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暗访香港援交少女:真为生活所迫?【图】
3年前一起命案,让香港陷入援交的恐慌中。而去年,上海几十名中学生圆角卖淫也让家长和社会陷入深思。在MSN上谈好价钱和服务以后,Pet和"客人"约在一个咖啡厅见面。Pet干这行一年多,算老手了。她很放得开,两个人有说有笑。
客人忽然问她:你MSN上说多少钱?我不记得了。她没在意,把价格重复了一遍。跟着,好几个警察冲出来,团团围住了Pet。
Pet被“放蛇”了。这是2008年9月的香港。Pet成为警方第一波“搜鲸行动”里被送上法庭的援交少女之一。当时香港正处于对一起援交少女命案的集体恐慌中。
据香港警方提供的数据,截至2011年夏,针对援交,警方共开展3次“搜鲸行动”及1次“铅芯行动”,拘捕共69人。
社会各机构几乎都行动起来,尝试开出自己的药方,但援交如病毒一般蔓延。
援交潮未因几年持续打击得到遏制。有针对香港中学生的民调显示,高达45%的年轻人认为,援交“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在加重刑罚和保障自由之间衡量,香港没有选择前者。死者王嘉梅,16岁,辍学在家。生前她网名KIMI,活跃在香港援助交际网站里,亮出自己的性感照片,明码实价提供性服务。在2008年4月底一次外出接客途中,她被杀害并碎尸。毁灭证据时,凶手曾将部分人骨混入菜市。
普通市民的担忧来自食品安全和“碎尸”,而这起连大法官都称“令人呕心及恐怖”的案件,让政府开始头疼:“援交”,“洪水猛兽”般出现了。援助交际上世纪90年代于东京滥觞,此后从日本到韩国到台湾,一路袭向香港。日本记者黑绍克史曾用“女中学生放学后的危险游戏”,来形容这种双向互动的色情交易。
图为网传上海大学援交女生钟莉颖。
2011年底, 上海警方破获了一起援交案,涉案二十多人,学生身份。一些女孩家境并不差,只是缺零花钱。同学间彼此介绍,像滚雪球,做的人多了,圈子里也便无所谓贵贱了。检方称之为未成年女性参与卖淫和介绍卖淫的特大案件,已提起公诉。
穿上校服,她们被认作是稚气未脱的孩子;脱去校服,她们就变成陌生男人怀中的“伴侣”。她们脱去那件标识身份的衣服,只为了满足虚荣,甚至只为一点零花钱和零食。
援交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了吗?当频频出现援交少女时,究竟是她们本身道德观缺失还是大环境的荒唐无耻所导致?近日,网上有人爆料称,广东佛山地区有很多的援交少女,范围从职业中学、普通中学乃至大学女生,而在网络上,微博中也出现援交少女的信息,甚至其中不乏女学生。有网友甚至发起了“随手解救援交女”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