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表演大队吴国辉 全面点击: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5次大换装(组图)
这一天将载入中国空军史册:2005年5月18日下午2点,中国空军6架蓝白相间的国产新型歼7GB飞机首次亮相华北某机场,分别以三机、双机、单机队形起飞,如离弦之箭,直刺苍穹,上演了一场“蓝天芭蕾”。低空横滚、单机倒飞、六机编队、筋斗俯冲、空中开花等20多分钟的高难度特技飞行动作让现场观众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八一”飞行表演队此次接装后第三天开始试飞,不到1个月就换装完毕并完成了6机编队特技课目的飞行表演,标志着中国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换装新战机圆满成功。
“八一”飞行表演队先后经历了5次机型改装。1962年组建初期,使用的是国产歼5型飞机,后来逐步形成了单机、四机、六机表演能力。1974年5月6日,改装了国产歼6型飞机。半年内就形成了单机、四机表演能力。
1980年1月,又改装为歼教5型飞机。全队官兵全力以赴,勇于探索,达到了从单机、四机、六机到九机的表演水平,跨进世界飞行表演的先进行列。1995年开始着手改装歼7EB型战斗机,他们刻苦训练,顽强拼搏,迅速形成了单机、四机和六机表演的高超飞行技艺,完成了一次由亚音速到超音速的历史性跨越。
首次亮相珠海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取得了巨大成功,赢得了世人的赞誉。这次换装歼7GB是第5次大换装。他们将用愈来愈精湛的表演技艺向世界展示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的轨迹。
飞行是勇敢者的事业,人们因此把飞行员称为天之骄子。“八一”飞行表演队的飞行健儿,更是天之骄子中的佼佼者。
飞行表演尤其需要科学和严谨;特技表演是在低空进行,具有飞机多、队形密、高度低、间隔小等特点,飞行员将飞出飞机的性能极限。这不仅对飞机的性能有很高要求,对飞行员的综合素质也要求非常严格,一旦飞进天空,就必须做到人机融为一体,形成最佳配合。
由于难度极大,充满风险,有人将这种飞行表演的密集队形称之为“魔鬼编队”。 飞行表演不仅是一项绚丽多姿的飞行活动,她也展现出一个开放国度的胸怀、展示出一支强大军队的底蕴。
“祖国荣誉高于一切,献身飞行表演事业”是他们的队魂,也是他们的实际行动。“八一”飞行表演队的数代官兵,充满豪情和献身精神,励精图治,志在蓝天,探索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飞行表演成功之路。在世界飞行表演的舞台上为国争光,一展风流。
一个故事就是一段历史。让我们拂去岁月的烟尘,把这些曾经为时代增添亮丽的身影,再现大家面前。
歼5时代:蓝天初铺红地毯
服役时间:1962-1974。完成迎宾任务56次。 基本数据:机长11.36米,翼展9.6米,最大起飞重量6000千克,最大平飞速度1145千米/小时,实用升限16600米,最大航程1560千米,表演水平八机护航、单机、双机、三机,四机、六机。
精彩看点:四机编队
历史回放:1962年“护航表演大队”成立前,中国空军没有专门的飞行表演队,遇有外事活动或重大节日需要进行飞行表演活动,都是临时抽调空军部队的飞机及飞行员组成临时编队。1961年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加诺来华访问,提出要4机护航。
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指示,空军某师承担了这一任务。苏加诺来访这天,4架歼击机准确与之汇合,护航工作完成得十分出色。周恩来总理提议,空军成立一个专门的护航表演单位。1962年2月12日,根据中央军委命令,中国空军“护航表演大队”正式成立。主要是执行对来华访问的外国国家元首护航任务,并对来华的外国军事代表团进行特技飞行表演。
1967年8月,马里共和国总统率领代表团观看飞行表演。然而,随总统来访的记者座机着陆时在跑道头3 000米处坠毁。按常规,这次飞行表演可以取消。但兴致勃勃的总统并不知道飞机失事。飞还是不飞?当陪同总统的我军领导人征求飞行人员意见后,队员们表示,奉行国家大礼,再大的压力也要上!
