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航招妓吸毒求原谅
穆白氏撇撇嘴,哼了一声,说:“多少豪门大户,连窑子里的窑姐儿都一样风风光光的娶进门,咱家瓶姐儿不过是一时不慎失了身,比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儿干净百倍千倍,如何就嫁不得人呢?况且,又不是让她嫁给那公子做正头夫妻,不过是让她和你一样,嫁进去做个妾侍,帮你固宠的,你咋这般不知好歹,还要推三阻四呢?穆家人都茫然的摇头,他们不知道抢走采薇的人在哪?甚至是谁抢走了她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抢走采薇的人长得五大三粗,富贵至极,年轻的脸上带着一条狰狞的伤疤……
当然,穆仲卿夫妇也曾怀疑过他努力和他们搞好关系的动机。见识过他手下对他的畏惧,这对夫妻心明镜似的,这位公子绝不像他表面看到的那样温润如玉,但他为何会对这么努力的屈尊和他们结交,有时简直就是在刻意的讨好他们?他们又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万幸的是,这些道士们没有苛待他们,只要他们保持安静,道士们便不理会他们,只顾着赶路。
采薇听他还没忘找南宫逸习武的事儿,嘴角抽了抽,等到了京城,她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相见的!
这会儿,采薇若说自己被萨克努给强了,南宫逸一定会赶回去杀了他,哪怕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采薇讥讽的笑起来:“这就是你们辽丹国的男人吗?无耻的用车轮战术来对付一个女人,就算是你赢了,你不觉得胜之不武吗?穆仲卿壮了胆儿,偷偷的拉开了马车的车帘,却见外面竟空无一人,那些劫持了他们的道士,道士的马车,什么都不见了,只有拉着他们马车的那匹马被拴在树上,正悠闲的可啃着树皮!
采薇说:“凭你一己之力,如何斗得过那群恶人?只怕没等到人家跟前,就已经遭到不测了,所以,以后行事,万不可莽撞,多跟朝云姐姐学学,你们两个年岁差不多,她行事可比你老成多了!天儿冷,昨夜没睡好,今儿又打斗了大半日,喝点儿茶暖暖身子吧!这贱婢,不过仗着母后宠她,越发骄纵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胆敢私自插手他的私生活不算,还敢到母后那里嚼舌头,看来真是留她不得了!萨克努裂开嘴,笑得很拽:“知道害怕了,嗯?
怒气越来越盛,她咬着牙,顺手抓住他散在背后的墨发,使劲儿的拉扯起来。等她挣扎着,扶着墙,挪到兴隆客栈的大门外时,南宫逸的人已经策马消失在夜色中,落雪望着空荡荡的大街,握了握拳,咬着牙,拖着两条僵硬的腿,向大街上走去……萨克努龇了龇牙,哂笑道:“秦王,你少酸溜溜的往本王身上扣屎盆子,这女人是我在她爹娘手中真金白银买下来的,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着她,与你无干!
小男人低下头,嚅嗫道:“可是……可是……萨克努听到侍卫的禀告,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杯子劈头盖脸的朝那侍卫砸了过来。采薇吞了吞口水,艰难的点了点头,诚实的‘嗯’了一声,便把眼睛求助的看向萨克努的母亲。女人,想拧断我的脖子?你够狂的了!
夫人耐心的说:“像你这样只管粗鲁的抢人可不行,就算把人弄来了,人家也是不情愿的,就好比你刚才弄来的这个,不就跑了吗?打发走了龟大仙,采薇懊恼了好一阵,才把南宫逸从外间叫了进来。采薇一面向飞跑,一面四处张望着,寻找被打飞了的鹦哥,然而,跑了老远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
唔!采薇便用意念,把天机子的人头丢失一事告诉了它,并让它去找寻那颗失踪的人头。车子行驶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