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平的徒弟 惊叹!王安平先生 (浑圆门一代宗师) 的传奇人生(转载)
(王安平老师在办公室) 王安平先生 (浑圆门一代宗师) 传奇人生 这是一个富于传奇色彩,也难使人相信其真实性的民间武林人物。 1992年10月,江西省政府直属的基建队保卫干部徐某,来看望刚从安徽过来的老师。
老师下榻于一弟子家中,一群弟子围站于四方听老师谈话。 谈着谈着,这位老师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水,转脸瞟着徐某。这不经意的一瞥,使他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对徐某疾吹去一口气。 怪事发生了:徐某忽然神经质似的怪跳起来,围观者无不惊讶噤声。
这位老师立即补吹一口气过去。 徐某突然倒地,一只腿痉挛地抽搐着,满脸煞白,双目紧闭……约摸十几分钟后,他想挣扎着爬起,却怎幺也站不起来,那情形好象农村常见的瘟鸡! 围观的弟子看傻了!
他们都知道,就是这个新入门的徐某,在半个月前还声言要找上门“比试”哩!老师此举,是让他明白,他实在太差了;同时,也是让大家看明白,高级武功是怎幺一回事。 1993年7月6日,在江西《鹃花》杂志社主编家中,这位老师与作家林星论武。
说及高级武功之境界时,这位老师叫这个作家到三四米处的门墙边站定。懵懵然的作家闭目站定。十几秒后,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麻流扑身而来,自腹胸而上,骤然袭升脑部。林星还没有体味出多少感觉,便向后栽仰,头撞在墙上…… 这位作家大惊,复站定,双脚略用力。
这一次,感觉同上回差不多。因为加了点心眼,所以觉得麻流中夹杂一股推力,感到人向后仰倒的一刹那间,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第三回游戏开始。这位老师说:“你睁开眼,看着我。” 这位作家依言注视着老师,看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甚至还是横向坐着,半转身对着自己。 忽然,这位作家看见这位老师眸中有点什幺闪烁的东西,又好象没发光……就在这不明不白之时,林星又重复了前两次的遭遇!
“咚”的撞墙声,使他永志不忘,也使他日后在向别人介绍这一段经历时,深感如同在说《天方夜谭》…… 1993年12月,这位老师到浙江椒江办学习班,从江苏北面来了一位拜师的武馆馆长马某。
马某十分虔诚,却也渴望见识老师的身手,便贸然低声说了一句:“是不是让我……感受一下?” 这位老师恰好正在兴头上,祥和的目光骤然变冷,说声“你站好”,便一手抓去。一抓一甩,疾如电光,马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170多斤的身躯竟被这位体重不过120多斤的老师,扔到丈余远的地上。
“什幺感觉?”老师待马某爬起又笑容满面地问。 “像拎鸡子似的……”马某爬起来,脸色灰灰的,嗫嚅形容道。
事后,马某说,他练武二十年,还从来没有如此被“扔”出去过。…… 这是这位传奇性很强的武林人物在归隐山林之前的最后几次游戏而己。以后,他没有对外露过一丝身手,甚至不大见外界的芸芸众生,他只想在消失于地球上之前,探索一点武学真谛……。
他便是意拳第三代的代表人物王安平。他深研和发掘意拳精髓,形成了武术内功、气功、特异功能三合一、并走向修道的高级功法——中华浑圆功。 他有许多传奇的故事,有深邃系统的理论,还有好几个不俗的弟子。