大家迅速调整心理状态,六架飞机按时升空。于是出现这样的场面:一边是精彩纷呈的六机飞行表演,一边是浓烟滚滚的空难现场。当总统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连称奇迹,从而留下一段佳话。
蓝天初铺红地毯,并不一帆风顺。1972年12月18日,飞行员李楚雄在进行单机表演课目训练时,飞机发生空中解体,左机翼折断,坠毁在跑道上,李楚雄英勇牺牲。
歼6时代:故事不多一段歌
服役时间:1974-1980。完成表演任务54次。
基本数据:机长14.64米, 翼展9.0米,最大起飞重量8824千克,最大平飞速度1452千米/小时, 17900米,最大航程2200千米。表演水平单机、双机、四机。
精彩看点:四机编队
历史回放:歼6是第二代喷气式歼击机。六七十年代随着它成为中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的“主角”,飞行表演用机也把它作为首选。但由于这种类型的飞机用于表演有着本身无法克服的一些缺陷,所以这一时期飞行表演水平一直处于保持状态。惟一值得可圈可点的就是这种表演机属于超声速。这段历史时期,应算表演队的“过渡期”,故事不多。
歼教5时代:我持彩练当空舞
服役时间:1980-1995。完成表演任务97次。
基本数据:机长11.50米,翼展9.6米,最大起飞重量6087千克,最大平飞速度1050千米/小时,实用升限14300米,最大航程1230千米。表演水平:单机、双机、四机、六机、九机
精彩看点:九机编队
历史回放:1981年夏,表演队受领九机编队表演任务。当时,世界各国飞行表演队最多只能飞到六机编队。时任队长朱运迎从最坏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预想和研究,有意识地加大训练难度,他先和副队长侯洪仁试飞新方案后,再扩大编队。短短三个月,便实现了九机编队,还创造了绝无仅有的九机分上下组开花、水平开花等高难度动作。
1981年9月16日,表演队第一次进行九机表演。5000米高空,只见四架表演机朝东南西北方向各自升高,另五架则从五个不同的方向向下俯冲。拉烟电门开启,蔚蓝天幕顿时划出一条条绚丽的彩带,宛若九条彩龙在空中飞舞。这标志着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的飞行表演技术迈进了世界先进行列。
1982年5月15日,总参谋长杨得志陪同葡萄牙总参谋长观看飞行表演。正当下令起飞时,突然狂风骤起,能见度不足1 000米。表演队员驾机起飞,按照预定方案,借助仪表,凭着过硬的技术,圆满地完成了全套飞行表演动作。这位葡萄牙总长主动坐车到着陆线,向飞行员致贺:“我看到了最为奇特的飞行表演,中国空军是最棒的”。
歼7E时代:挟风裹电舞芭蕾
服役时间:1995-2005。完成表演任务107次。
基本数据:机长14.885米,翼展8.32米,最大起飞重量9100千克,最大飞行速度2.0马赫,最大升限17500米,最大航程2200千米。表演水平单机、四机、六机。
精彩看点:六机向上向下开花、四机向上开花、单机倒飞、四机纵队编队、双机对飞 历史回放:换装歼7EB型表演机,使“八一”飞行表演队走进“新纪元”。然而由于机种跨度大,又无任何表演数据,“八一”飞行表演队也面临着挑战也严峻的考验。
然而困难没有吓倒他们,他们经过上千次探索,先后攻克了四机同时起飞、单机低空水平多次快滚、四机菱形向上开花、六机楔形俯冲斤斗等世界级高难动作。1997年10月,“八一”飞行表演队在经过两年多的“沉寂”后首次亮相,精彩的动作再次震惊世界。外国媒体惊呼:中国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又将跳起更美的空中“芭蕾”!
