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波婚礼崔永元搅局 崔永元两年后首次承认:周立波婚礼上调侃不得体
记者:周立波结婚时,你在婚礼上的那番调侃在网上点击率极高,你当时说这番话是即兴的?
崔永元:是即兴的,因为那一天,现场比较热闹,他在台上讲,大家都在下面交换名片,在喝酒,互相认识,场面很热闹。以我的舞台经验来讲,如果上去说几句软绵绵的话,大伙儿的注意力是集中不到舞台上的,所以我就用了“猛烈的炮火”,来为欢快的气氛增加几个音符。
这件事我跟周立波探讨过不下10次,他的观点是:只有好朋友才会这样;而我的观点是,即便当时知道他不会在公共平台传播,这也是不得体的。
记者:这个视频是如何流出来的?
崔永元:其实事先我询问过他,他说现场没有一个记者,可是我在现场看到了摄像机,还有摇臂。我当时就去问他,为什么还有摄像机?他说是留一份婚礼的资料,自己保留用。后来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传到了网上。我印象中没过多久,他打电话给我,说上海卫视要播这个视频,问我同不同意。我说,问题是你同不同意?
这一点就印证了我对他的印象,就是心态很平和,他不像我们那么在意,但是从行业的自我检点来说,我认为那是过火的。只适用于小范围、朋友之间喝酒可以随便可以开玩笑的场合,但是面对大庭广众,那样肯定是不得体的。
这个视频果真有了很广泛的传播,这也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当它广泛传播的时候,公众都爱看,电视台如果播这段视频,收视率就很高,但是不是就证明它是个好东西呢?
我认为不一定,不一定大家喜欢的,收视率很高的,就一定是好东西。它很可能是一个没分寸的、过火的、不讲究的东西。
记者:你觉得你的崔氏幽默跟周立波的海派清口有什么不同?
崔永元:跟他相比,我是野路子,我没有受过表演、讲笑话的专业培训。我学的是新闻采访,讲笑话是我性格中的一部分。以前对相声、戏剧做过一些粗浅的研究。我的表达方式都是北方式的,含蓄的,我喜欢把“幽默”这个词来当做自己的追求目标,而搞笑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是滑稽,可以是变形,可以是夸张。这方面,周立波运用得更加熟练。
包括他的形体动作,他老说我站在台上跟电线杆一样,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自己就知道运用自己的形体,哪怕是自己的眉毛,来传递一种信息。这是专业训练和没有专业训练之间的区别。
还有一个天然的区别,就是南方和北方。因为我是在北方长大的,所以我的语言环境和语言流程都是北方式的,而他是在南方长大,包括他的师傅,都是南方的,他的表达方式也是南方的。
记者:这次录《小崔说立波秀》的时候两人有没有提前预设?
崔永元:我们没有任何预设,甚至在开场前30分钟,他还在睡觉,录制前10分钟才起来,我们就上台了,他眼睛都是红的。上台是张嘴就说,完全没有预设,这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南北的差距非常明显。
哪怕是一个严肃的事,我们的表述方式完全不同。
这次节目,周立波把自己南方派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而我,有意的往他那边靠了一靠。除了我固有的一些表达习惯,也尝试着学学南方派的特点,比如说形体、姿态语言和夸张的表情和手势。
记者:自己感觉节目效果如何?
崔永元:看播出效果吧,我个人感觉不成功。有时候下来心里头感觉不舒服,觉得不像自己。但是当我们把10期节目做完,两个人坐下来谈的时候,彼此都觉得互相都有一些思考,都觉得这次临时、仓促的组合,碰撞出了一些火花。也许观众看了是不买账的,但我们两个却都得到了一些收获。
我们两个当时最大的分歧是,他说能不能做一个即兴的节目,让观众从头笑到尾。我说,这个一点都不难,我想让大家在笑的时候,还能得到一点什么,甚至还能想想什么,这一点比较难。
现在不知道节目播出后的评价,也许人家笑都不笑,也许有人觉得好笑的就是我们俩的没文化。我们约定,在节目播出后,听到观众的反馈后,我们两个请上钱文忠教授和《解放日报》的高老师,要坐下来内部做一个研讨,拿节目的素材分析分析,通过我们的努力,让观众在笑声之外,还有点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