幸,被日军强暴后,怀孕了。当时日军规定,为保证所谓血统的纯正,慰安所里的女人不允许怀孕,更不允许生孩子,于是阿诗被抓了出来。阿诗说我都快生小孩了,差不多10天就要生了,但是日本人根本不听,把她绑在树上,用刺刀破开她的肚子,那个小孩掉下来,当时那个孩子还会动,还在哭呢。

阿诗被日本人打的时候,我们被命令在路边排队。统统去现场观摩,去看。当时我们在这里,她在那边。距离很近,有40米这样。

林亚金(81岁):由于被日军强暴,我身体从年轻时就很差,结婚后一直不能生育。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村里人对我过往的经历一直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议论。

因为村里人的不理解,我曾经离开家,一个人住到了山上。

陈亚扁(79岁):从那个地方回来,晚上都会做噩梦。 有时候朦朦胧胧就看见有人到这里来压住我,经常吓得一晚上都无法入睡。

关于这样的伤痛其实数不胜数,我们也无法一一列举,只能通过一个个的口述,一个个的采访来记录下这一切,时间会过去,可历史永不能忘啊,当年日军所犯下的罪孽远不止文字表现出来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