2001年5月,“八一”飞行表演队旧貌换新颜,以蓝白相间的图案出现在人们眼前。为舞出更美的“蓝天芭蕾”,他们又先后研究出双机对飞、四机快滚等新动作,论证试飞了宝塔队、蓝宝石队、顺风队等多套表演动作,使表演方案中的动作从16个增加到21个。
精彩的动作熔铸着这些骁勇队员的鲜血。1998年9月,在执行航空珠海国际航展飞行表演任务的强化训练中,队员杨建华为使表演动作更惊险,单机顶点高度过底,飞机在机场附近坠毁。然而这并没有阻挡住勇士的脚步,时任队长的吴国辉又挑起这副重担。这飞行次表演,他们将歼7EB型表演机的性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引得世人一片惊叹。
歼7GB时代:新秀蓝天更多娇
在众多网友的猜测和期待中,这款新型表演机于不久前“亮相”。4月25日,华北某机场,天抹微云,清风吹拂,蓝天碧野间荡漾着春天的气息。15时整,平静的机场车辆穿梭,官兵们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新型表演机。
在宽阔的停机坪上,数架蓝白相间的飞机整齐列阵,鲜艳的“八一”表演队队徽格外醒目。这是前几日到达的首批新型表演机,机型为歼7GB,属于歼7系列新型飞机。
“来了!”15时50分,一名机务人员高兴地喊了一声。只见机场前方上空蔚蓝的天幕上出现了4个黑点。转瞬间,4架新型表演机呼啸而至,蓝白相间的图案变得清晰起来。顷刻,4机编队在机场上空两两朝相反方向转弯分开。成双机编队的新型表演机在天空盘旋一圈后,越降越低,开始着陆。飞机接地,尾部旋即绽放出美丽的伞花。
机场上,地勤人员早作好了接机准备。新型表演机轰鸣声渐小,缓缓滑行过来。引导员打着手势引导飞机进入指定位置。机舱盖缓缓打开,李队长带着微笑挥手向大家致意。机务人员迅速将飞行梯移到座舱前。
“李队长,祝贺您接机归来。”
“谢谢,一路比较顺利。”
“飞这种新型表演机感觉怎么样?”
“总体感觉很好。首先,座舱前风挡是圆弧形的,视野更开阔,在飞编队表演时视觉上比以前要好。另外,操纵杆、油门手柄都和以前有很大不同。现在,手不离杆就能完成所有动作,不像以前转换动作必须要松开。”
据跟飞保障人员介绍,此次换装的新型表演机和歼7EB型机在外观上有些细微的差别。在他们的指点下,记者发现座舱后面的天线变成了圆碟型顶盘,比以前的天线大了很多。这种改变使得飞机的通信性能得到增强。但新型表演机和歼7EB型机最大的区别还是在机载设备方面。比如座舱内的一些开关设计更符合表演操作,增加了监视系统,还加装了编队灯等。这些都更利于操作,更加人性化。
5月17日,在“八一”飞行表演队换装后公开表演的前一天本刊记者一行又再次来到了这里。这次我们代表中航传媒集团向“八一”飞行表演队赠送了大量的书籍和杂志。可惜由于天气的原因,原先安排的飞行训练被迫取消。但是记者们则抓住这一机会,对“八一”飞行表演队的队长李秋进行了专访。
□ 换装新机型后,“八一”飞行表演队动作将会有什么新变化?
