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汉的作品 镇江的影响 在我的作品里

2018-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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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镇江的影响, 在我的作品里(1)_教育频道_光明网镇江;影响;在我的;作品;里滚动读报王锺陵,苏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著作有<中国中古诗歌史><中国前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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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江;影响;在我的;作品;里

滚动读报

王锺陵,苏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著作有《中国中古诗歌史》《中国前期文化-心理研究》《文学史新方法论》《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在唐前文学及文学批评方面成就突出,在学术界产生很大的影响。

《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是一部篇幅达四百五十万字的世纪性总结的著作,也是中国文化学术史上篇幅最大的个人著作。日前,记者专程赶往苏州,在王先生的家中和他畅谈他的著作、他与镇江的渊源。

王锺陵教授现在的职务是苏州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已经不再给学生上课,除了参加一些社会活动之外,他的主要任务是在家里的书房里搞研究。三居室的家里到处都是书,书橱垒得满满的,特别设计的长书桌上除了两个电脑外,书在桌上排成长列,地上一摞摞的书和书稿,霸占空余茶几的是《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的打印书稿。

而我们的第一个话题是如何提高书橱的利用率:王先生的书橱系他自己设计,一格里有两层,外层稍矮,透过外面这层可以看到里面一层的书脊,这样一格书橱就可以放两排书了。

《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这部书

《中国中古诗歌史》是王锺陵的第一部著作,也是他名气最大的一本书。这本书不仅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方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也传播到日本、韩国、新加坡、俄国、美国等地。他的第二部作品《中国前期文化——心理研究》原创性更强,远播南美洲的阿根廷等地。

这两部书构成他最重要的理论基础。1993年,他又出版了《文学史新方法论》一书,在“引言”中他说:“建构以科学的新方法论为指针的具有民族特色的中国文学及其理论的体系,是我们民族对于世界文化所应作出的重要贡献。

只有做到这一步,在文学研究领域中,我们民族才能雄视寰球,辉音峻举,鸿风远蹈。”不过,当时他根本没想到是由自己来完成建构新文学理论体系的任务。上述三部书,构成了他的文学史革新的完整的理论与实践体系。

王锺陵说,20世纪西方种种文论流派此起彼伏、错综交织、相生相克,西方学界自己往往也未能清晰地厘清其关系。王锺陵想借这部书表明中国人有能力理解并消化西方文论,有能力厘清这种种流派间的复杂关系。对于《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这部书,他有三项目标:一是希望在文学史与文学批评史领域中,创立一种在研究方法与研究内容上有别于勃兰兑斯《十九世纪文学主流》与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的世纪性总结的著作体例;二是在从事过文学史研究方法的革新后,继而从事于文论史研究方法的革新;三是在对于二十世纪中西文论都作出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凭借他以前对于中国中古诗歌史的实际研究,对于文学史方法论的理论研究,对于原始意识、神话思维及文明之发展与分流的研究,以及他创作长篇报告文学、诗歌、散文的体会,试图提出一个新的文艺理论体系。

王锺陵的《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不仅在篇幅上远超丹麦人勃兰兑斯的《十九世纪文学主流》(160万字)与美国人韦勒克的《近代文学批评史》(330万字),而且在研究的范围上也有了明显的拓展:电影、电视及京剧,表导演体系,还有西方哲学等都被纳入到论述中,从而使得这部文论史成为第一部门类完备的文艺理论史著作,并大大加深了对西方文论论述的深度。

更重要的是,王锺陵教授还在研究方法上大力创新,汇通中西、融贯古今、意在创造,是他这部书的鲜明特色。

一部著作,呕心沥血十五年

他说:著作的成功,是一次性的

《二十世纪中西文论史》这部著作总篇幅达450万字,为了完成这一作品,从1997年到2012年,他持续写作15年,坚持每天工作12-14个小时。这部著作涉及的知识面特别广,在写作过程中,他研读了大量作家的作品。

作家的每一个作品,他至少要看三遍:先初读一遍,写的时候再看一遍,写完了再对照作品核查一遍。在电脑上创作时,每写完一编要改一遍,写完一卷要通改一遍,全书写完再将全书通改一遍。之后,还要打印出来作第二次通改,出版社寄校样来了要改一遍,最后对红稿来了还要再改一遍。每通改一次至少要大半年,有时甚至要花一年多的时间。

王锺陵坚持一点:“著作的成功,是一次性的。”他认为写研究著作,和学生学习不一样。你平时成绩不好,但有一天开始好好学习了,成绩变好了,老师就会改变对你的印象。但是做学问不一样,一本书初版留下缺点,就会给人坏印象,即使再版改进了,留下的坏印象也难改变。

因此他严格按照自己定下的工序来做,一丝不苟。作家们用词有时比较怪。比如田汉说“其种艺术”,比较生硬;老舍说:“搭接”,这个词不经见;曹禺说:“森野”,这个词没有见过。每次通改通看稿子时,看到这些词,王锺陵都不放心,都要重新与原著核查一次,这些词,他查了五六遍,明知道自己已经查过了,但还是要再次确认才放心。

这样的工作量远过于“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写书期间,他经常晚上两三点钟才睡,极度的劳累拖垮了他的身体。2010年,他生重病住院手术,手术后还在用药治疗时,他就开始校稿。医生要求半年复查一次,但他完成书稿校对以后才去复查,医生对此的结论是“不要命了”。而他抚摸成书,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拿命玩,能出这样的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