写出他,不容易;至于写得令人相信,恐怕更不容易。因此,本传取材,尽量做到有据可查。另外,因为大量的比试较量故事对比试的另一方有贬低之嫌,所以,取材尽可能在后来成为弟子的对手身上进行。
王安平的几大主要弟子全是打来的。如果还是令人难以置信,那也就请存疑好了。一 颇有传奇色彩的拜师学艺过程 他的家乡安徽萧县,离徐州不远,也是个拈棍异棒,充满豪气的地方。他出生在这里,耳濡目染着武林形形色色的故事长大,自然也学会了许多拳路和器械。
他有着一种特殊的机灵劲,更有着这种类型人不甘寂寞的特点,想去外部世界闯荡,看看自己到底是哪种命运。 于是,在50年代中期,他参军了。不久,他所在的部队举办武术比赛,他一鸣惊人——以吴式太极拳的身手夺得太极拳冠军,以少林套路夺得器械比赛亚军。
1958年,他和几个战友作为北京军区武术队的代表,来到北京,住在黄寺空军招待所,接受规定拳路训练,准备参加全国第一届运动会。
当时全军武术队代表共 49人。 集训武术队的教练叫王斌魁,是一个中等个、身穿没有领章帽徽的半新军装、四十几岁的普通老百姓。他向学员们传授的只是形意、八卦、太极等拳的一些拳路,这符合比赛时表演的要求。
王安平开初对王教练并没有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一个周末的下午,北京城内外下了头场大雪,集训队在王教练的指导下,冒雪练武。 晚饭前,其它教练踏雪返家了,唯独王教练与学员们围炉而坐,一边聊天一边等开饭。
闲谈中,有人赞叹中士刘某的形意拳打得好,有人证实他一拳能把土墙打个窟窿。 王教练听后冷不丁地说了句:“花拳绣腿的,只好看,不管用!” 在一旁的王安平听了,困惑地望着王教练,暗忖:你不是要求我们按照拳套路去练吗?怎幺说只好看,不好用呢? 中士刘某心中不服,脸色阴沉。
“不信试试看,朝我打一打。”王斌魁笑眯眯离开火炉,对壮壮实实的刘某说,“你过来,朝我身上用力打!” 刘某吃惊地瞅着王教练,哪敢动手打老师!
王斌魁笑眯眯地催促他上来,他这才站起走过来,小心地打了一拳。 “不行,你要用劲打!”王斌魁鼓励他,“不用怕!” 刘某加了几分劲,又打了一拳。大家都看出,他仍然留有厚劲,便对他眨眼呶嘴;暗示他拿出全身功夫,探探王教练的功底虚实。
王安平也来了精神,挤到前面观看。 刘某这才真正放开胆,运足劲,朝王教练的胸腹间击上一拳。“嘭!”刘某的拳头打出沉闷厚实的声音。王斌魁非但丝毫未动,还笑眯眯的,而中士却在响声发出的同时,向后急速弹抖开去,摔在两米开外,半天都爬不起来。
众人看愣了! 王斌魁嘴角嗑着旱烟筒,笑眯眯地走向身高一米八几的大个李。当他经过王安平身边时,瞥了一眼。 这一眼,犹如火炉中的火星,溅落入王安平的心中。
王斌魁站在大个李身边,说:“大个李人高马大,可经不住我一巴掌拍!” 众人起哄了,要王教练拍拍看。 王斌魁嘴里依然嗑着旱烟筒,右手往下随意一拍。大个李如遭雷击,跌了个仰面八叉,又箭似的滑到四五尺外的墙根下。
围观者大惊。场子里又是一片轰轰嗡嗡笑闹声。王安平眼睛一亮,挤到王教练跟前,急切问:“老师,您这功夫是怎幺练出来的?” 王斌魁低下眼眸,嗬嗬吸烟,好久不吭声。被问急了,他才笑道:“好好练,练到我这年纪就出功夫了。
” 众人点头称是。王安平却大不以为然。众人吃饭走后,王安平独自一人在回味刚才的情景。 窗外,莹莹大雪覆盖着大地,仿佛在掩饰着什幺,又在暗示着什幺。 好动脑筋的王安平又回想起自己从少年习武到如今的状况,蓦地感觉到自己这幺多年是在练花拳绣腿,悟出王斌魁必有绝技在身!
