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弘医院 社科院周弘:全球金融危机根源不完全在欧洲
人民网北京11月17日电(记者杨迪) 国际金融论坛(IFF)第九届全球年会于今日在北京召开。中国社科院欧洲研究所所长周弘在“欧元前景:欧元区何时走出危机”专题会议上发表讲话称,全球的金融市场不稳定,它的根源不完全在欧洲,华尔街应该也是重要的金融市场动荡的根相关公司股票走势人民网源。
周弘表示,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不协调是全球金融市场不稳定的重要根源。我们研究欧洲问题的学者认为这个判断不完全,因为当前金融市场不稳定的主要根源,简单说就是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美欧的金融部门挤压泡沫,在这个过程当中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到现在仍然在持续。
也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有政府大规模干预,我们知道一个很长期的故事就是这些国家实际上已经有很多的债务,但这时候要大规模的干预实际上加重他们的财政负担,使市场上对这些国家发生了信用危机,使得这些国家的融资资本升高,甚至丧失了融资能力。当然这也就波及到银行,结果一方面政府是无法顺利的融资,另一方面银行也出现紧张的状况,形成流动性的危机。市场炒作,
周弘称,欧元崩溃是过去的事情,但是欧元区的财政和货币政策不协调,这本身不是一个新的现象,是欧元出现以来一直有的现象。欧元区的治理模式和法律框架是和其他的主权国家是不一样的,他们没有强大的信用支持和担保。
市场就有机会就欧元崩溃进行投机和炒作,结果是金融市场动荡不已,所以我们认为金融危机,全球的金融市场不稳定,它的根源不完全在欧洲,欧洲是一个受害者,同时自身有很多的问题。与此同时,华尔街应该也是重要的金融市场动荡的根源。
以下为全文实录:
感谢主持人,我记得有一位德国的朋友曾经告诉我一个事情,说在德国有一拨人在研究欧洲问题,他们讨论得非常热烈,但是他们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后来我说这个情况一点都不奇怪,在中国也有一拨人,他们讨论欧洲问题很热烈,但是其他人都听不懂。主要的原因是欧洲的事情太特殊。
在这里听了这么多来自欧洲最权威专家的意见,借这个机会还是回到会议的组织者给我们出的这几个题。来介绍一下看看我们中国的欧洲问题学者怎么样看待这四个问题。第一个问题,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不协调是全球金融市场不稳定的重要根源。
我们研究欧洲问题的学者认为这个判断不完全,今天下午已经有很多讨论在讲这个问题,因为当前金融市场不稳定的主要根源,如果简单说就是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美欧的金融部门挤压泡沫,在这个过程当中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到现在仍然在持续。
也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有政府大规模干预,我们知道一个很长期的故事就是这些国家实际上已经有很多的债务,但这时候要大规模的干预实际上加重他们的财政负担,使市场上对这些国家发生了信用危机,使得这些国家的融资资本升高,甚至丧失了融资能力。
当然这也就波及到银行,结果一方面政府是无法顺利的融资,另一方面银行也出现紧张的状况,形成流动性的危机。市场炒作,欧元崩溃是过去的事情,但是欧元区的财政和货币政策不协调,这本身不是一个新的现象,是欧元出现以来一直有的现象。
欧元区的治理模式和法律框架是和其他的主权国家是不一样的,他们没有强大的信用支持和担保。市场就有机会就欧元崩溃进行投机和炒作,结果是金融市场动荡不已,所以我们认为金融危机,全球的金融市场不稳定,它的根源不完全在欧洲,欧洲是一个受害者,同时自身有很多的问题。与此同时,华尔街应该也是重要的金融市场动荡的根源。
第二个问题,当前欧元区的头等大事仍然是刺激经济,同时进行再平衡。对这个问题,我们认为欧元区未来的头等大事不是刺激经济,而是恢复公共财政的可持续性,进而恢复私人投资的信心。通过这种方法来带动增长。我们知道,以美国为代表的公共财政和量化宽松这种形式来刺激经济,它带来了以邻为壑,兑水稀释债务,结果把一些危机变相转嫁给其他的美国债券的持有者。
我们认为欧央行货币政策的首要目的是维护物价稳定,而且希望欧央行能够继续维持货币稳定。
用货币政策来刺激经济,这对于欧洲来说是有限的,对于它的作用是有限的,不能解决欧元区内部存在的经济失衡的问题,更不能解决长期困扰欧洲竞争力减弱的问题。所以,解决欧洲的问题还是应该对症下药,而不能乱投医,还是要解决经济竞争力的问题,解决内部失衡的问题。