■ 从前年到去年期间,我们的飞行员开始感觉到一些类似于水平机动动作等比较简单的动作,却能够令观众觉得特别惊险。不过实际上这些动作对于我们歼击机飞行员来讲都是很简单的,连新飞行员都可以让他做。比如说像双机对飞动作,其实新飞行员飞完双机编队之后,我们就可以让他作这个动作,但是老百姓看了觉得非常惊险,其实是很简单的。
再拿编队开花动作来说吧,我们做的都是垂直向上或垂直向下的,但是国外的飞行表演队所作的都是水平方向的,这样的话飞机编队迎面飞过来四散开花,对于观众而言比较有冲击力,但是实际上垂直方向的开花动作对飞行员来说更难。
比如说我们四机向上开花,没有任何参照物,做动作全部都是凭感觉,一般如果不懂行的人觉得又高、又远,看着没什么意义。
如果把表演高度改低点,迎着观众过来,这样不仅是冲击力,而且声音的震撼力也很大。所以我们今年主要就要在这方面下功夫,而且这种动作对于我们来说难度不是很大,安全系数也较高。而且这个动作对气象的要求比较低,云底高大概只需要1200米。
不过表演动作关键要看编排,比如说对飞动作,我们将来不仅可以两机对飞,还可能是4机对2机或2机对2机。或者一架倒飞一架正飞。这些动作其实都不是很困难,不过关键就是必须在中心点对头,比较难就在这里。
□ 我们是否会尝试类似于国外表演队那样的密集编队表演?
■ 对于表演密集编队来说飞机的性能也是比较大的影响因素。我们也曾经训练飞密集编队,飞机之间的间隔距离已经是负值。但是受到表演机性能限制,密集编队平飞还可以,但是不能做动作,因为现在的表演机发动机喷流温度非常高,对后面飞机影响特别大。
现在我们的攻坚科目就是国外表演队所表演的横队通场。现在我们能够保持横队,但是间隔很难保证。
□ 当初是否尝试将K8作为表演机?
■ 是的。当初我们确实探讨过将K8作为换装的表演机,当时空军司令和政委已经签字决定让K8飞机换装“八一”飞行表演队。后来为了慎重,我和副队长去石家庄试飞K8飞机。第一次试飞采用的是乌克兰发动机,我飞完后感觉还可以,勉勉强强能编队,但是想飞到6机编队是十分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师长指示回去用装备国产发动机的K8再飞一次,因为换装的K8表演机肯定要用国产发动机。但是试飞后发现采用国产发动机的K8根本就不行。
其实K8飞单机的时候确实是不错,但是一飞编队就不行。因为作为表演用机要求发动机的剩余推力要大,可是K8达不到这一要求。我们试飞国产发动机时,甚至连保持双机编队都很困难。最后我们不得不放弃了K8,而选择了歼7EB。
□ 八一飞行表演队换装新机都要经过那些过程
■ 适应新型飞机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八一”飞行表演队从歼教5改飞歼7EB的时候,我们确实也走了不少弯路。从亚声速到超声速跨度很大。刚开始接收歼7EB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当飞机飞到9000米以上的时候,想超声速很困难。
有的飞行员身体稍微弱一点,一只手推油门推不住就要用两只手。从超声速降到亚声速也是,一只手拉不住就要两手。而且飞机高空飞行品质特别差,歼7G定的升限是17300米,但是真要达到很困难,可能要爬二十多分钟才行。
而原本歼教5飞机的油门从低速到高速没有任何区别,很顺畅。而歼7的油门就比较别扭,需要先推到一个位置,然后再推。一开始这让我们的飞行员很不适应。不过飞多了之后就无所谓了,像现在我们有的飞行员完成全套表演动作甚至可以不动油门。
□ 是否还考虑过换装别的飞机?
