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朝鲜叶永烈 叶永烈:把“敏感词”变成“关键词”的秘诀是真实

2018-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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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与科普写作结缘的叶永烈从此一发不可收,19岁时他把为<科学小报>写的文章结成了自己的第一本作品集<碳的一家>,寄给了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这家出版社并没有计较作者的资历,出版了这本书,这也为叶永烈成为该社<十万个为什么>最早.最年轻的作者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文笔活泼,叶永烈深受出版社的青睐,20岁的叶永烈的一个个"为什么",被比他只小几岁的读者广泛阅读.传诵.而<十万个为什么>也一次次修订再版,总印数早已过亿.把"敏感词"

与科普写作结缘的叶永烈从此一发不可收,19岁时他把为《科学小报》写的文章结成了自己的第一本作品集《碳的一家》,寄给了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这家出版社并没有计较作者的资历,出版了这本书,这也为叶永烈成为该社《十万个为什么》最早、最年轻的作者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因文笔活泼,叶永烈深受出版社的青睐,20岁的叶永烈的一个个“为什么”,被比他只小几岁的读者广泛阅读、传诵。而《十万个为什么》也一次次修订再版,总印数早已过亿。

把“敏感词”变成“关键词”的秘诀是真实

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叶永烈感到科普写作已不能反映他的所思所想。他的视角,更多地放在了国家、时代的命运和人民的呼声上,所以他选择了纪实文学。于是,随着《傅雷一家》《雾中的花》《沉重的一九五七》以及《中国科学明星》《奇人奇事》《闪光的路》等报告文学选集的出版,科普小品作家叶永烈“隐身”了,纪实文学作家叶永烈带着更闪亮的光环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

在叶永烈的纪实文学作品中,“主人公”从科学家到体坛明星,从音乐家、作家到影响中国历史的风云人物如毛泽东、邓小平、陈云……所涉领域广泛,门类繁多。那么他是凭什么标准来选择笔下的传主的?叶永烈说:有三个标准。

第一,是知名度高而透明度差的人物;第二,是能够折射一段中国当代重要历史的人物;第三,是没人写过(或者即使有人写过,也写得浅或者写得不好)的人物。相比之下,前两种人物比较容易被读者认同,但第三种人物的重要性却不输前者,比如他写《陈云全传》,是因为他觉得邓小平和陈云都是中国当代最重要的政治人物,可是邓小平的传记有很多,陈云的传记在当时却几乎没有;而事实证明,《陈云全传》写成后广受关注,其影响和意义丝毫不输前者。

最后,叶永烈的写作还有一个必需遵守的原则就是能够采访到传主本人——如果传主去世或者传主无法采访,也必须能够采访到非常亲近的深知传主的身边人。“我不写那种根据资料拼拼凑凑的作品,更不写复述式的作品,因为,真实是纪实文学的生命。

”叶永烈说,也正因如此,虽然因为涉及敏感的题材,自己的作品几乎每一本都要被层层“送审”,在出版界人称“送审专业户”,但几乎每一次的审核都能顺利通过。原因无它,只因他的每一次写作都力求最真实地还原人物和事件的真相。

尽管这么一来就得四处奔走,四处采访,然而正因为对这“三点标准一个原则”的坚持,他的作品赢得了读者的多方关注,尤其是一系列重大政治题材的纪实作品,使他声名远播。1993年11月,他携妻飞抵美国洛杉矶,打算和两个在美工作的儿子相聚。

人刚到机场,即被美国联邦影视集团电视台接去,接受了节目的采访。主持人在向观众介绍叶永烈时说:“叶先生1989年被美国列入《世界名人录》,是美国传记研究所的顾问。写了许多纪实文学作品和人物传记,其中很多涉及中国近现代重要的历史事件和政治人物……”这里的“历史事件和政治人物”,指的是叶永烈讲述中国共产党建党历程的“红色三部曲”《红色的起点》《历史选择了毛泽东》和《国共风云——毛泽东与蒋介石》,以及反映“文革”和“四人帮”的系列人物长篇《江青传》《张春桥传》《王洪文传》《姚文元传》和《陈伯达传》。

这几部作品一版再版,在社会上流传甚广。确实,在叶永烈的眼里,采访科学名人、体育明星、文化名人,一般都不难。

政治人物的采访,尤其是政治敏感人物的采访,才是相当艰难。正因为艰难,他才以为更值得采访。他以作家的诚信,以充分的尊重,获得对方的认可。当然,他的“个人品牌”也起了一定作用。

在熟悉叶永烈的读者印象中,他似乎永远都是热情洋溢的,不知疲倦的。即使如今已年过七十,他依然保持着每天写5000字左右、每年都有一两部50万字左右大部头作品出版的高产频率,这简直是超乎想象的。“可是……您都不用休息的么?”作为一个常常暗自腹诽中国假期太少的媒体人,我对老前辈深表景仰的同时也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不堪负荷。

对此,叶永烈这样解释自己的创作状态:“我把外出采访与案头写作,看作是两种不同状态的交替,这样的交替于我就算是一种休息了。

一年到头,我没有周末,也没有节假日,我也没有退休日,我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特别是放长假的时候,电话很少,而我又从不在长假外出旅游,所以我能安安稳稳写作。另外,我的体质好,除了1990年因写作过度导致视网膜剥落而住院动手术之外,至今没有住过医院,也无慢性病。

而且我在长期的写作中,养成了思路通畅,一气呵成的习惯。我的绝大部分作品都是一次性写成,很少有写了一半重新再来。即便是为《人民文学》杂志写的小说,也是一次性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