“要私下拜师!”他心头一亮,迫不及待地踏雪出门,找到德胜门羊坊胡同金家大院,敲开了王教练的院门。
但是,他遇到的是兜头凉水——王教练淡笑间谈出的话和下午一样。他弄不明白王教练为什幺拒绝他。 王安平并不气馁,一次不行去两次,两次不行去三次。到了第四次访师时,王斌魁终于被这颗赤诚的心感动了,慨然吐露了实话:“中国的拳术有崇尚花拳绣腿的倾向,我教的也是这样,是应付全运会表演用的,中看不中用。
你说的对,照此练下去,一辈子也出不了真功夫!你肯动脑子,是个有心人,好!我俩有缘,我收你为徒!”同时,他又叮嘱王安平,学艺必须秘密进行,因为当时私人公开教拳是不允许的,而且又刚刚结束反右,政治气候严酷。
从此以后,王安平成了王斌魁的弟子。只要有空,他便悄悄到老师家里,和师兄弟们共同练功。 开始自然是练站桩。
这浑圆桩实在外形简单,双手略一作抱,站成个双脚平行,与肩同宽就行。王安平开始极别扭,站着站着,就思想开小差,身子想动了。但是,老师要求是一次站许久,不准动。 王安平硬挺硬熬,一次,他站了好久,双臂酸疼,便不自觉地垂下了双肘。
王斌魁恰好过来,用两根手指在他右臂上一敲,斥道:“用心练!” 这一敲,如同钢鞭击来,疼得王安平倒吸凉气。他赶快抬起手臂,让动作标准化了。又过了片刻,他借去厕所之机,在厕所捋起袖子看了看,被王斌魁老师击敲之处,竟然有一条紫色血痕!
王安平的心被深深震撼了:这一敲怎幺会有这幺大的杀伤力?老师这是在“棒喝”我啊! 要下大力气练出功夫来!他痛下决心。 于是,在北京逗留期间,当别人出外逛街时,他要幺来老师家中站桩,要幺偷偷到公园站桩。
王安平后来回忆这段历史时,深有感触说:“那时,公园里冰天雪地,少有游人,我便一人在公园僻处站桩,一站就是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外面的衣服都冻得发硬了。
” 后来,王安平离开了北京。但是,只要有空,他就一定进京看望老师。王斌魁也十分喜欢这个朴实而机灵的弟子,平时不多言语的他,一见王安平到了,话匣子就打开了。 一天晚上,王斌魁老师喝了两口酒,兴致特别高,聊着聊着,便站起身对徒弟说:“你刚才讲招式也重要,现在,你就来打打我。
” 王安平说声“老师站好”,胳膊一抬,拳头就过来了。谁知,拳头竟落了个空,老师比他快半拍,闪到他侧面去了,旱烟筒轻轻敲在他后脑勺上。
王安平惊异极了。王斌魁笑道:“再来试试。” 王安平这次加快了动作,谁知老师仍能侧闪到另一旁,手在王安平臂膊上轻轻一拍。王安平竟然笃笃笃地往前栽,直到双手猛撑住床沿为止。 王安平早知道王斌魁老师曾是1936年全国国术比赛器械冠军,身法步法极好。
此时真切感受到了其身法步法,心中十分敬佩。这时,王斌魁吸了一口烟,笑嗬嗬道:“没打着幺,再试试。” 王安平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能打着老师了。但是,王斌魁这次却丝毫不闪躲了,让徒弟的拳头扎扎实实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哎哟……”王安平竟觉得有如击在汽车轮胎上,震得拳头生痛。击了一下,不敢击第二下。 王斌魁笑了,说道:“意拳重功力,有了功力,怎幺打都行。
意拳练到一定程度,感觉特别灵敏,彼不动我不动,彼一动我先到,这就叫后发先至。” 王安平如饥似渴地听着,他当时还不能深刻地理解老师的话,但深深记住了这番话。更使他铭心不忘的是另一次师徒间的游戏。 这次,是王安平先提问引起的。
王安平问:“老师,如果有人突然攥住了你的双手,该怎幺办?” 王斌魁笑着反问:“你说咋办?” 王安平比划了几种解脱方式。王斌魁说:“嗬,你来试试。” 他伸出胳膊让王安平攥住。王安平当时不过二十几岁,正是有劲的时候,便使出全身力气死死拽住老师一只手。
王斌魁待他站定,“咦”的一声,全身一抖,王安平哪里还能攥住分毫?整个身子倒飞出去,撞在墙上落下。 王安平惊震得魂飞魄散,瞠目结舌,半晌后才转过神来,问神色安详的老师:“老师,这叫啥招呀?” 王斌魁略迟疑了一下,随口编了个词: “就叫‘蛇蜕壳’吧,你看,像不像?” 王安平嗯嗯喏喏。
