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公和颜宁 施一公、颜宁离诺贝尔奖还有多远
又是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揭晓时,作为论文大国、科研经费大国、科研人员数量大国的中国又一次与这科学盛宴绝缘。国内媒体动不动就喊“诺奖级”成果的今天,到底离诺贝尔奖还有多远?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授予了对冷冻电镜技术做出杰出贡献的三位科学家,国内两位学术明星施一公和颜宁的工作离不开冷冻电镜,他们也曾被媒体赞美做出了“诺奖级”的工作,他们离诺贝尔奖还有多远呢?
2017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
施一公和颜宁
施一公和颜宁这对师徒同为结构生物学家,他们在CNS(Cell、Nature、Science)上发表了数十篇论文。这个数据是非常恐怖的,国内很多知名高校建校以来还没在CNS上有这么多论文,大多数诺贝尔奖得主也是对这个数据望尘莫及。这么厉害,诺贝尔奖会不会向他们招手呢?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实际上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瑞士生物物理学家雅克·迪波什(Jacques Dubochet)、德裔美籍生物物理学家约阿基姆·弗兰克(Joachim Frank)和苏格兰分子生物学家和生物物理学家理查德·亨德森(Richard Henderson)获得2017年诺贝尔化学奖的理由是:研发了冷冻电镜,简化了生物细胞的成像过程,提高了成像质量。
冷冻电镜的分辨率能够达到分子级别,同时能够保持生物分子的自然状态。冷冻电镜的出现让结构生物学蓬勃迅速的发展起来,将诺贝尔奖授予冷冻电镜的研发者,实至名归。
Titan Krios电镜
为什么没有给施一公和颜宁呢?他们只是冷冻电镜的受益者,并且他们做的工作也只是依靠电镜解析出蛋白质的结构。蛋白质几十万种,比较重要的至少几百上千种。在电镜下得到蛋白质的结构并非是高大上的开创式研究,得到蛋白质的结构就能发CNS,在崇拜CNS的国度里,这是绝好的论文灌水机会。
施一公和颜宁能在CNS灌水那么多,得益于清华大学有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清华大学专门用了一栋楼去安置3台先进的Titan Krios电镜,施一公还打算再购进一台。
有这样的先进设备,换另外的生物学教授也能很快解析出蛋白质的结构。施一公、颜宁等结构生物学家的成功并非是他们的伟大,而是冷冻电镜设计者们的伟大。施一公、颜宁等人发的CNS越多,就越能说明冷冻电镜的设计者们开创出一片新天地,只会让冷冻电镜的设计者们更快的摘取诺贝尔奖,他们自己是不会凭解析出蛋白质的结构得到诺贝尔奖的。
施一公和颜宁应该清楚他们这样一个个的去解析蛋白质结构是不可能得诺贝尔奖的,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喜欢一篇篇的CNS。他们的工作和“诺奖级”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施一公、颜宁离诺贝尔奖的距离和路人甲、路人乙距诺贝尔奖的距离是一个数量级的。
要想在解析蛋白质上摘取诺贝尔奖,只能跳出现在的方法。如果有谁开辟出解析蛋白质结构的新方法,能够将现在的解析过程大大简化,想必也是可以摘到诺贝尔奖的。这样的新方法,至少目前还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