比如说欧盟是世界上第一大市场,欧洲内部平衡和结构的优化本身可能是一种发展动力,如果南欧增加竞争力,解决经常帐户的赤字问题,德国能够改善实际价值低估获得的出口优势,进一步拉动内需,造成再平衡,这都是要练内功的事情,练内功是欧盟国家想做、应该做、而且开始正在做的事情。
第三个问题,欧元区国家适度通过量化宽松等刺激政策为恢复经济提供足够的流动性的支持。当前欧央行的货币政策肯定是比较宽松的,借贷利率也非常低,但是欧元区的量化宽松和美国的量化宽松不是同样的政策,欧元区国家的差异很大,比如说德国经济还是比较热,而希腊的经济比较低迷,如果欧央行把握不好这个尺度的话,实行过于宽松的货币政策,就会在内部引起问题。
即使是经济开始趋同,景气也是不一样的,这个尺度是非常难把握的,欧央行所面临的约束比美联储要多,如果一定要用量化宽松这个概念,欧元区的量化宽松不能等同于美国的QE。
欧央行两年来先后启动一些政策工具,刚才都已经提到,我就不在这儿重复。我们认为目的有两个:一是提供流动性,二是稳定信心。
不管是哪一种工具从规模来讲,规模比较小,从期限来讲,期限比较短,从这些条件来讲,还有就是有一些主要是帮助南欧国家来购买美国的债券,这些条件来讲都和美国的QE是没法儿比的,更重要的是,没有太多的用于发放信贷或者变成热钱,在全球乱窜,所以一方面是提供的流动性并没有向像美国债券一样进入经济体系,或者是如期进入经济体系,还有一部分是重新回到欧央行去避险,总而言之,货币政策不是欧元区刺激经济的重要工具或者是唯一工具,我们认为复兴欧洲经济的希望,更多地应该寄托于相关的经济政策,以实现真正的有质量的增长。
第四个问题,欧元区有多少经济政策工具可以用来刺激经济。我们觉得欧盟和欧元区得的是一种并发症,哪里都不对,有很多的问题。但是没有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很多人在讲欧元区的主要关键问题是政治意愿和行动能力的问题。
而政治意愿、行动能力、实施效果,最终取决于正确的政策组合选择,不是通过一种政策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必须有一种政策的组合。这种状态就是欧洲的政策组合选择,在美国经济学教科书是找不到的,因为欧洲的情况太特殊。
我们的解决:一是继续深化内部市场,深化大市场的建设是通过各种政策的配合,深化市场或者是完善市场是欧洲每次遇到增长瓶颈时屡试不爽的葵花宝典就是挖潜内部市场,因为你自己内部市场有潜力可挖、因为你的市场非常大,如果把壁垒打破,把障碍取消,就会有增长。
我们看到范龙佩讲的四个建设,讲的兼容方面最大限度保障金融稳定、减少银行失误一系列的方法,包括建立单一的银行监管,建立存款保险计划,建立欧洲的清算计划,所有都是给大市场更加流通、更加顺利的运行铺平道路。讲到财税,财税一体化的预算框架,协商合作决策,共同承担责任,甚至于提到国库办公室的问题,也是在欧盟层面上进一步推进一体化。
经济政策,这是一个老问题,欧洲特色的可持续就业和竞争力,捆在一起的相互之间平衡的,是一个适度的增长,而不是快速的增长。每一个政策都有其他的政策来进行配合,去想办法抵消一个政策带来的负面效应。这都是欧洲的特色。
刚才还讲到人的问题非常重要,也许欧洲有非常高的智慧,有非常多的好的办法,有很好的政策,但是能不能为公众所理解的问题。这个问题在欧洲也是热议,我们也觉得这个问题可能到最后是关键,欧洲现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一步是关键,因为很多的政策是在政府之间达成协议来做成的已经有的决策,未来还是要有认同,这个认同不仅是欧洲各国政府之间的认同,如果我们回过头来看十年以前,比较现在,看看欧洲各国领导人对世界上讲的承诺已经很不一样,趋同的现象非常明显。
欧洲的民众是不是能够接受欧洲精英和领导人的一些推断和他们非常强硬的措施,而且是必须有的措施,涉及到政治的就是合法性的问题,而不仅仅是法律的问题。
还有民主合法性的问题。如果一个法律被认可首先要得到民众的认可,刚才也有讲到的议会的参与。深化市场,强化欧盟机制这是第一点。二是从欧盟层面上推动欧洲的基础设施建设。我们看到很多这方面的工具,这里不一一讲。
三是调整欧盟层面上的产业政策,利用欧盟现在已经有的这些产业制高点的优势。这些说起来非常复杂,大的方向,审慎的乐观,我们看到的第一是大方向还是向着财政联盟、银行业联盟的方向发展,但是道路非常之曲折。风向,欧洲各国领导人已经形成前所未有的共识,但是要选择正确的“一揽子”的政策组合,要有意识的制造一个制度框架,这需要处心积虑和很审慎的措施,而且欧洲人在做世界上、人类上没有做过的一种非常艰难的事情,非常的艰难。
不可能指望一年成功、两年成功,三年、五年也不可能成功。我们听到估计有人讲到五年,有人讲到十年,我们自己的估计恐怕像希腊国家15年、30年,我们回过头去看历史,一些国家基本的设施,国家设施的建设怎么也得要几个十年才能够完成。所以既是乐观的,同时又是审慎的,大方向是不可能有回头路,除非其他的国家都跟着倒霉。在措施上、在步骤上、在速度上,我又是悲观的,不可能一步到位。我就讲到这儿,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