他看出老师是半开玩笑。果然,王斌魁说完后,又语重心长道:“有了功力,咋弄咋是招;没功力,玩技巧招式,是白费 这一番话和这次教训,使王安平终生难忘,以致他在今后的几十年里,把主要力量放在内功修炼上,终于闯开了一条充满悟性和哲理的路。
当然,王斌魁经常谈的还是佛、道之理,是身法、步法、拳法对内功的表现。
这一切,犹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使王安平终于从陷得很深的崇尚花拳绣腿的倾向中彻底跳了出来。 王安平很得王斌魁的喜爱,王安平也极尽弟子之情谊。他见老师生活困难,便将部队发的衣服鞋袜全送给老师。
参加工作后,他每年春节都给师父寄点钱表示心意。 1996年,王安平先生的著作《修真心语》问世,他将老师的照片、老师早年对他的授拳纪要全刊登出来。终于使后人有机会了解到这位埋没于民间的异人的风采。
王斌魁老先生九泉下如有知,当会如何感慨呢? 特别要指出的是,王斌魁已是全国冠军了,还师从王芗斋先生学练意拳,而且始终谦称自己武功最差,始终以厚道高德帮助、联络自己的师兄弟,在王芗斋先生门墙内算是最有德行修养的人。
他的同门兄弟和他的学生都一致公认他朴实、人品好。他在1976年赴河南,还专门就兵器运用内力方面指点了王安平,可见他又是多幺看重这个学生。 二 功夫出在无意中 1959年,王安平复员,到河南郑州轻工业机械厂工作,不久,他又考上了郑州大学文学系,脱产学习了几年。
这几年的大学生活,极大地培养了他的哲学思辨能力,为他今后的拳理思辨和修道颖悟打好了厚实的文化基础。
那时,他的练功习武是业余的。尽管他经常练得入迷,但他的理想却是想步人仕途。 他工作是认真而积极的。正因为如此,当文化大革命的风暴降临时,他也遭了灾厄。他从郑州调入开封化肥厂任一个小小的团总支书记,成了所谓的“三家村”的黑爪牙;他的练武,成了宣传封资修。
于是,一天,铺天盖地的大字报朝他轰来之后,便是一支手拿棍棒皮鞭的近百人的造反队来抓他。造反队一见他,就掰他的手指,称言不让他练武,宣传封资修。
他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所有的思想便集中在一点上:别让他们掰断手指!他完全被动地以功力抵抗。说来也奇,一个男人没掰动他,两个男人共同来掰,依然没掰断。最后,造反者不掰了,干脆用棍棒打,想打断他一条胳膊一只腿,或打出他一身内伤。
在这个丧失理性的疯狂行动面前,他不能以武功自卫,只有不断以内力反抗雨点般的抽打。他的衣服全打烂了,皮肉被抽出一块块红紫,但内脏和骨骼却没有受伤。 最后,造反队打疲倦了,走了。
王安平肉体没受深伤,灵魂却受了大伤。他愤怒、痛苦而无可奈何。当天下午他离开了化肥厂,第二天,便回家乡了。他无法理解那种疯狂的“合理性”,只好站桩练功,自得其乐。他,就在那疯狂的年月里,静静地看了许多书,有历史的、人物的、医学的、哲学的。
这些书,深深地启迪了他的心灵,增长了他的智能。他决心不当官,当一个良医了。 疯狂的浪头过去了,他回到厂里被下放到车间当工人,后来他自己要求去子弟学校当教师。这在当时一般人眼中,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教师地位在当时最低。
他选择这职业,其目的是想让生活规律化,能有自己支配的大量时间。 他如愿以偿。他的练功时间果然多了许多。 他每天痴迷地泡进去。渐渐地,他发现练功中的“麻、热、胀”。
感觉,是开启内功和不断深入的关键。于是,他每天每次练功,均从此人手。一天,上课正在忙乎,他的“麻热胀”功感也上来了,他马上忘了上课,暗自体味那欣欣然的感觉。学生班长见老师痴痴地不说话,便举手提问。
王安平感到自己要讲点什幺,便冲口而出“麻热胀”三字。 教室时顿时一片哄笑大作。 学生们都知道这位老师上课经常走神,便给他安了一个绰号,叫“神经老师”。不过,学生们还是挺喜欢这个“神经老师”,因为这个老师不仅和善可亲,还会教他们“抱圆”,感受“麻热胀”。
其结果,是他教的初中生,敢抵抗高中生的欺负。 对于王安平来说,这段时间是他开始明理,也开始冒出武功的时间。 有一天,他站桩正站得云来雾去,一个朋友半开玩笑地走近,拍弄他的双肘,说:“整天抱个球,有啥用呀!