■ 是的,曾经考虑过换装某新型歼击机。不过空军对我们表演队换装非常慎重,考虑到一般的表演队用的都是双发飞机,而我们想换装的某新型歼击机采用的是单发布局,作为一个新型飞机来讲可靠性肯定不如双发飞机。当初我建议选两个飞行员先到生产部门那里适应性地飞一下,到时候换装的时候可以少走弯路。
不过某新型歼击机的安全性还是没问题的,虽然采用单发布局,不过发动机停车的情况下还能够利用某方案持续飞行半小时以上,这都是为了在甲板上起降而准备的。
不过换装某新型歼击机后后勤维护保养压力很大。原来我们的飞机无论哪里损伤马上就可以修理,但是现在这种新型歼击机由于机翼和机身蒙皮是采用整体制造技术,要是撞坏了很难修,不像我们用一块铝板几个铆钉就能解决。
不过新型歼击机机动性能还是相当不错的,要明显优于苏27和30。现在部队飞得还是比较谨慎,但是试飞员飞得很不错,把飞机性能都发挥了出来。
□ 那么为什么没有选用某新型歼击机作为表演机呢?
■ 主要是工厂生产速度还不够快。原来“航空百年”纪念活动的时候我们表演队很受重视,但是现在的大环境是“应急作战”,因此新型飞机要先供给一线作战部队。
□ 您认为“八一”飞行表演队采用哪种机型最好?
■ 如果从我的观点来看,某新型歼击机作为表演机最好。当初歼教5作为表演机的时候在空中编队比较好看就是因为机翼很大很宽,而某新型歼击机的采用了鸭式大三角翼布局,机翼面积也很大,编队飞出来肯定很漂亮。不过要换装恐怕要等4年以后了。
□ “八一”飞行表演队今年都有哪些表演计划
■ 下半年活动主要有“驼峰60周年纪念活动”、上海F1比赛和全运会。其实去年的上海F1比赛我们已经去了,地点也考察完了,方案都定了,就等上海副市长从欧洲回来拍板。但是他们一方面对安全问题比较有顾虑,另一方面是上海的民用航线比较密集,我们的飞行表演可能会影响航班。不过今年我们再次进行了探讨,现在方案制订得差不多了。其实现在国家经济发展上去了我们才能走出去,国家经济起不来我们也动不了。
□ 现在我们的表演队有什么“绝活”吗?
■ 国外其实对我们拉烟特别关注。我们现在的拉烟设备是双舱的,一边可以加彩色拉烟,一边加滑油(白烟),颜色可以来回变,飞机一多变化就比较多。不过在下面观看的外国飞机表演队人员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能够变化那么丰富。
我们也告诉他采用滑油就可以。他们说也猜到是这个办法,但是就是拉不出来。后来我们发现原因是他们的飞机采用的是涡扇发动机,这种发动机喷口温度比较低。我们飞机采用的涡喷发动机喷口出温至少700~750摄氏度,他们的发动机喷口出温400摄氏度,因此出烟就很困难。
□ 将来换装采用涡扇发动机的某新型歼击机之后,这个“绝活”是不是就要失传了?
■ 这是我们的专利,不会轻易放弃的。现在工厂也在探讨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 歼7GB除了在作战上的改进外,作为表演机有什么改进?(歼7G的改进见《航空世界》2005年第5期)
■ 歼7G电子设备有了很大幅度提高。操纵杆采用HOTAS设计,人机工程得到了很大改善。飞机也设计有专门编队灯,不过我觉得用处不大(笑)。而且拉烟喷嘴往喷口里挪了,流量也加大了些。再加上飞机能发射彩光弹,翼尖通过翼尖拉烟器也能够拉烟。这样表演出来的对飞、水平开花,效果肯定比原来好得多。不过彩光弹太贵,一个发就1500元,一架飞机能挂32枚,六架全挂就28.8万元。
□咱们表演队是否考虑过走出国门?
■现在亚洲周边国家其实都能去。原本曾经考虑过去新加坡表演,但是后来发现如果从海南机场起飞需要从第三方国家过境,事情比较复杂,后来就没有成行。现在去朝鲜和巴基斯坦有可能,不过最容易的是去远东,转场一次就能到达,后勤保障系统也比较相似。
采访结束后,记者获准进入停机坪拍摄表演机。看着一字派开的16架战鹰,我们的心潮也开始彭湃。我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让我们手中的相机来记录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