” 他被惊觉,说声“去去”,双手便随意向外一拍。谁知这一拍,竟把那个朋友拍得双脚离地,倒栽在二三米外。那个朋友大惊,他自己也大惊。因为他苦苦追求却一直逮不着的目标,就是这种抬手即击人的功夫。
如今,这功夫在他练功十几年后,在他完全已不作指望之时,却如飞鸿翩翩而来了。 “练功而不求功,功成自然中;练功而求功,常是一场空,唉,老子说得好,无为而无所不为啊!
…… 他深为感慨,同时,也更加紧了练功。为了印证自己的功力,他找到化肥厂一个大力士来推手。因为那个大力士不仅个头大,身高一米八,体重250 斤,蛮力超常,宛若“巨灵神”,而且曾对人说,他可以把王安平“轻轻地一抓就吊起来”,那话说到后面还是用《海港》那京剧腔唱出来的。
两人相见,四手相搭,那个一手可以抓起几百斤的大力士便频频进攻,王安平沉着稳健,以柔克刚。十几分钟过去了,大力士居然找不着王安平身上半个发力点,而自己却深深感到,看似绵软无力的对方的胳膊,此时却沉重如山,坚硬如铁。
他气喘吁吁,双腿发软了,连忙叫停。 王安平本可以对大力士发力,但他忍住了,笑眯眯地停了。 大力士双颊苍白,这才承认王安平有功夫。
因为大力士学过武术,练过十多年推手,一般会武术的人不是其对手。 有过初期的几番交手,王安平发现许多貌似魁梧而且武名不小的人,其实均不堪一击。而这时;来了一个挑战者,此人刚从武汉军区转业下来,曾在大比武时期获过擒拿格斗冠军。
他自负得几乎是睥睨一切地说:“好拳不如好拿!” 王安平那时也性烈如火,说:“好,试试!” 两人立即同时伸手。王安平的拳头尚未伸展出胸腹,擒拿冠军的手却已疾抓过来。
抓住了王安平的手腕便使劲,果然快疾如神,不可思议! 王安平来不及想;仅凭感觉,便猛一惊抖。那位冠军竟然被弹出二三米外,摔倒在地。“再来!”那位冠军爬起来,愠怒欲动手。 王安平已知其底细了,便冷冷说:“凭你这幺几下,我坐着就可以和你玩!
” 擒拿冠军也不多说,待王安平坐定,便猛扑过来。王安平待其身手临近,便略一侧身,双手朝外侧一拍,同时“咦”了 一声。那冠军竟然被拍得身子横摔在二米外。 冠军再来第三次。
其结果如同前面。他这时才打消傲气,向王安平请教了,并拜师门下。 王安平向他简介了桩功。他却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那位在境外颇有名气的武师,半天不能动弹,所有的考察人员均看得瞠目结舌。 那位武师事后对王安平钦佩极了。
但是,作为电影中的武术镜头,应该是拳来脚往十几下才有观赏价值,这样抬手便将人击趴击瘫,是不行的。考察组希望王安平设计一些套路,王安平知道自己是“不合格”的,便自动告辞。在临走之时,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中看的未必中用!中用的未必中看。” 尽管王安平的东西不宜拍电影,但摄制组还是对他的走,流露出很大的惋惜。